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财主被假尼姑霸王硬上弓,财主说:强扭的瓜不甜

古山讲民 2024-04-09 16:03:22

宋朝,浙东地区有一个叫羽灵镇的地方,羽灵镇有一个财主姓万,名叫万榷,由于为人善良,乐善好施,在当地有着很高的声望。

他之所以富有同情心,乃是因为他很小的时候就在街头上流浪,是一个乞丐,幸亏他遇到的几个乞丐为人都很不错,一直照顾他,让他感受到了世间的温暖,在他成长的路上也有很多人帮他,当他成为财主之后,又反过来帮别人。

没有别人的帮助,小万榷连生存都很困难,更不要说后来能够成为一方财主了。

家境不错的万榷,也有自己的遗憾,她有一个妻子,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彼时,他还是一个小乞丐,他的妻子不嫌弃他,将他当做朋友,当他饿肚子时,他的妻子就会从家里带一些点心和食物给他。

万榷长大以后,虽然不是乞丐了,却依旧是一贫如洗,毕竟一口吃不成胖子,他能后来成为一个财主,也是一步一个脚印得来的。他的妻子并没有嫌弃他,而是要执意嫁给他。

后来,万榷发迹,逐渐强大,成为一方财主,妻子却因病而去世,那一年,刚刚三十岁出头的万榷沧桑了许多,也老了一些,伤心过度,鬓角竟然有了一丝白发,让人唏嘘,可见他对妻子用情至深。

从那之后,无论谁来相劝,万榷都执意不娶。

这天,万榷一个人赶着马车离开了镇子,前往镇子西边的月明山,在月明山里有一座寺庙,他将自己妻子的牌位放在了其中,每逢初一和十五,他都会来此处安静地呆上一天,算是陪自己的妻子。

寺庙的主持感念他对妻子的深情,也就行了一个方便,没有因为他是男子之身,便阻止他进来。

这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在万榷前往寺庙的时候,他家里的仆人和家丁已经按照他的吩咐,开始在镇子上开设棚子,做一些可口的饭菜,请镇子上的老人吃宴席。羽灵镇是没有乞丐的,因为,起初那些乞丐为了让万榷的人生不至于荒废,他们纷纷自力更生,让万榷看到该如何做人,该如何走自己的人生路。

再者,万榷成为财主之后,也开始救济别人,所以,整个镇子上,竟然没有一个乞丐。

来到了寺庙之中,到了万榷经常呆着的那个屋子,不多时,一个年轻的尼姑便端来了茶水和斋饭,这尼姑的身上还有着淡淡的兰花香,身材修长,凹凸有致,和平时的僧衣不太一样。

万榷微微皱眉,问道:“小师父,我以前好像从未见过你!”

年轻尼姑双手合十道:“施主说的是,我是师父新收的小弟子,施主可以称我为恒月。”

万榷还了一礼道:“给你们添麻烦了!”

恒月微微摇头,双目含情,带着泪水注视着万榷,悠悠地叹了口气道:“施主用情至深,我等都十分感动,施主对尊夫人的感情,真是令人羡慕啊!”

万榷有点不好意思了,挠了挠头,憨厚地笑了笑,不知道该如何回话。

恒月也看出了万榷的窘态,又施了一礼,便转身离开了,从外面轻轻地将屋门关好。

屋子里便只剩下了万榷一个人,他叹息了一声,喝了一口茶水,又吃了一些斋饭,便准备抄写经书,然而,今天或许是精神不振,不知道为何,在抄写经书时,竟然有些昏昏欲睡。

不知不觉间,万榷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竟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没有过多久,万榷在昏昏沉沉中醒来,只感觉到自己被什么东西压着一样,感觉很累,想要推开,可是用尽了浑身力气都无法将那东西推开。等他睁开眼睛时,这才发现,竟然是恒月,也就是那个年轻的尼姑。

再一看,万榷已经躺在了床上,不着寸缕。

万榷怒声道:“恒月,你想做什么呢?”

恒月笑嘻嘻地道:“施主,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这个姿势,还能做什么呢?”

万榷心里一阵发冷,脑子顿时清醒过来,冷声问道:“你不是主持新收的弟子,你到底是谁?还有,你将主持怎样了?”

