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洞房花烛时,男子闯入洞房,新郎笑道:嘿嘿,我等你多时了

古山讲民 2024-06-13 03:47:17

【本故事为虚构,没有任何映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切莫对号入座】

男子家道中落。

父亲去世后,为完成父亲遗愿,跋涉数百里,前去提亲,想要和未婚妻完婚。

不曾想……

李裕是云峰镇人士,家里有几亩薄田,父亲早年间是一个货郎,后来开了一间杂货铺,家境不错,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所以,李裕自小就被送进私塾读书。

十七岁那年,李裕中了秀才,父亲很是高兴,希望李裕能够再向前一步,李裕便继续读书。

令人遗憾的是,李裕十九岁那年,家乡遭遇了大灾,父亲的杂货铺也没了,气的落下一身病,不久之后,父亲便因病去世了。

病逝之前,父亲将李裕叫到了病榻之前,希望李裕可以前去完婚。

李裕无奈答应,他自然是知道那一门婚事的,当年,他父亲还是一个货郎,走南闯北,救过一个人,因为那一次救人,李裕的母亲也生了一场重病,不久后去世。

家里只剩下了李裕和父亲,而那一个人为了感恩,便让李裕和自己的女儿定了娃娃亲,约定等两个孩子长大,便让二人完婚。

这些年来,两家多有来往,数年前,还经常有书信往来,听说对方的家业越来越大,越来越好,只是,这几年却又失去了音信,断了联系。

父亲让李裕前去,也是希望了结此事,如果事不可为,也无需怎样,等将来李裕碰见合适的,再谈婚论嫁也不迟。毕竟,相隔数百里之远,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故,何况,多年过去,对方是否还记得往日的恩情,也说不准啊。

给父亲办了葬礼之后,李裕又等父亲过了百日,便带着仅剩的盘缠上了路,这一走,便是一个半月的时间,终于到了父亲口中的青山村。

未来岳父一家在青山村十分有名,李裕稍加打听,便知道了方向,一路寻了过去。

望着数进的院落,李裕心中一阵忐忑,这院落的规模,且不说在青山村,即便是换到他们云山镇,也不亚于那些财主之家了,或许,这就是未来岳父不再和他父亲童通信的原因吧。

“这位公子,您找谁?”门口的家丁看见了正在打量院落的李裕,立刻上前询问,不敢有所怠慢。

李裕一身书生文士的打扮,明显就是一个读书人,这个时候,读书人的地位很高,一个家丁自然不愿意轻慢,担心得罪人。

“我想找陈栋陈老爷,这是他们家吧?”李裕连忙回礼。

“陈栋便是我们家的老爷,不知道公子如何称呼?”听闻是来寻自家老爷的,家丁更不敢怠慢。

“在下名叫李裕,劳烦小哥通报一声了!”李裕笑着道。

“麻烦公子稍微等候一下,我这就前去通报!”家丁带着歉意,看了一眼李裕,转身向着门内跑去。

李裕望着家丁的背影,内心有些忐忑,也有些不安,双手互搓着,在门口走来走去,不过,想起自己父亲的话,他又坦然起来。

人就是这样,如果不将得失看重,心情自然不会受到影响,正所谓无欲则刚。

过了一会儿,李裕便听到了杂乱的脚步声,抬头望去,便看见五六个人一起走了出来。

中间是一个面容憔悴的半百老者,身影消瘦,看其穿着,应该就是陈栋了,左右两边都是家丁,有些家丁手中还有托盘,用红布盖着。

“你是李裕?”陈栋来到李裕面前,上下打量着,默默点头,似乎有些满意的样子。

“正是,小侄李裕见过世伯!”李裕确定他是陈栋之后,立刻行礼。

“你怎么证明自己就是李裕?”陈栋微微皱眉,毕竟,他与李裕见面,都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那年的李裕不过五六岁的样子。

李裕不慌不忙,将腰间的玉佩取下,又从身后的包袱里拿出一叠这些年来往的书信,一起递给了陈栋。

陈栋接了过去,仔细看了一下,点头道:“不错,你果然是李裕。”

只是,陈栋的脸上并没有任何喜色,反而是微微皱眉。

对此,李裕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并不在意,如果陈栋想要退婚,他便欣然同意就好,反正,有些事情,只要自己想开了,便不是什么事儿了。

