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奴隶熬制解药,他却缠着我要同我双修!

微夏故事 2024-07-22 09:35:59

第1章 重生

修真大会上,白袍少年跪在地上求小师妹救他。

裴清川是先天炉鼎体质,又得罪了人,正面临被肆意欺辱的境地。

上一世,我看小师妹犹豫,便心软救了他。

宗门大比,小师妹不是我的对手。

裴清川为了让她赢竟污蔑我修习邪术,更是三刀六洞杀我证道。

我这才知道,小师妹是裴清川心底的一抹月光。

再睁眼,我无视跪着的裴清川,指着那个被“千人骑”的奴隶说:“我要他。”

众人一片哗然,都觉得我疯了。

可他们不知道,假以时日,那人将覆灭宗门。

小师妹白柔同上辈子那样,绞、紧帕子一脸心疼地看着下面跪着的白袍少年,却迟迟没有开口救下他。

裴清川一脸清正不屈,直直跪着,眼神却祈求地望向白柔。

为老不尊的合、欢宗掌门喜滋滋地开口:“怎么样诸位,这炉鼎不错吧?没人要我可自己收下了!到时候诸位可别怪小老儿藏私!”

上一世我便是在这时插嘴说:“且慢!他我要了。”

我爹是药王谷谷主,在场无论什么身份都要给我几分薄面,将来好求去我爹面前,换救命的机缘。

见我开口,合、欢宗主应允将人给我后,白柔才急急地说:“师姐!裴师兄天赋卓绝,乃修真奇才,你怎么忍心将他当做炉鼎,不如你把他让给我……”

听见白柔的话,裴清川的眼里一片柔情。

上一世的我没注意到裴清川的眼神,拒绝了白柔,却沦落个惨死的下场。

这一世,我看着白柔犹豫的脸,玩味地笑了,依旧在她之前开口救下了裴清川。

却又在白柔开口同我要他时,眼睛都不眨地将他送给白柔。

“哦?既然师妹有怜香惜玉的心,那我自然要成全的。”

白柔眼底闪过狂喜,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轻易松口,她心疼地扶起裴清川,对他嘘寒问暖。

一旁的合、欢宗宗主看见这一幕黑了脸。

我心下了然,此人最是小心眼,他当炉鼎拉出来展示的玩意儿,被另一个人口口声声说是修真奇才,这不是暗指他因嫉妒残害后辈吗!

我懒懒地朝他一拱手:“小师妹没见识,把鱼目当宝贝,还望宗主见谅。”

老东西这才脸色好看些:“哼,我说你们药王谷收徒也该擦亮眼睛才对!”

“我这些炉鼎里,你可还有看中的?”他问我。

我扫着台下,伸手一指。

“我要他!”

众人纷纷看向底下香肩半露,一袭红纱的男子。

“这,这可是个‘千人骑’的奴隶啊!当炉鼎也是不够格的!”

“没想到还有人不要裴清川宁愿选这么个东西!”

有人劝我:“此人肮脏下贱,若选炉鼎,实在比不上裴清川……”

我不甚在意:“是吗,我倒觉得他比裴清川干净得多。”

话音刚落,白柔便一脸怒火地为裴清川出头:“师姐莫不是因为我和你要走裴师兄,心生不满,所以才故意贬低?”

怪我眼瞎,上辈子竟没看出他们的私情,还自以为裴清川会感激我。

“师妹误解我了,我也是实事求是。”

心脏可比身体脏更让人恶心。

裴清川能为了所谓的心上人反咬救命恩人一口,可见品行卑劣。

合、欢宗宗主倒是很高兴,露出猥琐的笑容抚掌:“懂货!懂货!这可比刚刚那个强多了,个中滋味,只有用过的人才能体会!”

宗主朝我挤眉弄眼,言语间顺便把裴清川贬得一文不值。

裴清川因为这番话脸色苍白,屈辱地瞪向我,似乎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

上一世一剑捅穿我的胸膛时,他也是这般眼神。

只不过当时的我还蠢得天真,竟哭着问他为什么。

第2章 救人

这次我懒得理他,缓步向下,走到跪伏在地的人身旁,向他伸出手:“你可愿跟我走?”

