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克武暗结旧川军三部 刘湘装病遂宁会议流产

刘湘促成三师成都会议 三个师长深夜访吕超

节选自《戏说川军》，历史背景真实，情节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上一节说到刘湘因知形势变化，广州政府支持熊克武，选为政府总裁之一，并支持驻广东的滇军第六军李根源部，在桂系的支持下回滇倒唐，熊克武在龙泉山石经寺说服滇军第一军军长顾品珍回滇倒唐，并助以饷弹。形势变得有利于四川督军熊克武了。刘湘半路折回合川，不去参加遂宁会议了。

刘湘叫杨森通知杨沧白、吕超等人，因病不能参会了。杨森本不想见这帮长衫党，想是想，但正事还是要办的。他到了杨沧白他们开会的县衙，通报进去，第三混成旅旅长杨森来访。

杨沧白、呂超、石青阳、卢师缔，颜德基、黄复生正在谈论南方政府的事情，粤、桂要援川，李根源率第六军已进入广西，正向云南进发。因为南方政府的援川通电是公开的，杨沧白等当然知道了。正在对逆乱的局势发愁，杨森来了。他们要等的是刘湘，而不是杨森。但主动来访不能不让进吧。

“请杨旅长进来。”呂超发话。

杨森进来，甩了一个五百(旧式军礼，五指并拢，手心面对长官，俗称甩五百)。“各位长官好！杨森前来传信。”

“子惠，不必拘礼，坐着说。”

“各位长官，刘浦澄来开会，已进入潼南，突然发病，浦澄常胃痛，犯病时痛得钻心，他只好又返回合川治病了。特快马给我送信，要我告诉诸位长官，这个会，他来不了。”

“胃病，怕是心病吧？”卢师缔说。

杨森正眼也不看卢斯缔一下，他不想与这种小人计较。“浦澄有胃病，我们都晓得，在速成学堂这个病根就有了。好的时候，好人一个，痛起来就要命。中医的药吃了不少，西医的药也吃了不少，但一直没断根。卢长官说的心病，我有点不明白。”

“你看看这个就明白了。”卢师缔把南方政府的通电给杨森。杨森假装仔细的看了一阵。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未必然浦澄在潼南的路上就晓得了？你们什么时候接到的电报？”

“还不到一个时辰。”

“这就不对了。从潼南到遂宁县城，快马也要二个半时辰，浦澄在路上，合川快马送来，也要十个时辰，再送到这里，未必然合川提前一天就知道了。南方政府的电报是今天发出的，时间不对哟？”

“杨子惠，你不用解释了。也许你真的不知道这个电报。刘湘也可能是真病了。但刘湘回到合川，看到这个电报，他也不会来开这个会了。杨子惠，你对这事怎么看？”吕超问。

“电报我看了，问我怎么看？我能怎么看？我自从被俘，参加滇军，从护国之役开始，我是耗子钻风箱，两头受气。滇军说我是蒋干，川军说我是叛将，我是哪头的，我自己都没有整明白。二次革命时，吕长官你们跑得快，我从叙府看地形回来，得知队伍已散。我还傻起一坨，收罗了一个连的兵力，征了几艘大木船，顺水到重庆，准备在重庆收拢散兵，组织保卫重庆。害得我从重庆朝天门码头一上岸就当了俘虏。你说我冤不冤？一整就是这么多年。云南人说我是四川人，四川的又说我是云南女婿，半个云南人。我都搞不清楚我是哪里人了！你问我怎么办？如果我还在赵又新那里，赵又新“啷个”办，我就“啷个”办。

现在我属于浦澄管，我当然听浦澄的。他们两人，我知道，关系不一般。要不，赵又新也不会要我来给浦澄帮忙。反正，他们怎么说，我都遵令。他们两个“拉爆”了，我也不晓得听哪个的了？赵又新是恩人，刘湘是同学，对我也有恩，你们说，我该“啷个”办”？杨森云山雾罩的乱侃一通，呂超等六人的思路被他牵着走。他们几个你看我，我看你，不知该再问杨森什么好了。