果然陈栋缓缓开口道:“你也知道,你们的婚约定下有了十几年之久,这些年过去,很多事情发生了变化,贤侄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李裕笑了笑,点头道:“世伯,我明白了,您是想要退掉这门婚事。”

他正要说自己同意,陈栋却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接过话茬说道:“你也不要心生怨怼,虽然,我们两家当年算是门当户对,可是如今,唉,这里有一千两银子,这门婚事也就作罢了,我也不算亏待你,这一千两银子,也算还了当年你父母对我的救命之恩。”

李裕皱眉,他本想直接同意退掉这门婚事,可是,陈栋竟然说,一千两银子算是还了当年的恩情。

这话,可以由李裕来说,却不能陈栋来说。父母对李裕而言,那是不可触碰的逆鳞,特别是母亲,母亲去世多年后,李裕还经常能梦见母亲,母亲是那样的温柔。

李裕深吸了一口气,直视着陈栋,冷笑道:“如果当年不是我父母救你,你能有今日?我不在乎银子,可你不该用这银子来羞辱我!”

“羞辱你,又怎么样呢?”其中一个满脸胡子的中年家丁踏前一步,瞪着李裕。

“再说了,你也不想想,你现在有什么?你一个穷书生,还妄想高攀吗?”另外一个中年汉子发话,看打扮,应该是陈栋的管家。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用尿照照自己。”见两个人开说,有些家丁也不甘示弱,纷纷插嘴,指着李裕哈哈大笑。

“你们……”

李裕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发怒,反而还露出一丝微笑:“世伯,今日之事,我李裕记下了。”

说着,他转头就准备离开。

陈栋却横跨一步,拦住了李裕的去路,说道:“贤侄,想这么离开吗?是不是忘了点事情呢?不管怎样,这银子该带走,给你父亲说一声,当年的救命之恩便算是偿还了。”

李裕怒视陈栋:“我父亲已经去世了!”

陈栋目光一怔,神色有些黯然,但是,这一份黯然转瞬即逝,掩藏的很好,谁也没有看到。

他缓缓转身,挥了挥手,说道:“将银子带走,影儿的生辰贴留下,从今之后,我们两家便没有了瓜葛。”

李裕冷声一笑:“银子,你还是自己好好享受吧,想想当年是谁救了你,至于生辰贴,我早就给你了。今日来这里,我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你只是不该羞辱我。”

说完,李裕挥了挥衣袖,直接离开。

陈栋望着李裕的背影,叹息了一声,眼角有泪痕滑过。

中年管家苦笑,说道:“老爷,我们的话似乎说重了啊,早知道他父亲去世,我们就不该那样羞辱他。”

陈栋憔悴地道:“做也做了,说也说了,就这样吧,我们也是为他好,就让他怨恨我吧,无所谓了,毕竟,他父亲当年救过我,他母亲更是因此而病逝的。”

中年管家长叹了一声,问道:“小姐那里怎么办?”

陈栋黯然道:“能怎么办?一切照旧,是我对不起她!”

中年管家和周围的几个家丁闻言,一个个表情复杂,有失落,也有愤怒。

李裕离开这里后,像是失去了精气神一般,他不是怨恨陈栋退婚,他只是觉得,陈栋不该羞辱他,更不该用一千两银子来羞辱他的父母,往日恩情,可以淡,唯独不能用银子羞辱。

救命之恩,自己母亲因此而去世,李裕需要的是道歉,而不是一千两银子的羞辱,再者,他家或许不够富裕,可是,若不是遇见大灾,一千两银子还是有的。

李裕没有离开青山村,而是在村里找到一个小酒馆喝闷酒,一直喝到晚上,明月当空,他才醉醺醺的离开。

青山村依山而建,并不聚集,而是错落分开,显得有些狭长,小小的山村没有客栈,他也无地可去,便一个人沿着山里的路缓缓向外走去。

清冷的月光将他的影子拖的很长很长。

“父亲,母亲,孩儿想你们了!”李裕抬头望着明月,手里还拿着一个酒壶,边走边喝。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或许走了很近,也或许走了很远。

反正,醉醺醺的李裕已经分不清了。

山里的夜,是那么凄清,那么孤寂,偶有鸟鸣之声,却衬得整个山里更加寂寥。

偶尔还能看见不知道多远处的山洼里有人家,点着烛火,像是夏夜的萤火虫一般,一闪一闪的,直到熄灭。

正走着,恍惚间,李裕似乎听到了一个声音在呼唤他:“过来,过来,过来!”