恒月叹了口气道:“不愧是无数像奴家一样深爱你的男人啊,你的人品和性情果然和传闻中一样,在这个关头,你依旧还关心着别人,真是令人惊叹!放心吧,主持她们没事,我来此地,主要是为了得到你,又不是为了别的。”

听到主持没事,万榷明显松了口气,这才继续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这样做,只会毁了你自己的清白,何必这样呢?”

恒月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经地道:“我本是这山中修行得道的一只狐妖,我早就注意到你了,这些年,每逢初一十五和逢年过节,你都会来此地抄经,为了你的妻子。你对妻子的这一份感情,深深地打动了我,我爱上了你,无法自拔。”

万榷皱眉道:“狐妖?姑娘,即便你是狐妖,你也要爱惜自己,在下已经决定,此生不再另娶,还希望姑娘能够见谅,不要毁了自己。”

恒月摇头道:“正因为我知道你不会再娶,对别人也不会再有任何心思,所以,我才要对你霸王硬上弓,你明白吗?”

万榷深吸了一口气,一边稳着恒月,一边双手撑在床上,猛然用力,想要冷不丁地直接起身,甩开恒月这只狐妖。可惜,他面对的是狐妖,即便是没有吃药,他也不可能从狐妖手中逃脱。

恒月惊呼一声道:“痛!”

万榷冷汗直流,既然武力无法反抗,只能讲道理道:“姑娘,纵然你是一只狐妖,可是,你也应该懂得,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

恒月点了点头道:“这个道理,我自然明白!”

万榷一喜道:“那恳请姑娘放了在下。”

恒月摇头道:“不,这不可能,虽然说强扭的瓜不甜,但是,我觉得,就算是苦瓜,我也想要先吃了再说。确实不甜,但至少我吃了!”

万榷目瞪口呆,这算什么歪理。

还没有等万榷继续开口,恒月秀眉微蹙,却已经动了,摇晃起来。

好好的一个安静屋子,竟然忽然间变得旖旎起来,只是一个人愁眉苦脸,却无法阻止,另外一个人十分高兴,格外卖力。恒月说的没错,她确实在强扭瓜。

半个时辰后,万榷生无可恋地躺着,恒月已经消失不见。万榷默默流着眼泪,他被霸王硬上弓了,终究是对不起自己的夫人。他想着想着,仿佛是看到了自己的妻子,也许是太累了,他又昏昏沉沉睡去。

等他被脚步声惊醒时,连忙起身,整理好衣服,等门敲响时,正是主持老师太出现在门外。主持一脸紧张地问道:“万施主,今日出了点小小的差错,您这里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吧?”

万榷叹息了一声,苦笑道:“没有!”

这里发生的事情,如何和一个出家人说呢?万榷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自己吃了!等万榷离开寺庙,已经是晚上的时候了,他心不在焉地赶着马车,幸亏老马识途,否则,他能否顺利回到家中,还真是一个未知数呢。

回家之后的万榷整整休息了半个月时间,他倒也不是累的,单纯是觉得心情不好,单纯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妻子。他呆在那里抄经,本来是陪自己的妻子,不曾想,却让狐妖给算计了。

过了半个月的时间,一个中年道人登门拜访,见到万榷的第一句话,便说道:“怎么样,要我帮你除掉那只狐妖吗?”

万榷已经变得胡子拉碴的,呆滞地摇了摇头道:“算了,不用了!这件事情,你也不要告诉别人。”

中年道人扫了一眼万榷,笑道:“看来这狐妖是真心喜欢你,虽然和你有了鱼水之欢,但是,却没有吸收精力,还反哺了你,你的身体比之前更健康了。”

万榷叹了口气,哭笑不已,这都算什么事情啊?他本来不想将这件事情说出去的,奈何,中年道人却已经知道了,什么都瞒不住他。

两个人年轻的时候就认识,那时,万榷刚刚脱离乞丐的身份,在客栈做跑堂的,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遇见了落拓道士,落拓道士受伤很严重,万榷宁愿自己饿着肚子,也要给素不相识的落拓道士治伤,就这样,两个人成了生死之交。

中年道人围着万榷转了一圈,随后拍了拍万榷的肩膀,长叹道:“对你而言,这未必是一件坏事!”

