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45岁,有娇妻幼子,因为贪恋年轻鲜嫩的身体,落到如此下场

两颗话梅糖 2024-06-19 16:08:33

我是个男人。

在45岁那年,我在婚外遇到了真爱。

那感觉,就像老房子着了火,

怎么扑都扑不灭,销魂又刺激。

1

我强撑着最后一丝清醒送完客户之后,重重地把自己摔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沉沉地睡去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朦胧中看见一位长发披肩的女孩子,正微笑着蹲在旁边对我说:“您醒啦。”并且还为我递上了一杯柠檬水。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继续问道:“之前您吐过了,现在还难受吗?”

我坐了起来,看看沙发旁的垃圾桶里还有一些自己难闻的呕吐物,立刻不好意思地连说感谢。一看表已经凌晨两点了。

“你是?”

“我是中餐厅的服务员,之前看您送完客人之后就倒在这睡了。我下班了之后,看您还在这,而且还吐了,我想我还是留下来照顾您一下吧,这样会比较安全。”

我心里一阵莫名的感动,问:“你住哪里?我打个车,顺便也送你回去。”

女孩看看时间,也没有拒绝,就告诉了我一个地址,离这也不远。

下车后,我问女孩叫什么名字?女孩子说,我姓曾,您就叫我小曾吧。

我说,我姓贾。你以后可以叫我老贾。

话音刚落,小曾和我俱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

就连的士司机也笑了,说:这是有缘人呀。

我今年45岁,已婚,长的还算高大干净,有一个儿子正在上高中。

我在一家本地知名企业工作,是个不大也不小的领导,手上有点小权。

我的单位就在小曾工作酒店的对面。

第二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来酒店的停车场把昨晚停在这里的摩托车骑到单位去。这时,我想到了小曾。心想,今天酒完全醒了,应该上去跟她说声谢谢。

到了二楼中餐厅门口,我看到一位身着旗袍,脚踏高跟鞋的迎宾小姐微笑着朝我走来。

我不等她的招呼就问道:“姑娘,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个服务员叫小曾啊?”

迎宾小姐“噗嗤”一声笑了,“我,您不认识我啦?”

我这才细细打量了眼前的这位姑娘,圆圆的鹅蛋脸,单凤眼,红红的樱桃小嘴,头发被挽成了一个发髻,这身改良过旗袍把她的身材衬托的玲珑有致。

这分明就像画里走出来的女子,浑身散发着古典美。

“小曾?”我突然暗暗责怪自己。

我每个月至少要在这里吃个三、五次饭,怎么之前就没有认识她呢?

自从认识小曾之后,我来吃饭的次数就更多了。

每次我都喜欢跟在小曾的后面,看着她丰满的臀部在旗袍的包裹下,跟着高跟鞋的节奏有韵律的扭动着。

每走一步,旗袍的下摆都会轻轻地拍打着小曾洁白光滑的小腿。

这一切都如同一根柔软的羽毛,在我的心头不停地撩拨着。

2

一天晚上我又来饭店吃饭了,却没看到小曾。问了经理才知道小曾请病假了。

那天晩饭我食不知味,草草地结束了饭局。然后就骑着摩托车,按记忆中上次送小曾回去的地方开去,我记得那是效区的私房。

我的运气算好的,我打听的那个人刚好是小曾的房东。

房东指了指一间单独的平房说,“呐,就是那间。”

当我敲开小曾门的那刹那,小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小曾告诉我,昨晚洗完澡后,可能是水弄到耳朵里面去,然后睡到半夜就耳朵疼,头疼,发烧了。这一天下来了,她没吃没喝也没去医院,觉得挺挺就可以好了。

我的哥哥和弟弟都是学医的,我也略懂一些。我怀疑小曾得了中耳炎,于是立刻骑着摩托车把小曾带到了医院。

果然,医院检查出是急性中耳炎,再晚一些来,耳膜肯定要穿孔了。

在医院治疗打完吊针之后,已经凌晨了。

也许是因为太累了,回去的路上,小曾坐在我的摩托车后面,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腰,把头也紧紧的靠我的背上。我的身体一僵,感到背后一阵柔软。

