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起义又反叛国军上将,差点活捉林总让红军全军覆没后客死他乡

文人相爱也相轻 2023-12-29 13:43:01

古代讲究从一而终,注重“忠”“孝”,在名著《三国演义》中,最被人不齿的,那便是为了一己私利,反反复复,叛降不定的军阀吕布,其人虽然相貌堂堂,勇武盖世,智谋不差,然而“有奶就是娘”多次跳槽,毫无底线,先是认并州刺史丁原为义父,后了丁原,投降董卓并认其为义父,之后为了美女貂蝉,又不惜与义父反目,杀了董卓,投靠王允,王允失势之后他又一走了之,最终也就是因为失信于人,最后丢掉性命。吕布也因为多次跳槽,加上品德败坏,为了荣华富贵,获得了一个“三姓家奴”的骂名,这一名词也经常用来讽刺反复无常之人。

其实,同样史上有名的乱世民国时期,那个军阀混战的时代,为情势所迫而不断改换门庭,变色龙般的大有人在,甚至有的比吕布多得多,谁的枪杆子硬,他就投入谁的麾下,往褒义来说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往贬义来说那叫做“见风使舵墙头草”。接下来,我们介绍一位国军上将,就曾经多次反反复复,变化无常,他起先是当湘军,后来投奔地方军阀,再后来又投靠桂系,再转换门庭投老蒋,后来见蒋家王朝要灭亡了,又声明顺利新中国,结果没有多久又公开宣布反叛,一生可谓是反复无堂,实在令人眼花缭乱。此人便是曾经担任湘赣两省“剿匪”总司令,曾经给红军造成重大损失,由此“立功”升为上将,并担任省主席、省清乡会办等要职的刘建绪。

刘建绪,字恢先,

1892年生于湖南醴陵县清安铺山背冲刘家湾一个富裕的商人家庭,今天在他的老家,仍然保存着一条条形麻石铺就老街,老街虽不宽敞,但别致典雅,和街道两侧一幢幢店屋民宅的门楼相映成趣,有的地方马头墙层层相叠,错落有致,尽显古朴韵味,有的墙根两侧长满青苔,那墙也因为岁月的悠远而长了深深浅浅的霉斑,如同水墨山水,纵横交错的小巷,站立此处,可以想象当年的古韵芳华,生意兴隆的情形。

据民国《醴陵县志》载:此处从前是一条“长醴古驿道”必经之路,其地名清安铺就是一条官道驿站的中转处,当年的官话名称叫“急递铺”,相当于现在的特快专递,在“交通基本靠走,通讯基本靠吼,安全基本靠狗”的古代,上级对下级传递文书,军队向官员传递战报之类,快马跑到驿站,接着下一轮快马往别处传递,相传爱吃南方岭南荔枝的杨贵妃便是这样吃到新鲜荔枝的,可见要累死多少匹马,由于地处驿站的交通要道,这一带便因此热闹,客栈酒肆相继建起,沿路逐渐繁华,并且形成圩场,带来商机,自然也催生出一些富人。即使在数百年后的今天,村中的古道、古桥仍依稀可辨,见证着这个村子的繁华。

在清安铺村的不远处,有一座非常别致的建筑,旁边树立着一块硕大的石碑,上面书写着:“教育会董事长刘建绪捐,民国廿七年”字样,原来,这是一所学校,捐款建设这所学校的,正是国军上将的刘建绪,这一时期,刘建绪担任国军第十集团军总司令,率部参加八一三淞沪抗战之后,兼任第三战区副司令长官要职,手下率领着数万兵马的他克扣军饷,有记载他一次就捞了400万银元,升官又发财的他不仅自己办起了银行,还拿钱办起了学校,因此,石碑上记述他是董事长,他过起了亦官亦商亦当大老板亦打仗的潇洒日子。