万榷皱眉,不理解中年道人何意,刚要问,中年道人的身影已经出现在门外,飘然远去,没有回头。

摇了摇头,万榷很无奈,自己这个朋友,就喜欢做谜语人,凡事说一半,你还没有来得及问,人便已经走了,真是很忙的样子。

又过了两天,万榷才走出房门,不再如之前一般邋遢,有了一个财主的模样,干净而整洁。不过,万榷的衣着很是朴素,并不华贵,那一身打扮,与其说是一个财主,倒不如说是一个书生。

这次,他没有一个人出门,而是有小厮赶着马车,两个人一起去了相距四十多里的跃马镇,去那里谈一笔生意,像万榷这样的大财主,生意广阔,自然不可能一直拘泥于一个地方。

等谈完生意,天色渐晚,万榷找了一个客栈,住了下来。

傍晚时分,万榷和小厮一起在客栈的大堂用餐,这时,却传来了店小二赶人的声音:“小叫花子,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赶快走!”

万榷叹息了一声,转头望去,只见那小叫花子衣服虽然破烂,却显得很是整洁,脸颊也颇为干净,面对店小二的冷言冷语,小叫花子没有多说什么,抿了抿嘴唇,向着客栈里羡慕地望了一眼,微微低头,转身离开。

店小二似乎察觉到了万榷的目光,连忙弯着腰过来说道:“抱歉了客官,打扰了您的雅兴!”

万榷微微皱眉,说道:“无妨,你将那孩子喊过来,我请他一起吃!”

店小二沉默了,犹豫不决,不知道该去,还是不该去。

万榷瞪了一眼店小二,不怒自威,店小二纵然心中疑惑,也不敢多想,转身出门,立刻去追上了那小叫花子,将小叫花子带到了万榷的身边。

店小二一把将藏在自己身后的小叫花子拉到了身前,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道:“这位爷好心,要请你吃东西,你还不赶紧谢过?”

“没你的事了,先下去吧!”

万榷随手丢了一点碎银给店小二,店小二兴高采烈地离开,万榷这才看向默不作声,又很是胆怯的小叫花子,说道:“坐下吧!”

小叫花子低着头道:“老爷能够赏我一口吃的,我已经很满足了,上桌子,我不敢!”

万榷叹了口气,他之所以将这小叫花子喊回来,便是因为想起了自己的当年。自己当年还好,有几个人照料,甚至都不用外出乞讨,自己妻子还经常给自己带吃食,作为一个乞丐,却很少饿肚子。

可是,这小叫花子不一样,明显是一个人,即便还有其他乞丐,他也完全没有得到照顾,从那怯懦的眼神中,便可以看出一二,这是经常被人拒绝后的表现。

小厮起身,按着小叫花子的肩膀,将小叫花子推到了旁边的凳子上,笑道:“老爷让你坐,你就坐吧!我们老爷没有架子的,也不下看别人,你看我,只是一个小厮,还不是和老爷同桌吃饭?”

虽然如此说,小叫花子还是有些惶恐,或许,在他的人生当中,从未被如此重视过吧,或许,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可以踏进客栈,和别人一样,坐在这里堂堂正正地吃饭,而且,还是刚出锅的。

万榷笑了笑,给小叫花子的碗里夹了菜,说道:“你不用害怕,也不要担心,我对你没有恶意,只是看见你,想起了我当年罢了。”

小叫花子眼神充满了疑惑,低着头,轻轻吃了一口,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

万榷又给他夹了一口菜,开口问道:“你可还有家人亲戚?”

小叫花子刚点头,便又连忙摇头。

万榷好奇道:“你这又点头,又摇头的,是什么意思?”

小叫花子颤声道:“父母去世之后,亲戚霸占了我的屋子和田产,我才沦落为乞丐的,这样的亲戚,相当于没有吧!”

万榷沉思了片刻,说道:“既然你没有了家人,一个人这样在街头上流浪,总也不是办法。我想收你为养子,你可愿意跟我回家?”

小叫花子默不作声,这样的好事,他不相信能够降临到自己的头上,以他有限的经验来看,天上掉馅饼,一定有其他的原因,若是没接好,说不定会将自己砸伤。

见小叫花子防备心如此之重,万榷叹了口气,同样都是乞丐,当年的他可没有如此的防备之心,大约就算是同为乞丐,成长的环境也会不同吧。

小厮诧异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老爷万榷,要知道,这些年,很多人都劝过万榷,要万榷收一个养子,至少等到老了,身边还有一个人可以照顾他。万榷一直拒绝,其实,万榷此前也遇到过这样的小叫花子,万榷并没有动收养子的念头,只是收养在了善堂而已。

小厮却不知道,万榷是因为和恒月的那件事情,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妻子,又是在寺庙之中,所以,他才有了收一个养子的念头,算是一种赎罪吧!