“二次革命那些事，我知道你怨气大。我们在川东的革命党，哪个的怨气不大？你当了俘虏，我们是家产都抄没有了。这个事怪谁？怪熊克武哟！”杨沧白说。杨沧白想启发他，把怨气撒在熊克武身上。因为，是熊克武先跑的。

“熊督当然有责任，不过，当时在渝主伙的，也不是熊督一人。我知道，当时杨省长主民政，是不主张马上散伙的，要把党内同志的事安排好了再走。说穿了，还是要跑嘛！只不过先跑、后跑而已。可以这样说，当时都没经过这种大事，也不是要“怪”哪个！吕长官不该在壁山丁家脱离部队，去说服黄毓成。队伍都拖到了丁家，离重庆也就是翻一个中梁山，黄敏成当时只有一个旅，吕长官率的兵不少于四团人，龙长官在永川的兵也不少于五团人，还有余际唐的江防军，还打不过黄毓成吗？王陵基的模范团加进来，也打不过十几个团吧？你们到好，吕长官丢下部队跑到重庆，龙长官听说刘存厚从北道来了，带了几个人就跑了！我说的意思，不是怪各位长官。当时未经过这种大事，一时慌乱，才铸成此大错。怪哪个哟？都有错！”

杨森这个受害者一席话，把他们几个说得开不起腔。过了一会，吕超才说：“子惠说得对，当时我不该脱离部队。过后，我也十分后悔。至于龙光的事，现在，龙光都没有缓过气来。党内同志对龙光的过错，都不愿原谅。所以龙光一直是处于闲散。”

“算了。长官们，这事就不要说了。过去的事，我也不计较了。你们继续开会吧，我告辞了。”杨森以往事把吕超、杨沧白“洗刷”了一顿。杨森是属于哪一头的，他们也忘了问了。

杨森走了后，他们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什么好。过了一会，吕超说：“南方政府这个通电一出，怕不是好事，熊克武一定会抓住这件事，离间我们的部下。内部要是不稳，事就更不好办了。我看，我们这个会就不要开了。各自赶回去，掌握好各自的部队，才是当前的要事。”

“未必然倒熊这个事，就这样黄了？”卢师缔不干心！他的川军副总司令，前敌总司令，且不是当不成了？

“汉群说得对，应当马上赶回去，掌握好各自的人马。下一步怎么办？我看，老唐不会就这样放手的。看看老唐会采取什么策略。”杨沧白说。

“沧白和我一起到顺庆吧。在遂宁怕是不妥哟！刘湘一变脸，令杨森扣人，杨森一定会听刘湘的，还是离开更安全。”石青阳说。

“我就不信，刘湘敢把我怎么样？杨森更不敢。我就留在这里，看看刘湘要搞些啥子名堂。”

他们劝了一阵，杨沧白不听。时间紧迫，吕超、卢师缔、石青阳、颜德基、黄复生带着卫队，急匆匆赶路去了。

刘湘的参谋长胡春田，也是刘湘手下速成系的大将之一。他亲自到成都，向熊克武表明态度，川军第二师决定，拥熊驱滇黔。熊克武被南方政府选为总裁之一，又得了南方政府中粤军、桂军支持，滇军第六军李根源，已从广东进入广西，正向云南开拔。熊克武在简阳与龙泉山间的白石经寺，与顾品珍已达成了顾品珍回滇倒唐，由熊支持款项与械弹。按理说，他应当复职，号召驱滇黔倒唐了。熊克武从前清回川起义，十四年间，经历得太多，已经不是当时回川起义的毛头小伙子了，已有了相当的政治经验，他明白，以退为进的策略起了作用了，形势出现反转，对他极为有利了。可是，火候不到，还有一事没落实下去。什么事呢，就是旧川军的向背。

