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那晚,我成了“太监”,
老婆不仅当着她妈的面讥讽我,
还要当着我的面给我带绿帽子......
1-
“你到底行不行啊!”
“滚滚滚滚滚!中看不中用的东西!我当初怎么就瞎眼嫁了你这么个废物!”
又一次被老婆嫌弃后,她一脚把我踹下了床。
我又羞又愤,却敢怒不敢言,谁让我是太监、是废物呢!
我叫方立东,是公司里的项目经理,年薪过百万,娶了一位漂亮媳妇儿。
但是结婚一年多以来,却一次都没能享用过。
结婚前她一直装矜持,不让我碰,而结婚的当晚,就在我兴致勃勃时,却发现自己不行了。
突然变成了一个肾亏、不举的“太监”,被讥讽是小蚯蚓、软叭叭。
如今别说是在床上了,就连日常生活,许娇都对我没个好脸儿,一有机会就往死了骂我,说我干啥都是废物!
可是结婚前,我也没发现自己有这种毛病啊!
“那要...要不我用手.....”我一脸讨好的说。
但许娇直接一瞪眼:“滚滚滚滚滚!那还有个屁的意思!我真是倒了血霉了,摊上你这么个废物,年纪轻轻的就让我守活寡。”
“我...我这不是吃药着呢嘛,说不定过段时间就能好了....”我刚想再爬上床,又被她一脚踹了下来。
“好?好个屁的好!你自己吃的什么药你心里没点逼数吗?!让你去医院你也不去,就知道买那些三无的药吃,那能吃好了才怪呢!”
“我告诉你方立东,你要是再这么废物下去,那就别怪我出去找男人、给你戴绿帽子!”
“够了——!”
泥菩萨还有三分火气呢,何况我一个大男人,被老婆当面说要给我戴绿帽子?!
但是许娇根本不怕我,比我的声音还大:“你他妈的跟我吼什么!”
“小蚯蚓一样,还敢跟我在这儿逞威风,你,你连大街上要饭的都不如!”
“你给我闭嘴,再敢说信不信我抽你.....!”
“来啊打啊!方立东你他妈今天要是不打,你就不是个男人!”许娇故意把脸凑上来让我打。
我死死咬着牙,目眦欲裂,但最终,还是没打下去,转身去书房睡了.......
肾亏、不举,折磨得我痛不欲生,但我堂堂一个项目经理,要是被人知道去医院治这种毛病,那还不得被他们笑话死?!
第二天,到了公司,我始终阴沉着脸,下属们一个个噤若寒蝉,不敢触我的霉头。
噔噔噔!
秘书王瑾踩着高跟鞋,走进了我的办公室:“方经理,这是您的咖啡!”
“嗯...”
我随意瞥了她一眼,就继续靠在椅子上轻捏眉心。
“方经理您不舒服吗?要不我帮您按按?”
王瑾说完也不等我同意,就直接绕到椅子后面,双手搭肩,给我按摩起来。
这让我很是诧异,因为我跟她之前,可没有这么亲密。
“方经理,听说咱们公司马上又要招标了?”王瑾在我耳边吐气如兰。
我皱了皱眉,“嗯,估计下下个月吧。”
“那...您心里有合适的工程公司了吗?如果没有的话,要不我给您介绍一个?”她试探性的说。
果然,无事献殷勤,都是有预谋的。
2-
但我是“太监”啊,就算对她有心,也无力啊!
“现在说这个还是太早了,等总经理那边确定好了具体方案后再说吧。”我摇摇头。
王瑾自然也明白我的意思,失落的嘟了嘟嘴,但却并没有就此放弃。
“好好好,那我就先不说了,我就只给您好好按摩一下,放松放松,这总可以吧?”
说着她便从肩膀到脖子、脊椎细致的按摩,就跟之前学过一样,很专业,很舒服。
我也是这时才注意到,她今天穿的衬衫竟然是半透明的,下面的包臀裙、丝袜,弯下腰后....
就算我是个“太监”,这一刻也不断吞咽着口水。
但王瑾却并不在意春光外泄,竟再次上来想抱住我,“经理,公司怎么了,反正又没有人,咱俩想干.....”
“你你你....你别碰我!我告诉你小王,我可不是这种人,你现在出去,我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不然我可要喊人了!”
我吓得一躲再躲。
王瑾很是惊讶,似乎是没想到我竟然真这么正人君子,脸上虽意犹未尽,但也只能黑着脸出去了。
而只有我的心里清楚,我那哪儿是正人君子啊,完全就是因为下面不行,怕被她发现......
