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集说到罗伦佐和杰西卡带来了一封安东尼奥的信。还处在新婚喜悦中的巴萨尼奥看了大惊失色。信上说:“…我的货船发生了不测,根据与夏洛克的契约,按处罚条例,我必死无疑。希望死前还能与你再见一面。”
巴萨尼奥不得不向鲍西亚如实说出了借债的经过。鲍西亚得知未婚夫的好友为了他们能成婚而身陷绝境,巴萨尼奥一定会返回家乡去解救好友。她决定提前举办正式婚礼,并出资与巴萨尼奥分担困难。
当天晚些时候,两人匆匆举办了婚礼。仍有不少亲朋好友来参加,祝福这对有情人终生幸福,白头偕老。第二天一早,巴萨尼奥告别了新婚妻子,与朗斯洛特等人返回威尼斯。鲍西亚为巴萨尼奥准备了二十倍借款的金币,期待能化解危机。
鲍西亚看出了夏洛克的不怀好意,认为多给钱未必能化解仇恨。于是,写信向她表哥咨询。她表哥培拉里奥是著名律师,对此类奸诈做局一定有化解的办法。并写明锦囊回信直接送往威尼斯码头。
随后鲍西亚把她要化妆成男律师前往威尼斯的想法告诉了尼莉莎。尼莉莎听了很是兴奋,随即准备了两套男装和相关物品。鲍西亚还嘱咐罗兰佐和杰西卡两位客人住下来照顾她家,说自己要去两英里外的修道院祈祷。
鲍西亚和尼莉莎女扮男装,乘船去了威尼斯。并在码头等到了表哥寄来的锦囊妙计。在威尼斯,安东尼奥因无力还债,已被押入监狱。
巴萨尼奥返回威尼斯后,立刻拿着巨资去找夏洛克,说他要以数倍的金币替安东尼奥还债。可夏洛克硬却不肯,坚持要按契约履行处罚。他说:“安东尼奥说我是狗,那我就让他知道狗牙的厉害!”一番苦苦求情,夏洛克仍不松口,巴萨尼奥只得先去探望獄中的朋友安东尼奥。
巴萨尼奥告诉安东尼奥,夏洛克就是不肯松口,不过已经有位知名律师愿意为安东尼奥免费辩护。安东尼奥说:“再不要向夏洛克求情,他明显是要置我于死地。”
开庭后,安东尼奥作为被告被带上庭。夏洛克也被传出庭对质。威尼斯公爵问夏洛克:“你就没有一点慈悲之心吗?”夏洛克得意地笑道:“我不懂什么是慈悲,我只知道安东尼奥这磅肉是我买来的。我等着法律的公正裁决有错吗?”
安东尼奥听了之后表示:“我将恪守诺言,绝不反悔。我现在总算懂得珍惜,世上最硬的东西莫过于夏洛克的心了!”
公爵问夏洛克是否可以用更多的钱来还债。夏洛克却一意孤行,不肯做任何让步。为了证明自己有理,他还举出元老们买卖奴隶当牛做马的事,他说:“他们买人,我买人肉!”
夏洛克嚣张地拔出刀来,在鞋底蹭了蹭说:“我不可以拿这一磅肉吗?”朗斯洛特冲上去骂道:“狗东西,你死后非下地狱不可!”夏洛克转身说道:“你能把契约上的字骂掉吗?我只求法律替我做主!”
此时,公爵事先得知一位叫培拉里奥的年轻律师要为安东尼奥辩护。于是,请出律师。律师还带了一位年轻的书记员,两位穿着代帽的披风,却一时也难以分辨男女。大众的刻板印象他俩必然都是男人。
律师和书记员就位后,对夏洛克说:“威尼斯法律会承认您的权力,然而,仁慈之一种高尚的品德,它不但造福于受施者,也同样造福于施予者。”夏洛克根本听不进去:“你们法律人是讲法律的?还是讲道德的?”
年轻律师心平气和地问夏洛克:“如果用几倍的钱还你,也不行吗?”夏洛克使劲摇了摇头说:“不行,绝对不行!”席下的巴萨尼奥说:“律师,法律就不能稍微变通一下吗?别让这个恶魔得逞!”律师说:“那可不行,谁也没有这种权力!”
夏洛克听了,高兴地说;“啊,这简直是丹尼尔下世!我真佩服您,聪明的律师!”律师说:“请你让我再看看那份契约,”律师拿过契约仔细审视一下一番,确认了其中明显的漏洞。不再劝说夏洛克作出妥协,反而鼓励他按约执行。
年轻律师对安东尼奥说:“被告安东尼奥,夏洛克从你身上割一磅肉,这条纹是受法律保护的。”庭内一片嘘声,这律师怎么搞定?这还是为被告辩护吗?是不是律师看破了什么玄机,如何显得信心满满?
夏洛克手持短刀,还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天平。不耐烦地催促道:“快宣判把!别浪费时间!”他此时高兴得手舞足蹈,俨然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不愧是知名律师,说得太好了!来吧,准备割肉!”真的意如他愿吗?且听下集分解。
注:本篇的插图并非原创,而是根据方瑶民画的小人书改画缩编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