李裕皱眉,摇晃着脑袋,以为自己喝多了,出现了幻听,可是,他聚精会神时,依旧在耳边听到那个声音:“过来,到这里来!”

确定自己没有听错,李裕想起了那些山中夜里的传闻和故事,顿时出了一阵冷汗,酒也醒了大半。

那个声音还在喊着:“过来,过来,到这里来,快过来!”

这个声音除了焦急之外,显得十分平和,并不怪异。

可是,任谁在荒山里听到这样一个声音,都会害怕的,李裕也绝对不会例外,那个声音让他过去,他反而加快了脚步,想要快步离开这里。

然而,无论他走多快,那个声音似乎一直跟随在他的耳边一样,一直让他过去。

终于,李裕怒了:“我一个堂堂读书人,自然不信这些,我要看看,到底你是个什么东西,在这里作妖,乱人心神。别说让我过去,你究竟在哪里?指个方向,我现在就过去!”

他对着周围的山洼怒吼,有些歇斯底里,但是,那个声音却没有回答,还是向之前那样,一直喊着:“过来,过来,过来!”

“子不语怪力乱神,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什么!”

李裕本来喝了些酒,脑子不是很清醒,这个声音又一直出现,再加上李裕不高兴,很生气,便点燃了李裕的怒火,他一定要知道这个声音想要做什么。

勉强静心,李裕仔细听着那个声音,却无法判断出那个声音来自哪里,仿佛,就是从四面八方传过来一样。

不过,李裕可不信这个,他相信声音一定有源头,根本不可能在四面八方响起,既然他听不出来,那便试出来,他开始一个方向一个方向走着。

有的方向走远了,那个声音虽然还是在耳边响起,但是,声音越来越小,他就换一个方向,直到那个声音越来越大时,他就认准了一个方向,举步就走了过去。

走了一会儿,他便开始爬山,他也不沿着羊肠小道走,纵然身上被荆棘划伤,他依旧坚持走了下去,直到半个时辰后,他在山上的一处悬崖停住了脚步,借着月光,向前望去。

他总觉得,悬崖下方中间的石头有些怪,虽然严丝合缝,没有任何缝隙,可是,却过于光滑了,他走了过去,将耳朵贴了上去,发现那声音竟然是从悬崖里面传来的。

出了一身的汗,又被山风一吹,李裕打了一个寒颤,酒是彻底醒了,望着周围的环境,他有些害怕。

那个声音,仿佛就在他面前一般,像是在擂鼓一般。

“你到底是什么?为何要引我来此?”李裕深吸了一口气,大声质问,他也好奇,悬崖为何会发出声音。

“嗯?有人来了?”

声音再也不是“过来,过来”,反而是一句话,但是,依旧是之前那个音色,不过,这个声音倒不焦急,反而有些意外。

“废话,不是你喊我过来的嘛?”李裕冷笑。

“哦?”那个声音还是有些意外,停顿了一下,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倒也算是缘分。”

“装神弄鬼,故弄玄虚!”李裕寒声道。

“并不是!”

那个声音叹息了一声,说道:“我叫路桓,被困于此处,此处为上古之阵,我无法脱身,陷入沉睡,或许是沉睡时,潜意识觉察到了你身上的浩然气,这才将你呼唤到此处。”

“路桓?神医路桓?”李裕皱眉,一阵诧异,满是疑惑。

“你知道路桓?”悬崖里的声音好奇。

“有幸听过神医路桓的名头,你要假扮别人,也不换一个没有名头的人,偏偏选择路桓,如何骗的了别人?”李裕嘲弄道。

“不用假扮,我就是路桓!”悬崖那个声音再次响起。

轰!

悬崖中间那光滑的石壁竟然突然间凹陷进去,随后,缓缓转动起来,在李裕惊呆的目光中,一个一袭青衫打扮的青年走了出来。

一袭青衫的青年走到李裕面前,抱拳道:“多谢兄台,救我脱困!”

李裕呆了呆,他没有想到悬崖上面有一扇门,更是没有想到悬崖里的声音竟然从里面走了出来,似乎还很有礼貌。

很快,李裕便反应了过来,摇头道:“我什么也没有做。”

路桓笑道:“你只是一个文弱书生,不需要做什么,我借了你一身的浩然气,便可从内而破坏这个阵法。”

李裕见到路桓后,发现那个声音也没有任何的奇特,也不怪异,他也不觉得害怕,疑惑道:“你真是路桓?”

