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缅北父亲囚禁虐待了妈妈十年,但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谜想计划 2023-08-30 18:53:10

身为缅北头子的女儿,我却差点被亲生父亲掐死,只因我放走了逃跑的妈妈。 当年他强抢妈妈,把她当成替身百般折磨。

又纵容白月光对妈妈极尽欺辱,囚在地下室整整十年。 现在,爸爸想以我为饵,抓回妈妈。

可我和爸爸却在机场投屏上看见,如纯白茉莉花般的妈妈,要和别的男人结婚了。 我无声呐喊:妈妈快跑,爸爸就要抓住你了!

1

从机场出来后,爸爸异常沉默。

我惴惴不安努力缩着头,手机铃声从他口袋响开。

他接起。

[找到了,金城槐园。]

[只是......]

那人话语顿住,最后从口中含糊吐出。

[只是,她要订婚了。]

爸爸牵住我的手倏然握紧,手骨瞬间被挤压在一起。

我白着脸不敢吭声。

我知道,他又要发疯了。

2.

车上。

修长骨节揉捏太阳穴,他眉目疲倦,原本闭着的眼掀开。

车内昏暗,他面无表情。

直盯着我。

我心里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

右手摁下颤抖的左手,[爸...爸爸?]

他嘴角勾起,双手抓上我的肩。

[你也想要妈妈,对不对?]

我不敢说不,很轻点了头。

小心翼翼缓着呼吸,怕刺怒了他。

他尽力让冷硬的眉眼松下来,诱哄我。

[清清跑了,她不会再回来了,我们骗她回来好不好?]

[等我抓住她,把她绑起来,再把腿打断,这样,她就不会跑了对不对?]

我没有反驳他。

可我想起妈妈逃时,眼底的恨与惧。

我知道。

不会的,就算妈妈死,也不会和他在一起。

他眼神找寻车内,疯魔了般。

一把扯开司机,方向盘没了控制,直直往前冲去。

前方大卡车毫无所觉。

车像冲破牢笼般迫切横撞,窗外景象快速倒退。

我看见火光冲天,耳边玻璃碎裂,划破我的脸。

再睁眼,我已倒在血泊中。

爸爸全身被血包裹,脸上斑驳一片,可他嘴边的笑怎么也止不住。

他跌跌撞撞走向我,手中紧握着手机。

我虚弱伸手,[爸......爸爸。]

他没有理会。

用相机拍下我奄奄一息的模样,嘴里疯疯癫癫念着:

[你妈妈在乎你,对不对?]

[你是她唯一的女儿,她一定会心疼你,一定会赶过来的!]

手机屏幕被血糊住,他用衣袖狠擦,颤抖着打下字。

随着信息发出,他眼中迸发光亮。

满脸都是希冀。

我垂下手,意识进入一片黑暗,想起妈妈在地下室五年灰败的脸。

傻爸爸,妈妈早就逃得远远的了,她没有带走我,她不会在乎我。

这世上,没有人在乎我。

3.

我躺进医院,从电视中看到车祸报道。

我的照片被大肆宣传。

#小女孩鲜血淋漓,父亲却抛弃孩子一人离去。

他想利用我的惨状引妈妈主动出来。

其实,以他的势力也并非不可强抢,当年他就是这样掳走了妈妈。

他只是怕妈妈讨厌他。

讨厌他霸道强势,讨厌他自私疯癫。

拿枪时从不手软的东南亚老大,现在我妈妈一个厌恶的眼神,他就会如心刀绞。

护士姐姐来换药时,说怎么有父母如此心狠。

我问她,中国的父母是什么样的。

她从兜里拿出一颗糖果。

[中国的爸爸妈妈非常在乎孩子,经常有父母为了救孩子牺牲自己的新闻报道。]

[孩子在我们这,是未来,是花朵,值得被所有人珍惜。]

她说,被所有人珍惜。

我双手捧着那颗彩纸糖果。

弯起的左手微微发颤,我呆呆的看着糖,我从没见过彩纸糖,那样好看。

左手渐渐支撑不住。

抖动的更加剧烈,那颗糖从手心滑落。

我正想捡。

糖果被拿起,放在穿着蕾丝手套的手心中。

我抬眼一看。

女人身穿白裙,面容皎洁,把糖递给我。

平静下隐有哽咽。

[你的手,没有治吗?]

4.

我的妈妈五年间一直被关在地下室里,可她逃跑时看见了我。

她第一次对我露出笑。

也是第一次叫我名字。

[悦悦,妈妈出去一会,马上就回来,你不要告诉他好不好?]

她说的是爸爸。

这座庄园把她看得的很紧,只要有一点动静便会通知爸爸。

我那时只顾着看她笑,不作多想。

连忙点头。

可家里那只狼狗猛地窜了出来,冲妈妈凶声喊叫。

妈妈表情瞬间惊慌起来。

疯了般不顾一切向外跑去。

我挡住那只狗的去路,它一口咬上我的左手。

我知道,妈妈不喜欢大声吵闹。

我捂住狼狗的嘴,任由利齿死死咬着我的手,我拖着狼狗倒在墙角。

看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

直到左手痛得失力麻木,我想着。

原来我的名字叫悦悦。

只有妈妈喊过我的名字,她真好。

我喜欢她。

可夜晚,爸爸回来就发了疯。

他拽着我的头发拖到地下室。

用力掐住我的脖子,[是你放走了她是不是!她在哪!你为什么要让她走?]

