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找回的真千金,可所有人都爱假千金!为逗她一笑,父母亲手把我折磨得不成人形……

点读故事会 2024-05-14 17:16:00

我是沈家被抱错到乡下的真千金。

被找回后,我以为我能拥有美满的家庭。

谁知我的亲生父母,我的哥哥,我的未婚夫都恨极了我。

他们为了逗假千金一笑,亲手将我送进训诫所。

在我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时,他们却护着假千金嘲讽我。

「脏成这样,可别死沈家门口。」

可当我真死的时候,

他们却崩溃了。

1

从训诫所出来时,太阳亮得扎眼,我伸出手挡在眼前。

站在前面的哥哥沈喻迟一脸厌弃,不断地催促我加快步伐。

「怎么?看来还没关够啊。关在里面三年倒给你惯出大小姐脾气。」

「走快点啊。」

我捏紧袖子没敢说话,侧过头默默看着旁边窗户中的倒影。

头发枯黄,面容憔悴消瘦,和三年前的健康开朗、明媚如春的女孩判若两人。

一思及训诫所内那些面目狰狞的嘴脸,我不由自主攥紧手心,将衣服拉住合拢紧。

「装可怜给谁看呢?」沈瑜迟轻嗤出声。

快要到门前时,他忽而扬声:

「陈叔,回头记得把地板擦一擦。」

说罢,还故意回头,用看垃圾般嫌弃地斜眼瞥我。

我知道,他是嫌我脏。

当我将手放在门把时,沈喻迟猛然将我撞开。

「滚开!少碰!」

「真是晦气。」

我身形不稳,整个人跌倒在地上,狼狈不堪。

还未愈合的伤口隐隐作痛。

辉煌的大门刹那打开,里面灯火敞亮,与外面漆黑的夜比起来就像是两个世界。

一刹那,所有人的目光汇聚到我身上。

「那人是谁呀?」

「天哪,那不就是沈家三年前接回的千金吗?」

「千金?看着不像啊,浑身脏得和乞丐一样。」

这些讽刺的话语我已习惯,污言秽语对我来说早已成家常便饭。

在训诫所的三年里能活下来就很不错了。

「姐姐。」

沈瑶月从簇拥的人群里走过来。

栗色秀发高高挽着,穿着豪华的蓝色高定礼服,就像一个高贵的公主。

她裸露出来的皮肤光洁白皙,在灯光照耀下仿佛发着光。

我默默蜷紧手心,抓紧自己泛黄的衣摆。

不禁想到身上的青青紫紫的丑陋疤痕,自卑感油然而生。

我已许久没有穿短袖和裙子。

沈瑶月故作大方,嘴角挂着笑,声音甜甜地喊:

「姐姐,我拉你起来吧。」

闻言,我忍不住后颈发凉。

三年前她也是这样喊我,同样也是在宴会上。

衣服不小心被佣人弄脏后,我换完衣服从房间里出来,在楼梯拐角前脚下一滑摔在地上。

沈瑶月不知何时出现我面前,她说想要拉我起来。

我便将手伸了过去,天旋地转间只见一声惨叫,她就已跌下楼梯。

众人赶过来就见她额间鲜血淋漓,哭得梨花带雨,嘴里还质问道:

「姐姐,我好心拉你起来,你为什么要害我……」

所有人不听我的解释,都认为是我把沈瑶月推下楼梯。

父母对我彻底失望,我的亲哥哥骂我恶毒,将我赶出家门。

而我的未婚夫还亲自将我送进训诫所,安排人对我万般凌辱。

或许,从一开始被接回沈家就是一个错误。

2

我避开沈瑶月的手,自己扶着墙壁站起身。

她见状咬着唇,眼里蓄满眼泪,委屈道:「姐姐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啊,三年前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下楼梯的,这不怪你。」

