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99年,刘邦路过赵国,女婿赵王张敖就把自己的宠妃,送给岳父刘邦一夜春宵,刘邦夸张敖懂事。可是不成想,一夜风流,差点就要了刘邦的命。原来赵国丞相贯高早就埋伏下刺客,想要趁夜要了刘邦的命! 月色如水,赵国宫殿的灯火映在青石地面上,摇曳出一片昏黄。公元前199年,夜深人静,刘邦斜靠在软榻上,脸上带着几分醉意。身旁,赵姬轻纱披身,眉眼低垂,正为他斟上一盏温酒。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脂粉香,混合着酒气,让人昏昏欲睡。 可就在这片刻安宁中,一阵细微的响动从隔壁传来,像风吹过窗棂,又像有人踩断了枯枝。刘邦猛地坐起身,眯着眼看向赵姬,低声问:“那屋子是谁住的?”赵姬手指微微一颤,声音轻得像蚊鸣:“叫‘柏人’,没人住。” “柏人?”刘邦脸色一沉,酒意瞬间消散。他猛地站起身,披上外袍,冷汗从额角滑下。“柏人不就是害人?!”他一把推开赵姬,跌跌撞撞冲出房门,带着随从连夜逃离赵国。屋外,草丛中几道黑影屏住呼吸,手中的短刃在月光下闪着寒光,却只抓住了刘邦远去的背影。 这不是刘邦第一次从鬼门关前捡回一条命。就在一年前,汉七年,白登山上朔风呼啸,匈奴铁骑将他围困七天七夜。那时的他,坐在帐中望着漫天风雪,耳边尽是马蹄声和匈奴人的狞笑。粮草殆尽,随从冻死大半,若不是陈平献计贿赂匈奴单于的阏氏,他恐怕早已成了白骨一堆。 突围后,他马不停蹄逃到赵国,满心期待女婿张敖能接驾安慰,谁知城门外冷冷清清,连个迎接的影子都没有。刘邦捶着马鞍,咬牙切齿:“这小子,翅膀硬了?” 几天后,张敖终于带着人马赶到。 他穿着一身素袍,腰带紧束,低着头站在刘邦面前,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刘邦却懒得看他一眼,径直进了赵国王宫。张敖跟在后面,手脚忙乱地端茶递水,甚至亲自拿起筷子为刘邦夹菜。 那模样,哪像个一国之君,分明是个唯唯诺诺的小厮。旁边的赵国老臣贯高却攥紧了拳头,眼底燃起一团火。他六十多岁,满头白发,却依然站得笔直。 他是看着张敖长大的,如今见自家君主被如此羞辱,心里像被刀剜了一块肉。 几天后,贯高找到几个心腹,低声商议:“刘邦如此欺人太甚,咱们忍不了。趁他回程路上动手,干掉他,张敖就能摆脱这口气。” 众人点头,个个眼露凶光。可这计划还没来得及传到张敖耳中,就被他撞见了。张敖听完,脸色煞白,猛地抓住贯高的手臂:“叔父,你疯了?岳父对赵国恩重如山,当年若不是他,我爹早被陈馀砍了脑袋,赵国也早没了。你要是敢动他,我第一个不饶你!” 贯高愣住了,看着张敖通红的眼眶,叹了口气,暂时压下了念头。 可他心里的火没灭,反而越烧越旺。他想起了当年巨鹿之战,张耳和陈馀还是生死兄弟,结果张耳见死不救,陈馀一怒之下反目。后来刘邦为了拉拢陈馀,竟找了个替身冒充张耳首级糊弄过去。那件事虽让张耳保住了命,却也埋下了陈馀背叛的种子。 贯高冷笑一声:“刘邦这人,狡猾归狡猾,可对咱们张家,真有恩情?” 第二年,刘邦再次驾临赵国。这次张敖学乖了,不仅亲自迎出十里,还献上了自己的宠妃赵姬。刘邦眯着眼打量赵姬,见她肤白貌美,笑得合不拢嘴,拍着张敖的肩膀说:“你小子,总算懂点事。” 当晚,他早早歇在赵姬房中,烛光摇曳,纱帐低垂,一切都美得像画。可没人知道,贯高已经下定决心。他召集几个老臣,咬牙道:“刘邦辱我主公至此,咱们拼了老命也要让他付出代价。”夜色渐浓,刺客们埋伏在赵姬房外,屏息等待时机。 可就在他们准备破门而入时,刘邦却因“柏人”二字心生警觉,连夜逃走。计划落空,贯高狠狠砸了一下地面,指节渗出血来。 刘邦回到长安没多久,风声还是传了出去。有人向他告密,说贯高等人密谋刺杀。刘邦勃然大怒,下令将张敖、贯高、赵姬等人一并抓进大牢。 张敖被押走时,满脸茫然,嘴里还念叨着:“我没做过啊……”贯高却挺直了腰板,对审讯的官吏说:“一切都是我一人所为,与我家主公无关。” 牢中,赵姬抱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向狱吏哀求:“我怀了龙种,能否让我生下孩子再死?”狱吏面露难色,却不敢上报。 消息还是传到了吕后耳中,她冷笑一声:“一个贱婢也配生龙种?”下令严守秘密,不许刘邦知道。十个月后,赵姬在阴冷的牢房里生下一个男婴,自己却因体力不支咽了气。狱吏没办法,只得抱着孩子去见刘邦。 刘邦看着襁褓中的婴儿,皱纹深刻的脸上闪过一丝柔色。他挥挥手:“罢了,孩子无罪,交给吕后养着吧。”他顿了顿,又说:“取名刘长。” 至于张敖,刘邦冷静下来后,念及他一贯的忠厚,加上贯高等人拼死揽责,最终赦免了他。 可贯高却不愿苟活,在狱中自尽谢罪。赵姬死后,也被厚葬。刘长长大后,模样俊秀,性子机灵,很得吕后欢心。可谁也想不到,这个孩子的命运,竟在多年后戛然而止——他试图造反,却功败垂成,羞愧自尽于半路。
刘邦为什么一统天下那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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