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初期西南局发出通缉令,缉拿中统特务郑蕴侠,潜逃八年终落网

霏霏说过去 2024-08-10 11:00:31

1950年底,中共中央西南局发出了一张通缉令,通缉国民党中统特务、国民党军新编反共救国军第一军”政治部主任兼军特别党部书记长少将专员郑蕴侠。西南区各地公安拉网式抓捕,然而,郑蕴侠却像人间蒸发似的,没了踪影。

郑蕴侠

郑蕴侠不过就是一个少将专员,解放前后,中共抓捕的上将、中将等高级官员不少,很少单独发出通缉令进行抓捕的。那么,中共中央西南局为什么会对这个少将单独发出通缉令呢?

这是因为郑蕴侠曾经犯了一件不可饶恕的罪行——

1946年1月31日政治协商会议闭幕。为庆祝政协会议的成功,促使5项决议贯彻实施,2月2日,由重庆协进会、民主建国会、中国劳动协会、中国邮务总工会等23个各界人民团体发起,有6万多人参加的在较场口举行庆祝政协成功大会。定于2月10日上午在重庆较场口广场举行庆祝政协成功大会,并邀请李德全为总主席,李公朴为总指挥,推选李公朴、郭沫若、施复亮、章乃器等20余人组成大会主席团。拟请政协代表孙科、邵力子、周恩来、董必武、沈钧儒、张君劢、曾琦、胡霖、李烛尘、莫德惠、王云五等到会演讲。筹备会还根据大会主旨印制了《告全国同胞书》,号召全国人民团结起来,共同为政协五项协议彻底实现与和平建国成功而奋斗!

李公朴

然而,当各界民众为政协会议的成功而欢欣鼓舞之时,国民党内部却出现了强烈的反对声浪。政协关于宪法草案的决议否定了国民党一党专政的法理依据,改组政府的决议要求国民党开放政权,容纳反对党,成立联合政府。国民党内部以CC派党务官僚、黄埔系军人和握有实权的党政地方大员为主的顽固派,对国民党代表在政协做出的让步极为不满,企图推翻政协决议,继续维持国民党一党专政的体制。

叶秀峰

为了破坏这次活动,蒋介石指示陈立夫、召集国民党重庆市党部主任委员方治、中统局局长叶秀峰、中统第二组组长、中统局主任秘书王思诚等人开会,密谋破坏。会议决定由叶秀峰、中王思成负责,组织特务,进行破坏。1946年2月6日,郑蕴侠接到王思诚通知,要他准好准备,带部分特务于10日去重庆校场口中共举行“陪都各界庆祝政治协商会议成功大会”,执行破坏行动。

10日上午7时,王思成、郑蕴侠各带特务打手数百人便衣特务,与国民党控制的农商会负责人刘野樵、市教育会理事长吴人初、市商会秘书周德侯、市党部宣传科长庞仪山等几个社团的负责人抢先进入会场。分布在主席台上和四周,郑蕴侠还拉来了一个军乐队列队在主席台上。

郑蕴侠

大会总指挥李公朴刚到会场,刘野樵就立即提出大会总主席问题,李公朴答待主席团成员到齐后共同商量。刘野樵看到章乃器上台,又去与章纠缠。正当大会主席团与刘野樵等磋商总主席人选时,郑蕴侠的特务打手高声起哄:“开会,开会!”

周德侯趁势抢占了扩音器,并对着台下大叫:“我们选代表中国人口百分之八十的农会代表刘野樵任总主席!”

章乃器

王思成、郑蕴侠台下预置的特务们便鼓掌附和。既未经主席团同意,也未得大部分与会群众认可,刘野樵即以总主席自居宣布开会,奏乐唱歌后,又要讲话。李公朴、章乃器、施复亮等当即严词抗议,申明须按筹备会原定的程序开会。施复亮向台下群众宣布请大会总指挥李公朴报告筹备经过,李刚走到台前,郑蕴侠就指示特务打手将其包围,拳打脚踢,从台上打到台下,头部被铁器打破,血流如注。