话语刚落,江礼便大步流星走过来,只身挡在她身前。

看着这个我曾经喜欢三年的男人,我腿脚瞬间麻得无法动弹。

江礼是我的未婚夫,准确来说是沈家千金的未婚夫。

可在众人眼里,沈瑶月才是沈家的千金。

三年过去,他更加沉稳内敛,气度清冷矜贵,表情淡然。

「月月,你就是太善良了,事到如今还能帮这种人说话。」

「别离她太近,乖。」

他话语讽刺,可面对沈瑶月时的声音却十分轻柔。

江礼盯着我,话语里都是威胁,语气冰冷道:

「沈归襄,你休想再耍什么小把戏,不然我不再介意把你送进去三年。」

他停顿片刻,又补充道:

「对了,也别再像一条狗一样继续纠缠我。」

若换作是三年前我年少气盛,定会仰着头反驳,然后和他理论一番。

可现在我心力交瘁,自尊心早已被一点点抹灭。

我低头掩饰局促,咬了咬发苦的唇,郑重道:

「我知道了,我保证今后不会再靠近沈瑶月,当然,更不会纠缠你。」

我只求他不要再将我送到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江礼略感惊讶,眼底的惊诧稍纵即逝。

这时侧厅传来父母的声音,或许是我觉得我丢人,他们连面都没舍得露。

「沈归襄认错没有?」

「别怪我们心狠,若再不让她收收性子,那以后还得了?」

不知是沈喻迟说了些什么,只听见他们颇为烦恼的声音,语气淡然嫌弃。

「果然是乡野之地豢养出来的人……」

「那就等她学乖了再回这个家吧!」

意思就是不想让我待在这里。

我还未转身离开,沈喻迟便先一步打开大门,双手抱臂的倚靠在上面。

他得意挑了挑眉头,手还比了个请的手势。

沈瑶月先一步叫住我,这次她没掩饰住眼底讽刺怨毒的目光。

她脸上却挂着甜美的笑容,像是打了一场胜仗,抱臂高昂说道:

「姐姐,下个月是我和江礼的订婚宴,记得别缺席哦。」

说罢,还将揽住江礼的手紧了紧。

我忽视所有人眼底的讥讽,笑着轻声道:

「那就祝沈瑶月小姐和江先生百年好合,白头到老。」

这话分明是我的真心祝福,江礼闻言却脸色一瞬青黑。

沈喻迟在一旁见我被羞辱,笑得很是开心,毕竟他的目的达到了。

3

秋末冬初,寒风习习。

我身上的衣服还是三年前穿进训诫所的那一件,很是单薄。

是一件洗到发白的薄外套。

很显然,他们根本不打算给我安排车辆,根本不在意我的死活。

沈家别墅离我从前的住所起码隔着十几公里,夜晚郊区几乎没有车辆,我只能选择徒步走回去。

我紧紧合拢外套,到达时已快清晨。

打开房门是熟悉简单的摆设,我随意地挨着沙发坐下。

我抱紧双臂,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沈瑶月的生日宴会很是热闹隆重,

可却没有一个人记得昨天也是我的生日。

窗外的月光朦胧,我不禁想到阿公那亲切和蔼的脸庞。

如果是阿公在的话。

他定会在我生日那天就早早起床。

给我煮上一碗热气腾腾的长寿面,再给我窝一个鸡舍里最大的鸡蛋。

我出生不久,养父母出车祸,双双离世,是阿公将哭闹的我领养了回去。

阿公家境贫困,他却努力给我最好的东西。

阿公腿脚不好,他只能在寒冷的冬天到街上卖红薯挣钱。

他会给我买昂贵的衣服和发卡,却不舍得给自己买便宜的膏药。

冬天,他会将家里最厚的棉被都裹在我身上,再宠溺点点我的鼻尖。

夏天,他会手持蒲扇为我驱赶蚊虫,直至深夜,也会在昏暗的灯光下熬红眼为我缝补衣服。

阿公说读书好,砸锅卖铁送我去上学。

中学时一次提早放学。

便看见阿公背影佝偻蹒跚地踏过一里又一里的路,挨家挨户的去借钱替我交学费。

再平常不过的一日,一对夫妻拿着一张亲子鉴定书找上门来,红着眼眶说我是沈家被抱错的千金,要接我回去。

我愣愣看着阿公,紧揪着他的衣摆,不愿走。

阿公脸上的皱纹笑成一团,苍老粗糙却温暖的手轻柔抚了抚我的脸颊。

他故作轻松道:

「我们归襄是个有福气的人……」

「归襄走吧,跟他们走吧。」

「阿公没用,不能让我们归襄好好享福,回去那边你会过得更好。」

他眼底闪烁的泪光没能逃过我的眼睛。

阿公是舍不得我的,但他更希望我过得幸福。

可是,阿公啊。

可惜没能如你所愿,

我过得并不好,一点都不好。

当初,沈瑶月跌下楼梯的第二日,

医院的人打来电话说,阿公卖红薯时被车撞倒,性命堪忧,急需50万的手术费。

我没那么多钱,便只能回沈家。

半路天空飘起雪,寒风刺骨。

我跪在地上,额头通红的哭喊求他们将门打开,求他们帮帮我。

不知喊了多久,嗓子开始发疼发哑,快要说不出话来,紧闭的大门才终于舍得打开一条缝。

是沈喻迟。

他一脸厌恶,狠厉道:

「沈归襄别喊了!你还有脸回来?」

「滚!有多远滚多远!」

说罢,将我推在地上,再重重将门猛的关上。

很冷,很痛。

我瘫软在地上,

脑子一瞬想到江礼,心里浮现着最后的细微希望。

听着一遍又一遍的铃声,我心里不断乞求他能快点接。

手机发烫,电量快要耗尽的时候,对方终于接起了电话。

嘈杂的音乐下,对方语气十分不耐:「沈归襄,你又在耍什么小把戏?昨天把月月害得还不够惨吗?」

时间紧急到我没再为自己辩解,这是我第一次在他面前低头,我艰涩道:

「求求你救救我阿公,只要你给我50万,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闻言,江礼漫不经心的冷笑一声,话语里都是嘲讽:

「呵,沈归襄。你觉得你自己值50万吗?」

他思索片刻,话锋一转,慢悠悠的说:「不过,我倒是想到一个好地方……」

对方还未说完,我就已应下。

没有什么事情能比阿公更重要。

当我急匆匆拿着50万赶到医院时,

医生却说阿公错过最佳抢救时间,已没多少时间。

我只觉得顿时天昏地暗,脑中有一根弦吧嗒一声断了。

冷风凄凄,万物婆娑。

我跌跌撞撞跑到床边,阿公整个人消瘦一整圈,皮肤黝黑了许多。

脸上还带着伤痕,也不知我离开他后遭受了多少苦难。

他看见我,脸上努力扯出一抹笑,只是那笑比哭还要难看。

他抬起枯瘦的手努力为我擦拭眼泪。

阿公声音很小,小到我要趴在他嘴边才能听见。

阿公说:

「归襄乖,别哭。」

「阿公累了……睡一会就会醒来的……」

说罢,手脱力掉在洁白的被褥上,渐渐没了气息。

这是阿公唯一一次骗我,也是最后一次。

他再也没有醒来过。

我颤抖着手,打开阿公用尽最后力气往我手里放的陈旧翠花布包。

一打开,里面都是零零散散、参差不齐的纸币,是这些年他省吃俭用攒下来的积蓄。

我鼻尖一酸,再也忍不住趴在他身边,牵着他还余留温度的双手,嚎啕大哭。

神明没能听见我的愿望。

在这个寒冷的雪夜,我最讨厌的雪夜。

我失去了这个世界唯一一个真正爱我疼我的人。

后来,我心如死灰被江礼送进了训诫所。

这是我所做的选择,即便这个选择没能救回我最爱的人。

回忆和现实交替,我分不清是人间还是地狱。

脑袋中唯有一个想法,就是离他们远远的,我只想安稳平安普通的活着。

天微微发亮,我冻得瑟瑟发抖。

腹部旧伤隐隐作痛,手上的冻疮也在发疼发痒。

我的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来,好像有团棉花堵住,仿佛快要窒息。

抓挠手的动作没停,从前纤细白皙的手红肿不堪,就像一根根红萝卜。

恍惚间,我仿佛看见了阿公,接着眼前一黑。

下一瞬我便失去知觉昏了过去。

4

再次醒来,睁眼便是白花花的天花板。

原来是房东阿姨见电表运转,便进房查看,却发现我昏倒在地上,就将我送来医院。

她还在我身上披了一件厚棉袄,苦口婆心道:

「姑娘,你年纪轻轻身体状况很糟糕呀,如果遇到什么困难记得报警啊。」

想必她已看见我身上的伤痕,我默默低垂头苦笑。

报警?

没有用的,江家势力庞大,处处都安插着眼线,我逃不了。

江礼想要折磨我,这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容易。

我曾经历无数次生死垂危的时刻,打电话求江礼放我离开。

江礼听见我的声音后,便果断挂掉电话。

直到某次我差点被打死,我指尖颤抖拨通这烂熟于心的电话号码。

我哭着认错,我说我知道错了。

能不能放过我……让我回家……

回到那个偏远的小山村,真正属于我自己的家。

江礼顿了顿,嗤笑出声:

「沈归襄,这可是你自己当初选的。」

他不管不顾,我只能遭受一日又一日的凌虐。

那些人在监控拍摄不到的角落对我拳打脚踢,狠狠踹我的背部和腹部,揪着我的头发往地上砸,用尽一切让我痛苦的手段。

刚刚开始确实很疼,疼得掏心挠肺。

可后来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

我向房东阿姨道谢后,执意要离开。

因为明天是阿公的忌日。

5

我走在长廊的拐角处,忽然和一高大男子相撞。

鼻尖是熟悉的清冽青松香。

抬头一看,是江礼。

他一脸了然的样子,不耐道:

「沈归襄,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明明是熟悉的脸庞却让我觉得十分陌生。

刚刚到沈家时,我十分沉默不爱说话。

那时的江礼很照顾我,在我被班上同学欺负孤立时,总出面保护我维护我。

我很亲近他依赖他,渐渐成为他的小尾巴。

总跟在他身后,他去哪我就去哪,所有人都知道我非他不可。

这也导致沈瑶月恨极了我,她认为是我抢走了她的东西。

可后来我才知道,那段时间他和沈瑶月闹矛盾,他的出面维护和关怀,

只不过因为想拿我做挡箭牌去刺激沈瑶月。

我亲眼看见朦胧月色下,孤傲清冷、光风霁月的少年半蹲在她的身边,满脸慌张地解释道:

「月月别生气,是我做得太过分了。」

「我错了……沈归襄她怎么配抢走你在我心里的位置呢?」

他低声下气哄到沈瑶月破涕为笑才止住。

可我的心就如针扎一般,拳头捏着紧紧的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跳梁小丑。

对方的虚情假意我却当了真。

那时我很感激江礼,每天早起为江礼做早餐,给他送水。

烈日下排了两小时的队就为了给他买爱吃的糕点。

他打球受伤时,便在医院没日没夜照顾他。

可一切都只是个笑话,是我一人的独角戏。

自此我的心就死了,只剩一潭死水。

可在江礼眼里我还是从前那个对他死缠烂打、非他不可的沈归襄。

「我没有……」

「呵,你最好是这样。」

他话音刚落,沈瑶月便朝这走了过来。

她站在江礼身边,端正贵气,两人很是养眼登对。

沈瑶月语气温柔,满脸担忧看着我:

「姐姐,不舒服?」

真是鸠占鹊巢,我和她算哪门子的姐妹?