刘建绪曾经就读于陆军第二预备学校,后入保定陆军军官学校第三期炮兵科学习,毕业之后一直呆在湘军任职,我们知道,那年月蒋介石提拔将军在四大标准,即“黄、浙、陆、一”排序,那便是自己担任过校长的黄埔军校毕业生、浙江奉化同乡、陆军大学毕业生、还有自己曾经担任过军长的第一军。刘建绪既不具备四大要素,也非蒋的嫡系,他之所以能成为上将,最主要的就是进攻红军特别卖力,他率领的部队,曾经两次把红军弄得进入危险的境地。

要说在众多的国民党将军中,进攻红军持续时间最久、把红军打得损失最大的,非刘建绪莫属,他从井冈山时期就与红军为敌,而且给红军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甚至有一次端掉红一军团的指挥部,差点让红军全军覆没,幸好军团长林总机智躲避,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接下来我们对刘建绪与红军作战的二大战役谈起。

第一次是红军在井冈山时期。我们在今天的井冈山革命博物馆看到一件文物,就是当年红军写在永新县龙源口附近农村的一首歌谣,内容是:“不费红军三分力,打败江西两只羊,真好,真好!快畅,快畅!”“羊”是“杨”的谐音,两只羊指的是江西敌军第九师师长杨池生和二十七师师长杨如轩。当时,红四军刚成立,湘赣两省10余万兵力对井冈山发动“会剿”,妄图摧毁我革命根据地,“两省会剿”江西片区的正是赣军第9师师长杨池生和27师师长杨如轩。

当年,“两只羊”近十个团,敌军使用的是步枪、机枪、迫击炮,红军的武器相当一部分是梭镖大刀和鸟铳土炮,敌我力量对比悬殊。但是在龙源口战斗中,英勇的红军利用有利地形,奋勇杀敌,势如破竹,很快把敌打得落花流水,是役史称龙源口大捷。新中国成立后为了纪念这次胜利,在发行的三元人民币上,便有红军史上第一个大胜仗龙源口大捷发生地石桥的图案。

赣军打仗一败涂地,接下来蒋介石又命令湘军出动,他清楚地知道,晚清时期由曾国藩等创建赫赫有名的“湘军”镇压太平军大获全胜,成就了曾国藩、左宗棠、刘长佑、曾国荃、刘坤一一大批湘军名将,直到清末民初之时,湘军延续下来成为了一支重要军事力量,以骁勇善战闻名军旅,依然是将才辈出。于是,1929年1月任命有“湘军老虎”称号的刘建绪为湘赣“剿匪”总部第5路司令,对井冈山根据地展开了规模空前的所谓第三次“会剿”。

当时,刘建绪率部采取“四面围攻”的战术,凭借优势兵力,向黄洋界、八面山、桐木岭三大哨口发起了猛攻,每处用三个多团,这次,敌人吸取以往的教训,他们深知只靠单兵力和轻武器是很难攻占险要哨口的,因而,搬来了很多重武器,在山下架起山炮,猛轰哨口工事,密集的炮弹像雨点一样落在山头上,真是硝烟弥漫,铺天盖地。这时正值严寒,天下大雪,高山积雪尺许,红军用炒米和着雪块充饥,但守卫的红军凭借天险,顽强战斗,哨口始终在红军手中,刘建绪的部队在铜墙铁壁面前不能逾越一步。

就在此时,刘建绪知道硬攻是无法拿下哨口,便组建了一支偷袭敢死队,并找到了附近一名长年累月在山上捕蛇、抓石蛙、采中草药,对地形非常熟悉农民,花二百银元收买他带路,此人带着这支部队,从黄洋界侧面采中草药时走过一条鲜为人知的秘径上山,翻山越岭,涉小溪荡悬崖,翻过滚子坳、洪水岗,插到背面的龙潭口,从狭谷里上到小井,绕到了红军的背后,随即也发动猛烈的攻击,一时间里应外合,内外夹击,黄洋界腹背受敌,终因敌众我寡,黄洋界失守,接着,几大哨所也在敌人的猛烈进攻下,抵挡不住,驻守的红军只好突围,井冈山失守。

