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现场,怀孕堂姐抢走我的戒指,抱着未婚夫对我大喊:不被爱的才是小三

广东畅读 2024-10-24 18:42:07

结婚现场,怀孕的堂姐穿着婚纱出现,要抢未婚夫。

她拿着检测报告,抢走我手中的婚戒对未婚夫说:“我怀的可是你的儿子,你要娶的人应该是我!”

她和未婚夫污蔑我是小三,

我当众放出两个人的聊天记录,

成全道:“渣男配海后,天长又地久。”

1.

我坐在妆造室休息,等待通知出场。

桌上有手机响动,我拿起来一看是未婚夫陆淮景的手机。

刚才酒店的人通知说仪式提前了,

我想可能是他走得着急忘拿了吧。

手机不断的震动,我怕对面的人有急事要找陆淮景,就解锁手机想帮他回复。

密码是我的生日,屏保是我们两个人的合照,

点开微信里不断闪着红点的头像。

苏雪蓉:淮景,结果出来了,我怀的是你的儿子!你真的要跟那个女人结婚?

苏雪蓉:我知道了,你把真正的婚纱寄给我,就是希望我能出现在婚礼上,带你逃婚对吗。

苏雪蓉:等我!我一定会把你抢走,还有她欠我的一切。

我脸上一直洋溢的幸福微笑僵住,一点点消失。

颤抖的手指点开加好友的那一天,赫然是去年的大年初二,我父亲终于同意和陆淮景见面的新年。

苏雪蓉:你好,我是悦安的堂姐,就是穿着红色鱼尾裙的那个。

陆淮景:是你啊,谢谢你为我指路。

然后越往下翻越加亲密,

从分享生活,到顺路接送,再到相约出去玩,

他们相处的桩桩件件,清清楚楚的记录在其中。

陆淮景实质性的第一次出轨,是在去年的6月27日。

我记得很清楚,是我爸妈下葬的日子。

那天下了一场大雨,我亲眼看着爸妈下葬后高烧昏迷。

而他们就在我卧室旁边的客房,距离我的床头隔着一面墙的床上苟合!

最近的一次,是在我因为他灌我酒流产的那日。

陆淮景:没想到她这么娇贵,喝一点酒就流产了。

陆淮景:你在家吗,我想去找你。

苏雪蓉:宝宝才六个月大呢,别乱来。

陆淮景:那我小心一点就好了,谁让你就是个天生的妖精,天天勾我的魂。

我的未婚夫陆淮景出轨了,

出轨的对象还是我的堂姐,苏雪蓉。

聊天记录里的字字句句在我的眼前不愿消失。

深爱多年的未婚夫,从小亲密知心的堂姐,手心手背都是肉的两个人,同时背叛了我。

我的心一寸寸的宛如刀割,呼吸变得艰难。

好似胸口压着千块巨石,压得我透不过气,痛得几乎就要晕厥。

“新娘该登场了哦”

婚庆公司的小年来提醒,将我从杂乱的思绪中拉出。我快速将手机藏在手捧花里,魂不守舍的被她搀扶着出去。

“怎么还没登场就哭了呀,快擦擦。”

小年拿着纸巾替我擦泪,羡慕道:“你跟新郎感情真好。”

脑中思绪杂乱,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的事。

我的手机铃声响起,小年掏出手机递给我。

打过来的是我的闺蜜林盼月,

刚接通就听到一阵咆哮:“你可别答应那个凤凰男!”

止不住的泪水又往下落,我大哭出声。

耳边是呼啸的风声,以及她坚定的“别怕,等我去弄死他!”

再次回魂时,

人已经站在婚礼高台上,手里拿着婚戒。

司仪再一次问我:“请问新娘苏悦安,你愿意嫁给你面前的新郎陆淮景,恩爱白首、不离不弃吗?”

嘴中的‘不’将要出口,对面的大门猛然被打开。

我的堂姐苏雪蓉,手护着六个月大的孕肚,穿着与我同款的婚纱出现在门外。

苏雪蓉快步上前,夺过我手中的婚戒,将手中的纸递给陆淮景说:“我怀的可是你的儿子,你要娶的人应该是我!”

