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为了白月光将我的宠物做成麻辣兔头,最后却又跪下求我回来......

双涡丸子 2024-04-02 15:28:13

陆少白的小青梅说想吃兔子肉。

我的小白就变成了一道鲜红的麻辣兔头。

我将热菜泼在谭离脸上,拽掉了她一缕头发,骂她肠穿肚烂。

陆少白却挡在她身前,问我是不是想死。

可他不知道,我通过了政审,他动不得。

1

那天在自习室,小保姆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悄悄的说。

「蒋小姐,你快回来看看吧。」

她的话很隐晦且小心翼翼,不敢多说就挂了电话。

一路上我的的眼皮一直在跳,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回到家的时候,我看着一切完好。

呼了一口气,问保姆道。

「怎么了,不是好好的吗?」

她低着头沉默不语。

恍惚间我好像猜到了什么,试探着出声。

「小白?小白?」

喊了两声都没有回应,我的心一下子落到了谷底。

立刻冲进书房,去电脑上看监控。

下午1.50

陆少白和谭离一起进来。

小保姆看着眼前的陌生女人,愣了愣神。

陆少白对着她吩咐道。

「你去忙你的。」

谭离进来坐在沙发上,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这就是你这几年和别人......生活的地方吗?」

陆少白温柔的回了一声。

「嗯。」

1.55

陆少白不回来,小白房间的门没关,而小保姆在给他们榨果汁。

但听见陆少白的声音,小白从卧室里跳了出来。

它很亲人,一下子跳到了谭离旁边,蹭她。

谭离温柔的摸摸它,然后一把提了起来。

「少白,我想吃兔头了。」

许是没想到她会这样说,陆少白一怔。

「小白它是宠物兔。」

停顿了一下,补了一句。

「不好吃。」

听到陆少白的回答,谭离像是生气般咬了咬嘴唇。

「我就想吃它。」

这时候小保姆端着果汁进来,听到这句话。

害怕却又强忍着对陆少白开口。

「陆总,蒋小姐很喜欢小白。」

陆少白沉默着没有说话。

谭离见状嘲讽一笑。

「做好自己的事儿!」

然后将小白递给了保镖,和陆少白一起走开了。

只剩小保姆白着脸站在原地。

————

看完只一切,我的手都在抖,心像撕裂一般。

我的小白,它不是食物。

「蒋小姐,对不起。」

看着我从书房出来,小保姆低着头向我道歉。

「这不管你的事儿。」

「你知道他们去哪儿了吗?」

闻言她摇了摇头。

我掏出手机,3.00,给陆少白打电话。

无人接听,一连打了十几个,都是无人接听。

我暴躁的在客厅走来走去,忍不住将果汁一把摔在了地上。

我克制自己的手抖,逼不得已的给陈铭打去了电话。

「能不能帮我个忙?」

他几乎毫不犹豫道:

「好。」

「帮我查查陆少白现在在那个酒店。」

对面沉默了近一分钟,最后还是发来的消息。

【圣夜阑大酒店】

半个小时的路程,我二十分钟就到了。

冲进大厅内,我直接问陆少白在哪个房间。

这里的人都认识我,看我急匆匆的,立马就说了。

「三楼A座」

推开门进去,陆少白,谭离,吴二少,陈昭,甚至吴大少和陈铭都在。

难怪他能那么快告诉我陆少白在哪里。

一眼,我就看见了谭离面前的那道麻辣兔头。

我几乎是生理性的呕吐。

众人看到我疯狂的闯进来,都被吓了一跳。

陆少白更是没想到。

不待众人反应过来,我跑到谭离面前,端着那盘麻辣兔头就朝她脸上盖了上去,疯狂的拽着她的头发。

又辣又烫,谭离疼得尖叫起来。

陆少白反应过来后,将我一把推开,撞在墙上。

但我手里已经拽掉了她一撮头发,疼得她龇牙咧嘴,满脸都是辣椒。

陆少白将她护在身后,脸色阴沉的看着我。

「蒋蝉衣,你想死吗?」

闻言,我状若疯妇,直接对他呸了一口。

许是见惯了我温柔的样子,陆少白一时间竟怔住了。

我看着她身后的谭离,愤怒的说道。

「私闯民宅,虐杀他人宠物,我要告你!」

她躲在陆少白身后,许是没有想到我这么不要命,很害怕的样子。

「少白......」

「蒋蝉衣,那房子是我的。」

「小白也是我的医生给治的。」

陆少白冷硬的开口,我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一时间愣在了原地。

心比火烧还疼。

明明几个月前,我们还不是这样的。

2

「刚才他哪只手碰的你?」

陆少白将我抱在怀中,眼神阴鸷,冷的要杀人。

东都晚会,陈二公子喝多了,在我从洗手间回去的路上,对我胡言乱语,甚至想要动手动脚。

就在刚才,陈铭抓住我的手,欺身就要上来,却被我拿着旁边的花瓶砸破了头。

声音惊动了众人,我泪眼婆娑,委屈巴巴的看着快速前来的陈少白。

在看到我被划破的手指和被捏红的手腕,他沉着脸将我揽入怀中。

保镖将陈铭按在地上,陆少白问我他刚才哪只手碰的我。

「右手。」

我缩在陆少白怀里,闷哼着出声。

保镖正要动手,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的矜贵男人赶了过来。

看着被按在地上的陈铭开口求情道。

「陆少,今天是小弟的错,我给你赔罪!」

「卖我个薄面!」

我知道他,陈昭,陈家大公子,也是陆少白生意上的对手,前段时间刚刚抢了陆少白东郊的一块地皮。

陈铭见他哥开口求情,跪在地上不服的叫嚣道。

「哥,你给他求情干什么?」

「一个陪酒女我摸了就摸了,她算个什么东西?!」

陪酒女,听到这三个字,我的心一颤。

忍不住从陆少白怀里出来,上前给了陈铭一个耳光。

轻蔑的说道:

「陪酒女怎么了?」

「我就是陪狗都不陪你!」

我修长的美甲直接将陈铭的面皮刮破了。

陈昭在一旁看着,并没有阻止。

陆少白看见我张牙舞爪的模样,笑着过来揉揉我的头说道。

「动手!」

保镖要将陈铭的右手废了。

「东郊那块地皮让给你。」

陈昭再次出声,抱着我的陆少白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随即立刻恢复正常,温柔的看着我。

