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森反叛逃离滇军(八)

桌子看文化 2024-03-20 19:59:18

为保利益川江利益武力示威 黔军使阴招分化川军第二师

节选自《戏说川军》。历史背景真实,情节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刘湘获得长江水道控制权,他也不含糊,马上兑现承诺,给了五十支P-18德式冲锋枪给赵又新卫队。给杨森独立团一个营汉阳造崭新的步枪,当然是1898式的。还送了六挺机枪、六门迫击炮、三门山炮,算是向杨森赔偿了。另外,又送了五十支P-18冲锋枪、一百支德式快慢机手枪,助杨森建立一支手枪队。杨森得到这些装备,建立了一个特科大队。有机枪一连、迫炮一连、山炮一连、手枪一连。杨森独立团的火力,得到了加强。

刘湘很会做人,送P-18冲锋枪给赵又新卫队,当然是要讨赵又新开心。赵又新一开心,对杨森更加信任,他是为杨森拖走队伍铺路。五十支P-18冲锋枪,小事一桩,算钱的话,不值二千银元。与川江航道上收的“插旗费”相比,这只能算毛毛雨了。刘湘还盘算,每个月,从收到的“插旗费”中,向赵又新进点贡,几千银元,不多不少,让他老人家高兴高兴。当然,他更不会怀疑刘湘的合作诚意了。

川江上,从夔门到泸州,那些商船上都要插上川军第二师黑字白布大旗,插此大旗的商船,相当于上了保险。刘湘开办了一个川江航运公司,沿江设办事处,只要到办事处交一笔钱,就发给大旗一面,到了码头,旗子收回。买一回,用一回。加上陆路收保护费,财源是滚滚而来。为了减少成次,干脆搞了个水陆联运,交一次就把保险上了,手续简便,还有优惠,商家们当然愿意交。比起在原来川江上,滇军管段要交,黔军管段要交、川军管段也要交好多了!当赵又新收到第一笔上贡,三千大洋时,赵又新说:“这个刘浦澄,还真懂事。”

这样一来,却苦了靠川江航道发财的滇黔军军官们。因有老唐的严令,一般还真不敢。大军官们发财的渠道多,克扣军饷、勾结地方收捐、参股赌场、烟馆等,中、下级军官除了克扣点军饷,军队维持费外,其它来源就是扮土匪拉“肥猪”,或者抢刼,但这种事必定是有次数的,也不能整得太凶。吃川江航道,那可是天天发财哟!但老唐的严令,大军官们又一再打招呼,这事暂时不能干的。但发这种财发顺手的军官,憋了两个月,实在是憋不住了,在川江航段上,三艘插二师旗的商船在重庆李家沱被扣,索要保护费。

重庆南岸李家沱,是贵州入川到长江口岸的一个通道,是四川物资进贵州、贵州山货入川的集汇处,黔军在这里驻了一个营,军官们吃水路是吃滑了嘴的,要他们不吃,那还真不习惯。终于忍不住出手了。

船被扣在李家沱码头,因为货主并未随船走。船老板也不可能出这笔钱,扣就扣吧,反正是干货。船老板只有到重庆城里发电报,要货主拿钱来。货主接到电报,当然要去找刘湘的“川江航运公司”说聊斋,他是交了保险费的。货物损失,二师是要负责的。事情很快捅到刘湘那里去了。刘湘当然只有找赵又新。二师与滇军有协定,出了这种事,赵又新当然要管,再说,他也是得了好处的。

赵又新发电给驻川黔总司令王文华,要王文华下命令放行。王文华也认为李家沱那个营没整对,不该扣船,下令在重庆南岸南坪的团长去处理,马上放行。那个团长依令到了李家沱,没想到,那个营长就是不干。他的理由是:凭什么川军二师在川江上通吃,黔军汤都喝不到一点。团长觉得也是,他在南坪,吃川江也是吃滑了嘴的,这两个月少了一大笔财喜,他心里也不爽。他居然回电,川军二师通吃,是不合理,下面的人不服,他也没办法。王文华接电,居然不当一回事,也不回电。船当然还是扣在李家沱。

