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啊”
深夜后台的私信里,我常常看到这三个字,夹杂着很多人生的意外、崩溃、失落,每个背后,都有一个从生活里滑落的、悲伤的影子。
或许你也有相同的感受,成年人总猝不及防落入泥沼,生活的难题会不同程度地落在每个人身上。
我们都会塌陷,会落入困境,会成为弱者,也会渴望在低谷的时候,能触碰到一只可以托举着我们的手,直到我们走出困境。
今天,我想给你一点信心。
如果你正处在低谷,可以看看身边想要托举你的手,如果你已经走出了低谷,试试去成为可以被仰仗的手。
我们当然需要学会自己走出困境,但不要忽视人与人之间的“托举”所产生的力量。
很多时候,我们从自己身上找到解法,从他人身上找到勇气。
01
@ 金钱多多
经历过一段工作压力很大的时间。
有次加完班蹲在楼下的角落哭,哭完才发现旁边还蹲着一个抱着好几个橙子的男生。
他很温柔地冲我笑了笑,塞给我两个橙子就跑了。
那两个橙子,一个写着加油,一个画着笑脸。
可可爱爱的,足够托起碎了一地的情绪。
02
@ 小叮当
临近大学毕业,论文很不顺利,很多 offer 也被拒了。
连着一个月窝在出租屋里改论文、投简历,心情也像逼仄的房间一样沉闷。
和朋友打电话时,我沮丧地说:“今年可能没时间出去看春天了。”
她没说话,但后来每个星期我都会收到一束花,有时是山茶,有时是芍药,都是春天才会开的花。
“我把春天搬来一点在你的房间里,你就能看到了。”
03
@ 星萤
在北京工作的第 6 年,生活过得乱七八糟——
熬夜,不吃早饭,冰咖啡不离手,每年体检都会多几项异常。
后来因为低血糖晕在地铁上时,是一个阿姨把我扶起来的。她看我脸色发白犯恶心,在自己的包里一顿翻,找到了几颗糖,后来怕我再晕倒,把我抱在怀里牢牢抱了一路。
我已经很久没有被拥抱过了。这几年因为工作很少回家,又是独居,感觉属于生活的那一块,总是冷冰冰的。
但靠在她身上的那 20 分钟里,我却很安心,仿佛找到了一点在这座城市的归属感。
后来我总记得她,也记得在随身的包里放几颗糖,提醒自己:要好好生活。
04
@ 小色
我是学导演的,刚去新公司导一部新剧,钱就被制片主任卷走了。
很多工作人员没有拿到相应的酬劳,就去机房围堵我。为了不伤及团队,片子能出来,我拿了所有的积蓄出来,还借了不少钱。
过了很长一段紧迫的日子,只能常常去机房附近买煎饼果腹。有一天发现,我的煎饼总是比别人厚,肉比别人多,蛋也要多一个。
我问煎饼小哥为什么,他笑笑给我多打了个蛋,说:“我以前也学过剪辑,你打电话说的我都懂。”
那天临走,小哥还跟我说了句“导演,加油。”
小哥的煎饼店一年后就关门了,我甚至不知道他叫什么,但每次遇到困难,我只要吃上一口煎饼,就能想起那句:“导演,加油。”
05
@ 舟柏
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觉得自己是一个溺水的人。
爸妈在我出生后就离婚了,我没有地方去,辗转生活在各个亲戚朋友家里。在学校被欺负过,在家里被打过,后来确诊抑郁,治愈,又复发。
我的生活和我的情绪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全线崩溃。
把我打捞起来的人,是一个陌生的网友。
其实我已经忘了他是谁,怎么认识的,只记得当时很随机地给他发了消息。人在很无助的时候,只想找一个能好好听你说话的人。