「一块地皮怎么比得上我的禅衣?」

他示意保镖继续。

「东郊的项目陈家让出一半。」

「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陆少。」

陈昭悠悠开口。

这下我感受到刚刚还摩擦着我的手终于停止了,陆少白沉默了。

东郊的地皮和一半项目,陈昭对亲弟弟确实舍得。

陆少白脸上的笑已经快挂不住了,我知道,他想要。

拿下东郊的地皮意味着他的能力被认可,他作为老爷子的继承人会又多了一分底气。

我当然不会让他失望,从陈少白怀里钻出来,定定的看着陈昭说道。

「成交!」

陈铭站起来跟他哥走的时候,残忍的讽刺。

「蒋小姐难道没陪过我吗?」

闻言我神色一僵,不可置信的瞪着他。

陈铭走到我身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声音说道。

「蒋禅衣,别落单。」

我挺直了胸膛,回怼「我等着」。

但其实我的心都忍不住颤栗。

没有陈少白的庇护,陈家弄死我就像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可我别无选择。

2

入夜,陈少白在床上要我要得格外厉害。

他在我胸口种下点点红印。

「蝉衣,今天做的很好。」

「我就喜欢你张牙舞爪的模样。」

动作越来越快,我忍不住颤栗出声。

他显然是兴奋到了极点,吻密密麻麻的落下来。

话也很多,甚至咬了一口我的肩膀。

「惩罚你,你今天说陪狗也不陪他。」

「在点我呢?」

全身都是汗,我难受的眼睛都含了泪。

「少白,我害怕他。」

闻言,陆少白的动作一滞,抱住了我。

「没事,我在。」

在他的怀抱里,我一遍遍渴求承诺,却还是心空的可怕。

这是我在陈少白身边的第二年。

我,蒋蝉衣,原本也是一个富家大小姐。

可惜家里公司被竞争对手陷害破产,爸妈被逼的走投无路,跳楼自尽,为我和幼妹挣来一线生机。

那年我下学回来后,楼下就是爸妈的尸体,旁边站着的是不知所措的幼妹。

她先天有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呆呆的站在警察旁边。

我绝望的抱住她,从此以后我只剩这一个亲人了,我绝对不能再失去她。

刚开始,我还雄心壮志的想要替爸妈报仇。

可现实太残忍,父母双亡,幼妹懵懂,徒有美貌就是一种罪,往日里那些舔着我爸的叔叔伯伯甚至来骚扰我,污言秽语,想要包养我。

借着帮我搜集证据的由头约我出去,几次我差点没逃掉。

爸妈的死换来的那一点热度,保护不了我们多久。

18岁那一夜我哭得绝望,在雨中我拉着淳熙手,告诉她,姐姐一定会保护好她。

我第一次上夜场陪酒,就遇上了陆少白。

男人眉眼疏离,看起来高不可攀。

但那天点我的却是陈铭,他长了一双桃花眼,笑起来很好看。

一排人中他第一个看见的就是我。

丸子头,白T,牛仔裤,在人群中与众不同。

老板看着这尊大佛,谄媚的上前推销我,就像推销一件产品一样。

「第一天来,大学生,干净!」

每个词都像利剑一样扎在我身上。

陈铭很喜欢我,在我名下点了几万块的酒水,问我愿不愿意跟着他。

想来富家公子都是喜欢这种逼不得已的落难女学生的。

我摇了摇头,表示道,只陪酒,不卖身。

那时候他也不在意,几乎每天都来找我。

也不灌我酒,就拉着我唱唱歌,有时还让我把没做完的作业拿出来写,他就在旁边看着。

白天上课,晚上去夜场,每次陪陈铭我几乎要困死过去。

却又不得不坚持着。

直到那天,我保送了。

我原以为我终于要解放了,可是放学后平日斯文的班主任把我堵在办公室,威胁我,不从他的话,就取消我的保送名额。

他知道我家里破产了,所以敢肆无忌惮的欺辱我。

你看没钱的时候,连条狗都敢欺负我。

我砸破了他的头,狼狈的跑了出来。

第二天,我的保送资格就被取消了。

让人更绝望的是,淳熙的心脏病复发,要换心脏。

我走投无路。