船走不了,货主找“川江航运公司”不放手,要二师赔偿。刘湘一看,这不是个事,这有损“川江航运公司”的声誉。此事不办下来,怕今后川江上,又要乱套了。

刘湘决定,还是先礼后兵。又给赵又新发电,赵又新又发电催王文华,王文华还算买账,又叫那个团长再去处理。那个团长拖着不办,又过了几天,刘湘发给赵又新一封电报,“如果再不放行,本部不得不采取非常措施”。

赵又新一看,这可不是好事,川军与黔军要打起,麻烦就大了!这一开打,旧川军可就拉不过来了。唯一的办法,还是要王文华自己解决的好。

刘湘并非说着玩的,这关系了川军第二师的重大利益,川江,这也是个地盘,而且是肥得流油、一本万利的地盘。二师的权威不容挑战!

刘湘问计张斯可,用武力解决,其后患是什么?张斯可分析了一下当前川内大势,认为:“如果黔军拒不放船,王文华纵容,唯有武力,才能保川江通航秩序。唐要图川,不敢得罪旧川军,黔军想开战,没有滇军支持,势单力薄,王文华不敢动。消灭或缴械李家沱那个营,事后退出李家沱,矛盾不会升级。”

刘湘下令,由李干,李树勋团执行。李树勋团名义上是江防军的第五水警区,但余际唐的指挥权有限。再说,江防军本来就有维护川江正常航运之责,李树勋团驻防江津朱家沱,这一段,正是他的管段,他出手,是他的职责。李干,驻防巴县、綦江、江津三县,防区紧靠李家沱。由李干团在陆上攻击,李树勋团从水上攻击。刘湘也算是用重硾砸鸡蛋,两支装备精良的合成团,约七千兵力,攻打一个不足四百人枪的一个营,他要显示的,就是实力,让滇黔害怕的实力。

李树勋立即调兵遣将。原江防军在朱家沱炮台的前膛装大炮,装上一艘艘大船,船上铺上厚本板,在木板上钉上三角木,卡住炮轮,他这是要把木船当炮船用了。他的山炮营,也装上木船,每船两门炮,重机枪架在船头。这还不算,集中了几十艘川江快划子,大木船,步兵三营,开到河坝,上了船,船队顺流向下游李家沱开拔,李树勋向驻李家沱的黔军,发出了最后通谍,在第二天午时,如不放行,马上发动攻击。

消息很快传到赵又新那里,赵又新发急电给王文华,要他马上执行。发电给刘湘,要他不要动兵。又发电给老唐,赵又新想,这种小事,不必惊动老唐的,现在看来,只有老唐出马了。老唐接报,马上发电给刘显世,要王文华马上执行,并以联帅的名义,下命撤去有关人员职务,听候处理,名单上不但有李家沱驻军营长,驻南坪的团长、驻重庆南岸的旅长。王文华接刘显世来电,才知麻烦大了!下令驻南岸的旅长,马上执行放行,将功赎罪。

从南岸的弹子石,赶到李家沱,骑快马也要走半天。旅长接电报后,马上赶路,直到第二天中午,才赶到李家沱。他带着的护兵,扣了营长,马上到码头放行。可是,午时已到,船还未动,李树勋的船队已到达李家沱对岸的九龙坡,李干团从鱼洞来的两个营已到达李家沱外围,李树勋下令开火。一枚前膛装开花弹射出,飞过长江,正好落在李家沱的黔军军营里,开花弹炸开,炸塌一处房子。那个旅长急了,全部逃出营房,下令立即在码头打出白旗,示意对方停火。可是十二门开花炮已点火,炮弹一发接一发落下,十二门七五山炮的炮弹一发接一发的落下,营房被炸得烟火四起,还未跑出去的黔军士兵死伤惨重。

摇了白旗,炮是没打了,可是,快划子已划出去,几十支桨一齐划,渡过涸水季的江面,不到十分钟,川军士兵冲上码头,后面的大木船也靠了上来,三个营的步兵,杀进了李家沱。李干的两个营已攻进李家沱,幸好黔军旅长还算明白事,没下令抵抗,被川军缴械。船放了,李树勋明白,刘湘交待的不能太过份,点到为止,下令把枪械还给黔军,川军撤回。

这个风波,表面上看,算是过去了。刘湘这一整,川江上再有想法的滇黔军,也不敢了,必定官位保住,才是最重要的。但这个仇,与黔军是结下了。

李家沱的事,刘湘整的这一出,赵又新认为,这个事情怪不得刘湘,是黔军自己没有整对。但出兵的不但有刘湘的部队,江防军打主力,江防军不是刘湘的部队,这有点不对头啊?刘湘的事,熊克武出兵帮他摆平,刘湘是不是两头都在吃啊?