那人缓缓抬头,露出殷红的眼尾,笑得风情万种:“奴自是愿意的。”

他与裴清川,一个一袭白衣清风傲骨;一个红纱半掩,极尽出卖身体的讨好之事。

两人高下立判,最起码表面看起来是这般。

所以白柔得意地拉着裴清川走到我面前,又来挑衅:“没想到师姐口味如此之重,竟连挑都不挑了!但我还是要感谢师姐把裴师兄让给我。”

裴清川在旁冷冷开口:“你不必谢她!要真被她这等不知廉耻的人要去,我便不如死了干净!”

我不带感情地斜睨白柔:“你叫他师兄?他是你哪门子师兄,我竟不知药王谷何时收了这样的徒弟!还是说,你打算自行退出药王谷?”

白柔脸色大变:“你不就是仗着谷主是你爹?你等着,早晚有一天裴师兄会把你踩在脚下的!”

合、欢宗宗主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身边,看着白柔怒气冲冲的背影啧啧称奇:“世上还有如此愚蠢之人!”

我虽气走了白柔,但也不愿与这种人为伍,不动声色后退一步,身后有只骨节分明的手攀上我的肩,带起阵阵银铃声:“主人,奴等不及了,什么时候带奴走?”

我被他攀得浑身僵硬,若我没看错,这人虽笑得媚、眼如丝,但眼底的墨色晕染着藏得极深的仇恨。

出了山门我便不自在地推开他:“你不必如此,我只是为了救你一命,对你没有那等龌龊的想法。”

那人面露惊讶,眼底却划过自嘲:“是吗……主人可是嫌奴脏?”

“你不信我的话?”

我瞪了他一眼,替他把脉:“你天赋不错,比那个自称天赋绝佳的裴清川好得多,何必自暴自弃!”

带着艳奴回谷的当夜,我便发觉他不是自暴自弃,而是那群心术不正之人给他用了极烈的春、药,改变了他的体质。

奴隶无声无息地躺在床上,掀开帘帐却能看见他被汗浸湿的长发和咬得鲜血淋漓的嘴唇。

“喂,你没事吧?”我轻推了下他的臂膀,他便发出一声隐忍的呻、吟。

还不等我说话,就被他翻身压在床榻之上。

“放开我!你干嘛!”

他眼眸赤红:“别装了,你们这等清高的修仙之人,表面上说着不要,背地里又给我下药,不就是想看我下贱祈求的嘴脸吗?”

“到时候便说是我放、荡不堪,强行勾引,你们便还能当清白的修士!”

我瞳孔紧、缩,一个手刀劈晕了神志不清的人。

紧接着便是配药、熬药、把晕过去的人拖进药桶里,半夜三更,累得满头大汗。

想起上一世,我便是如此给裴清川疗伤的。

我救了他,医治他,给了他尊重,他却只对口头答应救他实际什么都没付出的白柔上了心,非但不感恩我,还将我视作阻碍他和白柔在一起的眼中钉、肉中刺。

不光早就偷偷和白柔私定终身,还当众污蔑我修了邪术,只因白柔和他撒娇,说从未在宗门比试中赢过我。

那日合、欢宗主被正派处以鞭刑,裴清川便跳出来口口声声说我与合、欢宗早有苟且,并对他百般羞辱,说我这样品行低劣之人比合、欢宗主更加可恨,不配修道。

我早就为救他得罪了合、欢宗,眼看能落井下石,合、欢宗主便顺水推舟认下了这桩事。

他与白柔一唱一和,定死了我的罪状。

最后裴清川更是温柔地看向白柔问:“你想亲手杀了她吗?”

然后同白柔十指相扣,一同握着剑柄刺进我的胸膛。

我浑身是血,这对贱人却柔情蜜意地看着彼此,踩在我的血肉之上趁机双、修。

第3章 救赎

忙活了一夜,我的眼下挂着两坨青黑,刚一出院门便碰上了白柔带着几个师姐向我走来。

她眼底划过暗芒,迎了上来:“靡芜师姐,看你的神色,昨夜莫非真的和那个艳奴颠鸾倒凤了一整夜?那样被‘千人骑’过的玩意儿,和他苟且修为怕是会倒退吧!若谷主知道了定不轻饶你!”

