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相公送美人,美人却要杀死我,她说相公有见不得人的癖好

长沙阅看 2024-02-21 10:37:42

我是家中最受疼爱的女儿,没有受过半点委屈,可嫁给赵景深的八年,我吃尽苦头。

当我的女儿被赵景琛亲手杀死后,我也被赵景琛的小妾罗意绵一剑捅了心窝子,血溅当场。

我终于看见赵景深乱了阵脚,哭喊着要我别死。

可惜,晚了。

我用生命诅咒:赵景深,罗绵意,你们不得好死!

1

我跪下来,痛哭着央求赵景深,不要伤害我们的女儿,可他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我。

他命人押住我,自己举起了手中的弓箭,正好对准了我的玉茗!

“快跑,玉茗!”我冲她撕心裂肺地吼叫,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箭矢穿过风,穿过叶片,穿过我的心,正好命中我那笑靥如花、朝她的爹爹策马而来的小玉茗的心脏……

“不!”

我心痛到蜷缩,手脚打颤。

赵景深却像是只不过射杀了一只野兔子般,镇定自若。

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这下子好了,我对你的过去既往不咎,我们好好过日子。”

我的目光如果能杀人,赵景深应该要死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都不够!

他蹲下身子,嘴唇附到我耳边,轻声道:“我给了你台阶,不要不识好歹,终归是你负我在先,与野男人苟合,生下孽种!如今孽种已死,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呸!”我朝他面上用力啐了一口,挣脱开押住我的手,猛扑向赵景深,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

他不要想好过,他不要想好过!

浓重的血腥气,充斥着我的整个口腔,赵景深忍不住疼痛闷哼,想要把我拽开,却又不敢真的太用力,害怕助了我一臂之力,生生扯掉他的耳朵。

家仆没有见过这样的我,我在他们眼中,一直是温婉、柔和的,甚至懦弱可欺,一时间竟纷纷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等他们把我和赵景深分开时,赵景深捂着血淋淋、空荡荡的右耳位置嚎叫。

我居然真就硬生生咬下了赵景深的耳朵!

他们看着我,满嘴是血,皆神色一凛。

莫要欺人太甚,兔子急了,可当真是会咬人的!

我不仅咬人,我想杀了他,杀了他!

“杀了她!快杀了她!她要对少爷不利!”

赵景深的小妾罗绵意冲过来,一把利剑泛着寒光……

“不要!”

赵景深的声线不稳,急迫又惊慌。

剑瞄准的,是我的心脏,气力很大,一剑贯穿。

我倒下的时候,看见赵景深朝我飞扑过来,把我稳稳地接住了。

为了接住我,他没有避开穿透我的剑刃,剑刃在他胸口戳了个口子,鲜血汩汩。

老天如果真可怜见,应该是直接了结了他,流点血算什么?算什么!

赵景深紧紧拥住我,第一次泪流满面地哀求我:“琳琅,不要死,不要死……琳琅,琳琅,你撑住,别离开我……”

眼泪就一颗颗滴在我的脸颊上,黏糊糊的,惹人厌弃。

猫哭耗子,假慈悲。

这是要做戏给谁看呢!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高声咒骂:“赵……景深,罗绵意,我诅咒你们,你们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2

梦中惊醒,大汗淋漓,湿透了我的里衣。

我直起身子,环顾四周,一切熟悉又陌生。

这不是赵景深的睡房吗?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又猛然想到自己已经被罗绵意杀死,垂头望向胸口,却是完好。

我这是……

“玉茗?我的玉茗……”

我没有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我担忧我的女儿玉茗。

我急匆匆往外头跑去,和正进门来的丫头宣纸撞了个满怀。

“夫人,您不等少爷了吗?”

“也是的,少爷今日和罗姑娘大婚,一定是睡罗姑娘那儿了,等了也是……白等……”

大婚?赵景深和罗绵意今日大婚?时间……回到了六年前?

我看着满院的大红灯笼和红绸缎,笑得弯了腰,流了泪。

六年前,我重生回六年前了!

太好了,我的小玉茗不必来人间吃一回苦!

小玉茗,娘亲多得的这一世,为咱们报仇可好?