那天到夜场,我向同行借了一件暴露的裙子,想找陈铭。

告诉他,我愿意,只要给钱。

可是不巧的是,陈铭出国了。

而我连他的电话号码都没有。

我看着卡座里的人,泪流满面,觉得是谁都可以,我不能失去我的淳熙。

但我妆都哭花了,糊得满脸都是,丑的没人愿意看我。

我就蹲在角落里哭。

那时候陆少白走了过来,递给我一张纸巾。

看着他的脸,我觉得跟了这么帅的人,我也不吃亏。

那天我将所有都给了他。

第二天,他看着床单上的鲜血,怔了怔,抽了一支烟,问我要多少钱。

我被烟呛得直咳嗽说道。

「100万。」

淳熙换一个心脏最少要100万。

说完我又害怕他觉得多,不同意,羞愧又担心,低着头不敢说话。

我知道今时不同往日,我只是一个低贱的陪酒女,为了钱,甚至可以卖。

却没想到,头顶传来声音。

「跟我三年,给你500万。」

那个时候我都怔住了,呆呆的看着他。

他直接给了我一张500万的支票。

而且等我再回学校的时候,我的保送名额又回来了。

而骚扰我的班主任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被学校辞退了。

一个月陈铭回来,他知道我跟了陆少白,对我恨到骨子里,只要见到我就要挖苦两句。

他觉得我对他说不卖身,转头就跟了陆少白是在玩弄他,装清高。

也是自从那天起,他和陆少白交恶。

我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又觉得算了,反正都是无关紧要的人。

3

陆少白说爱我,可是从下午到现在,我手上的伤他再没看过一眼。

一早,他吻了吻我的额头,就走了。

我从抽屉拿出创口贴,将有些发炎的伤口包起来。

穿好衣服,我去隔壁房间喂了小白,它在我包裹的胶布上添了又舔。

小白是我在路边捡到的一只浑身脏烂的宠物兔。

看到它的那一刻我就像看到了自己,于是我把它带了回来。

但陆少白对兔毛过敏,所以他来的时候我都将小白关到另一个房间。

他不在的时候再将小白放出来。

不过偶尔他也会跟小白玩玩,不碰它就行。

我今年大二,保的A大汉语言。

课业繁重,所以陆少白一周也就来个两三次。

但每次他出席什么晚宴都会带着我,这些年光送我的珠宝首饰怕都不止五百万了。

所以圈内人人都道我是陆少的心尖肉,有时候他对我好到,我自己都觉得我真的是他的心上人。

但我看过他微信的置顶,一个粉红的女生头像,我知道陆少白心里的人是她。

他时常看着发呆。

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们竟然没在一起。

饶是这样,我还是忍不住沦陷在他的温柔里,毕竟他是我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

后来我觉得他对我而言,不过是水里的浮萍,对溺水者看似可以救命,实则是镜花水月,骗人的毒药。

大二这一年陆少白从东郊的那块地开始,向老爷子展现了他的实力。

不断地抢占国内市场,一度和陈家两家独大。

有时候忙得一个月才能见他一次,很多时候他累得什么都不做,抱着我就直接睡着了。

而我的淳熙,在这两年内恢复良好,我把她送去了特殊学校,每天都去看她,她在那里很开心,有了很多和她一样特殊的伙伴。

大三的时候,陆少白几乎不再带我参加圈子的晚宴。

那天又遇见陈铭,他讽刺的开口。

「蒋蝉衣,金丝雀做久了,真凤凰要回来了。」

「你不过是陆少白给心上人选的一面挡箭牌,知道吗?」

「他掌权后,你见过他几次啊?」

「还做着美梦呢!」

语气残忍又恶劣。

闻言,我的太阳穴突突的跳,但嘴上依旧不饶人。

「不劳烦陈少关心!」

气得他在我身后暴跳如雷,而我只想赶快逃离。

那天陆少白夜里抱着我,动情的说道,他终于把那个私生子干掉了。

在老爷子心中彻彻底底的取代了他,现在他是陆家真正的掌权人。

动情深处,他问我道:

