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向荒唐演大荒,红楼梦就是荒唐记,隐写“家事消亡首罪宁”?

绿野萍踪文化行 2024-06-22 19:45:11

前一篇文章,解读了大荒山,“又向荒唐演大荒”,讲的是大明前后三百年经历了两个“甲申”大凶之年。至正四年(1344年,甲申),朱元璋十七岁时,家中因灾荒“连遭三丧”。崇祯十七年(1644年,甲申),大明灭亡。

这段历史以大荒山隐喻,荒,指的就是大荒山。然而,石涛却在第八回书中说是“又向荒唐演大荒”,这其中的“唐”又是怎么回事呢?

石涛以家史隐写大明,《石头记》就是《荒唐记》

《石头记》开篇楔子之后,石涛写道:“列位看官:你道此书从何而来?说起根由虽近荒唐,细按则深有趣味。待在下将此来历注明,方使阅者了然不惑。”此“荒唐”,就是“更向荒唐演大荒”中的荒唐。

班主任说,“更向荒唐演大荒”是故事越说越荒唐的意思。这个解读并没有错,但什么是“荒”,什么是“唐”呢?

“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荒唐之中必定有真意,《石头记》其实就是“荒唐记”。这首诗,恐怕是八大山人专为石涛《石头记》而作,也有可能是石涛自己对《石头记》的总结。

《说文解字》:“痴,不慧也”,八大山人给自己取了一个“诗禅”名,叫“牛石慧”,并亲自草书。以草书笔意解读,可读作“牛不慧”。八大山人名朱耷,“耷”是驴的俗写。在《个山小像》题跋中,八大山人写道:“没毛驴,初生兔”。以驴自喻,其实也是“不慧”,不慧为痴。

石涛家二世祖是“兴隆街大爷”之子,大名朱文正,小名“驴儿”,也是“痴”。石涛在一则《题画诗跋语》中说:“昔虎头有三绝,吾今有三痴:人痴,语痴,画痴”。这句话中的“虎头三绝”就隐写在第十四回的“脂批”之中。

“彪拆虎字,亥字寓焉”。东晋画家顾恺之,小字虎头,石涛假语“虎头三绝”,以“彪拆虎字”隐写大明与靖江王三段“虎兔相逢大梦归”、“寅丧天香楼”的历史:崇祯十七年,生于戊寅的顺治取代大明;顺治七年(庚寅)靖江王被孔有德所灭;康熙元年(壬寅),南明灭亡。

痴,音“螭”,书中有凤姐项上赤金盘螭璎珞圈,又有荣禧堂大紫雕螭案。“螭”,出自《明实录·太祖高皇帝实录》,也是《石头记》隐写大明之一大铁证——这件事,咱们今后再讲。

痴人所著之“荒唐言”,就是《石头记》。这首诗,我更倾向于石涛所为,因为“唐”就与“家事消亡首罪宁”有密切关系,石涛家就因为“宁唐”而彻底消亡。

这首诗又疑似八大山人所为。以《皇明祖训》中朱明玉牒字辈论,八大山人比石涛大五辈,年纪又长。所以,书中以长者身份批书者,就是八大山人。

无论这首“荒唐”诗是石涛所为,还是八大山人批书以及补写自己所知之大明家史时写的,都是作者自说“石头记”。

薛蟠说“庚黄”,隐写桂林靖江王灭亡

第二十六回书中,薛蟠接着贾宝玉“写一张字,画一张画”的话头,笑道:“你提画儿,我才想起来。昨儿我看人家一张春宫,画的着实好。上面还有许多的字,也没细看,只看落的款,是‘庚黄’画的。真真的好的了不得!”

贾宝玉听了,不知“庚黄”为何意,想了半天才知薛大爷又念白字了。于是,在手中写了两个字,追问薛蟠:“你看真了是‘庚黄’?”

