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整容,可老公却连我这点爱好都容不下去。不仅天天PUA我,还找了个宛宛类我的女人来当三

两颗话梅糖 2024-06-21 21:02:23

我喜欢整容。

离开整容,我就不能活。

可我老公却连我这点爱好都容不下去。

不仅天天PUA我,

还找了个宛宛类我的女人来当三。

这日子该怎么过下去?

1

下了的士,我气冲冲地直奔医生办公室。医生头也没抬,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在门外等着。

我一巴掌拍在桌上,把墨镜扒拉下来,怒气冲冲地说:没法等,我花了这么多钱割的双眼皮,竟给我整成了大小眼,右眼还又红又肿,叫我怎么见人。

医生忙站起身,对着我的眼睛看了一会儿,说属于正常现象,让我耐心等待,过一段时间就恢复正常了。

我不为所动,问道:那是多久?

医生耐心解释:这要看个人体质,最短一个星期,像女士您这样的情况,可能要十天半个月。

我在心里盘算了一下,再过几天温彬就要出差回来了,我可等不了那么久。

我问医生有没有更快的方法让眼睛消肿。他摇了摇头,说只能等,还让我放宽心,他做过数百例割双眼皮手术,绝对没问题。

我一想到上次做了脸部填充,被温彬发现后,他那冷漠的表情,心里就发怵。

这次割双眼皮,我是在得知温彬要去外地出差半个月后决定的。医生当时跟我承诺,说一个星期就可以恢复,我才下定决心割的。没想到,人不但没变美,还变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我看到医生这种敷衍了事的态度,实在气不过,就大声跟他争执。两人推搡间,我一不下心没站稳,崴到了脚。

我坐在医院过道上,一边用冰袋敷着红肿的脚踝,一边打量来来往往的病人。她们都有家人或者朋友陪着,而我却是孤家寡人一个。

我拨通了温彬的电话,第一遍电话没人接。我不死心,继续打,这次终于有人接了。

我还没出声,就听到那头传来了一个甜美的女声,她说温副总正在开会,有什么事跟她说就可以,她会代为转达。

我一下没了心情,说不用了,没什么事。

挂完电话,我忍不住胡思乱想,她和温彬是什么关系?为什么温彬的手机会在她手上?

我脑袋里一团浆糊,索性什么也不想了,等晚上再找温彬对质。

2

虽然我知道温彬不喜欢我整容,但我就像魔怔了一样,时不时想往自己身上、脸上动刀子。这三年来,大大小小的整容手术,我做过七八次。

刚开始,温彬还会生气,说再去整容就不理我了。再后来,他就麻木了,不,应该说是冷漠。每次我整完容,他都当我透明,和我冷战。

我的整容历程要追溯到三年前,温彬升为公司副总、我做全职太太开始。那时温彬每天都忙着事业,对我爱理不理。从那时起,我就开始自怨自艾、伤春悲秋。后来还是一个朋友开解我,并带我去美容院打发时间。

我第一次微整,是在美容院注射玻尿酸去鱼尾纹。那次微整,让我看起来年轻了三四岁。尝到甜头后,我就踏上了整容这条不归路。

去年的跨年夜,温彬跟我说他未来一年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当爸爸。

我不禁黯然伤神,自三年前婆婆肝癌去世后,我俩就开始备孕,可我的肚子却不争气,这么多年,始终没有怀上。

温彬的额头轻轻贴着我的额头,温柔地说道:兰兰,以后不要再整容了好吗?

我想也没想就答应了。既然准备要孩子,我肯定不会再整了。

可这都大半年过去了,我的肚子还是没有动静。我有点自暴自弃,又动了整容的念头。所以当温彬跟我说他要去外地出差半个月时,我马上就预约了割双眼皮的手术。他前脚刚走,我后脚就去了整容医院。

我这从医院出来还没到家,手机就收到了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挑衅信息:一个年轻女孩递水给温彬、他俩相视一笑的照片。

我很久都没见过温彬这么灿烂的笑脸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3

我立马拨打他的电话,这次他倒是很乖,才响几声就接起了。

我质问他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他解释今天一天都在开会,之前会议中场休息时间,他去楼梯间抽烟,手机忘在桌上。他还说我之前跟他同事说没事,所以就打算等晚上再回我电话。

我心里冷笑,解释就是掩饰。

我的愤怒战胜了理智,话没经大脑就脱口而出:你该不会借着出差的由头,实则带着小蜜去旅游吧?

“你有病吧?一天到晚整些有的没的。”隔着电话,我都感受到了温彬的怒气。他耐着性子问我还有什么事,没有他就挂电话了,大家还在会议室等着。

他的话像刀子一样,一刀一刀剜着我脆弱而敏感的心脏。

他见我不吭声,语气软了下来,说这个项目还有些收尾的事情没处理好,过两天他就回来了。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下了的士,我双腿无力,一步一步跟踩在棉花上一样轻飘飘的。从小区门口到家这段不到三百米的路程,我竟然走了足足十几分钟。

一进家门,我再也抑制不住地靠着门大哭起来。

等发泄完,我才发现天都黑了。一看时间,都七点半了,我胡乱地弄了点吃的就准备洗漱睡觉。好好睡一觉,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不开心的事情都会烟消云散。

临睡前,我不死心地再看了眼手机,看看温彬有没有找我。

没有电话,也没有微信。我看到微信通讯录显示有新朋友加我,备注“温彬的秘密”。我忍不住通过了验证。

新朋友一开场就给了我一个重量级炸弹,对方发来一段语音。

我一听脸就红了,真不害臊,这么私密的事也发给别人听。我正准备点停止时,却听到了白天接我电话的甜美女声:彬,轻点,人家好痛。

我想再探听多一些信息时,语音却戛然而止。我打了几个问号,问对方是谁,和温彬是什么关系。可我等了两个小时,对方却没有理我。

我怎么也睡不着了,马上在网上买了第二天一早出发去杭州的动车票。

4

自从做全职太太后,我经常疑神疑鬼,还偷偷开启了温彬的手机定位,以便随时查岗。

一出动车站,我就直奔他下榻的酒店。到了酒店我才反应过来,定位只能查到酒店名称和位置,却查不到他住的房号。

我只好全副武装,躲在酒店大厅的角落守株待兔。我的腿都站麻了,还是没等到温彬出现。

保洁大姐好心地问我怎么不坐在大厅沙发上等。我计从心来,一脸苦相地抱怨:老公总喜欢和外面的野花鬼混在一起,我是来偷偷捉奸的。

说完,我还把墨镜摘了,添油加醋地说是老公家暴我,把我的眼睛都打肿了。

保洁大姐被我唬地一愣一愣的,帮着我大骂渣男。我假装叹了一口气,说要是知道渣男的房号就好了。热心的保洁大姐拍着胸脯跟我说,小事一桩,包在她身上。

几分钟后,我办理了入住,房间在温彬房间的对面。

晚上八点多,我听到对面开门的声音后,马上跑到门边,眼睛贴着猫眼往外看。除了紧闭的房门,什么也没有。

我打开门,四下张望了一下,发现没有人后,蹑手蹑脚地走到对面的门边,耳朵贴着门听了半天,却什么也没听见。估计温彬去洗澡了,我怕人发现,又返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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