在四月二十一日，唐继尧通电熊克武辞职是缓兵之计，电报中说，“其辞职目的，使我不能进攻，好从容准备”。指示吕超、刘湘如何拟出讨熊通电。要他们及时发出，取熊代之。这封电报是密电。吕超、刘湘接电后，过了九天，在一九二零年四月三十日，按照唐继尧的密电，以吕超、刘湘为首，在顺庆又发出一个通电，这个通电，表明了倒熊态度。这个通电来势汹汹，熊克武看了相当寒心。

“你看看，‘超、湘等认为，熊氏通电辞职之日，即其督军资格消灭之日’！你看后面，‘特由传义、成勋、青阳、德基、洪范、复生、师缔等公推吕超为川军总司令，刘湘为川军副总司令’。还要‘暂摄军政’！川军各部，都背我而去了！如果说石青阳、颜德基、黄复生、卢师缔反我，还有一说。吕超、向传义是我的老部属，从辛亥到民国九年，整整九年，我对他们不薄，为何叛我。旧川军三部，除正常军费外，另外还补助十五万到二十五万不等，为何要背我而去？”熊克武相当气愤！自己从不负人，而人却负我？

“锦帆，你不要急，你看看，刘湘真的愿意屈居于吕超之下，当个副总司令？我看，此事不会如此简单！”但懋辛说。

“刘湘与滇唐勾结，川江航道一事，就是明证。”

“刘湘滑头，擅长于钻营，见风使舵。川江航道，是为了利益。刘湘虽然已有六旅之众，但他绝不会满足。川江航道，收入颇丰。刘湘与一般师长、旅长不一样，生活上节俭、治军极严，此人是有大志之人，他绝不愿屈居于吕超之下。他之所以态度上左右摇摆，他是在看火色。滇唐得势，他就顺势倒向滇唐，如果滇唐失势，他马上就会倒向我们这边的。”

“现在形势，马上就会出现不利于滇唐，滇军内乱，我看刘湘又如何收场？还要唐继尧什么‘唐帅援用从前熊氏出总川军成例，明令委任吕超、刘湘为川军总、副司令，饬其克日就职、以奠川局。并饬令熊氏立即交代，听候查办’！你说，刘湘知道了南方政府通电，李根源返滇的事，他会有什么反应？”

“锦帆，刘湘是聪明人。我昨晚夜访刘公馆，会见了张斯可。张斯可一见到我，就说‘熊督应立即复职，有关二师是否拥熊的一事，他会想法说服刘湘的’。我看他是个明白人，我把石经寺的事告诉了他。他听后相当吃惊。他说，‘浦澄会明白事理的，叫熊督放心好了，尽快复职’。所以，我们不要性急，不出二天，事情定有变化。”

第二天，胡春田赶到成都。张斯可告诉他有关局势变化一事。

“浦澄派我来，就是来向熊督输陈的。吕超当了总司令，熊督还要把督军让给他，浦澄是火冒三丈，从来没有看到他发这么大的火！他说，‘吕超当总司令，杨沧白把总司令是许给我的！这些穿长衫子的文人，都是扯蛋，他们的话听不得。老唐也不是一个东西！白纸黑字写好的，总司令是我的，老唐就是个混蛋！吕超当督军，就是不行’！他态度变了，马上叫我马上到成都。”胡春田绘声绘色的表演刘湘当时的怒状。

“现在看来，是该亮明态度的时候了。不然，来不及了啊！”

“什么来不及了，发生了什么事吗？”

张斯可把南方政府通电，粤、桂两军决定援川，滇军第六军李根源部回滇反唐，熊克武与顾品珍石经寺的协议，全告诉了胡春田。

“想不到，想不到？熊锦帆还有如此大的能耐，能撬动南方政府，粤桂两省援川，还能分化滇军。斯可，看来，我们都小看了熊锦帆的能耐了！”

“就我所知道的一些事，去年，李根源就秘密来川，与熊会晤。因李根源与顾品珍友好。与顾品珍关系密切的云南讲武堂三个学生，是李根源部的三个旅长。又与顾品珍会晤于简阳。去年五月，但懋辛又访顾，据说达成了协议，还补贴了顾三十万元的军费。熊督是未雨绸缪啊！”