郭沫若和主席团的一些人上去拦阻,郑蕴侠便指示特务们动手。郑蕴侠见郭沫若,便指使旁边的几个特务:“架到后面去,好好招待他一顿。”郭沫若的左额被打肿,眼镜打落在地,胸部亦被踢伤。施复亮被一群暴徒打得遍体鳞伤,马寅初的马褂被暴徒抢去。沈钧儒也被打手们包围,幸有一群青年护送出去,始免被殴。

郭沫若

当时在场的《新民报》记者邓蜀生、姚江屏,《大公报》记者高学逵,《商务日报》记者梁柯平,因劝阻特务行凶,也遭毒打。特务们的暴行,引起台下群情激愤,大家高呼不要打人。一部分暴徒跳下主席台向群众中打去,另一部分暴徒则把台上的长条木凳向人群中抛掷。中国劳动协会职员陈培志和工人冉瑞武、梁永思、顾佐衡等身受重伤,与会群众负伤、失踪的有60多人。

庆祝大会现场

正当暴徒、特务行凶的时候,周恩来、冯玉祥等赶到。于是特务暴徒遂四散而去。当晚,政协各方代表举行紧急会议,推出周恩来等四代表向蒋介石当面交涉,并带去周恩来、沈钧儒、梁漱溟、罗隆基联名写给蒋介石的抗议信,信中,对国民党暴徒行径进行了严厉的抨击。这件血案引起了海内外极大的震惊。有识之士慨叹道:“嗜权而致如此下作,也就无药可救了!”

1947年8月17日大中学生约十余万人,在重庆举行反内战,反饥饿、反迫害示威游行。又是这个郑蕴侠,调集特务在七皇岗、民生路、方家什字、储江路等处密布袭击游行队伍,打伤学生多人,趁机捣毁《新华日报》、《民主日报》、梁圣活书店,郑蕴侠指挥特务打伤《新华日报》营业部主任杨黎源、工人徐君曼、管佑民等,重伤三尺,轻伤五人,抢走文件档案。

周恩来

为了阻止中共揭露国民党的阴谋,郑蕴侠居然以“冠英”之名给周恩来寄了一封恐吓信和一颗子弹。想让他“闭嘴”,周恩来看着手中的信,以及随信而来的一颗子弹,毫无畏惧,并且立即将信原封不动地发表到了《新华日报》,让全国人民看看国民党的真实嘴脸。

由于郑蕴侠的恶劣表现,周恩来记住了这个名字。新中国成立后,郑蕴侠漏网潜逃,周恩来曾指示中共中央西南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郑蕴侠,1907年,出生于江西省临江县一个官宦家庭,在四川长大。祖父在满清时期出任过贵州省黄平、麻哈(今麻江县)知府,父亲郑宗尧则是留日东京帝国大学法科高才生,同盟会成员,回国后曾在孙中山的大元帅府任职。成年后,郑蕴侠考入四川省法政专门学校,随后又考入上海法学院法律系。孙中山先生准备北伐后,他从一名学生考入黄埔军校第四期。北伐战争打响后,他参加了北伐队伍,在北伐军何应钦的第一军军法处担任军法官。凭着上海法学院和黄埔军校的身份,很快受到了当时国民党陈果夫兄弟组织的CC派系的青睐。郑蕴侠加入了CC青年社。

截港后郑蕴侠写的自述

1933年起, 他先后任国民政府中央司法院法制专员、军法执行总监部司法长、1941年后,郑蕴侠兼“陪都”重庆《世界日报》采访部主任、《自治周报》总编、重庆图书杂志审查委员会委员、军委会坚信通讯社社长等职,曾远赴中国驻印缅远征军主持战地通讯。但抗战胜利后,“反共”成了郑蕴侠的主要工作。著名的重庆“沧白堂事件”、“较场口血案”,他都是重要的参与者和指挥者。

1942年,因特务活动需要帮会成员身份,经帮会袍哥头目兰夙起介绍,参加“仁”字哥老会,任五哥职务,以袍哥身份从事特务活动。历任中统局重庆区通讯组长,内政部调查统计局重庆调查处行动组长,国民党重庆市党团指导科干事,党部组织科科长,第五区党部执行委员兼第二区分部书记,社会服务队第五区队区队附兼第一大队大队长等反动职务。任第二区分部书记时,曾亲自发展国民党员250人,并担任过重庆国民党第一次、第三次和第四次党代表会代表。此外,还任过川康绥靖主任公署重庆武器修理所中央直属区党部书记,中国劳动协会总干事,陪都空袭服务总队部档案室主任,社会部专员,重庆市政府地政局荐任督导,审查专员,