可江礼的眼神犀利死死盯着我,我不禁捏紧手指。

他的目光让我感到害怕,胆战不已。

仿佛如果我对沈瑶月出言不逊,他就会冲过来掐死我。

「没有,抱歉。」

「我不知道你也在这里,我先走了。」

我步伐匆匆拐进厕所,想要避开他们,再也不想和这场闹剧扯上半点关系。

可沈瑶月似乎不打算放过我,我从隔间出来就看见她站在洗手池前。

她慵懒倚靠在上面,纤细白皙的手指慢悠悠玩弄指尖的头发,很是娇媚。

我下意识的后退半步。

沈瑶月凑上来,她终于舍得摘下那虚伪的面具,

轻启红唇道:

「姐姐,这种滋味怎么样?」

「什么?」我皱眉问。

「被人抛弃的感觉呀。」

「你这种被下等人养大的贱种,怎么可能斗得过我。」

说罢还呵呵笑了起来,笑得摇曳肆意。

「这就是你妄想抢走我东西所要付出的代价!」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目光就像淬了毒的毒蛇,眼中满满都是恨意。

让我想到三年前她躺在床上,凑在我耳边愉悦的话语。

她说,姐姐我赢了哦。

是啊,她确实赢了,赢得了所有人的宠爱偏爱和信任。

可我从一开始就没想要和她争抢过什么,离开阿公,回到这个家从来都不是我的意愿。

可沈瑶月却总执着羞辱我,明明她已经得到她想要的一切。

我并不想和她纠缠。

我绕开她,低眉轻声说了句:

「恭喜。」

刚出来便看见江礼,

他面前烟雾缭绕,脸上意味不明,精致的脸庞一半隐匿在黑暗中。

估计又在想怎么整我吧。

我心里苦涩,短短瞥完便匆匆离开。

6

祭拜完阿公,我找了一个咖啡厅服务员的工作。

面试处处碰壁,我知道是沈家或是江礼的手笔。

这个工作对我来说十分来之不易,

我总该要回归到正常的生活。

认真工作一个月,咖啡厅的氛围不错,店长和其他员工都十分和蔼亲切。

这是我难有快乐轻松的日子。

可这似乎就像是过眼云烟,转瞬即逝。

阳光明媚的午后,靠窗的位置坐着三个熟悉的身影。

店里其他的同事刚好有事,我只好硬着头皮拿着菜单过去。

沈喻迟看着我眉头一挑,大大咧咧的跷起二郎腿。

他将菜单翻来覆去好几遍,啧了一声,讽刺刁难道:

「果然,贱种待的地方东西都不怎么样。」

江礼难得出面解围,随意点了杯咖啡。

沈瑶月见状咬了咬唇,勉强出声制止了沈喻迟。

我才得以迈着酸软的腿走开。

当我将咖啡端到沈瑶月面前时,还未放稳。

她手腕忽的一抖,咖啡杯掉在地上,四处溅洒开。

沈瑶月晃了晃鞋尖,咬唇懊恼道:

「这可是我的限量版鞋子。」

沈喻迟一拍桌面威胁我,让我将沈瑶月的鞋面擦干净,如果不照做就投诉我。

他的声音很大,周围的顾客都看了过来。我无奈敛眉,捏紧衣摆。

我不想失去这个工作,只好转身去拿干净抹布。

冬日的水刺骨冰凉,我红肿着手蹲在地上一点一点将她鞋面擦拭干净。

江礼怔怔地看着我,难得没有出口讽刺,却也没有制止他们的行为。

末了,他抬起骨节分明的手,看了眼手表,温声对沈瑶月说了句:

「时候不早了。」

他们这才放过我。

下班时,店长走过来一脸抱歉,支支吾吾解雇了我。

其实我早有预料,我沉默点了点头,干净利落的收拾好东西。

店长他内疚地说:

「归襄啊,我也没有办法。」

「只是你惹到了不该惹的人。」

想都不用想,我都知道是谁干的。

雨雪霏霏,刺骨的风将我的脸庞刮得发疼。

我捂着隐隐作痛的腹部,胸膛仿佛在烈火上灼烧。

一步一步艰难迈上台阶,最终是浑身脱力昏倒过去。

终于是要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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