好在我的头号下属老宋,看出了我的心情郁闷,约我下班后一起去泡澡。
来到洗浴城后,我们要了一个小包间。
老宋虽然四十多岁,头上白了一大片,但是身体健壮,很快就朝我挤挤眼睛说:
“方总,要不叫两个女服务员来搓搓背?”
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但奈何我没那个“本事”和福气啊,便摇了摇头:“不用了,要叫你自己叫吧。”
老宋很诧异:“咋的?没余粮了??”
我没有说话,心里却难受的要死,我要是能交上公粮就好了!
老宋还以为我是默认了,哈哈一笑后,居然真的给自己叫了一个女服务员进来。
这狗日的,故意恶心我是不是!
3-
那女服务员长得还行,老宋把她拉进水里,搞得水花四溅。
“那个方总,你先泡着哈,我去去就来。”他突然说道。
我摆摆手,心里已经把这狗东西的祖宗十八辈,全都问候了一遍。
大概十来分钟后,我越想越气,再没心思泡澡了,就打算起身离开。
但谁知包间的门却开了。
我还以为是老宋那狗东西也不顶用,是个三秒男,心里边儿不由得一喜。
可还没等我调侃出声呢,却被进来的人,差点儿吓得魂飞魄散。
竟然是秘书王瑾!
“方经理,我来给你搓搓背吧!”她笑嘻嘻地走近我。
“你你你..你是怎么找过来的?”
“下班后跟着你俩过来的啊。”王瑾一边说一遍脱掉了自己的衬衫。
他妈的,这女人简直是丧心病狂啊!
我连忙朝后一躲,“你别过来..别碰我....”
我不断朝后躲,她不断朝我追。
“哎呀方经理你怕什么嘛,这里又不是公司,没人知道的!”
噗通——!
也不知道是她故意,还是真的脚滑,整个人突然掉进了水池,疯狂的朝我扑腾过来后,紧紧抱住了我的腰。
水池子瞬间汹涌澎湃。
“方经理,你就别装了,大家都是成年人.....”
“啊——!”
我猛然惊呼一声,然后整个世界都仿佛静止住了。
她竟然直接动手!
池子里的水花逐渐平静,但是我的呼吸与心跳,却变得声如擂鼓,山崩地裂。
王瑾的脸上露出一副得逞笑意,但还不到一秒,就又变成了惊讶。
然后不断放大,整张脸上都充满了匪夷所思。
似乎是不敢相信:“方经理,你怎么....”
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羞辱,比被许娇在床上大骂,还要屈辱,就跟被人剥光了扔在太阳下暴晒一样。
“方经理?你你.....”
王瑾的脸色终于从不相信、震惊,逐渐变成了肯定、戏谑。
4-
噗嗤——!
她突然间哈哈大笑,像是发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方经理,真是没想到啊,你竟然不行,你是个小太监哈哈哈.....”
“滚!”
我嘶吼一声,准备快速逃离。
但谁知王瑾突然喊道:“方经理!我想你肯定不希望大家都知道,你不行的事吧?!”
我瞬间定住,转身死死的盯着她:“你什么意思?”
王瑾挑了挑眉,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我没什么意思,就看你是什么意思了。”
她缓缓走出水池:“方经理,如果你不想被所有人都嘲笑是个太监的话,那下下个月的招标......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做!”
“你敢威胁我?”我咬着牙,拳头紧攥。
王瑾依旧满脸戏谑:“方经理,我想,你应该不会想让你的秘密公之于众,被所有人嘲笑吧?那就按照我......啊!”
啪——!
我再也控制不住了。
掐住王瑾的脖子,狠狠的扇她,啪啪啪啪啪!
“老子最讨厌别人说我是太监,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贱货!!”
但就在我要继续疯狂输出时,包间的门突然被打开,老宋一脸震惊的望着我们。
“方总!你这是....?”
........
回到家后。
许娇正窝在客厅里看电视,瞧见我一脸狼狈,不仅没有出言关心询问,反而冷哼一声回了房。
嘭——!
巨大的关门声让我心神一震,那股汹涌的滔天怒火瞬间又燃烧了起来。
啪!
我一脚踹开房门,双拳紧握。
许娇吓了一大跳,心虚的看着我。
但我最终还是遏制住了怒火,毕竟她跟王瑾的身份不一样.......
第二天。
当我来到公司时,发现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我瞬间就明白,“我是太监”的事,肯定已经在全公司里传开了。
王瑾那个贱人!