说完,她示威般挺了挺圆滚滚的孕肚看着我。

陆母三步化作两步登上高台,拿过陆淮景手中的检测报告仔细瞧。

半响,陆母笑得乐开了花,亲昵的牵起苏雪蓉的手问:“真是我们陆家的孙子?淮景的种?”

苏雪蓉点头,羞怯的笑。

台下宾客顿时就炸开了锅。

“什么意思啊?陆家那小子还没结婚就出轨,搞大别人的肚子了,真不要脸。”

“那苏雪蓉还是堂姐呢,哪有堂姐跟妹夫搞在一起的。”

“仗着新娘没了爸妈,小三都敢上门挑衅了,真是太过分了!”

苏雪蓉听着台下的骂声,眼眶立即泛红,眼角挂着泪哽咽道:“我和淮景早就在一起了,是苏悦安仗着家里有钱,逼着我跟淮景分手。”

“我本想自己悄悄生下孩子的,但是医生说是个男孩。我实在不忍心看到淮景的儿子没了爸爸,这才来闹的。”

她转身跪在我的面前,嘤嘤哭求,眼中却是深深的算计,“悦安,从前你仗着父母有权有势欺负我,我都可以原谅你。但是你可不可以把淮景还给我,我的孩子不能没有爸爸啊。”

我抬头眯着眼打量还在发怔的陆淮景,开口质问道:“陆淮景你说,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小三?”

心中还有些许底气。

哪怕陆淮景出轨的事情是真的,

现在也毕竟是我们两个人的婚礼。

看在我们相爱多年的份上,看在我为他和公司投下大量资源的份上,

他也应该帮我澄清这根本就不存在的骂名,

不会让我在众人面前丢了颜面。

“苏悦安,是你对不起雪蓉。”

“当年若不是你用雪蓉威胁我跟你在一起,灌我喝醉爬上我的床怀孕,我根本不可能跟你结婚。”

面前的男人一板一眼说着,

认真的样子连我这个当事人都快要信了。

好像听见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彻底粉碎的声音,我拼命的深呼吸,但肺部就像漏洞一样呼吸不进空气。

窒息的感觉包裹着我,心脏却在快速的跳动。

我和陆淮景相爱三年。

他虽然创办了公司,但是没有资源和业务,一直处于倒闭的边缘。

在这三年里我借着父母的资源帮他开阔公司业务,亲自出马为他谈下一个个决定生死的大合约,拼酒熬夜进了好几次急诊室。

甚至就在婚礼的前两周,为了一笔他急需的大单,不惜灌我喝酒导致流产。

而陆淮景他做了什么呢?

他在我为他的公司拼命的时候,背着我和苏雪蓉偷情!

还为了她当众污蔑我才是小三,破坏他们纯真爱情的第三者。

陆母扶起跪着的苏雪蓉,恶狠狠瞪着我,“好孩子快起来,不要求她,今日我为你做主。”

头顶的水晶灯折射出绚丽的光线,两件同款婚纱映照出一强一弱的光。

苏雪蓉的婚纱用的是耀眼的碎钻,

而我的婚纱则是是暗淡的玻璃。

我突然笑出了声。

陆母不悦的皱眉,用鄙夷的目光撇了一眼我,“笑什么?真是没有教养。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怀着个女儿就做出陆家太太的做派,天天摆着个臭脸给我看。”

和陆淮景相爱的第二年,我的父母在车祸中去世。

陆母对我变得爱答不理,直到我意外发现怀孕,她才热情的主动表示要照顾我,带我去产检。

她的所谓产检就是带我去验孩子的性别,在她明里暗里的威胁下,我不情愿的同意,进入手术室。

得知我怀的是女孩后,陆母对我的态度更是恶劣,经常指挥我跑上跑下伺候她的饮食起居。碍于她是陆淮景最敬重的妈妈,我咬牙隐忍,无论她提出多难为人的要求都笑脸相迎。

可这一切换来的都是什么呢?

为了小三,为了一个男胎污蔑我。

我真是蠢到家了。

2.

