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姨妈来袭,我弄脏了衣裙,满以为死对头会趁机嘲笑,没想到他居然抱住我,说出这么羞耻的话

两颗话梅糖 2024-06-12 13:36:38

我是体育生,林之然是我们的队长。

我俩一直不对付,他甚至公然给我穿小鞋,想让我退出体育队。

后来,我大姨妈突然到访,弄脏了衣裙。

他却紧张地抱起我,一声一声喊着我的名字。

救命!

这前后判若两人,究竟是个什么鬼?

1.

从我上小学开始,就不时有那些打扮得跟公主一样的女孩子叫着我的名字吃吃笑着:小羊!小羊!

这也算名字么? 更有几个马屁精女生撇着嘴说:唉呀,艾小羊是羊角街的嘛,不叫小羊叫什么?

羊角街是又乱又脏又挤的一条破旧街道,那条街上,住满了和我的爸爸妈妈一样穷困的人。雨天的时候,羊角街的旧石板路上,一个个水洼处,积存着浑浊的雨水,水洼里扔满了大小不一的砖块,要很小心地在这些砖块上跳跃,才能够回到我们那个屋外大下屋里小下的家。上一年级新生报到的时候,我身上穿的,是我记事以来的第一件新衣,是爸爸和妈妈晚上推着平板车走家窜户卖了一个夏天酸梅汤后才挤出来一点钱。

所以我很小就明白,穿一件新衣,对于象我这样的羊角街的孩子来说,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情。

我天天早上起来去练跑步,终于我被选到了市体育馆的体工队,成为一名正式的运动员。

我速度不行,弹跳力也差,并不是块搞体育的好料子,可是我耐力好,我能吃苦,教练终于决定把我选进来试试。

抱着崭新的运动衣和白色的高帮球鞋,我贪婪地嗅着运动衣上无比清香的味道,我无声地哭了。爸爸妈妈只是以为我喜欢体育,其实,我知道从今以后我就有衣服和鞋子了,我还能每个月领到一点微薄的运动员津贴。

妈妈欢喜地摸着我运动服上左胸脯上印的某某体工队的字样,泪水顺着她皱纹满布的脸流了下来,爸爸在残疾人福利厂跟大伙说:我们小羊好有出息啊,自己都能养自己了,人家体育队还发衣服穿呐。

没有做过专业运动员的人,是不知道这其中的辛苦,每天的专业训练每一分种都象在巨浪与刀尖上滚过来的。

脚步已完全是机械地往前奔,浑身发麻,嗓子甜腥腥的,腿沉重地迈不成步子,实在是喘不上气来呀,不知道这世上的氧气都到哪里去了?

没有多久教练看到我就笑眯眯的,说小羊是我们全队队员学习的榜样。

只有篮球队最棒的球员、我们体工队队长、17岁的林之然看到我就皱眉头,有一次他甚至当着我的面指住我的脑袋跟教练粗声重气地说:你把这么小的姑娘选到长跑组做什么?她先天条件那么差,根本不好出成绩的嘛,又遭罪又要耽误文化课!”

我吓得浑身冷汗都冒出来了,让不让我呆就是教练一句话,这个林之然他捣什么乱嘛。

我紧张地盯住他们两个人的脸,幸好教练依旧是笑眯眯地说:怎么了?就是让小羊来当榜样的啊,也许能出好成绩呢!

2.

后来我每次见到林之然,都高高地仰起脸“哼”地一声不理他,但他太高了,一米八几,我怎么样仰脸他也能用眼角余光数清我稀疏的黄头发里夹了几根纯正的黑发。

那个夏日,我们去邻近的一个城市参加运动会,傍晚完全没有任何征兆,淡淡的暮色里,大家都走了,我和林之然做后勤,留在后面收拾衣物和物品。

林之然远远地喊:别乱动,我来收拾吧,你们这些女孩子,越帮越乱。

我只好坐在看台上,看他利落地打扫战场,但是又忍不住想站起来帮他。

突然,“忽”地一下!有什么热腾腾的东西从我体内奔流而出,我的两腿间热乎乎湿乎乎的。犹如一个巨浪猛地扑了过来,我霎时浑身被卷到了太平洋!

我眼睛直直地盯着林之然,被点穴般地就那么直直地看着他,不会说不会喊泪水刷地就流了出来。

那个时候我已经知道那些女队员们每个月只做辅助训练的那几天,都是在来月经,这是每个女孩子都会有的东西。但是我根本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光顾”到我的身上!

林之然已经走过来了,不,他几乎是扑将过来的,他迅速地握住了我的手,我穿得是运动短裤,我闭上了眼不敢低头看自己的下身,肯定血液已渗出来了!

天啊!有没有地缝可以钻!!

“小羊,你看着我,你不要害怕啊不要紧张!你等着我啊!!”林之然再次用力握了握我的手,我睁开眼,接触到他急急的、万分关切的眼神。不由地有了些许可以支撑下去的力量,我点了点头。

他撒开长腿就往场外跑,我注视着他的背影不由地想到:他真是一名优秀的运动员。

两三分钟之后林之然飞奔着回来,他二话不说,塞到我手里一个纸袋。从行李包中取出不知谁的两套运动衣裤递给我,然后将我拦腰一抱。

我低低地、难堪地惊呼:“你要做什么!你不要碰我,小心弄脏你的手啊......”

3.

这个人仍然不出声,他一直抱着我,把我抱到女洗手间的门外。

我躲在卫生间,一边流泪,一边把裤子换好,纸袋里面是小护士卫生巾,我慢慢地换上,再次流下了热泪。

回到驻地后别人都吃过饭了,我们一前一后来到餐厅,他跑到窗口小心跟人家说着什么。

我趴在餐桌上,浑身发冷头晕腹痛,说不出的绝望和悲伤席卷了我的全身,天啊,这就是什么初潮!太可怕了!这是不是世界末日!

林之然走过来了,他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玻璃杯,里面是暗红得近乎褐色的液体。

他说:“小羊,喝点红糖水吧,这样能减轻些疼痛,会很舒服的。”,

我机械地喝着糖水,林之然的眼睛,通透得如同天空一样,英俊的面孔,有着淡淡的羞涩。

我低低地说:今天的事情,不许跟别人说。

林之然更害羞了,他摸了摸自己浓密的黑发,点了点头。

比赛回来以后,我和林之然两个人,却生疏了许多,一想到我曾被他抱在怀里,我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太羞了吧,让体工队的人知道,大家一定会开我们的玩笑。

特别是林之然,比我还要害羞,看见我,就立马跑开,如同我是瘟疫一般。

没有多久,我便见识了家境好的孩子和我们这些穷人家的孩子区别有多大,篮球队还有两个月要出参加比赛了,林之然他们进入了半封闭状态,好家伙,原来林之然是省里哪个厅长的儿子,他妈妈常常坐着小车来看他,每次都是一大堆的好吃的和营养品。

她一出门,林之然便全一股脑儿地推给了大伙。大家招呼我快来吃东西时,我装作听不见,慌忙溜回换衣室。天灵灵地灵灵,我绝不要和林之然打照面,我若是看见他,能吃得下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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