我死在了五一假期一家人出去旅游的路上,尸体被我妈卖给了刚没了儿子的农户

茶与酸菜鱼 2024-05-09 10:37:01

五一假期,哪里都是人。

我们一家被堵在路上,

弟弟非得从旁边的庄稼地里开过去。

我认出那庄稼地里种的东西不似寻常的作物,拼命阻拦。

弟弟放弃了直接开车碾过去的想法,继续在路上等待。

可后来侄子奶粉喝完后,饿的直哭。

弟弟被烦的不行,我妈也直骂我是个丧门星,要将他们一家困死在这山里。

天黑后,我爸下车偷着去庄稼地里摘了些东西煮汤喝。

我继续阻拦,害怕那东西打了农药。

我爸冷哼一声说:“那你就替我们试一试吧!”

他们掰着我的嘴往我嘴里灌,后来我真的被毒死了。

我死后,他们竟然还用我的身体和刚没了儿子的山户换了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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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肠寸断的疼痛感依旧在我的腹部里作祟,我疼的痉挛。

但我知道我现在并没有喝下带着农药的毒菜汤,我只是迟迟没有缓过劲来。

太痛,我弟架着我,我妈掰着我的嘴,我爸往我嘴里灌着掺着农药的菜汤。

过了很久,很久我才缓过劲儿来,躺在属于破烂的出租屋里望着天花板发呆。

我竟然重生了,重生在五一回家之前。

既然上天都怜悯我,那我这次不装了,我要让他们得到报应。

“叮叮咚!叮叮咚!”

手机的提示音将我拉回现实,我解开手机提示信息是我候补到了回家的车票。

上辈子我候补到回家的车票特别开心,激动地给我妈打电话。

我兴高采烈,高兴地手舞足蹈地说:“妈!我抢到回家的车票了!”

我妈在电话那头冷漠地说:“知道了,回来带点你上次买的点心,你嫂子爱吃。”

我当时完全没有察觉我妈的冷漠,毕竟她之前对我的态度比这还差。

在我弟妹出生之前,她对我非打即骂。弟弟出生之后,她心情好了不少,只使唤我不打我了。

后来我考上大学,我妈才对我展露笑颜,所以上辈子我一点没察觉我妈的冷漠。

我一直觉得是自己做的不够好,我妈才如此吝啬她的夸奖和笑容。

现在我才明白,根本不是这样。

考上大学后我妈对我态度转变,不过是因为同年隔壁村上了大学的一个姐姐出嫁了。

作为村子里为数不多考上大学的女娃,她的彩礼也是最可观的。

所以我妈对我的态度才和缓了,在她眼里我是一块待价而沽的肉。

这一次我看着好不容易候补到的站票,我毫不犹豫地点了退款。

退票后,我打电话给我妈,我妈接通之后还是那一副不咸不淡的语气说:“干什么?”

再次听到以两碗饭将我尸体卖掉的声音,我恨的握着手机的手指发白。

我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说:“妈,五一我不回去了,没买到票。”

我妈在电话那头颇有些惊讶地说:“不回来了?”

我有些愣,上辈子我妈对于我回去这件事情特别冷淡,怎么这次不回去反倒有些惊讶呢?

下一秒我妈在电话里替我解了困惑,我妈说:“不回家我就现在给你说这件事情,你弟想在县里买房,你先拿五万。”

上辈子我回家,我妈说有事情同我商量,但话说到一半小侄子开始哭闹,我妈急吼吼地哄他去了。

再后来我就死了,到底也没知道是什么事情。

原来还是让我拿钱啊,我心底刚燃起的一丝幻想彻底熄灭了。

“妈,你也知道我刚工作两年,去年又给弟弟买了车,哪里有五万块钱?”

我妈一听我说没钱,语气立刻冷淡下来,不容置喙地说:“我养你这么大究竟有什么用,要么你一辈子别回家,要么拿钱。”

说完我妈直接挂了我的电话,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她知道我不可能离开这个家,过两天还是会捧着钱乖乖回家哄她开心。

我妈从小到大给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你是个招人嫌的,也就我愿意养你,你要不愿意干活你就走,看看谁愿意要你。”

我妈那这句pua了我二十多年,上辈子直到死我都觉得我妈不喜欢我是因为我做的还不够好,没让亲戚们高看我妈一眼。

所以我拼了命地想向我妈以及那些说我妈生了个赔钱货的亲戚证明我有用。

我在外面一天伙食费不敢超过十块,我弟说买车我一下掏了十万。

我弟结婚那天所有亲戚都说我有本事,我妈没白供我读书,可我妈连笑都没对我笑一下。

她只说:“那是她该做的,这是她家,她挣的钱不往家里拿,要送给野男人吗?”