当然,这些不是小厮能知道的,他也不需要知道,既然万榷想要收养这个小叫花子,他便在旁边帮着说道:“小家伙,你不用害怕!我家老爷便是万榷,这两个镇子纵然相隔数十里,你也应该是听过我家老爷名字的!”

小叫花子的眼睛顿时一亮,万榷之名,他自然是听过的,他也曾想离开跃马镇,前去羽灵镇,只要到了羽灵镇,他便不用再做乞丐了。

可是,他年纪太小,根本走不远,就更别提他常年还饿着肚子了。

当天晚上,万榷便让小厮给小叫花子洗了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此后,小叫花子就改名为万福了。改这个名字,有两个意思,第一重意思是遇见万榷,便是一种福气,第二重意思,那就是希望小叫花子以后永远都有福气。

带着小叫花子万福回到家里之后,万榷便联系了镇子上的私塾先生,第二天就将万福送到了私塾读书。万榷小时候没有能够好好读书,他现在有了能力和条件,也明白读书的好处和用处,自然不会亏待万福。

然而,随着和万福相处的时间渐长,万榷敏锐地发觉到了万福的性格有一定的缺陷,或许是因为见多了人情冷暖,所以,万福的心很冷,别看他平时笑眯眯的,可是,在万福的内心深处无比冷漠。

万榷没有在乎,他觉得,万福还小,只要自己用心对待万福,总有一天,万福会慢慢改过来的。然而,事与愿违,万福一直还是那个样子,对谁都防备心极重,看谁都觉得别人想要害他一样,少了万榷的那一份厚道和踏实。

不过,万福确实很聪慧,万榷在生意上遇到几次难题,小小的万福竟然能够给出解决办法,虽然,万榷最后没有采用,因为,万福的方法过于狠辣和绝情了,凡事喜欢做绝。

等万福稍微长大一点,万榷和万福谈了一次,那是万榷第一次发火,万福答应万榷,自己一定改正。从那之后,万福确实在不断地改,这让万榷十分欣慰。

万榷也开始渐渐让万福掌家,很多事情,都让万福一个人决定,他只是偶尔帮忙把关。对于万福的很多决定,万榷看在眼中,十分满意。

万福二十岁那年,万榷已经老了,那中年道人还是当年的模样,来到了万榷的家里叙旧,偶然间看到万福,微微摇头道:“这孩子,是一个乞丐啊!”

万福点了点头道:“曾经是,后来跟了父亲,便不再是了!”

中年道人没有说话,只是叹了口气,他这次前来,是因为有事要离开很长一段时间,便来见一见旧友。也没有继续说什么,最后和万榷下了一会儿围棋,便离开了。

等中年道人离开,万榷就病倒了,倒也不严重,只是需要常年卧床休息,家里的事情自然都交到了万福的手中。

起初,大事小情,万福还都找万榷商量,过了数月之后,万福便开始自作主张,甚至,万榷当年熟悉的老人都被万福给换掉了,有人来找万榷哭诉,却见不到万榷的面了,万榷被隔绝在屋子内,只有万福能够见到。

这日傍晚,万福给万榷送来了饭菜,放到了万榷的床边,转身就要走,被万榷给叫住了。

万榷叹了口气道:“孩子,若是没有我,你还是跃马镇的一个乞丐!”

万福缓缓转身,点了点头道:“父亲对孩儿的好,孩儿一直记在心头的。若是没有父亲,便没有孩儿的今天,能不能顺利长大,都是一个未知数。所以,我对父亲也挺好,每天吃喝不缺。”

万榷缓缓摇头道:“我并不是要你感激什么,我是想说,这段时间,你很多事情都做过头了。你应该明白,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道理!父亲能够从一个乞丐变成一个财主,靠的不是那些小聪明,而是堂堂正正,你读过书,应该明白,得道者多助的道理!”

万福抿了抿嘴道:“父亲,我承认,你说的道理都是道理。但是,在孩儿看来,那些人和我非亲非故,我没有理由去照顾他们,更没有理由去顾及他们,做生意嘛,谁不想多赚点?”