下午去厕所时,我刚关上隔间的门,就听见两个男下属,一路坏笑着走了进来。
“哎,你觉得王秘书说的是真的吗?方经理真是个性无能?小太监?”
“这我上哪儿确定去啊,不过既然她敢说,那估计是实验过了。”
“哈哈哈,如果方经理真是个太监的话,那他老婆岂不是要守活寡?听说他老婆还挺漂亮的,要不....”
4-
咔咔!
我的牙齿都快咬碎了,但却什么都做不了,不然恼羞成怒的出去后,只会惹来更加疯狂的嘲讽!
或许,我真的该去医院治治了,不然非得被搞出心病来不可!
总算熬到下班后,我慌忙逃回了家。
许娇还是跟之前一样,宁可家里垃圾堆成山、生蛆,也从不多看一眼,只知道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这就是“太监男”的悲哀,即便老婆再作、再懒、再蛮横,自己也没有底气说人家。
我卷起袖子将所有的家务活干完后,端起自己的“专属”水壶,狠狠灌了两大口。
这水壶是我结婚前买的,许娇嫌丑,怎么也不肯用,非要再给她自己单独买了一个。
我走过来,想跟她说说去医院治病的事儿,但她却看都不看我一眼,就直接啪的一声,把遥控器一摔,起身回房了。
等我追进房间时,她已经脱掉了连衣裙,准备上床。
我很惊讶:“你什么时候买的丁字裤?”
许娇转过身背对我,连话都不屑说,屁股一撅就爬上了床。
我又火又怒,对着她直接就扑了上去。
“啊——!你干什么呀?走开!”许娇惊恐大叫,用力挣扎。
但我强行把她压住,“你是我老婆,你说我要干什么!”
“你走开!我不要你,走开啊——!”许娇怎么都不从。
我更怒了,老子是你老公,你不想要我还要谁?
她反抗的越激烈,我就镇压的越使劲儿,直至她彻底地动不了了。
“你个骚货,还跟我装什么?!”
心里有气,我说话也没了顾忌。
许娇也不白费力气了,脸色难看的有些可怕:
“对啊,我就是要勾引男人,但是你有那个资本被我勾引吗?你能把我怎么样?!”
她说到最后一句时,眼睛已经瞪得圆睁,一脸蔑视。
我虽然愤怒,但是下面一点儿动静也没有,顿时气弱了下去。
是啊,我能把她怎么样呢?
巨大的挫败感瞬间抽干了我的力气,许娇嫌弃一推,将我掀翻在旁边。
她嗤笑一声,双眸刺寒:“怎么又不动了?刚才的能耐呢?厉害呢?切,废物一个!”
许娇一脚将我踹开,钻进被窝刷手机去了。
许久之后,我无力的说道:“要不....你陪我去医院看看吧。”
许娇闻言猛的一愣,立即关了手机问:“你刚才说啥?”
“我说,你陪我去医院看看吧!”
现在公司里已经传开,我的脸面早就没有了。
许娇蓦然一喜,连忙丢掉手机坐起来:“你这是咋了?想通了?还是吃错药了?”
我转头看了看她,没有说话。
第二天。
我请假和许娇来到医院,虽然是私营的,但是规模比较大,看上去还不错。
本来我是想找个公立医院,或者老中医啥的,但是许娇不允许,非说是这家医院治疗那方面很在行。
而且那个医生还是海归,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学术和临床经验丰富,精通欧美技术,一定能把我治好。
我就纳闷儿了,一个留洋海归,真能比老中医更懂男人?
进了科室后,我见到那名海归医生的年纪,何止是不大,简直就是太小了,估计撑死了也不到三十五岁。
“请坐,先说说你的具体症状吧。”
医生名叫陆刚,笑得非常灿烂,语气也温柔,让我不好意思拒绝。
我把自己的“丑事”全都告诉了他,许娇时而在旁边补充。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许娇一进这个科室后,就有些.....异样?
我暗暗下定决心,一定得早点治好,不然许娇这骚货非得给我戴绿帽子不可。
但谁知经历过一系列的问询与检查后,陆刚却说我的身体根本没有毛病!
“怎么可能啊陆医生?我要是没毛病,怎么会硬不起来呢?”
我对他的医术产生了怀疑。
陆刚拿着我的检查单轻笑了下,“方先生不用着急,导致这方面问题的原因有很多,并不一定是生理病变的。”
“什么意思?”我皱起了眉头。
陆刚放下检查单,将电脑屏幕转到我面前,点开了几个病例。
“这些都是我之前治疗过的病例,跟你症状相同,但他们中有人是生理病变,有人却是心理因素所导致的。”
“心理因素?”我看到病例里确实有两三个,写的心理疗法。
“对!”