牵线的是杨森,这个事,当然要杨森去整明白。

“子惠,你那个同学刘浦澄,是不是脚踏两只船啊?”

“赵公,刘浦澄是不是脚踏两只船,我也不清楚。我要问他,他也不会认账,如果指的是江防军打李家沱的事,那到不一定。川江本来就是江防军的防区,出了事,他们出来摆平,是该他们做的。说是为刘湘出头,我看,余际唐也是得了好处的。刘湘的川江航运公司,没有江防军配合,他也吃不下来。余际唐也不能只收钱,不干事,我想,这事可能是这样一回事。”

“余际唐是九人团的核心成员,又是熊锦帆的心腹,他会听刘湘的?”

“据我晓得的事,余际唐与刘浦澄的合作,也不是现在。刘浦澄在川江上运军火,就把余际唐买通了的。每一次运军火,都要给余际唐一些。两人扣手,还不是利益相联。刘浦澄控制川江航道,余际唐也要分一杯羹。支使余际唐出手,浦澄可能有更深的考虑。”

“更深的考虑,从何说起啊?”

“赵公,你想想,浦澄注定是要与滇黔合作的。如果为李家沱的事,撕开了脸面,死了人,今后还怎样处,这疙瘩不就结下了?江防军出面,事情整大了,他还可以当和事老。再说,这一仗是熊系军队主打的,与黔军结仇的是熊系,还可激化王文华与熊锦帆的矛盾。浦澄这是一箭双雕啊!”

杨森一通云山雾罩的乱侃,侃得赵又新昏了头。赵又新想一想,也是的。王文华、顾品珍因在重庆支持熊克武当靖国军川军总司令,使熊克武上位,双方关系不错,听说但懋辛也到重庆王文华那里去游说过,但实际上王文华对熊克武已产生不满,因为重庆镇守使给了余际唐,王文华想要,没有得到。

“你说的有道理,看来浦澄这样做,也没有什么大错。不过,你的同学多,还是要多方探听浦澄究竟是啷个想的哟?”

“是,恩公,我一定会想办法打听的。”

杨森凭三寸不烂之舌,把赵又新麻哄了过去。赵又新哪里知道,那个江防军第五区,就是刘湘的部队,说穿了,全是杨森的兵!

刘湘不是个省油的灯,要抢他的财喜,他会让?李家沱的事是解决了,以后川江上再出这种事,是挑战他的权威,比如说下江东,只靠余际唐的江防军,怕是搞不定啊,他又是鞭长莫及。张斯可给他出了个主意,利用余际唐,整点响动出来,要沿江的土匪、军头们有个怕惧。怎样整?张斯可消息灵通,鬼主意多,要江防军,在各水警区长江炮台上试江防炮,搞“快划子”突击演习,吓吓那些土匪军头们。

沿江炮台,一般设在川江重要地段,从夔门到重庆,有六处炮台,重庆到泸州,有二处炮台。那时,是设来抵抗外国侵略者的。长江通商后,外国军舰也开进来了,这些炮台也没什么用了。只保留了夔门、万县两处炮台。辛亥后,川内群雄并起,重庆蜀军政府把原来大清朝的川江水师,改成了江防军。熊克武当重庆镇守使时,接管了江防军,由心腹余际唐接管江防军,余际唐逐渐恢复了各处炮台,控制川江航道,但是不是防外,而是防内了。不过,这些江防炮,是大清朝的老式铸铁炮,而且还是前镗装的炮。炮管四米多长,口径是十二英寸,相当于300毫米。发射药是黑火药、铸铁炮弹里面装的也是黑火药,铁钉子之类的。射程最大不过五里,即2500米。守长江航道足够。