台下的话风一下子扭转,都站在苏雪蓉和陆家人那边。

“天呐,悦安这孩子我可是从小看到大的,居然做出这样的事。”

“有钱了难免就会长歪,更何况她父母走了,家里都没有人能管她。”

“哎,真是差点就误会雪蓉了。雪蓉真是苦啊,遇到这样的堂妹。”

苏雪蓉被陆母牵着手,站在陆淮景和陆母中间被左右保护,生怕我会伤到她和她肚子里的宝贝男胎一样。

她看着我,眼睛里满是得意和嘲讽,对我无声挑衅:所有的一切都会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手下败将。

我握紧手中的手捧花,用平静的眼神对上陆淮景的双眼,“陆淮景,你还记得你曾经在我父母面前说过的话,发过的誓吗?”

父亲同意和陆淮景见面那天,

他激动得整夜都没睡着,第二天早上六点就等在我家的路口,冻得嘴唇发紫。

我将他领进家门,见到父亲就放下手中各种礼品,跪在地上认真发誓会一辈子只对我好,永远都不会背叛我。

父亲递出一张5000万的支票,威胁他:命和我,只能选一个。

那时的陆淮景眼神坚毅,毫不犹豫的撕掉支票选择我。

我被父亲困在家里和他断了联系,他咬牙抗下父亲的打压,穷得有时候身上只剩下100块钱,也会买一束我最喜欢的花放在我家门口。

3个月后再见时人已经瘦了一大圈,面对父亲的威胁,从支票和我中再一次选择了我。

父亲终于认可了陆淮景,想将我和苏氏托付给他。

他却摇头拒绝,说苏氏永远属于我,他只负责照顾我一辈子。

那么好的陆淮景到底是在什么时候不见的呢?

他对我的爱到底是什么消失的呢?

陆淮景感觉手中的婚戒在发烫,眼中有对我的愧疚和心虚,然后在下一刻被掩盖,只剩下漠然。

他握紧手中的婚戒,冷声开口:“苏悦安,趁着我们还没有领结婚证,你也没做出什么严重的错事。只要你当众向我们道歉,我就放你离开。”

苏雪蓉却急着拉住陆淮景的袖子,“你说什么呢淮景,她还没把属于我家的东西还给我,怎么可以就这样放她离开!”

陆淮景疑惑皱眉。

苏雪蓉见陆淮景不中用瞪了他一眼,转过头来紧盯着我,眼中闪烁着贪婪,面上却是悲愤的说:“你爸妈去世后手里的公司和遗产都转交给了你,其中有一部分公司就是我的父母投资的。你霸占了我家公司这么久,也该还给我了!”

我心中愕然,

果然苏雪蓉心里的算盘绝对不止这一点。

公司确实有一部分是苏雪蓉父母投资开创的。

但当初经营不善倒闭,是我爸妈收购后重新盘活,早就属于我家的了。

收购都有白纸黑字的证据,她怎么敢这么嚣张逼我给她。

陆母听到苏雪蓉说的话,立即就抓住我的手恶狠狠道:“什么?你这个女人果然是恶毒,快点把属于雪蓉的公司还给她!”

陆淮景的母亲从小出生在深山,是个典型的山野村妇,最是贪婪。

她本就遗憾虽然得了孙子,却失去即将到手的大笔嫁妆,如今知道了这件事,更是不可能放过我。

我想挣脱开手远离,被陆母推倒在地,往我的脸上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空气中响起清脆的声音。

我不敢置信捂住有些麻木的脸颊,

陆母也一时间愣在原地,想着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出手了就继续到底,随后眼神越发凶狠,骑在我的身上接着打。

苏雪蓉快要抑制不住高兴的尖叫,

如果陆母真的把人打死了,那么苏氏就可以完全落入她的手中,还解决了一个恶毒的婆婆。

陆淮景站在一旁看着,

周围坐着的宾客都是我的亲戚朋友,

看着我被人欺负,却没有一个要上前帮忙。

陆母从小做农活浑身蛮力,几个巴掌下来抽得我头晕目眩。

她掐着我的脖子嘶吼,

我绝望的闭上眼睛,

难道我真的要死在这里,连爸妈的财产也守不住。

“住手!我看谁敢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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