“那还等什么？我们一起到督军府去见熊，把浦澄的意思告诉他。”

胡春田、张斯可见到了熊克武，但懋辛也在场。胡春甶把刘湘已决定拥熊，报告了熊克武。

“浦澄能翻然悔悟，可喜可贺。可是，四月二十一日那个通电是怎么回事？”

“熊公。这事嘛，浦澄根本就没有去顺庆。派了个旅长李树勋去的。熊公，这等大事，为什么只派了个旅长去？浦澄是应付嘛。李树勋去时，浦澄就吩咐了，当时，我也在。浦澄说，你就带个耳朵去听。他们说什么，你不要管。叫你举手，你就举手，叫你签字你就签字。这明显是应付嘛。”

“你们这一应付，川人还以为是真的呢！川军各师旅长，都背我而去，我熊锦帆好像带了多大的过似的。影响恶劣啊！”

“是，这个事情考虑欠周。但当时的情况，浦澄认为摊牌时间不到，有一批军火要从汉阳启动，怕川江上军火被劫，所以伪装同意，请熊督谅解。”

“熊督的意思，是要发一个通电，声明四月二十一日的通电是盗名。”张斯可脑壳转得快。既然你刘湘拥护我，那你就应当亮个相，表个态，让全川人都知道。

“说多了也没用，还是张再脑壳灵光，就发一个四月二十一日的通电是盗名就行了。至于怎么盗的，就不必说了。”熊克武明白，也不能太为难刘湘了，今后还要利用刘湘、在一起共事。发一个声明电，也能遮盖过去。

张斯可、胡春田回到刘公馆，正在商良如何给浦澄说。此时，刘成勋的代表周少芝、陈洪范的代表刘莲舫赶到了刘公馆。

“我们是从合川来的。我们已见了浦澄，浦澄叫我们赶来，与斯可、春田商良，三部联盟，拥熊倒唐。”周少芝说。

“你们师长，都同意拥熊了？”

“这还用说，师长成勋，一直都是拥熊，只是时机未到。”

“我们八师，去年与滇军一战后，一直摩擦不断，我们当然同意驱滇拥熊。”

“那好。我们三方，就正式开个会，做出决定。胡参谋长当二师代表，我来当秘书。”张斯可说。

他们四人正在开会，商议拥熊倒唐的协议。这时，刘成勋、陈洪范也赶到成都，来到刘公馆。正好，一起开会。

原来，刘成勋怕拥熊倒唐的大事，再不及时表态，可能要被动。只是电报联系，让代表去办，怕办走样。他发电给陈洪范，一起赶到成都，并发电给刘湘，刘湘回电，合川形势维妙，他不好走开，由胡春田、张斯可即可决定大事。

张斯可起草了协议，正在传阅，胡春田说：“浦澄说了，我们有了协议，就不必发什么通电了。我们二师所处的环境，两位师长也明白，是强敌环伺！战争准备还需要时间，请二位师长理解。可是，四月二十一日，顺庆发出的通电，熊督要个说法，这事该怎么办？”

张斯可介绍了当时熊督的责难。

“解铃还需系铃人，这个事那，我们是该有个态度。”陈洪范说。

“认个错？认啥子错啊，不如发个通电，四月二十一日的顺庆通电，是盗名，我们都不在顺庆嘛。”

“老表，这个事怕是不好赖吧？我们派的代表，代表又用电报请示了的，我们有回电。吕超抓住这点，会整得我们灰头土脸的。”陈洪范说。

“那就拉起吕超，一起声明。”

“吕超会干？他可是想当总司令，当督军，想入了命的人！”

“想能想到吗？我看他是德不配位，没有这个命。再说，吕超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反熊通电发了，熊督又辞职了。一直到现在，他还是不敢以下犯上，带兵到成都来逼宫！他也怕但懋辛、向传义反目，他那一师人马，是熊督川军第五师的老底子，部下也不一定都听他的。再说，跳得最凶的卢师缔，他的杨春芳纵队，又被阴整了一回，怕是一会缓不过气来了。南方政府明确支持熊督、粤桂两省决定援川，李根源回滇反唐，吕超怕是要掂量一下当前形势了啊！”