陆刚把电脑转了回去,“所以你也可以想想,之前是不是有什么经历,或者心理原因,导致你出现了这种症状。”
“怎么可能!我心理上根本没毛病,也从来没经历过啥特殊的事件,会不会是检查上出错了?”我质疑道。
陆刚摇头失笑:“我们医院的仪器都是最先进的,不会出错,至于是不是心理因素........”
“咱们可以做个小实验,这样,您拿着这个去采精室里单独看一会儿,看看会不会有反应。”
陆刚说着递给我一个平板电脑,里面播放着成人视频。
5-
我刚想开口反驳,许娇却一把将平板塞进了我手里,“医生说什么你就干什么,早点找出病因早点治疗!”
“好吧....”
我只能无奈的拿着平板去了采精室,这东西自从结婚后,我就再没看过了。
妈的,这不看不知道,一看惊一跳,陆刚的癖好...还真是花啊,电影都不是啥常规电影。
而看着看着,我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可以了?
我立即集中注意力,卧槽?真的可以了?!
那一瞬间,我就跟中了几个亿的彩票一样,一边大喊着有动静了,一边飞快冲出了采精室。
“陆医生,我真的有动静了!”
嘭!
我一脚把门踢开。
陆刚伸手接过平板,看了一眼视频中的画面,面露诧异。
许娇立即跟着问:“他这个到底是什么病啊?要怎么治?”
陆刚示意我们稍安勿躁:“要想确定具体病因,还得再做几个实验。”
说罢,他便又拿出三四个道具,让我跟许娇一起做实验。
用网上的话来说就是:我一个变态都觉得他变态!
“好了,现在已经基本可以确定,你的症状属于“夫妻第三奴性综合征”,也就是俗称的绿帽癖。”
陆刚收起道具,恢复了一本正经。
许娇脸色潮红,整理衣服,我也被冲击的神色窘迫,尴尬不已。
但是听完他的话后,瞬间震惊:“绿帽癖?怎么可能!我难道还能盼着自己被绿吗?”
虽然之前也没玩儿过什么变态项目,但是一些网络热词,我还是听过的。
“绿帽癖”就是喜欢看着别人玩儿自己的老婆,给自己戴绿帽子。
陆刚呵呵一笑,不紧不慢道:“很多人刚开始都没意识到自己有这方面的癖好,但是经过尝试后,就会确信的。”
“尝试?怎么尝试?看着别人玩儿自己的老婆吗?!”我很生气。
刚刚建立起来的好感顿时有些崩塌。
但谁知许娇突然推了我一把,“你瞎嚷嚷什么啊,听医生的话才能治好病!”
我不禁更生气了,转头瞪着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说要找人当着我的面跟你,我也得听吗?!”
“那这还不是为了给你治病?你以为我愿意啊?!”许娇的声音也高了。
“那万一要是治不好呢?让我白白戴绿帽子吗?”我质问。
许娇冷声反问:“那你要是一辈子都不行,还想让我给你守一辈子的活寡吗?我连个孩子都不能生了吗??”
我顿时语塞。
是啊,如果我一直不行的话,许娇肯定是耐不住寂寞的,到最后要么还是被戴绿帽子,要么就只能离婚了。
可是要让我找人,这么行啊......
“不行,反正不管咋样,我都不可能让你当面给我戴绿帽子!”
我置气一句,起身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办公室,嫌丢脸。
许娇过了好大一会儿才追出来,说是又跟陆刚问了问别的治疗办法,但是陆刚说这种症状,只能慢慢去做情感转移。
可以从真人,慢慢将情感投射到假人身上。
就是让我先看真人跟我老婆,然后再慢慢把真人,换成假人模特,成功后就可以“正常”生活了。
我闭着嘴没有搭话,许娇瞪了我一会后,不耐烦地踢我一脚,扔出一个药单:“去去去,拿药去!”
我捡起药单大致看了看,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壮阳药,不过还是起身走向了缴费窗口。
但谁知缴费时,却显示我的银行卡全都余额不足了。
虽然我的工资大部分都交给了许娇,但是手里还存了十来万,用作平常孝敬父母、随礼走亲戚之类的,现在居然一毛钱都没了?
把许娇喊过来后才知道,是她私自全给我转走了。
理由是:她担心我拿着钱在外面学坏。
我他妈一个“太监”,我咋学坏?