余际唐接手后,请懂行的改造过几次。这一次,因为川政掌在熊系手里,成都兵工厂也是自己的。再加上重庆铜元局的机器,这一次请工程师大改造,射程到是没有增加多少,因为是铸铁,不敢加高膛压。但是炮弹从圆球,整成了圆柱形,还有一个圆锥头,有点现代炮弹的样子了。炮弹里装的是黄色炸药加钢珠,爆炸威力比原来的大几倍。落在地上,一炸就是个大坑,一艘木靶船,一发炮弹,就炸成了碎片。

炮弹由铜元局兵工厂制造。发射药还是黑火药,一硝二磺三木碳。就地取材,各炮台可自制。新炮由铜元局铸造,重庆南岸的铜元局,是由川汉铁路款项办的,余际唐是重庆镇守使,铜元局当然是余际唐管辖区,因为生产铜元,那是当时的辅币,也是钱,当然有护厂队。即护厂独立团,也属余际唐的江防军辖制,他要造新炮,谁也拦不住他。

炮管由德国进口的镗床精镗,发射药饼、炮弹由炮口装进去,用长杆捅到发射室,还是尾部点火。这批新炮,江防军正好要试炮,不如正好耍耍威风。

各处炮台试炮,一炮打在河坝头,炸开一个大坑,声震如雷,钢珠弹片飞到几十米以外。打靶船,掀起的巨浪浪翻了小船。打在靶船上,靶船打成碎片,看热闹的老百姓,到处传,那个大炮凶啊!怕是一颗炮弹,打垮一座房子哟!

快划子演习,又是一种风景,三十支浆的小叶舟,有的船头一挺重机枪、有的是船尾一门迫击炮,每艘船上还有二支P-18冲锋枪。川人看稀奇,因提在手里的,称为手提机枪,子弹一打一长串,船上的靶子上布满了枪眼。快划子靠邦战,划手一人一支驳壳枪,身上还背了一把鬼头刀,这个战斗力,与原来的江防军比,那真是鸟枪换炮了!

江防军在川江这一闹,沿江的军头、土匪都看到了。心里想,算了,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江防军快划子上那些“行头”,还都是刘湘给的。刘湘也不能只收钱,一点血都不出。再说,在川东,要有什么事,只有江防军才是他的同盟军。什么滇军、黔军、义军,全他妈的靠不住。

刘湘这么一闹。黔军总司令王文华,心里不是个味。在他眼里,刘湘肯定是个劲敌,他会投滇唐?刘湘生性狡滑,手下谋士众多,他会屈人之下?但在重庆的王文华,号称有五个混成旅,实际上只有十个团的兵力,与刘湘的实力比起来,重庆的黔军,不是刘湘的对手。再加上余际唐,要真打起来,恐怕要吃大亏哟。

王文华想,你刘湘不是实力强大吗,我就不信你是铁板一块?找到你的弱点,分化你的内部。明的我整不过你,我就来阴的。

王文华在重庆的黔军总司令部,也有不少从贵州来的谋士。也有收罗的四川人,他要他们利用同学、故旧关系,打探刘湘内部情况,看看从哪里下手。

谋士们利用故旧关系,多方打听刘湘内部情况。刘湘在川东,虽然实力强大,装备精良,但内部,并非铁板一块。刘湘部的速成系军官多,但并非所有的中高级军官都是速成系的人。其中第三旅旅长王丽中是日本东斌学校毕业的,与吕超曾是同学、第四旅旅长陈能芳是保定生。独立旅旅长廖谦,也是保定的速成班毕业的,与吕超也是同学。刘湘六个旅,三个旅的旅长居然不是速成速的,而且与吕超都有关系。吕超暗中是倒熊的,那么,一旦开战,刘湘内部,不一定稳定。

其中独立旅长廖谦,还是贵州人,而且是辛亥元勋。是辛亥后贵州大汉军政府的军政部长,这个现成的关系,哪里去找啊!对,整乱刘湘队伍,就从廖谦做手。

廖谦在辛亥时,1911年7月,由同盟会发动的四路乡兵进军贵阳,廖谦是北路总指挥,还是十人起义委员会的成员之一。贵州起义成功,廖谦担任了军政部长。后唐继尧入黔,夺了贵州的大权,军政府解散,贵州兴义派刘显世靠拢唐继尧。唐任云南督军,把贵州督军的位置给了刘显世,也就是王文华的亲舅舅。由于唐与刘捕杀革命党人,廖谦逃到四川,利用保定同学关系,投到刘存厚舒云衢手下,在舒任旅长时,他担任第六团团长。