“那我们就约上向传义，一起去找吕超，要他改弦易张，由他牵头，发一封四月二十一日顺庆通电是窃名电报？”

“吕超在哪里哟，是顺庆、绵阳，还是德阳？”

“南方政府通电发布后，吕超怕内部有变，已赶回到了德阳、或是绵阳。”

“走，这个事我两老表去办，你们继续起草协议，确定了，我们看一下就行。”

陈洪范与刘成勋去找向传义去了。向传义就在成都，一找就找到。陈洪范与刘成勋说明了来意。向传义静静地听着。

本来就首鼠两端的向传义，两面靠、两面吃糖。哪面强，就倒向哪一面。再说，他掌握不住部队，除了司令部人员、卫队、直属队外，他就是一个架子师长。南方政府的通电一发，他就明白，滇唐可能要失势。但滇唐体量大，也不是那么容易倒下的。还有旧川军的态度，他听说刘湘与老唐早有勾结，这旧川军压在哪一边，力量的天平就会倒向哪一边。刘成勋、陈洪范上门来劝说他拥熊倒唐，看来，老唐真的要失势了！

“我是熊督的老部属，反熊，不是我的本意。都是团体内的人鼓动。既然成勋、洪范都要拥熊，我还有什么说的。”

“那就好，我们一起去找吕汉群。我们新旧川军团结一致，驱除滇黔，且不更稳当。”

“刘浦澄怎么没来？”向传义对旧川军中，实力最大的刘湘没有来，是不是刘湘与滇唐有扯不清的关系哟？

“我们的代表与张斯可、胡春田正在刘公馆起草拥熊协议。浦澄在合川走不开，你不要担心浦澄，就是他主张开的成都刘、刘、陈三方会议。我们一起去找吕超，把事情摆明，但愿吕超不要一条路走到黑！”

“吕超可能还在德阳。我们快马赶去，只需一天。说走就走，这个事耽误不得，夜长梦多。”

向传义、刘成勋、陈洪范快马赶到德阳，已是深夜了。陈洪范的意思，事不过夜，当晚就把事情办好了再说。吕超还要坚持，那就没法了，只有刀兵相见了。

吕超的前进司令部已搬到德阳。在绵阳留守的是第十旅。他带到德阳的是第九旅、还有一支在川北收编的独立旅。独立旅是由几个汉军营编成的。与熊系关系不大。只是收编后，熊克武补充了一些川造步枪，把汉军营的前清老枪，独子之类的换下来了，一水的川造步枪、六个营，还有一个抬枪大队。因为机枪、小炮各有一个连，不得不保留二人抬当重火力。这个旅，只认得吕超。而第九旅，是由原十八团扩编而成的，全是熊系的基层军官，即重庆将弁学堂毕业的军官，熊克武是校长，你叫这些军官反校长，没有人十分愿意，除非给他们更大的利益。

第九旅是五师的主力，主力不稳定，这还打啥子仗啊！吕超找这些军官谈了一天，已累得回去睡上床了。可他睡得着吗？南方政府支持熊克武的通电，粤桂援川通电、李根源从广东借道广西，返滇倒唐，形势不妙啊！证明先生左右不了南方政府了！南方各省除粤桂外。湖南、江西、江苏、浙江都一致拥熊，看来老唐要失势，第九旅又不稳，这个总司令，看来当不成了。他正在床上展转反侧，哀声叹气自己时运不济。先生发布的四川督军自己当时不敢接。现在想接，形势又不利！怎么办啊？

正在此时，门卫来报，向传义师长、刘成勋师长、陈洪范师长，三个师长，从成都赶到德阳，深夜来访，说，吕师长睡了，也要叫起来，他们来有十万火急的要事！

“快请他们进来，我即刻就来。”

要知后事如何，各派政治势力如何表演，请往下看，并点关注，还可看到川军混战系列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