路桓点头道:“如假包换。”

李裕仔细打量眼前人,一袭青衫,头发用一根木簪随意地挽着,长发如瀑,眸若点星,月光之下,飘然而立,恍若谪仙,风采绝世,一时间,差点让他恍然。

这一刻,他真的信了眼前人真的是传说中的神医路桓。

他好奇地道:“听闻神医路桓有着不凡的本领,您怎么会困在此处?”

路桓笑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本想南下江南,前往太湖地宫,不曾想,路过此地,要妖孽作祟,肆虐青山村,已经有数个道人和尚栽在此处,便想顺手除之,不曾想,误入此阵,被困住了。”

李裕瞪大了眼睛:“真的有妖?”

路桓摇头道:“或者有,或者没有,只是,那东西在此处,此地的女子都遭殃了,凡嫁人者,都会它掳走,头三天的新婚夜都是与它一起的,有人傻了,有人疯了,若遇美人,它可就不归还了。”

李裕皱眉道:“既然如此,为何这些人不离开呢?”

“离开?”

路桓笑道:“怎么离开?家人都在此处,谁敢离开?一开始,还有人去外面请高人,可是,到了现在,还有谁能离开?且不说青山村,附近的几个村子,都是如此。”

李裕陡然间想到了白天时,陈栋赶自己离开,难不曾,这背后另有隐情?

“可是,若不是被你的声音吸引,我早就离开青山村了啊。”

李裕皱眉,有些疑惑,不解地看向路桓。

路桓摇头道:“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你对这里的事情一无所知,所以,才能离开,毕竟,你若是在这里失踪,万一有人寻你,此地的秘密便未必能保得住啊。”

李裕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他立刻向路桓一拜道:“还请神医出手,除去此妖孽。”

“我也想,但是,一来,这妖隐藏的很深,就连我也找不到他,二来,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没有时间呆在此地。”

路桓拍了拍李裕的肩膀,说道:“所以,这个事情,就交给你了!”

“我?”

李裕用手指着自己,有些惊讶,随后苦笑道:“前辈,别开玩笑了,我只是一个文弱书生,如何与它斗?”

路桓笑道:“莫要觉得自己不行,浩然气克制诸多妖,即便你不会用,妖和邪祟都不敢近身,倘若利用好,除妖不在话下。”

李裕头摇的像拨浪鼓:“前辈,那些话本故事里,书生遇到狐妖或者别的,可都没有好下场。”

路桓朗声一笑道:“不是每个书生都有浩然气,比如宁采臣那样的人,受美色所惑,怎么可能有浩然气?”

李裕点了点头,不过,还是不觉得凭借自己能够对付得了妖。

路桓一指点出,正中李裕的眉心,一股庞大的记忆涌入到李裕的脑海里。

李裕只觉得头疼欲裂,随时都会原地去世一般,过了大约一刻钟时间,李裕才缓过来。

那一股记忆包含了大量的经验、学识、以及该如何动用浩然气。

“行了,我走了,此地就交给你解决,至于如何将那妖吸引出来,就看你自己的了!”

路桓说完,青衣飘飘,似乎是踏月而走,转瞬之间,便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之中。

见路桓走了,李裕本想原地坐下,消化一下路桓留给自己的东西,但是,他看见那悬崖时,吓了一跳,生怕这困住路桓的悬崖,将自己也困进去,便立刻下了山。

一边下山,一边想着如何将那妖吸引出来。

到了山下,便有了主意,他沿着山路,重新回到了陈栋的宅院门口,门口无人,他便盘膝坐在一边,一边熟练路桓给他的东西,一边等候天亮。

天刚蒙蒙亮,昨天李裕遇见的第一个家丁便打开了门,看见门口坐着人,吓了一跳,看清楚是李裕时,便皱眉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李裕起身,洒然一笑:“娶妻!去通报世伯一声,我又回来了。”

“这……”家丁迟疑了。

李裕一步迈出,家丁想要阻拦,却发现李裕的步伐缥缈,根本阻拦不了,他追也追不上。

到了内院,李裕正好看见陈栋,上前拜见道:“小侄见过世伯。”

陈栋皱眉,不耐烦地道:“婚已经退了,你怎么又回来了?想要银子?后悔了?”