他陪了我一个月,在聊天框对面听我自言自语,也不多问,说得最多的,是没关系。他也常常给我发笑话,发我想去的地方的照片,偶尔还会弹吉他给我听。
后来也是在他的鼓励下,我鼓起勇气去联系了心理医生。
想来那是我的生活重新浮出水面的开始。
06
@ 密云云疏
大概 4、5 年前的时候,我确诊了肿瘤。
我妈妈去世得很早,我又是远嫁,身边没什么人,只能是老公每天先上班,下班再过来照顾我。大部分时候,都是我一个人躺在病床上胡思乱想。
隔壁床的老太太也是差不多的病,62 岁了,反而精气神很足,老爱来跟我聊天:
“囡囡,怎么老一个人啊,无不无聊。”
“你跟我女儿一样大呀。”
“别担心,我 60 岁的老太太都不怕,你怕啥。”
看我总一个人吃饭,她后来悄悄叮嘱了家里人,饭和汤,都给我也备一份。
我做完手术被推进病房的那天,她是第一个来到我床前的,抓着我的手,一声一声地喊:“囡囡,别睡。”
麻药的劲儿还没过去,我睁不开眼睛,但听见她叫我,一直忍不住流眼泪。
我不知道她还在不在南京,病有没有好,还记不记得我。
我只记得,她叫转英,很温柔,跟我妈妈真的很像。
07
@ 易师傅
刚开始开网约车的 3 个月里,我道歉了 1800 次。
每有一个人上来,我都得小心翼翼地指着副驾上的儿子解释:“对不起,我儿子生病了,只能带着他,您要是介意可以取消订单。”
我开网约车的经验并不多,之前一直在创业经商,后来破产,家人生病,生活一落千丈,好像突然掉进了一个大坑。
儿子得的是脑梗,手指的每一处关节都在弯曲,生活不能自理,又要坚持复健。为了保证生活,我只能带着 25 岁的他跑网约车,每天先把一米八的他搬上副驾,再一一跟接单的乘客解释和道歉。
有人会疑惑,有人会直接退单下车,也有人会举报,但感受到更多的,其实是感动。
有乘客会在下车后,偷偷去平台给我打赏;有人会在车里留下现金,让我给儿子买牛奶;还有个小朋友,话很少,下车前留了一张纸条:“哥哥生病了,希望哥哥尽快好起来。”
很多人说,这是一辆很有爱的车。我在这辆车上守护自己的家人,有更多人,也在共同守护着我们。
我们都相信,我会带着副驾上的人,一点一点走向好的生活。
我时常在想,面对残酷的生活,自顾不暇的成年人,还能留有多少精力在别人身上?
我们还有没有力气,能够对困顿的人有关照,对窘迫的人有理解,对失落的人有共情。
因为我越来越意识到,在成年人的世界里,保持善良,以及托举一个陷入困局的人,是需要时间和精力的。
但同时让我感到安慰的是,我看到这样“托举”的瞬间,无时无刻不在发生。
我看到它产生的连锁效应,让越来越多的人抓紧彼此的手,对抗生活。
或许,没有人能足够幸运,在生活的洪流里完完整整地保全自己,但我们互相托住,一定可以战胜一些东西。
我们互相仰仗,共同面对,生活就不会那么难。
很多时候,当我们面对生活和生命的巨大难题,只要感受到被看到、被关注、被理解,就能生出很多面对的勇气。
这也是跨国药企默沙东一直相信和坚持的企业使命——“拯救生命,改善生活”。它的意义会在一次次关注和帮助到那些有需要的人时,变得更加具体和生动。
这次,默沙东关注一群长期被“困”在汽车副座上的生命,针对他们面临的生命和生活困境,专门组建了一支员工志愿者团队,不仅为他们打造了专属的更舒服、更贴心的副驾,同时拍摄了一支关于“生命副座”的纪录片,希望他们的生活,都能被看到、被支撑、被托举起来。
每个生命都应该有一席之座,也希望我们都能在自己的生命里,为那些需要被托举的人,留有一席之座。
撰稿:耳洞
责编:梁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