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话剧《威廉与我》中,看莎士比亚带给世人的思考与感动

陆凯看历史 2023-08-01 20:42:08

文/匹夫

编辑/匹夫

前言

《威廉与我》这本书使我们对戏剧产生了浓厚兴趣,使我们意识到自己与戏剧和生活之间的联系。本话剧的编剧希望通过莎士比亚的生活来映照万物,其用意是显而易见的,因此,这样的改编能够达到什么样的效果,会给观众带来什么样的联想,笔者将以此作为依据并作出阐述。

戏剧为谁

从马洛,莎士比亚,本·琼森三个人的生活经验出发来看,笔者提出一个关于“为谁而写”的主题,呈现出一个关于戏剧家发展的循环理论。莎士比亚是否真正考虑到“为谁而写”的问题,我们不得而知,但他的确写出了一部既受贵族又受平民欢迎的戏剧,而“为世人带来光明”则是他为自己设定的最终目的。

一个新晋剧作家,自然想要得到公众认可,这不仅代表着财富和荣誉,也代表着伊丽莎白时期的贵族们对他的庇护。

一旦真正得到了好处,就不会再去满足受众,只会更加单纯地去追逐自己的目标,这就体现出了一位画家对民众的引导能力。马洛是这样,莎士比亚是这样,也许琼生也是这样,他是在重演莎士比亚青年时代的作品。

循环说是一种古代思维,认为人类社会的发展是一个不断重复的循环,而个人的发展、世代的发展则更多地表现出循环的感觉。话剧中,反复出现的台词尤其能吸引听众的注意力。从目前已知的信息来看,马洛、莎士比亚和琼生三人的著作中都存在着某些共同的地方,他们三人的人生也存在着诸多交叉,但是三人并不是真正师徒。

马洛本来应该是一名秘密情报人员,但是他在一次酒馆打斗中身亡。再加上当时许多戏班都在赶制新戏,所以才会出现“群演”现象,这大概也是为什么莎剧往往不会有一个清晰的标题。

在莎士比亚版权问题上,马洛曾经被看作是一个真实的莎剧作家。《威廉与我》中三个人物的相互联系,既与时代背景相吻合,又对传奇故事作了合乎逻辑的推演。

这出戏的主题是把莎士比亚的故事和他的生活联系起来,这是他的一种重要生活方式,但它的表现形式要自由得多,而且并不是为了吸引观众。

莎士比亚还没有成为著名的戏剧家,他曾为上流社会写下大量诗歌,这些诗歌也许在那个时代是一种奉承,但他留下的却是一种不同寻常的艺术成果,并引起人们对他和南安普顿伯爵之间的无尽猜疑。

该剧讲述了莎士比亚与南安普顿男主的情人尤娜的爱情故事,这个以莎士比亚《十四行诗》中“黑夫人”为原型的虚拟角色,是莎士比亚感情体验的主要目标。

南安普顿伯爵和他的情人有个赌约,而莎士比亚则是一位风流倜傥的浪荡子,他对女性的渴望,就像大多数的男性那样。莎士比亚不但相信了这位伯爵的谎话,使他在他所喜欢的女人面前颜面尽失,而且当他发现自己受到欺骗时,他还向这位伯爵提供了一笔1000磅的补助金。

虽然这看起来很丢脸,但是鉴于当时的历史条件,事实并非如此。这个故事反映出伊丽莎白时期剧作家的社会地位与生活状况。在英国,有一种很常见的现象,就是有一位有权势的人为他们提供庇护。南安普顿是莎士比亚唯一的保护者,因此在经济上也给了他很大帮助,两人的交情也很深。

在那个时代,为贵族们写歌是一件很流行的事情,但莎士比亚却是其中最好的一位。而在那个时代,由于受到良好的教育和良好的文化素养,南安普顿伯爵的品位很高。在他的带领下,整个社会的文艺发展达到了一个相当高的高度。

“南安普顿”的年龄要比莎士比亚年轻得多,而且性格古怪,英俊潇洒。他的嘲讽与侮辱并不完全是出于对家族的压制,其中还掺杂了一些对他的感情,以及对他的影响。

《理查二世》一书的写作受到了一位贵族影响,而这一点也是根据一位人物的猜测而写成的。但是莎士比亚并不是一个普通的作者。哪怕只是一篇短文,他也能用自己最喜欢的古怪隐喻和诙谐的语言,将这位国王描述为一个“文明”狂人。创作者以莎士比亚的妥协和执着为主线,把英国的历史和莎翁的著作更理性地融合在一起,重新塑造了莎士比亚的生活和他写作之间的联系。

这样的重组激起了人们一种想要一窥莎翁的欲望,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会从这里开始认识莎士比亚和他的著作。

人生为何

不少批评家称赞这部戏剧把莎士比亚这个被后人奉为“文学之神”的人物刻画得像个普通人,但却没有什么崇高的追求,反倒是为了家族的徽章而奋斗。这出戏里,威尔被派去斯特拉福时,他的父亲让他给他带来了家族的徽章。但是到了最后,这位老人却像是彻底死心了一样。

这个剧本又一次运用了中国人一贯的世界观。年少时所追逐的功名和财富,归根结底都是身外之物,等到了老年,身体衰弱,就会觉得一切都是虚无。但这不是真的,我们不清楚莎士比亚到底想要什么,但他想要得到家族徽记,而不是为了赚钱,或者他想要得到一个更高的目标。