江西报纸曾采访郑蕴侠

1949年,国民党重庆当局将各种特务组织组成的“重庆反共救国总队”纳入正式编制,扩建为“国防部新编反共救国军第一军”,任命郑蕴侠为少将政治部主任兼军特别党部书记长。为阻止解放军进军步伐,重庆卫戍总司令杨森召集郑蕴侠等人组建了一支“东西山游击纵队”,妄图阻止重庆解放。但解放大军一到,这支队伍顷刻间便土崩瓦解。1949年11月16日,重庆最后一班撤离飞机即将起飞,郑蕴侠受到命令烧毁所有机要文件。等他干完才发现,两座机场已经被炸毁,想要撤退只能去成都。郑蕴侠从此开始了他的逃亡生涯。

12月30日,成都军管会在个大街口,张贴除了《中国人民解放军成都军事管理委员会告成都市民同胞书》和《成都市军管会关于特务分子的自首公告》,随即,大批军统、中统、特委会人员及三青团人员到军管会自首登记。

根据特务的交代,还有部分顽固敌特人员漏网,郑蕴侠也来到了成都。军管会主任王维舟命令解放军对成都及周边温江、双流、郫县等地的敌特进行清剿。各解放军小分队,按照自首特务和地下党提供的名单,分头抓人,在成都西城一带,抓获国民党保密局特务28人,缴获电台一部;在成都东城一带破获特务联络站,抓捕军保密中校,在在锦江河周边破获中统联络站,抓获21名特务,其中一名上校,一名少校。破获一部电台;在金牛路一个四合院,抓获保密局一名少校及特务六名,破获电台一部;在双流县抓获特务27名,缴获电台一部。成都在一周之内,抓捕特务及国民党人员一千四百七十三名,缴获枪支1000千多支。但四川省主席王陵基、军统特务头子周迅予、中统特务头子刘国辉、以及从重庆逃到成都的中统特务郑蕴侠等人在逃。

原来郑蕴侠准备逃往成都, 中共地下党安排已投诚的郑蕴侠的司机李增荣伺机将其活捉或击毙。但郑蕴侠逃往成都途中所带卫士较多,李增荣一直没法下手,只好对吉普车引擎东动了手脚, 汽车在路上熄火,但等解放军赶到时,郑蕴侠却溜掉了。

解放初,各地开展清楚敌特

后来, 郑蕴侠独身一人化装成小商人, 改名何安平, 一路风尘逃到成都。 他在八宝街有个远亲王元虎, 此人曾当过川军师长。郑蕴侠在王家睡了一夜, 第二天王元虎回来, 说: “哎呀, 你该早些来嘛, 我好把你的名字添到起义人员名册上!”

王元虎本来是好意,但郑蕴侠却吓了一跳,暗想:王元虎口口声声起义 ,会不会跑到解放军那里把老子卖了?” 于是,他不辞而别, 匆匆到城里另找一家小栈房住下。这一夜他翻来覆去睡不着, 最后决定去云南, 从那里逃出国境!但去云南也需要由盘缠,打算天亮之后,将一些随身物品换些银圆,以备不时之需。

天亮后, 郑蕴侠藏好手枪, 来到当时成都最大的投机市场“安乐寺”, 准备把兑换银圆,不料,他刚从一个瘦脸钱贩子手上换了50块银圆, “安乐寺” 内突然一片惊惶: 成都军管会公安团贺彪团长率人包围了安乐寺,解放军搜查了所有人,郑蕴侠袋里50块银圆被搜缴, 接着, 他们被押送上车, 到一处临时收容所,登记姓名、身份。郑蕴侠忙掏出化名为“何安平” 的国民身份证。郑蕴侠被当成银元贩子被关进了拘留所。

公安商讨抓捕郑蕴侠

此时,西南局军管会公安处正在排查敌特漏网分子的线索,一名起义人员检举,郑蕴侠确实已潜逃到成都,于是军管会派张科长立即赶到成都,但成都刚刚进行了拉网式搜捕,并没有发现郑蕴侠。那么这个家伙哪里去了?张科长在成都军管会得知:市军管会整顿金融市场,抓了一批银圆贩子。 张科长心想,成都市地毯式搜查,均未发现郑蕴侠,会不会郑蕴侠碰巧被抓进去了?