问死了口,贾宝玉将手一撒,与他看道:“别是这两字罢?其实与‘庚黄’相去不远。”众人都看时,原来是“唐寅”两个字,都笑道:“想必是这两字,大爷一时眼花了也未可知。”

这段故事写得十分有趣且好笑,但谁都不知薛大爷把唐寅念成“庚黄”的原因,石涛为什么要以唐寅写这样一段令人忍俊不禁的笑话。

唐寅、庚黄,合起来就是“庚寅”。顺治七年(1650年),隐藏在“这年十一月三十日冬至”中的孔有德灭掉了靖江王。末代靖江王,也就是石涛的堂叔朱亨歅不屈而被缢杀。“玉带林中挂”,朱亨歅是其中一位。

“至次日,乃是四月二十六日。原来这日未时交芒种节。……言芒种一过,便是夏日了,众花皆卸,花神退位,须要饯行”。

第二十七回这几个时间节点,先写康熙元年(1662年,壬寅)四月二十五日,吴三桂以弓弦缢杀朱由榔,次日,以柴薪焚化的历史。与朱由榔同时遇难的,还有太子朱慈煊、王维恭子,三人被缢杀。春,“三人日”,三个人中有一个皇帝。薛蟠借唐寅“春宫”说庚黄,又是大明家事彻底消亡的隐语。

又以“互文”倒写的笔法,隐写了靖江王灭亡的前一年。“未时交芒种”实际上写的是芒种交夏至,顺治六年(1649年)就是未时由芒种交夏至。

我对照史料,细解“林代玉抛父进都京”写的是第一代靖江王之藩。朱守谦从京城何时出发,何时到达靖江王府,《石头记》中记载得清清楚楚。而朱守谦正式就藩,就是在花神节这天,也就是林黛玉的生日二月十二日。

所以,群芳提前一年饯花,就隐伏了靖江王灭亡。顺治七年,是农历庚寅年,薛蟠把唐寅误读为“庚黄”的笑话中隐藏的是石涛家事。寅肖虎,因而也是“虎兔相逢大梦归”。朱亨歅的结局,还是“画梁春尽落香尘”、“玉带林中挂”。

朱亨歅小名玉哥,是石涛的堂叔,荒唐中的“唐”也就谐音为“堂”。但是,在此之前,石涛家已经被灭掉——石涛家事消亡,其中就与“唐”有关。

家事消亡首罪宁,石涛家事也荒唐

石涛的堂叔朱亨歅,小字玉哥,书中贾宝玉就有玉哥的隐写。荣国府本是贾赦袭爵,却是贾政当家,贾琏是贾赦长子,却以“琏二爷”的身份在叔叔家住,帮叔叔做事。这些乱七八糟的关系,隐写的是石涛家“荒唐”之事。

隐藏在荣禧堂中的第十二代靖江王荣穆王朱履祜,是石涛的爷爷,靖江王定宪王朱任晟嫡次子。朱履祜之兄,定宪王嫡长子朱履祥本是王位继承人,但却殁于定宪王之前。朱履祥留下一子,尚未申报朝廷,玉牒中无名,只以小名“玉哥”称之。所以,宝玉是乳名,黛玉、可卿等人都是“乳名”而无大名(大明)。

长兄去世,朱履祜便以侄子年幼,天命难料为由,怂恿父亲暂把王位交给自己,待侄子长大成人之后再归还靖江王爵。朱履祜此计深得朱任晟赞同,这是因为,若是立玉哥为王位继承人,一旦夭折,朝廷便要除藩。朱任晟之前,就因为这件事,差点被朝廷除去靖江王藩国。

于是,朱任晟把朱履祜改为嫡长子申报朝廷。朱履祜继位后,与庶长子,也就是石涛的父亲朱亨歅联手陷害玉哥,霸占了靖江王位。崇祯十一年(1638年),朱亨嘉袭封,为第十三代靖江王。

