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弃怀孕的初恋,娶了富家女之后,我遭遇了报应

两颗话梅糖 2024-06-19 16:08:23

二十年前,我抛弃已经怀孕的初恋,娶了富家女为妻,

初恋因为未婚先孕被人唾弃,只能草草嫁给二婚男,她爸也因此被活活气死

二十年之后,初恋再次出现

这一次,她要的不是我的情,而是我的命。

1

22年后,我已经成了皮鞋厂老板老赵。

这一年。44岁的我终于又踏上了这个永生难忘的小镇。

镇水泥厂的厂区陈旧如同黑白片电影的背景。多年前的小旅馆还在,只是老板换了人,我坐在小旅馆的逼仄的前厅喝着茶,紧紧地盯着斜对面的公交站点。

我打听过了,吴小桃每周六都会回来看望老母亲。

终于,乡村公交开过来了,缓缓地停下,汽车开走后,几个零散的人影中,我一眼认出了吴小桃。

她拎了两大包东西,可能是塑料袋太沉重,她快蹲下去了般的弯着的小腿慢慢一步又一步地拖着,乱糟糟的短发在风里翻飞着。

她准备横穿马路的时候,定定地看了看往来的车辆。

我不错的视力看清了小桃的容颜,老了,脸松胯了,带着点中年妇女在底层生活中被贫穷困苦剥噬后的凶残。

我激动万分地站起来,突然有种时光流转的错觉。

我心中升腾起犹如多年前对吴小桃的种种渴望,对,一点儿都没有变,这是一种多么奇妙的感受啊。

无论我多少次将这种感觉掩埋,但它仍然会在一刹那破土而出,明白无误地告诉自己:对,我依然爱着小桃,从来没有改变过。

我走在她的身后,颤抖地叫道:“小桃,是你么?”

吴小桃缓缓转过身体,在太阳的直射下眼睛眯了眯,有些困惑地皱起了眉头。

我眼眶发酸,我哽咽道:“那个……,我是有才啊!”

吴小桃索性将一个袋子放到地上,手搭凉棚,终于将我看清,淡淡地“哦”了一声:“你又来我们这儿卖皮鞋了?那你忙啊。”

说完,拎起袋子转身就走。

没来由的委屈冲入喉腔和鼻孔,我牵挂了这么多年的人怎么会如此平静淡然,我跨前一步拦住了吴小桃,大声道:“吴小桃,我是我啊!”

吴小桃索性将两只袋子都扔在地上,拍了拍手,气哼哼地说:“我没有老到认不清人啊,我知道是你,你那么大声干什么?”

2

当年,我就在吴小桃她们县逢赶集摆摊卖皮鞋,物美价廉,嘴甜得象抹上蜜。

我穿着挺刮的白衬衣,冬天不管多冷只是一件保暖衬衣和黑西装。

整个人精神得象港台剧里的男主角。

镇水泥厂上临时的厂花吴小桃和我秘密地谈起了恋爱。

我们躲在庄稼地里亲热缠绵,层层梯田一望无垠。风吹过来,十里麦浪翻滚如潮,清香扑鼻。

两个人爱得死去活来,被吴小桃父母知道了气得死去活来。

多少年前的北方小镇,传统而保守,一个遥远南方来的小皮鞋商,简直象个二道贩子和骗子,没准儿能把自己闺女骗上卖了。

听说我家靠着海,多可怕啊,坐火车都要好几天,老俩口觉得这辈子都见不着女儿了。这还了得?

棒打鸳鸯是家长最常用的办法。

正好春节,我也要回家。

分手的时候两个人抱着快把这辈子的泪水流干了。

我自幼父母双亡,大伯将我养大,视若已出。

大伯不知道我和小桃这段公案,在家里给我订了亲,对方是生意上的伙伴,人家看上了我长得好看,勤劳能干。

而且这姑娘家开着大皮革厂,能帮助大伯皮鞋厂当时原材料供应困难和资金的窘境。

我说自己有心上人了,就在遥远的北方,我年后就要想去提亲,为此还绝食了三天三夜。

可大伯厂里周转不下去,要债的人,堵了一屋子。伯母领着堂弟堂妹扑到躺在床上饿得剩几口热气的我面前给我跪下。

我实在没办法,咬牙同意了婚事,之后大伯将厂子将给我打理。

我没有任何脸面再去见小桃,最终通过一些往来那个地方做生意的熟人打听到小桃最后嫁给了一个二婚头吃公家饭的男人。

我死心了,我想,这一生,可能我们都永无相见之日了。

3

既然多年后我我又来到这座小城,我就不会轻易离开。

没过几天,我终于鼓起勇气寻摸到了吴小桃的麻将室。我有那么多的话对她讲,我觉得一辈子都讲不完。

谁知我刚跨进吴小桃的麻将室,一眼便看到吴小桃右脚上起了一大串泡,脚面通红一片。

我把手里的水果袋往地上一放,着急地问:“怎么回事?烫伤了吧?快,咱打个车去医院看看?”

有牌友开小桃的玩笑:“吴大妹子啊,你这朵老桃花到处开啊?又认识了新朋友了?当心陈虎回来吃醋啊!”

小桃皱眉没有搭腔,推着我往外走:“快点走,别来找我,哪儿来的回哪儿去!我不想再见到你,明白么?”

我顺势拖着小桃走出来:“不行,我要带你去看医生,天热,小心发炎引起发烧。”

两个人推推搡搡中间,一辆破旧的出租“哧”地一声冲过来停下。小桃的脸色发白,她压低嗓门道:

“你快点回老家,从前的事儿过去了,都怪命。别再来找我。”

“哈哈哈,还真是情深意重啊!小桃,怎么不介绍我认识一下?”

一个精瘦的小黑个子男人从车上蹦了下来,手里拿着个黑手包,两只眼睛嘀溜溜地在吴小桃和我身上打转转。

小桃先松开和我拉扯的手,紧张地道:“那个,陈虎,这是南方来的老赵。”

我注意到小桃紧紧捏着衣角,手有些微微发抖。

我跨前一步,微微将小桃挡在身后,说:“陈先生,我是小桃的朋友,她脚受伤了,应该马上去看看。”

“哟哟,咱一开破出租的,哪能跟您这大老板比,还先生呢,叫我一声老弟得了。我昨晚开夜车,有点困了,既然您好心,就带小桃去看看呗,顺便叙叙旧,小桃你甭紧张,这么一把年纪了,赵老板又不会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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