李裕深吸了一口气道:“我回来救人,我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栋面色大变,上前一步,捂住李裕的嘴巴,沉声道:“你什么都不知道,现在走。”

李裕却笑了,他那句话本身就是试探,想要看看陈栋的反应。现在,他明白了,陈栋并非真的想退婚,也并非是真的想要羞辱他,只是,想让他离开。

有些话不能明说,不然就是害了李裕,因此,陈栋才会那样做。

陈栋怒道:“你笑什么笑,既然知道了,既然能走,为何要回来?对得起你父母吗?”

李裕耸肩道:“世伯忘记了?我的生辰贴还没有给我,所以,这门婚事不算退。”

陈栋气极道:“你……”

李裕大声道:“世伯,我现在已经无法离开了,你也不想让我打光棍吧?所以,还是要将雪影嫁给我,我娶自己的未婚妻,天经地义。”

陈栋看着李裕,闭上了眼睛,现在后悔,一切都已经晚了。

李裕说道:“我家也没有了,就在这里成婚吧,对了,世伯,那一千两银子就算是我的彩礼吧,婚事的银子,就由世伯出吧。”

陈栋怒视李裕:“你真混账!”

可是,他也没有任何的办法,既然李裕知道了一切,想要离开,已经是不可能了,便只能同意这门婚事,以后具体如何,他也不知道了,只希望那妖看不上自己的女儿,不会被永远留下。

三天后,婚礼举行。

这里的人无法出去,婚宴自然也不会极好,不过,陈栋还是尽可能地将婚宴摆了起来。

青山村的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虽然有好酒有菜,可是,他们吃的并不开心,一个一个心事重重,大家都在沉默着。

一直到了晚上,众人散去,李裕醉醺醺的回到了洞房之中。

李裕刚一进去,便听到蒙着盖头的雪影叹气道:“你又何必呢?”

李裕将盖头掀开,望着雪影那娇媚的脸庞,说道:“这样美的妻子,我不娶,我是傻吗?”

雪影脸色一红,有些害羞,但是,随后黯然道:“对不起!”

李裕安慰道:“没有什么对不起的,本来也不是你的错,再者,我既然敢回来,你便放宽心,我倒要看看这妖是什么模样,我还没有见过妖呢!”

“好胆,外来者,你可比附近几个村子的人胆子大多了!”

忽然间,一个中年男子一脚将门踢开,闯了进来,中年男子的脸很长很长,比鞋都要长。

雪影脸色顿时变得苍白无比,这几年,在青山村的人都知道,那个抢新娘的人来了。

李裕缓缓转身,说道:“嘿嘿,我想你很久了。”

中年男子一愣:“我不是抢新郎,我是抢新娘。”

李裕差点咳嗽出来,这中年男子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不过,他也不解释什么,被收敛起来的浩然气直接爆发。

中年男子瞬间被浩然气淹没,发出一声惨叫,转头就想跑,可是,李裕等在此地,就是为了除掉它,哪里容得它走?脚步闪烁,便挡住了中年男子的去路。

浩然气幻化为剑,一剑就刺在了中年男子的胸口,散发出一朵美丽的花。

瞬间,中年男子轰然倒地,竟然是驴头人身。

李裕皱眉道:“原来是驴妖,驴妖,我很好奇,你说你喜欢美色吧,对于未出阁的女子,你倒是从来不动,你说你有孟德癖好吧,别人未洞房,你就直接出手了,你图什么?”

驴头凄凉地大笑道:“够了够了,够本了,哈哈哈,当年他们累死了你,我也算报仇了。”

说完,地上直接出现了一头驴。

陈栋听见了动静,早已赶来,望着那一头驴,终于想起一件事,解释道:“多年前,其实有两头驴,两头驴似乎是一起长大的,当年那头母驴已经怀孕,只可惜,老刘头儿让它驮了很重的货物,爬山时摔下去了,找到后,老刘头儿觉得不能浪费,就将驴肉分给了村里的很多人。”

李裕长声一叹,不知道该如何评说。

后来,李裕在陈栋的支持下,继续参加科举,考上了举人。

李裕和陈雪影很幸福,生了两子一女,一子考上了秀才,剩下的一子一女不是读书的料子,李裕也没有强求。

【本故事为虚构,没有任何映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切莫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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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山讲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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