隆武元年(1645年)八月初三(贾母又一个生日),朱亨嘉在靖江王城称帝,以洪武为年号——是为“林代玉”。改桂林为西京,所以,书中的“金陵”、“都京”、“都中”也是写的靖江王城。朱亨嘉有年号,定京城,就是称帝,而不是所谓的监国。

朱亨嘉为何以洪武为年号称帝,石涛在书中说得非常清楚,也在日常诗文中为父亲僭号洪武做辩护,说他们家就当得起“洪武”之名。

九月二十五日,隆武帝攻陷靖江王城,活捉朱亨嘉。次年二月,押解“靖江庶人”朱亨嘉至福建连江,不久,即命锦衣卫秘密将其缢杀。“画梁春尽落香尘”、“玉带林中挂”,其中也包括了石涛的父亲朱亨嘉。

靖江王城被攻陷之日,内官将三岁的石涛(朱若极)藏在雪洞(薛宝钗住处)之中,逃到全州湘山寺出家(潇湘妃子)。从此,石涛家事彻底消亡。

隆武帝朱聿键是大明唐王,顺治二年(1645年)六月二十八日在福建建宁称帝。“家事消亡首罪宁”之宁,其一寓意就是隐写的唐王朱聿键称帝。

石涛家事本“荒唐”,又被唐王所灭,因此,薛宝钗把通灵宝玉托于掌上,靖江王后人就留下了这样一首诗,这样的诗句——“又向荒唐演大荒”。这其中,不仅隐写了大明家事消亡,也隐写了石涛家事为建宁唐王所亡。

琏二爷与平姑娘,隐写靖江王身后事

贾琏,是贾赦长子,却叫琏二爷,其中之一机密,就是隐写石涛家事。琏,有“liǎn”、“lián”两个读音,《石头记》用的是“lián”。《说文解字》:“本作连,瑚连也。从木,连声。”瑚琏之“祜”就是瑚琏之“瑚”的谐音,又是葫芦僧、“树倒猢狲散”之葫、猢的谐音。

荣穆王名朱履祜,大概是碑文漫失,又似“朱履祐”。若以石涛之言,其祖应当叫“朱履祜”。《石头记》一人多喻,多人一喻,比如林黛玉不仅隐写了几代靖江王,还隐写了南明最后一帝朱由榔。其中,又以“潇湘妃子”隐藏了石涛。贾琏之“琏”本作连,也就暗写了朱亨嘉被缢杀于连江。

为何说贾琏之“连”隐写的是连江呢?

朱亨嘉死后,其部下给其上谥号:“弘道高明肇运圣武神功纯仁至孝平皇帝”,帝号“平帝”。林黛玉拜谒荣禧堂后,去见二舅母王夫人,在王夫人的居室里看见三条金钱蟒。王夫人、莽,就是王莽,就是书中“莽操遗容”中的“莽”。

王莽篡汉,篡的是平帝之位,《石头记》以“反照”笔法,写了一个篡夺大明洪武的“平帝”。

贾琏身边有一个王熙凤陪嫁大丫头平儿,也是贾琏的通房丫头。但是,平儿的身份却显得扑朔迷离,既不是姨娘,书中也从未写与贾琏通房。而且,大家都叫他“平姑娘”。姑娘,在《石头记》中就是皇帝的符码。

平姑娘就是平帝,贾琏与平儿,隐写的是“平帝”朱亨嘉被建宁唐王缢杀于连江。有意思的是,朱聿键缢杀了朱亨嘉,诏玉哥朱亨歅袭位,就是末代靖江王。

靖江王一世祖是朱元璋的大哥朱兴隆(重四),书中以“兴隆街的大爷”隐写。靖江王是朱元璋“推亲亲之恩”所封之国家藩辅,靖江王家都是住在叔叔家,帮叔叔办事。石涛家又亡于隆武帝,由隆而兴,因隆而亡,石涛家也演绎了“又向荒唐演大荒”的历史循环“奇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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