亲戚们纷纷附和说:“对,妮子们的钱就该往家里贴,她们又花不了啥,花都都花给外人了。”

“回去,我也让我妮子把工资都给我,不能白养她们那么多年!”

我妈一局棋下来二十多年,她料定了我不敢不回家,也不敢惹她生气。

可这次不一样了,我不再是不敢挣脱“细绳”的大象,我要拿回我该有的一切。

之后我并没有再给我妈打电话,我安心地上了几天班,在下班之后约着同事去吃了好几家我之前想去却从不敢去的饭店。

说实话,抠搜惯了哪怕再来一次看到账单我还是会下意识的觉得贵。

会把他们换算成多少桶泡面,多少顿咸菜,但也只有一瞬间。因为它们根本不是一个东西,不能与之相比较。

那几天我买了几身适合自己的衣服,又给自己剪了个头发,重新养了自己一遍。

同事们惊讶于我的变化,纷纷打趣我说:“黎黎,你五一是要回家结婚吗?怎么突然打扮的这么漂亮,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就是,黎黎你现在真的好漂亮,灵魂像在发光一样好看。”

我听着与我要好的同事的夸赞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回答:“谢谢大家夸奖啦,我就是就是突然想换一种生活方式了!”

明天就是五一假期,老板善心大发提前放了假。

我刚回到我的小破出租屋,手机便响了,备注是“妈妈”。

我按下接听键,我妈那不耐烦地声音就从手机里传出来:“死妮子,这么多天你都不打个电话,真是养了个白眼狼我!”

呵,以前我一周一个电话我妈都说:“你要是没事干就再去打份工,家里的债还没还完,别天天闲的给家里打电话。”

我想起往事,冷漠地说:“妈你之前不是说没事别往家里打电话吗?”

我妈被我一句话噎住了,但随即她反应过来对着我骂道:“你这死妮子再犟嘴,你现在有能耐了是吧?连你妈都不放在眼里了……”

我懒得再听她说话,直接打断她:“妈,你有什么事情吗?”

我妈被我打断又是一愣,那边侄子的哭闹声传来,我妈飞快地说:“我们明天要出去玩,后天回来,我要是后天在家看不到你,你工作就别想要了。”

我妈说完挂了电话,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又是这一套,拿我的工作威胁我。

我以前害怕我妈来公司闹,特别吃她这一套。

现在我想开了,怕什么?

反正在哪里都是当牛马,有什么好害怕的?

害怕离开这个性骚扰的上司?还是害怕离开空降进来的“太子爷”?

说起来丢掉这份工作我唯一害怕的就是看不见公司里的“strong”哥,会少很多乐趣吧。

我美美地一觉睡到大天亮,起床点了个外卖后窝在家里看电视。

晚上八点多,我接到了我妈气急败坏打来的电话。

我按下接听键,说话的却是我弟:“李黎,前面连环车祸,堵车了,我给你发个定位你快点来接我们!”

我弟李魁喊我从来都是连名带姓,使唤我就像是在使唤仆人一般。

我有些无语地想他现在是一点没有想到自己在求人,我慢条斯理地挑着美甲图案,好半晌才惊讶地问:“怎么了?你们出了什么事?你们现在在哪里?”

弟媳刘佳一把夺过手机说:“姐,你快来!我们已经被堵在路上很久了,车上已经没有吃的了!孩子现在饿的直哭。”

电话那头小孩子的哭声确实很大,上辈子我在车上看到前面堵了,又清点了带的食物,一直没敢多吃东西。

甚至忍着饿将自己的食物分给了他们,好言劝着他们将忍耐一下,这一次没有我他们早早将食物吃完了。

我装着急切地说:“那怎么办?我现在也回不去啊!真的没路了吗弟弟?”

听到我的话弟弟犹豫了一下,我知道他早就对开车碾过那片庄稼地动了心思。

弟媳在那边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弟弟烦躁薅了把头发说:“反正你赶紧想办法来,咱爸咱妈也饿了。”

说完他把电话挂了,但在挂电话之前我清晰地听到了一声巴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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