「蝉衣,你替我开心吗?」

我闭上眼睛含住了泪,笑着道。

「开心。」

可是很快我好像很快就开心不起来了。

那天陆少白闯进公寓,心情很差,递给我一套白色晚礼服,让我陪他去参加一场晚宴。

他已经很久没带我参加过这种晚宴了。

看着他心情不佳,我小心翼翼的迎合,跟随化妆师去装扮。

画到一半的时候,陆少白冲了进来。

他让所有人都出去,把我抱到梳妆台上。

粗暴的撕开了我的晚礼服,狠狠的进来,这是我第一次见他这样。

磨得我两腿都有点疼。

最终我受不了,把他推开了。

「别这样,我疼。」

听到我的话,他好像找回了一点理智。

从我身上下来,往后退了一步道。

「对不起。」

后面化妆师又送来了一条黑色晚礼服,替我重新梳妆。

黑色鱼尾配上钻石项链,我在镜子里就像一只干花,美丽而没有生命。

那晚,我知道了为何他心情那样的差。

4

晚宴上,不可避免的又要遇到陈铭。

他看着我挽着陆少白手臂的手,眼眸一暗,又想讽刺出声。

却被陆少白率先出声怼了回去。

「陈二少真是不长记性啊。」

闻言,陈铭阴沉脸走开了。

想必是他哥对他的警告。

我站在陆少白身边,过来几个人给他敬酒。

百般聊赖之际,陈昭带着一个女伴走了过来。

那女人穿着一身白,看着温温柔柔的,毫无攻击力。

我还在想原来陈大少喜欢这种的。

可她刚一开口,我立刻就感觉到了身边人的不对劲。

「陆少好啊。」

她声音很知性,和柔弱的外表不太相符。

接着她又看向我,开口笑道。

「这就是陆少的新女友吗?真是玫瑰一样的人啊。」

她那笑不达眼底,眼眸深处有不屑,有嘲讽,还有...嫉妒。

没想到听到她的话,陆少白立刻放开了我的手,瞪了陈昭一眼,闷闷的走开了。

而我尴尬的被落在原地,裙子不方便,我想转身去追他。

身后却传来声音。

「蒋小姐,不是自己的东西就不要觊觎。」

「人,要有自知之明。」

等我疑惑转身的时候,那女人已经走开了。

只剩陈昭,端起酒杯对我微微一笑。

我没有回应他。

陈昭,和陆少白旗鼓相当,甚至更胜一筹,我不认为他会是什么善类,而且他还间接因为我让出东郊的生意,怕是恨我都来不及。

最重要的一点,我不喜欢他看我的眼神。

就像是捕食者看到猎物一样的眼神,玩味而又探究。

我转了一圈都没有看见陆少白,就自顾自的坐在大厅里吃点心。

很但快偏厅那边传来声响,有陆少白的声音。

我急匆匆的走了过去,看到他和吴大少打了起来。

而陈昭带过来的那个女人站在旁边哭。

吴大少酒囊饭袋,但他弟弟不是吃素的,所以他敢对着陆少白叫嚣。

「陈昭带过来的女伴,他都没说什么。」

「你他妈的逞什么英雄?」

随后又看了我一眼,嘲讽道。

「天仙不要了,又喜欢这种柔弱的?」

「你妈的!」

陆少白鲜少爆粗口,一拳就像吴大少砸了过去。

而陈昭就像一只狐狸一样,一言不发狡诈的站在旁边。

吴大少犬马声色,早就被掏空了身子,陆少白一拳就将他打趴下了。

然后上去将那女人拦在怀里,呵护着离开了大厅。

从头到尾,没有看过我一眼。

他们一走,所有的目光都落到了我身上。

有探究,有幸灾乐祸,但更多的...是贪婪。

有的人按捺不住,甚至就想现在朝我走过来。

可在看到陈铭向我过来的时候,都停下了脚步,准备看好戏。

我原以为今天至少挨顿嘲讽,至多可能被打一顿。

却没想到陈铭过来只是告诉我。

那女人是陆少白的青梅竹马,叫谭离,父母得罪了官道上的,家道中落,出国避难,刚回来没多久。

是陆少白的...前女友。

他说这话的时候甚至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

我没想到他会和我说这些,甚至没想到他会顾及我的感受,毕竟,连陆少白都不在意。

我昂头对着他浅浅一笑道。

「谢谢。」

不敢看陈铭脸上的表情,我不想看到那些...同情或者其他情感。

转身离开,今天这场晚宴和我已经没关系了。

9月份,回家的路上,夜晚秋风冻人。

一回到家,我就将小白抱过来取暖,然后打电话给学校老师,问淳熙今天状态怎么样。

挂了电话,我看到陈铭的车停在我家楼下。

我拉下窗帘,假装没有看到,脑子里全是今天晚宴上,陆少白抱着谭离走开的样子。

还有三个月。

我和陆少白就要分道扬镳了。

我自嘲的想,谭离和我一样,只是她幸运的多,有人护着。

我甩了甩头,想要将这两人从心里摘出去,不再去想。

接下来近两个月我都没有见过陆少白,索性我就直接带了点东西到寝室住,这样不用来回跑。

小白在家里有保姆照顾,我也不担心。

可是我再次见到它,小白已经变成桌上的一道菜。

5

这么多年的孤军奋战,我比任何人都更会刺痛别人。

我强忍着眼泪,讽刺开口道。

「陆大少真是好样的!」

「养了三年的宠物说吃就吃,不亏是能干掉那个私生子上位,心够硬!」

「渣男贱女,上辈子他妈饿死的是吗?」

「吃了这口兔肉就能升仙是吗?」

「去你妈的,你俩会肠穿肚烂而死,两个烂货东西!」

我的话恶毒至极,句句扎人心。

谭离怕我的不要命,躲在后面。

而陆少白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接连说了几个好。

然后狠厉的瞪着我。

「我看你今天有没有本事走出这个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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