我把小曾送回宿舍,安顿好吃药之后就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我又来了,不但带来了早餐,还给小曾带来了一束花和一部三星anycall的翻盖手机。

小曾知道这部手机是要三千多呢,而她的工资才八百块一个月。她拒绝了,不想要。

我说:“拿着吧,以后碰到事情就打我电话,不要自己硬撑着,女人嘛,总归是要有男人来疼爱的。”

小曾听到这句话,鼻子一酸,眼泪就出来了。

没来这里工作之前,小曾在老家有过一段短暂的婚姻,并且还有一个两岁的女儿。

她和老公还是高中同学,年纪相当,结婚的也早。

她老公是开摩托车修理店的,每天不好好工作和一帮虎朋狗友的打牌喝酒,还经常夜不归家。每次小曾一说他,他就要和她吵架打架。

小曾觉得这个日子过不下去,心一狠就把婚离了,孩子留给了前夫,由公公婆婆带着。

3

我看到小曾流眼泪了,不失时机过去把她搂在怀里。

小曾离婚快一年了,这一年里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也没有人关心。此刻,她在我的怀里感到了温暖和久违的男人气息,慢慢地闭上眼睛……

一翻云雨之后,我激动地抱着小曾说:“乖乖,跟你在一起,我感到好幸福呀,我仿佛变成了一条鱼儿,可以在大海里自由翱翔了。”

小曾娇笑道:“哪有你这么比喻的?好像你旱了很久似的。”

“不瞒你说,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享受过鱼水之欢了。”

“为什么?”

“因为我老婆有妇科病,‘那个地方’干巴巴的,每次想要做点活动的时候,她都痛的嗷嗷叫,像杀猪似的,你说还有性趣呀?我们都分房睡两年了。”

“所以,你就要在外面找?”

“那你说,性重要不重要?”我翻了个身,又一次把小曾压在身下,小曾笑的花枝乱颤。

自从我和小曾在一起后,我发现自己整个人都年轻了。

以前就在单位里混着等着退休的,现在对工作更积极主动了。以前喜欢饭后喝茶逗鸟,现在喜欢和单位的年轻人一起踢球、跑步了。以前的丅恤和衬衫只穿白色和蓝色的,现在红、黄、蓝、绿、紫都有,打开衣柜,就像一道彩虹。

我现在觉得就连阳光都是崭新的,满树的花儿都是为我而开的,空气中都透着甜味,我的全身充满了活力,仿佛枯木又逢春了。

我为小曾在市区租了一套小公寓,然后又让小曾辞职了,并以小曾的名字注册了家商贸公司,单子都是我通过自己手中的那点便利飞来的。

4

我的早出晚归,还有衣着的变化,引起的我老婆张岚的怀疑。

这个城市不大,终于有一天,张岚在街上看见我骑着摩托车,带着一个小姑娘在她面前飞驰而过。小姑娘紧紧地抱着我的腰满目含笑,我春风得意,完全似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深夜我回家打开灯之后吓了一跳,原来张岚还坐在客厅里等我。

张岚身高有1米7,短发,瘦瘦的,胸前一马平川,坐在那里就像一个男人。平时和我出门,别人不注意看,还以为是两兄弟呢。

“你在外面是不是有人了?”张岚冷冷地问道。

我一愣,没说话。

“你每天早出晚归的,是不是在外面养了狐狸精了?今天俩个人玩的开心了吧?”

我一听她的话,知道我和小曾的事情已经暴露了。于是破罐子破摔了,说:“偶尔在外面碰到一个谈得来的女人怎么了?你又不能‘那个’,我们有多久没有‘那个’了?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呀,你说性重要不重要?”

我这一句话,把张岚呛得一口恶气没发出来,硬生生的又憋回去了。

是的,谁叫自己才40来岁,就不能进行房事了呢!

但是,难道自己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我每天就这样在外面正大光明地浪?

张岚叫来自己的哥哥和弟弟商量,帮她出出主意,希望他们能够替自己出了这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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