眼角流下泪,我拼命摇头。

妈妈说她马上会回来的。

她不会不要我的。

她今天还对我笑,叫了我的名字。

可那天,我等了很久,再也没见过她。

我的手耷拉着。

血流满了地下室的小床。

曾经无数夜晚,我睡在这张床上,偷看月光描刻妈妈的眉眼,皎洁,纯白。

她没看过我一眼。

可我对她的爱与生俱来,我贪恋着母爱的一切。

我缩在角落,黑暗将我缠绕。

那只手没有医治。

也没有人在乎,它从此再也抬不起来。

5.

我接过那颗糖果。

蕾丝手套下疤痕的褶皱清晰可见,那是五年地下室的黑暗镌刻。

是她人生的污点。

也包括我。

我慌张看了眼门外,[你快走,他快来了。]

我知道爸爸一直在等着她现身。

我也不恨她抛下我。

她顿住,眼眶有些红,[什么?]

我推她离开。

门却突然打开,发出吱嘎响声。

[去哪?]

6.

幸好,不是爸爸。

那男人揽过妈妈的肩膀,[看过了该走了?]

男人是妈妈要结婚的对象。

她要有新生活了,摆脱过去的一切。

他低头轻声说着什么。

推开门要走,妈妈却大叫一声。

我看去。

爸爸眼神直直锁在她身上,眼眶渐红。

[清清,你真的来了,你跟我走好不好?我保证再也不会有人伤害你,我求求你。]

[你原谅我,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示意人堵住门。

一把冲上来抓住妈妈的肩,双手禁锢。

妈妈自看见他的那一刻浑身颤抖,双手抱头大喊,叫他滚开。

推搡间,妈妈的手套扯下。

她的尾骨少了一节,延伸至腕骨处一道五厘米的疤痕可怖。

周围人看见惊呼,谁也无法想到看上去身姿优美的女人有副遍体鳞伤的身躯。

在东南亚时,爸爸有次牵了妈妈的手。

爸爸在乎的白月光徐冉听看见了,拿着刀冲到地下室。

没人敢拦下她。

所有人都知道这位大小姐对他们老大的重要。

不是一个替身可比的。

那晚,妈妈嚎叫一夜,被疯女人活生生砍下手指,用刀一寸寸摩挲划破。

[他碰过你哪里?手对吧?]

[你这样的贱人!凭什么当我的替身?你只是阿越从贩子窝捡回来的破烂!恶心!]

爸爸回来后,只是看了一眼。

转过头,[收拾干净。]

没有多言。

此后,那女人知道爸爸的态度,更加肆无忌惮。

爸爸抓着妈妈的手,掏出小刀。

[你恨我纵容她动了你的手对不对?我还给你,你原谅我好不好?]

刀被塞进妈妈手中,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

爸爸已控着她的手,从尾指用力挥下。

指骨掉落在地。

众人尖叫。

唯有爸爸伸出手举在妈妈面前,神色癫狂,[这样,可以了吗?]

7.

妈妈眼神呆滞倒在地上。

妈妈的结婚对象被爸爸手下制住,他喊叫着,却没人理会他。

爸爸死死抱着她,像是婴儿连体不可分割。

他低头,那只断骨的手紧紧勾着她缺少的部分。

一遍遍重复着,对不起。

有人来拉。

他像个疯兽,冲着所有人嘶吼,带着刺骨痛意,再紧紧抱着令他撕心的珍宝。

他疯了。

因为他知道。

妈妈永远都不会原谅他。

8.

那年,妈妈作为芭蕾舞交换生来到东南亚观察一周时间。

女孩们眼露惊艳。

妈妈一时名声大燥。

可她们看见了,爸爸也看见了。

他带着所有人手,抢走了表演时所有女孩,再把她们转卖出去,送往各个烧金窟。

只有妈妈被留了下来。

她求他放过自己。

他怎么会放过,白月光出国进修抛下他,他就找了更完美的替身。

她被所有女人臭骂,羞辱,她们一次次重复是她吸引了江越。

导致惨剧。

没有被卖成了更深的噩梦,她被折磨的疯疯癫癫,只有这样,爸爸才可以控制她。

他把妈妈当成驯养的狗。

当着所有人的面,他把她摔在地上,[谁想要,自己拿走。]

纯白的茉莉花吸引着东南亚的臭虫,眼神渴望又肮脏。

有人大着胆子上前索要。

紧接着更多人哄抢。

爸爸饶有兴味看着她,[选谁?]

她逼着妈妈在一堆人里选择。

是他,还是所有人。

她选了爸爸。

他满意了,在暗夜浓色中凶狠显露出自己的占有欲。

[真乖,早点乖,就不会有今天的事。]

炙热呼吸打在脖颈,她没有表情,只在他打死碰过她手臂的人时。

偷落下泪。

她死死咬牙吞咽哭声。

疯子没有道理可言,竭尽所有占有,[就算是我的狗,也不能对别人摇尾巴。]

他餍足笑开。

终于摘下这朵干净的茉莉。

可又把她踢入泥潭,让她被所有人践踏嘲讽。

踩碎所有尊严。

这次回到国内,爸爸再一次强势掳走妈妈,不过却意外地放走了其他人。

我躲开爸爸的监视,去警局找到了妈妈名义上的未婚夫,他姓张。

初次交手,我就猜到他真实身份,他不是普通男人。

与他合作,我成功的概率就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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