我狂笑不止,眼泪也狂流不止,吓坏了宣纸,她以为我是伤心,伤心曾许诺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夫君另娶她人,她哭得比我还惨。

不止宣纸这么想,我折腾出的动静,让府里上上下下都以为我争风吃醋,伤心魔怔了。

只有我知道,是喜悦。

地府不收我,我爬上来索命了。

3

一大清早,罗绵意就来给我请安了,说是请安,不如说是炫耀来了。

她紧紧握住赵景深的手,人半藏于赵景深身后,好像我会欺负她似的,可面上的表情,任谁都看得出,是得意、挑衅。

只是下人不敢言,她当着赵景深的面,又是惯会装柔弱的。

上辈子我傻,不懂以柔克刚,只会以卵击石,撞个头破血流,就为了赵景深那不值钱的爱。

这辈子,我没有什么软肋,她和他做什么都好,除了滔滔恨意,我别无他想。

上辈子,罗绵意为了嫁进赵家,成亲前就使了些见不得人的手段,和赵景深有了夫妻之实,并一举怀胎。

可是,这胎不好,也许是为人娘亲的用的手段着实卑劣了一些,遭报应了。

罗绵意今日应该是来我东院踩点来了,毕竟上辈子她就是在我这里滑了一跤,流了胎,并诬陷我,是我嫉妒成性,见不得她好,推的她。

我静静地看着她眼珠子瞟来瞟去,想着这一次如何配合她演这出滑胎的好戏。

今天嘛,先算点蝇头小利。

“相公,妹妹这不像是来请安,倒像是怕紧了我,可我什么也没做,这让下人看了,还以为我容不得一个小妾,是个度量狭小、拈酸吃醋、上不得台面的人呢。这若传出去,也有损相公颜面,怕外人闲话相公,家里连两个女人都搞不定。”

赵景深立刻冷了脸,对着一众下人呵斥:“我看谁敢在外头嚼主子的舌根!”

他又抽出被罗绵意抓紧的手,缓了缓语气道:“你说来给夫人请安,怎的还不行礼?”

赵景深现在是宠罗绵意,但他更看重自己的名声,毕竟在他看来,爱人是可以更迭的,他原来不也要和我情比金坚、海枯石烂吗?

罗绵意没有从我这里讨得便宜,脸色难看,但嘴角仍旧勉强扯起一抹似笑非笑,不太情愿地向我福了福身。

“抱歉,姐姐,我这身上不太爽利,失礼了。”

罗绵意故意用手在腹部来回抚摸了几下,炫耀自己已有身孕。

“相公,妹妹有孕,是可喜的好事,我虽然没有经验,但也听老人说过,头三月是要小心稳妥些,少走动。”

“请安这等繁文缛节就免了吧。”

罗绵意诧异我的大度,我居然丝毫没有被她激起内心的不平。

赵景深很高兴我这么平静、宽容地接纳了罗绵意,示好地牵住了我的手。

“妹妹要自己留神,相公你也得知克制才行。”

罗绵意面上一红,赵景深也心领神会。

他见我语态温婉、通情达理,顿时也回想起几分曾经对我的情意,竟生出要弥补我的心意,当晚,就来了我的房中。

4

“琳琅,这些时日难为你了。你的好,我心中都明白。我向你保证,我赵景深的夫人,永远只会是你。”

我觉得好笑,谁稀罕做什么贤良淑德的大夫人呢?更别提是他赵景深的夫人!

我之所以还留在赵家,只是等,等赵家人给我的小玉茗陪葬!

赵景深见我不言语,又面容含笑,以为他安抚好了我。

他整个身子向我倾斜过来,左手上下抚摸我的肩头,试图勾起我的情欲。

“琳琅,我的琳琅……”

他明显情动了,稍一用力,就把我带到了他的怀里。

他低下眉眼,含情脉脉地看我,俯下身子,唇瓣就要贴上来,被我使劲稳住。

“相公,有酒助兴,最佳。”

“好,我竟不知琳琅你如此有情趣。”

赵景深依依不舍地松开我的手,任我去取酒水。

酒水,不可能有了,但美人,我倒是为他备好了。

片刻后,房内一阵嘈杂,然后逐渐安静下来,两具人影交缠,难舍难分,被烛火出卖,全都映在窗棂上,活生生一幅幅会动的春宫图。

大敞的东院门口,立着一个孤独的身影,紧握的拳头,昭示着她此刻的嫉恨。

呵,罗绵意,这才哪到哪,这样就受不了了?

屋内的烛火终于熄灭,屋外的人也愤愤离去。

这戏也不怎么好看,今夜睡不了卧房,只能去客房将就一晚了。

5

“夫人,少爷说要纳我为妾。”

我身后的女子,声音婉转动听,抬眸的一瞬,眼波流转,能锁住男人的眼球。

这就是那日和赵景深在房中颠鸾倒凤的女人,苏烟雨。

上辈子,她出场得晚一些,但一出现,就令罗绵意失了宠,罗绵意的眼中钉暂时由我变成了她。

这辈子,我只是提前找到了本该由赵景深从烟花之地赎身出来的苏烟雨,并让她成功睡了被药物催情后的赵景深。

“你愿意吗?”

苏烟雨难得露出一抹女子的娇羞神态,扭捏道:“自然是愿意。”

“那就嫁,还要让他办得喜气洋洋。”

“夫人不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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