他急忙到市军管会,联系上金融处李文炯处长、黄伊基副处长,查阅了案卷。张科长拿出郑蕴侠的照片请大家辨认,拘留所一位负责登记的战士一眼就认出了郑蕴侠:“那天被拘留的有这个人, 他登记时用的名字叫何安平!因没有重大犯罪行为,教育之后就放了。于是,张科长马上带人到各旅馆翻查登记簿, 但未发现郑的踪迹。 “何安平” 的线索就这样断了。

郑蕴侠离开拘留所后,便逃离了成都,在逃亡的路上,到处倒在抓特务。为了安全起见,郑蕴侠把手枪和子弹偷偷丢进了河中。走到盛产铁器的大足县龙水镇时,郑蕴侠想,孤身一人四处逃窜,很容易出事, 必须找个身份做掩护。 他买了一箩筐铁剪、 菜刀之类的刀具, 假装卖铁货。直奔川南, 几天后到达赤水河畔川黔交界的四川叙永县。 郑蕴侠一阵高兴:过了赤水河就是贵州毕节县, 然后就可以经威宁去云南了。

特赦后的郑蕴侠

没想到在返回四川的途中,差点被几个土匪给干掉。几个土匪绑住他,搜光他身上的钱财后,决定杀他完事。郑蕴侠在中统当特务时,曾秘密加入袍哥组织,天天同袍哥打交道,对这些江湖黑话礼节烂熟于胸。于是用江湖上的规矩来碰碰运气,没想到胡司令一听,此人满口袍哥黑话,是道上的人,于是放了他。

  逃出土匪窝后,郑蕴侠一路躲躲藏藏,来到泸州郊区一个客栈。在这里,他碰见一位制作假证明文件的江湖人士。郑蕴侠获得了一张伪造的新的“身份证明”——姓名:刘正刚,籍贯:绵阳,职业:小商,前往本省各地经营行商小贩。于是,郑蕴侠利用在这张假身份证明,多次蒙混过关,在川渝鄂黔等地四处逃窜,寻找逃往境外的路线。

紧接着, 郑蕴侠又逃到涪陵县,刚寻客栈住下,就碰上解放军严密查夜。 郑蕴侠心里狂跳: “抓我的来了!” 他双手微颤, 急忙掏出假证明证明, 居然轻松过关。

郑蕴侠混杂在各色小商小贩中, 四方赶“溜溜场”。 后来,他靠袍哥中人帮忙, 在乌江和长江汇合处凉塘乡的一家小厂“川东制服厂” 当了个临时工。 郑蕴侠常说些“我们工人阶级要当家做主” 之类新名词, 又不怕吃苦流汗, 很快成了厂里的“积极分子”。不久厂里要清查人员, 郑蕴侠立刻脚板抹油逃离了工厂……

1950年底,川黔边界的浞水小镇上,出现了一个寻亲的外乡人刘正刚, 逢人便焦急地打听: “我表姐叫廖忠玉,她男人叫姜玉清,还有个小女儿,请问他们住在哪里?”

浞水镇现属贵州务川县。 镇上居民纷纷说: “哎呀, 廖忠玉两口子早回山东老家去了!”

此时早已回到山东老家的廖忠玉夫妇, 做梦也想不到仅在长江上同坐过几天船的一位旅伴, 竟莫名其妙成了自己的“表弟”,正去浞水“投亲” 。浞水镇不到两百户人家,外乡人“投亲不遇” 的消息马上传开。小镇的人淳朴,热情,许多人围着刘正刚,纷纷出主意: “你不要太难过。表姐虽然走了,你就留在这里嘛。” 开小栈房的何大娘更是热心:“兄弟,你先在我铺子上住下来再说!”