刘建绪攻下井冈山,给红军造成的损失不可估量,红军只好到赣南、闽西一带寻找新的根据。数十年后,红军领导人都在感叹,要是井冈山根据能持续发展下去,由于其山峰险峻,易守难攻,五大哨口,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险。其居高临下,三条狭窄、崎岖的山路盘山而上,在此交会,依托天然屏障,天险筑防御敌。即使到了后来中央革命根据地的第五次反“围剿”,说不定能化险为夷,长征的历史也会改写。然而:可恨奸佞引贼入,狡猾敌人趁虚入,井冈处处遗忠骨,松树风格励吾侪。此时的刘建绪自然被红军将士认定为死敌。

随后在与红军作战的过程中,12345次反“围剿”期间,刘建绪一次都没有落下,第一次“围剿”他率部在修水、铜鼓一带协助“进剿,第二次“围剿”在湘东南堵击红军;嗣后参加了对湘赣、湘鄂赣根据地的“扫荡”;第三、四次任赣粤湘鄂“剿匪”西路军第一纵队司令,第五次“围剿”与红二方面军激战。他的下面有个名叫陈光中的师长更是恶贯满盈,杀戮百姓,以耳定奖,多次制造“无人区”,罪恶令人发指,可谓是罪行累累,罄竹难书。

刘建绪攻打红军不仅很少失手,还炮制出一套所谓的“理论”,一是与红军作战,不能单用历史上对付农民起义的方式,因为这支队伍是有主义、有组织、有政策,并且号召群众,扩大政治影响。二是由于清朝灭亡后军阀混战,战祸遍及各地,导致穷人多,富人少,贫困人群最多的是农民,红军的“打土豪、分田地”深得民心,得到众多人群的拥护,力量自然非常强大;三是经过训练的红军,虽然武器不好,却有相当的作战能力。并且还有大量的地方赤卫队配合惑乱进剿部队。所以,他提出对付红军的办法,首先是严密民众组织,使红军所到之处,无粮、无人可;其次派精锐部队,寻找红军主力,分进合击。猛打穷追,使它没有喘息的机会,只要击破红军主力,其他就容易收拾了。足见其心之狠毒。

他的这一套理论深得蒋介石的欣赏,很快就被提拔为集团军总司令,上将军衔,刘建绪独统湘军之后,转战赣、浙、闽、皖与红军作战,特别中央红军第五次反“围剿”失利进行长征之后,刘建绪更是大献身手,为了堵截红军,在湖南一带修建了很多碉堡,清查户口,坚壁清野,积极将湖南打造成堵截红军的桥头堡,并在湘江和乌江一带都构筑防御工事。不夸张的说,刘建绪就是把蒋介石那一套“铁桶战术”贯彻得最为彻底的一名悍将,对红军造成最大损失的,那便是著名的湘江之战。

我们知道,红军长征中最惨烈的是湘江之战,这场战争让红军从开始的8.6万人减到了3万余人,负责善后的红八军团不复存在,红三军团六师18团和红五军团34师全军覆灭,其余各部在此战之后兵力不足半数,在惨烈的湘江战役的三大狙击战中,又以觉山铺阻击战最为惨烈,这场狙击战是双方投入兵力最多,红军伤亡最大的一场战斗,这场狙击战的指挥员,红军方面就是当时红一军团的军团长林总,该军团两万红军,对手便是第1路追缴军司令刘建绪,他的部队是湘军4个师及后续部队,总兵力达到六、七万人。