不过我不想跟她在医院里吵,怕她急了后,啥话都往外说,就只能先忍了。
回家的路上,许娇要去成人店买一个玩偶回家试试,我没有拒绝。
但是到家后,不管她如何性感动作,把人偶摆在旁边,我都没有了之前在采精室时的动静。
安静的就跟死了一样。
许娇顿时又不耐烦了,一脚把我踹下床,“废物!你就是个大废物!人家医生都告诉你治疗办法了你不治!难道你真想当一辈子的废物吗?”
“我告诉你,我可不会为你守一辈子的活寡,你要是再这么废物下去,那就别怪我去找别的男人!”
听着这些话,我心里就跟被刀割一样。
时间长了,难免就会有些动摇。
三天后,王瑾来了公司,脸上还残留着红指印。
她趾高气昂的走进我的办公室,“方经理,我已经去医院验过伤了,你知不知道就凭那几巴掌,我完全可以把你送进监狱去!”
我正思考着要不要尝试陆刚的治疗办法,看见她后,自然更没有好脸色,淡然道:“哦,那你为什么没去呢?”
王瑾冷笑:“我这是在给你机会!”
“废话不多说,要么招标的时候选我给你的公司,要么去坐牢,你自己选吧!”
6-
王瑾一副胜券在握之色。
我骤然攥起拳头,但也深知此刻不是发作的时候,就像她说的,如果不能和解,那几巴掌确实可以把我送进监狱去。
我强迫自己深吸一口气,放松下来:“行,我考虑考虑。”
但是王瑾摇了摇头,“方经理,您不会以为我是在跟您商量吧?”
“下周一!如果您还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那就局子里见吧!”
说完王瑾直接甩脸子走了,分明是觉得自己可以骑在我头上拉屎拉尿了。
我气得一拳砸在桌子上。
都是因为肾亏、不举的毛病。如果没有这个毛病,怎么可能会有她敢威胁我的一天?!
晚上回到家,我端起自己的“专属水壶”,狠狠灌了一满壶凉水,然后走到许娇面前:
“要不就按医生说的试试吧.....”
许娇先是转头茫然的瞥了我一眼,然后刹那间反应过来,直接扔了遥控器扑来:“你说真的??”
她的眼睛里、脸上都充满了惊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干啥喜事呢!
我无力地点点头。
如果不是为了以后的生活、为了不受王瑾威胁、为了不离婚,我怎么可能会亲自给自己戴上绿帽子?
希望真的会有用吧!
“但我不想这件事传出去,或者发生什么意外,所以必须找一个没有风险的男人,而且绝对不能是熟人!”
我最后挽回着颜面。
许娇喜滋滋连连点头,“那当然了,只要能治好你的病,我都听你的。”
“只是...按照你说的,那就太难找了......”
我们俩都犯起了难。
许久之后,许娇突然说:“那要不....找陆医生试试?他是医生,既可靠,也了解你的症状,而且还符合你的要求。”
“陆医生??”
我非常惊讶,没想到许娇竟然会提起他。
“嗯!”
许娇再次点头,“不然咱们也没别的合适人选了啊,能想到的其他人,风险都很大。”
我紧紧盯着许娇:“你不会是对那个陆医生,有啥别的想法吧.......”
“我能有啥想法?!”
许娇翻着白眼打断我:“人家陆医生多年轻有为、帅气多金的?就算我对人家有想法能咋?人家能看上我这个已经嫁了人的老女人?”
“哦...”我心里好受了点,“那你又凭什么确定,人家就愿意帮呢忙?”
“试试嘛,病人生病了让医生帮忙,不是天经地义的嘛!再说了医者仁心,咱俩去求求他,他总会答应的!”许娇含笑道。
我摇摇头:“要去你去,我不去。”
能同意给自己戴绿帽子,我已经突破心理防线了,再去求着别的男人来,那还不如杀了我呢!
许娇闻言想了想道:“那行吧,我先联系他问问,跟他好好说说看。”
“嗯....”
我点点头,转身去阳台抽烟了。
心里头难受得要死...
后面也不知道许娇用了什么办法,周五上午我在公司时,她突然给我发消息,说是陆刚同意了。
而且就定在今晚,家里,治病!
女人的地位太高了,这不是男人的问题,是社会的问题,社会上层让女人掌握钱袋,支持女性消费,女人在浮夸中变得傲慢,男人地位剥夺,使女人变得不可理喻,男女都变成了金钱主义中的失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