这正是郑蕴侠想要的“寻找表姐” 的结局。 在镇上居民的同情叹息声中, 他去了何大娘家……此后, 何大爷介绍他同一些贩子去四周场镇当小贩。

郑蕴侠给老上级陈立夫写信做”统战“工作

1951年后, 当地“农会”为他定的“成分” 是“贫民小贩”,还给他分了田地。从此,浞水老镇上经常出现一个杂货贩子, 顺便修电筒、配钥匙。 在这“地无三里平、 人无三分银” 的贫瘠山乡, 乡亲们大都打赤足、 土布缠头, 郑蕴侠也入乡随俗。 几年过去, 他肤色晒得和山民一般黑, 就连土腔土调、生活习惯乃至走路姿势, 都和当地人无异了。浞水居民对这个外貌憨厚本分的小贩子“刘正刚” 印象甚佳。 这个曾活跃在旧中国教育、 军政、 帮会、 新闻等各界的高级特工,在共产党层层监控下,居然顺利度过了红色政权初建时期土改、 清匪、 镇反等一系列运动。 1956年,他娶了个叫邵春兰的妻子,两口子平平淡淡地过日子,倒也乐在其中。

谁知危险突至!一天,郑蕴侠在去蔡家坪的途中,一个熟悉的脸孔突然出现在面前。 这个人叫汪恒兴,以前在重庆曾有交往。在崎岖山路上狭路相逢, 两人都大为惊愕,四目相对,呆呆盯了很久!

郑蕴侠匆匆返回浞水, 简单收拾了一下便潜往贵州德江、印江、 思南等地当修理匠、 补鞋匠,一跑八九个月。 后来偷偷摸摸打听, 浞水镇好像并没啥动静, 他才又大起胆子返回来。其实, 他这时早在公安人员的严密监控中了! 1957年的一天, 镇上领导对他说: “刘正刚, 你明天去县城学习!” 郑蕴侠到了县里一看, 来此“学习” 的大都是“有问题” 的人, 而自己则是“重点” 对象。 他心里明白, 已不可能再隐藏下去了。

郑蕴侠给陈立夫的亲笔信

他万念俱灰,终于下定决心,迈着沉重脚步,走上合作社食堂的顶楼上,一咬牙闭上双眼猛然跳下去。天下之事竟如此奇怪, 郑蕴侠命不该绝! 原来楼底下有个赶场的农民正在喝酒, 顺便把个竹背篼放在一个角落里, 郑蕴侠从几丈高的楼顶飞旋而下,不歪不斜刚好一屁股坐在背篼中,由于竹背篼弹性大,郑蕴侠仅肩上受了点轻伤。医治了几天之后,并处了院、

郑蕴侠跳楼事件,引起了公安的进一步警觉,1957年5月19日, 郑蕴侠一大早起床, 正在门口洗漱, 只见年轻的李干事端着个洗脸盆笑吟吟向他打招呼: “刘叔, 你起得早哇!” 郑蕴侠也笑着点了点头。 李干事慢慢走过来, 冷不防“咣当” 一声甩掉洗脸盆, 双手猛地紧抱郑蕴侠身子, 厉声吼道: “狗特务,不许动!” 几乎在同时,四周亮出几只黑洞洞、 油亮亮的冲锋枪、卡宾枪!郑蕴侠却也不大惊慌,转回脑袋对李干事一阵惨笑。一名公安用冷冰冰的手枪指着郑蕴侠的胸膛: “郑蕴侠, 你被捕了!” 一听他喊出自己已经8年没用过的名字,郑蕴侠沉重地叹了一口气, 伸出了双手。此后,郑蕴侠被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

2008年郑蕴侠被评为优秀县政协委员

1975年12月15日, 中央决定对原在押的所有国民党县团级以上的党政军特人员予以宽大释放。 12月20日, 郑蕴侠出狱,回到被捕前所在的贵州省务川县,安排在县城二中教高中语文和世界地理。从1981年起,他被特邀为县政协“住会委员”,在《龙门阵》、《红岩春秋》 等杂志上发表多篇文章, 还著有 《中统秘闻》、《风朝雨夕楼文集》 等著作。此外,郑蕴侠还围殴了祖国统一,曾给台湾的老上级陈立夫写信,做统战工作。还被评委优秀政协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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