1934年11月27日,红一军团和红三军团先头部队渡过湘江,抢占了界首到脚山铺之间的渡河点。红一军团军团长林总、政委聂帅亲自查看了地形。在全州往南,许多连绵的丘陵和桂黄公路成“十”字相交,交会点就是山下的一个小村庄,名叫脚山铺,又名叫觉山铺。当时,这里被从湖南永州下来的湘军刘建绪抢占并控制着,这代表着红军与国民党军极有可能相遇。红军领导人的想法是,只要守住这个地区,中央红军就能安全渡过湘江,远走高飞。而刘建绪的想法是,只要封锁住这个地方,红军就是插翅也难逃了,就完全能贯彻把红军消灭在湘江东岸的目的。于是,一场罕见的阵地战,争夺战在这里打响了。

脚山铺,位于全州县才湾镇境内,是个仅有20多户人家的小山村,桂黄公路从旁穿过,公路两侧由北向南依次排列着数座山岭,西侧是米华山、美女梳头岭、怀中抱子岭、冲天凤凰岭,东侧是尖锋岭、双把牛角西瓜岭、皇帝岭。(名字起得相当别致,颇有几分仙侠的意味)。这些山岭均为两三百米的高度,称不上险峻,并非良好的防御阵地。本来红军最擅长的就是打运动战,但为了有效阻击敌人,只能退而次之打阵地战了。军团决定在脚山铺构筑南北两道阻击线,为了靠前指挥,军团指挥部设在距脚山铺不远的山头上。

1934年11月29日清晨,天刚蒙蒙亮,银霜遍地,寒风袭人。刘建绪指挥湘军2个师就向脚山铺冲上来了,黑鸦鸦的一片。最先打响的是红四团,随着团长耿飙一声枪响,顿时,轻重武器一起叫了起来。小小的山上炮声隆隆,刘建绪亲自指挥一次次冲锋,一次次又被打了下去,接着又冲,接着又被打下去!山上聚集的兵力越来越多,阵地上刀光闪闪,杀声震天。双方没吃没喝,整整激战了一天。

黄昏时分,刘建绪见拿不下阵地,改变了战术,正面以强大火力猛攻 ,同时又用大部队从侧翼迂回,亲自在阵前,亮开鸭公嗓子大喊:“不惜一切代价攻占觉山,封锁湘江!”他这一喊,手下更是不要命了,战斗进入了白热化。红军打退湘军一次又一次冲锋,和敌人在阵地上展开了拉锯战,阵地失而复得,得而复失,失又再得。最后一些小阵地上,战士全部阵亡,落入了敌手。

刘建绪虽然拿下了一个小阵地,然而,众多的重要阵地还是在红军手里,自己的部队根本无法向前控制湘江渡口。第二天,刘建绪再次投入了四个师的湘军兵力进攻脚山铺阵地,一边从正面加强攻击火力,一边迂回到红军的侧翼,企图对红军形成合围之势。不仅如此,他还向部队下达了一个死命令:“无论如何,今天一定要全部突破脚山铺。”

同时,他信奉"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便开出每人100块现大洋的悬赏(当年这是一笔不得了的巨款,在农村买1头牛不过15元现大洋),在部队中招募起一支数百人的"敢死队",并杀猪宰羊大摆宴席。军长、师长和敢死队员喝完出征酒、摔碎酒碗后,敢死队员在重赏和烈酒的刺激下,都狂呼乱喊,虽然天气寒冷,但不少人都脱掉衣服,赤膊上阵,他们一手挥舞驳壳枪或冲锋枪,一手提着鬼头大刀,横冲直撞,乱扫乱冲,在飞机大炮的掩护下猛攻红军的阵地,气势相当吓人。

红军领导人清楚地知道,一旦脚山铺阵地被刘建绪占领,湘军就可以直接沿着桂黄公路南下,将所有能够渡江的渡口封住。并与南北上的桂军连成一片,中央红军将被蒋介石的30万大军彻底包围在湘江以东,生死存亡悬于一线。在此万分危急之下,红一军团的林总、聂帅、参谋长左权彻夜不眠,给红军高层领导中发了一封 火急电报:“军委须将湘江以东各军,星夜兼程过河,一、二师明天继续抗敌。”这就是著名的星夜兼程过河电报。之所以著名,是因为已到了千钧一发之际,还不快过去,看来无法渡江了。

