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祥女儿在2008年因病去世,仅存85.46块钱,同僚:她的钱永远不够用
二○○八年二月八日,冯玉祥之女冯理达于北京逝世,享年八十三岁,当罗悠真整理母亲的遗物时,却发现她的工资卡只剩下八十五点四十六块钱。
这让罗悠真很是不解,自己的妈妈冯理达省吃俭用了一辈子,怎么去世了就只有这点积蓄?
根据跟了冯理达21年的王庆莉回忆,冯理达虽然是个有钱人,但对金钱却很在意,每个月的月底,她都会催着她把钱拿出来,不管是不是给军队加薪,冯理达都觉得自己的钱不够用。
冯理达是冯玉祥与李德全的大女儿,冯大将军对他的宠爱可谓是无微不至。
冯理达一九二五年十一月,她的降生,使冯将军喜出望外。所以,他很长一段时间都把这个女儿留在自己身边,手把手地教,所以冯理达的成长,才会有这么一副随了他爹的性子。
冯理达从小就备受宠爱,有一次冯玉祥闲来无事,还专门给自己的女儿作了一首现代诗词:
坐小凳,赛谁美,孩子叫妈梳头发。评一评,论一论,真正美的是理达。
很难相信,冯玉祥这个在军中呼风唤雨的人物,竟然会对自己的女儿如此在意。但是,在冯理达看来,这样的关心,更多的时候,却是严厉到了极点。
那个时候,其他军人的女儿,都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只有冯理达一家三口,过着截然不同的生活。
冯玉祥冯玉祥一日回家,听见他的女儿和他的母亲在争吵。冯理达一脸的冤枉,“我就是不戴,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原来,妈妈李德全那时给孩子拿着一套打着补丁的旧衣裳去给她穿,冯理达则跟她争辩道:
同学们都说我父亲是将军,他却让他的儿女穿补丁衣服,吃玉米饼,真是丢脸!
那对母女正在争吵,见冯玉祥来了,便住口不言。冯理达事后才发现,自己爸妈平日里用的那些银子,到底是怎么花的。那时,冯玉祥被迫在泰山归隐,他的夫人把身上的珠宝全部卖掉,与他合伙开办了十多所小学,招收学员2000余人,使当地的儿童都可以上学。冯理达听了这些,也不再嚷嚷着要买新衣裳。
冯玉祥冯玉祥除饮食、穿衣外,还规定子女要在幼年时就做家事,每周一次,轮流下厨。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必须学习缝纫和编织,人人都在畏避;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必须学习武学,驾驶车子。
那时,冯家子弟的生活规律是:除课业外,一星期要写一百个字,一千个小字,就算是寒冬,也要到院里去练。至于练武,那时候对冯理达而言,就像是在院子里表演耍大刀。
那个时候,冯理达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上小学。到了晚年,每当有媒体看到冯理达,都会惊叹她怎么还这么精神,完全看不出年龄,她就叹了口气:“我年轻的时候,就是练刀的。”
冯玉祥在冯理达眼中,父亲行事向来有板有眼,极少将军中的喜怒哀乐带入家中。直至一九三六年十二月的一日,冯理达见到父亲竟流下泪来,他痛哭良久,久久不能平静。
那时候冯理达只有十一岁,她被父亲突如其来的眼泪弄得不知所措,还以为是自己做了什么错事。后来她得知,这些日子里,西安事变,震动了中外。
冯理达与哥哥冯洪达先后被送到苏联,成为新中国第一批海外学生,冯理达则在列宁格勒医科大学进行免疫学研究。罗元铮很快又被送到苏联学习经济。
冯理达在苏联留学期间,列宁格勒冬天极寒,加之物资贫乏,民众普遍缺乏营养,造成白喉症的流行十分严重。苏联医疗界对此进行了多种预防和治疗,但成效并不显著。
冯理达自告奋勇,将针灸与西药相结合,在那一年几乎没有白喉病例出现。为了这一点,列宁格勒市政府向她授予了“列宁格勒科学技术奖”,苏联《真理报》、苏联《红星报》以及全国广播电台都对她进行了广泛地宣传。
刘少奇副主席访问苏联,热情接待冯理达,他说:“你学识渊博,见解独到,中国能拥有你这么一位人才,我感到非常欣慰。”
冯理达于一九五八年以优异的荣誉毕业,并取得医学副博士学位。苏联人想让她留下来,但是她说:「我是祖国的孩子,我要用我所学的东西去服务我们的国家。」于是,她就返回中国,被安排在中国医学院免疫所工作。
不久,冯理达主持建立了新中国的首个灭菌实验室,并兼任这一部门的主任,同时兼任传染病科主任。曾任抗疫工作小组组长。29次率团赴血吸虫、流脑、霍乱、水肿、痢疾等重疫区,撰写了14篇工作心得及研究报告,被卫生部转发,用于指导全国防控工作,并被多个专业刊物转载。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冯理达因劳累过度住院,住院一星期后,身体才有了些起色,便执意要出院。在2008年一月份,繁忙的工作中,2008年1月11日,她又被送到了医院,因为肺部纤维化和感染。
冯理达在医院重病的时候,见李波、王庆莉两个看护穿的很少,便托人给他们买了两件毛衣。“院长,你病得这么重,就别管我们了。”
谁知,冯理达却说:“你家在乡下,手头并不富裕,过年的时候,多攒点儿,过年的时候好好孝顺父母一下。”
冯理达于二○○八年二月八日病逝,终年八十三岁。
许多人都很好奇,这位白求恩勋章的著名学者,究竟留给后人的是怎样的一种精神财富?
那时候,不少人都认为,她一定很有钱。要知道,她可是在代,在欧洲做过一次演讲,那时候,她可是拿到了4万美元的酬劳。
要知道,那可是相当可观的一笔财富。她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去参加一次这种讲座。而且,退休之后,冯理达每个月都能拿到块钱,完全符合她的职称标准。
可是,等冯家儿女查过之后却发现,妈妈只留了一张银行卡,上面有85.46块钱。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这是为什么?
是不是她自己乱花钱?答案是否定的。她家里有一条羊毛裤子,已经用了,两个膝盖都磨损了,也不舍得扔掉。
别人或许不知道这件事的真相,但她以前的同事都知道。一位叫陈淑英的同仁,是这么说的:“院长的薪水,是公私不分的,是我们整个研究中心的活动经费。比如,四万美元的酬劳,她拿出三万,用来帮助同事出国学习,拿出一万用来购买实验试剂。”
而且,每当有同事遇到麻烦的时候,她都会拿出自己的钱,帮他们解决问题。所以,冯理达每到月底,就会变得身无分文。
冯玉祥之后除冯理达之外,其子亦非常有才干。
冯玉祥对自己的大儿子,是抱有很大的期望的,但冯洪国却告诉他,这件事,要么是他的运气不好,要么就是他的性格太差,没有达到他的预期。
1924年,冯玉祥将冯洪国送到了苏联的中山大学,之后,冯洪国也被送到了日本的军官学院,不过,冯洪国的成长速度,却并不如冯玉祥所愿,这或许与冯洪国的人品有些关系。
冯洪国的脾气跟冯玉祥差不多,他在日本留学的时候,就和一个日本女人订婚了,还把那个女人带到了中国,发誓一定要娶这个女人,但是冯玉祥却阻止了他,冯洪国一气之下,就不听他的话,加入了吉鸿昌的枪组。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性格,冯洪国才会在国民党军中混的风生水起,直到1949年,他还在国民党的“陆大”读书,这对他的未来,造成了很大的阻碍。
新中国成立后,冯洪国曾在重庆任职,享年63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