廖谦是贵州人,与现时贵州掌权的兴义派是仇人,因为他是被兴义派赶下台,一起革命起义的同仁被追杀,特别是戴勘,是助兴义派的干将。在刘存厚争夺川政时,攻击罗佩金,他是急先锋,在成都龙泉追击罗佩金,使滇军退出成都。后又攻击戴勘,他更是一马当先,阻击戴勘,戴勘在外逃中,被廖团击杀。因战功升官,当了旅长。

在驱滇黔作战中,一直是冲锋在前。后刘存厚兵败,退往陕南时,师长舒云衢没有跟着退。宣布加入护法。那时,舒师手下的两个旅,一个是邓锡猴旅,一是廖谦旅。熊克武改编舒师,先任总部顾问,后委任苏担任援鄂第一路司令官。舒师部、廖旅驻仁寿,邓锡候部驻眉山。刘湘利用速成系乔毅夫与廖谦的关系,说动廖谦,拖队伍投了刘湘,刘湘给了个独立旅的番号,实际按混成旅给与装备。邓锡候被熊克武拉走,编入第三师。舒云衢成了光杆,只有下野了。

廖谦虽是贵州人,但与兴义派好像尿不到一个壶里。王文华想策反,看来难度不小。

“鼎卿,廖谦这个人,拉过来,要得不?”鼎卿是黔军师长袁祖铭的字。王文华手下最得力的干将,贵州安龙县人。

“廖谦与我们好像有仇啊?他会愿意吗?”

“我们给他个师长,让他带兵。他那个旅有二团人,我们再拨给他两团人,还给点厚利,他不会不干。”

“这个人,自从辛亥后,逃到四川,与我们滇黔为敌。戴勘是他那个团设伏击杀的。辛亥年我们也杀了他的同仁,他就是过来,也不一定与我们同心。”

“鼎卿,刘湘部地处川东,是我们的劲敌。打起仗来,我们可能要吃大亏啊!你在茄子溪一战,你是知道的。如果不从内部分化他,这事不好搞啊。先把他拉过来再说。至于以后的事,再说吧。”

“要是要得,拉过来后,这个人,还是要找机会除掉的。”

“要除掉,也是以后的事。他手下的两个团,装备比我们好,还要利用他们去卖命。把刘湘整垮后再说。”

“老兄,他手下的军队,都是四川人,团营军官速成系的多,拖过来,也不一定会听我们的?”

“那不管,拖出来一个算一个。刘湘可恶,不但是廖谦要想法拖出来,他的第三旅王丽中、第四旅,旅长陈能芳都属于保定系的,与廖谦有同学关系。这个事,只要廖谦动了心,再施以其它办法,比如用吕超的关系,把那两个旅都拖走,刘湘的天,就塌了一半。我们要收拾他,以十个团的优势兵力,把刘湘赶出川东。”

“怕是不行啊?刘湘与重庆镇守使余际唐扣得紧啊!川江上的事,刘湘都是支使余际唐出面,刘湘给了不少枪炮给余际唐。还从汉阳兵工厂请来工程师,帮助制造新式江防炮,现在的余际唐,除了镇守使府卫队团,重庆警察团,重庆街团、有五处水警区,每处相当于有一团步兵,还有铜元局护厂团,这些要算起来,我们还是处于劣势。”

“对付余际唐,好办。扣留余际唐。他的水警各团,沿长江分驻,用叶荃部,黄复生、卢师缔的义军,隔离他们,使他们不能集中,刘湘就没有帮手了。”

“不过,我听说,刘湘已答应了杨沧白,愿意过来,我们再这样干,是不是不对哟?”

“刘湘生性狡滑,我才不相信。管他过不过来,先拉垮他再说。”

王文华决心已定,密遣他的手下,潜往廖谦旅驻地。为了这事,他准备拿三十万银元来收买廖谦。并派人与吕超联系,要吕超想法拉王丽中、陈能芳。三管齐下,看你刘湘还能得意多久?

黔军驻川总司令王文华阴谋瓦解刘湘部队,却意外给了杨森拖走部队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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