正如前面所提到的,有品位的上流社会承认并非一般人所能得到的。可以说,当时追逐荣耀和追逐艺术在某种意义上是合二为一的。

其实他们两个在家族徽章上花了不少心思。从1596年起,他和他的父亲就曾多次向皇家徽章学会申请颁发徽章。作者在此处的编排将围绕家徽事件进行了整合,小哈姆雷特的棺材上覆盖着色彩鲜艳的家徽旗帜,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同时到来,形成了强烈的戏剧效果。

在莎翁的文学创作中,爱情是一个很大话题。而关于莎士比亚的感情生活,只有安妮知道得最多。据其与安妮的婚姻登记处及其首胎资料显示,其与安妮为“奉子成婚”。在一个以处女为尊的时代,莎士比亚对爱情的诱惑,是无法抗拒的。他在《十四行诗》的128篇中所歌颂的“黑夫人”,让人联想到莎士比亚在感情上所体验到的种种奇妙体验。

这部戏里,尤娜由于信仰的抗争和反犹太人的骚乱而离家出走,莎士比亚把她留在了伦敦的家里,莎士比亚的诚恳打动了尤娜,两人随后便和解了。尤娜也说,马伏里奥在《第十二夜》中的表现很出色,这都是因为两人的误解。

《威廉与我》中的大多数情节,或许在许多年以后,都会被人遗忘,但尤娜穿着蓝色和白色长裙从舞台右边滑落的那一幕,我们一定会铭记于心。虽然“黑美人”这个角色是多个角色的集合体,而尤娜的遭遇则是多个故事的集合体,但是我们还是为这个用花哨辞藻包装起来的恋爱而深深地打动了。

我们不但可以把这看作是莎士比亚一生的写照,而且还可以认为正是这一点造就了莎翁小说中众多令人着迷的角色与剧情。如果说这出戏具有一种辨证特点,那就是它总是会在男主角兴高采烈、大获全胜之时,显露出他的某些软弱或不幸,并企图在整出戏的最后时刻,使观众产生疑虑。比如,当着爱人的面出丑,顺从埃塞克斯伯爵,回到家里却发现自己的老婆出轨,诸如此类。

威尔在创作他的《暴风雨》时,迎接他的是一位老友琼生,以及一位新一代作者。这个孩子直言不讳地说,莎士比亚之所以能有今天,完全是因为有了那些上流社会的支持,他的话使威尔自己也开始自我反省起来。

在电影的最后,有一些演员用莎士比亚生活中的神秘来形容这出戏。的确,许多关于产权的文书表明,莎士比亚在创作之余,将他的大部分时间和精神都花在了产权问题上,他的生活一直是尘世的负担。在他的生活中,生活着大量的历史材料和大量戏剧诗篇,我们会逐渐厌倦于求证那些复杂印迹的真实性,转而去体会那些确实存在于作品中的情感。而之后,可能又会通过这些作品去揣测他的人生。在这循环往复中,威廉的人生与我们的人生发生了关联。

“威廉”是谁、“我”是谁

《威廉与我》令人联想起曾在中国上演数年之久的《一个人的莎士比亚》,但《一》的创作却是将自己的一生作为一个座标;叙述了他在各个年纪所经历的故事,从一件完全外部的异乡异客,到最终塑造了一个完整的生命观念。这个“我”,就是创作人自己,通过莎士比亚对生活的理解,来表达自己对生活的理解。

在《威廉与我》中,“我”既可以是创造者,也可以是四位表演者的化身,更可以是一种主体,其背后暗藏着一种“我们怎样看待威廉,威廉对于我又有怎样的意义”的语言逻辑。

这出戏的开始和结束,都是一首诗,歌词都是一样的,大意就是借用了莎士比亚所说的那一段话,“世间万物,人人都是演员”,以此来表现自己对这出戏的热爱。这样既确保了小说的整体性,又以情感姿态来进行故事叙事,又以一种相对客观的、具有叙事热情的人物为主线。

热情和客观性的叙事看起来并没有互相作用。四名男主角一开场,就好像在这首诗的开场白中加入了一段冗长的插曲。

四个人的戏份,都是根据年龄、长相、性格来安排的,这也是最基础的一点,不过没有足够的力量来引导,这些戏份就像是走个过场一样。好在这几个人的演技都很好,台词也很到位,确保了这段话的正确性。同时,由于他对时间安排和速度的精确掌握,这部戏不仅具有快速的喜剧性,而且还能在恰当的场合,给观众以安静的感觉。

这段对话的语言元素非常丰富,与伊丽莎白时期英国爆发的传染病相对应,也就是现在所处的环境。

根据时事,服装等,演员们的表演也有不少的亮点。这场三个多钟头的表演并不漫长,反而充满了一种悠闲的氛围。

结语

如果说时间是一根长长的绳索,那么这出戏就像是打了个结。古人结绳记事。如今人们看着这出戏,也是如此。生命是一种意外,它本来没有什么特别意义,时间是一条不会回头的直线,人们按照自己的方式生活着,按照自己的方式走下去。只有将人生中的重大事情串联起来,让自己去思考,让别人去欣赏,去评判,这样的话,人生就变得有意义了。

参考文献:

【1】[英]阿克罗伊德《莎士比亚传》

【2】[美]斯蒂芬·格林布兰特《俗世威尔——莎士比亚新传》

【3】裘克安《莎士比亚年谱》

【4】[英]西德尼·李《莎士比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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