万榷眯了眯眼睛道:“你做生意,想要赚取更多利润,这我不反对。可是,你不能为了你的扩大,去伤害别人,你懂我的意思吗?我不求你能够雪中送炭,甚至不求你锦上添花,但是,至少,你不该落井下石啊!”

万福眉头微皱,冷声道:“是谁又在父亲面前乱嚼舌根的?父亲,以后,您还是在这里安心养老吧,我会对您好的,其他那些人,真的没有必要见了!”

言罢,万榷还有话想对万福说,万福已经不准备再听,转身出门,从外面直接将门锁上了,此后,万榷就只能一个人呆在这个房间,甚至连个下人都经常见不到。

只是,万榷没有后悔将万福带回来,他觉得,万福变成这个样子,和万福在成为乞丐前和乞丐时经历的事情有关,而他自己也有责任,便是没有善加引导,最终,万福没有任何的改观。

再后来,万福不仅仅要做羽灵镇最大的财主,甚至还要做附近几个镇子最大的财主。为此,万福雇佣了一些乞丐和地痞,不断地搞出一些事情,慢慢吞并那些人的铺子和田地,导致很多人是怨声载道,可也只是背地里说说,他们是敢怒不敢言啊!

万福如愿以偿,成为了附近几个镇子最大的财主。当年,万榷开设的善堂,以及每逢初一和十五,万榷都会让人给镇子里老人做饭的事情,都被万福停下了,在万福看来,这就是浪费银子。

万榷听闻此事,劝了又劝,万福就是不听!

再到了后来,万福已经不来见万榷了,只不过,万福还存着最后一点良心,对于万榷的吃穿住行倒是并不短缺,还专门用了四五个仆人伺候万榷,让万榷过的倒是舒适。

就这样,过了一两年时间,那应该是一个夏天,第一天晚上,雨便下个不停,到了第二天早上,雨水越来越大,雨水形成的洪流几乎将羽灵镇包裹在了中间。

在这个时候,万福顾不得万榷行动不便,自己一个人,抱着书房里的账本,便向镇子边的大山跑去。随着万福的离去,更蹊跷的事情发生了,那洪流竟然直接从羽灵镇退了出来,追着万福去了。

这可将万福给吓坏了,他本来还是打着伞的,这时,将伞直接扔了,将账本紧紧地抱在怀里,疯狂地向山上跑去,然而,无论他跑多块,洪流上涨的速度便有多快,直到万福爬到了山顶之上,洪流已经到了他的脚踝,不一会儿,便已经超越了小腿,还有继续上涨之势。

万福回头,向远处望去,发现远处根本没有任何洪流,这洪流从下往上,竟然是追着他来的。

正在万福恐慌之时,远处一个中年道人踏水而来,万福大声道:“叔叔,救我!”

中年道人安静地站在水面之上,如履平地,看着万福,叹了口气道:“我救不了你,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现在的我可背不动如今的你,你太重了。”

万福诧异道:“叔叔,这些年,我一直这样啊,从来没有胖过!”

中年道人摇头道:“我说你太重了,不是指你的体重,而是你无形之中需要背的东西太多了,那都是你曾经犯下的错。”

万福焦急道:“叔叔,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求你救我!”

中年道人冷声道:“你还有脸提你父亲?你父亲身体很好,又得狐妖馈赠,怎么会生病的?这些年,是你为自己父亲下的蛊吧?”

万福看着已经到了腹部的大水,声音带着哭腔道:“叔叔,求你了,我以后一定改!”

中年道人扫了一眼万福怀中那一摞厚厚的账本,叹息道:“将那账本扔了吧,一切自解,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

万福犹豫了半天,直到大水到了脖子,他才将举到头顶的账本扔在了水中,说起来也怪,几乎是瞬间,洪流便已经退了!

中年道人救了万榷,治好了他的病,而万福则被万榷赶了出去,由于这些年万福几乎将镇子上的人全部都得罪了,找不到任何营生,最后竟然又沦落为一个乞丐,不知道去了何处。

至于当初的恒月,也就是那狐妖,给万榷送来一个青年,这正是那狐妖和万榷的孩子。至于狐妖,却再也没有出现,万榷问过中年道人数次,中年道人都是缄口不言。

情不知何起,一往而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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