白柔一脸看好戏的表情,身边跟着的几个师姐也露出轻蔑的神色。

我资质本就比她们高,修炼极快,本来她们只有嫉妒的份儿,如今抓到我的把柄,迫不及待就来耀武扬威了。

一位师姐露出个讽刺的笑:“师妹,你别管她,她是自甘堕落!哪像你啊,一夜之间修为便精进不少!”

我打量着白柔红润的嘴唇和浮肿的脸颊,哪能看不出来,原来这一世没有我的阻碍,她和裴清川竟早早双、修了!

我轻笑出声:“是啊,还是师妹有眼光,早早发觉裴清川天资卓绝,那我就祝你们能快点追赶上我的境界吧!”

我已是元婴后期,就算白柔昨夜通过双、修刚刚突破,也仅是个金丹中期。

但她一个金丹,听了我的话却像疯魔了般骤然发难,祭出灵剑向我刺来:“那我便帮谷主查探查探师姐的境界是否还稳!”

我眉头紧皱,不对,白柔灵剑发出的威压绝不是区区一个金丹能达到的!

怪不得她胆敢挑衅,想来和裴清川双、修的好处不止一点。

强烈的光芒向我刺来,逼得我后退几步挡住了眼睛。

想象中的疼痛却没落在身上,睁开双眼,挡在我面前的是吐出一大口鲜血的艳奴。

白柔却比艳奴更加狼狈,她向后飞出数米,连灵剑都断成两截,正不可置信地看来。

“怎会如此?!你不就是一个给人暖、床的奴隶吗!”

连我自己都没想到,随手捡回来的小可怜竟有如此能力。

可有这般实力的人,又怎会屈居人下?

顶着众人震惊的眼神,艳奴漫不经心地擦了擦唇边的血迹。

“怎么,很奇怪吗?好歹我也是各门宗主的帐中人,积攒点能瞬间爆发的灵力也不是什么怪事吧?可惜,经过这一遭,我丹田已空。”

他似乎是毫不在意地说着自己的过往,但我却从中听出一丝脆弱。

我给艳奴嘴里塞进一颗丹药的当口,裴清川从天而降。

他看着白柔一脸虚弱地倒在地上,眼神震怒,不由分说一掌拍在了艳奴背后,让他又吐出一口血来,还吐出了我刚喂进去的丹药。

我实在忍无可忍,把艳奴拉到身后与裴清川对峙。

“我不管白柔是怎么对你的,但你可别忘了,你明面上的身份是我药王谷师妹买回来的炉鼎。”

“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敢来我这里撒野,还打伤了我的人?你配吗!?”

上一世我给予裴清川最大的尊重,让所有人尊称他一句裴师兄。

这一世,他只配当个炉鼎。

裴清川面色铁青,咬着牙看向被我护在身后的艳奴:“那他呢?他不也是炉鼎,甚至比我都不如,你为什么要护着他?”

我不耐烦:“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在我眼里,你远远比不上他!”

“裴师兄!我疼……”白柔虚弱地揪着裴清川的袍角,截断了他想说的话。

裴清川立时忘了我,疼惜地抱起白柔:“我为你疗伤。”

上一世,白柔也是如此上门来挑衅我,不同的是,那时她是为了和我要走裴清川。

“你打不过我的。”我当时还不想对她动手,她却不管不顾地拿剑刺我。

我出于自保将她挥倒在地,裴清川也如同现在这样,急匆匆过来抱起她,指责我心肠歹毒,不顾同门情谊。

可笑当时我竟然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伤到了白柔。

“我是脑子被驴踢了吗!”我没好气地骂上辈子的自己。

一个气若游丝的声音传来:“为了我这样的奴隶和你师妹对上,确实是脑子被驴踢了……”

艳奴捂着胸口,漂亮的脸上透出病弱。

我皱着眉,这个人怎么回事,明明眼底有那么浓郁的仇恨,嘴上还一直在自轻自贱、贬低自己。

“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

听了我的话他明显一愣,闪过的错愕不加遮掩。

“奴隶,或者,贱人。”

我的眉头拧得更深:“你没有名字?”

“是啊,谁会给一个床上发泄的玩意儿起名字。”他语气轻松。

我看着他狭长艳丽的眼尾:“从今天开始你叫富贵吧。花开富贵,你长得花团锦簇的,希望这个名字能保你富贵安康。”

说罢我没再看他的反应,只留下一句:“快去泡药筒!自己虚弱成什么样没点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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