当日凌晨3时半,中央局、中革军委、总政联合发出最强硬的战斗命令:“一日战斗,关系我野战军全部西进…… 我们不为胜利者,艰险为战败者。胜负关全局……望高举着胜利的旗帜,向着火线上去。”坚持就是胜利,决不能让敌人封锁渡口!对于中央红军来说,脚山铺阵地成为了关系全局生死存亡的命脉,倘若丢了这个阵地,红军的处境十分不妙。

这时,红一军团领导人清楚地知道,一旦脚山铺失守,后果不堪设想。据当时红一军团二师四团政委杨成武回忆:天一亮,湘军的进攻便开始了,人数比头一天更多,火力比起第一天更加猛烈。红军的工事被炮火摧毁,各团的指挥所被迫不断地转移,但各部队仍凭险死守,相机反击。几次冲锋之后,湘军判断出红军兵力不足,遂改变战术,一面继续对红军正面阵地进行轮番攻击,一面以大部队迂回至红军阵地侧翼,将红军的战线拉长,以便寻找薄弱环节予以突破。刘建绪的湘军像风暴摧折的高粱秆子似地纷纷倒地,但是打退一批,又冲上来一批,可见战斗之激烈程度。

阻击阵地上炮声震天,交战双方越打越激烈,伤亡也越来越多。红军军团部里林总、聂帅和左权三人,不断查看着军用地图,观察并分析着前线情况,试图寻找出反击机会。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警卫员突然冲进军团部,焦急地对三人说道:“首长,敌人冲上来了,正向这边来!”三人一惊,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赶紧走到窗户边。

军团长拿起望远镜就向外面看,只见远处敌人突破了红四团的左翼,把红一、红二师结合部撕开了一个口子,而敌人正从这道口子冲上来!这种情况下,首长们快速思考,他想到红二师部署在东面靠近湘江的地方,有被切断西进退路的危险,于是当机立断,命令部队边防守便向西边靠拢。幸好命令下得及时,军团部顺利向西转移,得民化险为夷。然而,红一军团实在是顶不住了,战士们的作战能力已经消耗到了极限。

所幸的是,红一军团在脚山铺与刘建绪的湘军鏖战3天3夜,通过殊死的血战,阻击住敌人前进一步,争取了红军指挥机关中央纵队宝贵的过河时间,接近中午时分,红一军团在军团首长指挥下,一师和二师相互交替掩护,边打边撤,向西转移,终于大部渡过湘江。蒋介石数十万大军未能阻挡红军西进的铁流。这场战役,军团政委聂师负伤,四团政委杨成武和五团团长钟学高负伤,五团政委易荡平等千余人牺牲,两个师共损失近五千人的重大损失。

一将功成万骨枯。刘建绪可谓是用红军的鲜血染红了官帽,湘江之战后,刘建绪又升官了,先后担任闽浙赣皖边区绥靖主任,指挥所部“围剿”留在东南坚持游击战争的红军。抗日战争爆发后,任第十集团军总司令,所部奉命增援上海,参加淞沪会战,在敌人强大炮火轰击下伤亡甚众,计有一万多人在此役中丧生,后他在湖南老家兴建一座忠烈词和纪念碑,并亲笔在上面书写“允武且仁”四字以示纪念。

不过,后来随着刘建绪手下的部队打得差不多后,在蒋介石那里就失去利用价值,就显现出杂牌军将领与生俱来的命运,老蒋采取明升暗降方法让他当了个空头的省主席,他很快也就没了军权。此时的刘建绪便心生强烈的不满,一改过去作风,思想倾向于先进,特别是解放战争期间,当时湖南程潜、陈明仁等将领谋划起义时,他表现出非常积极,在香港时曾经与李默庵、龙云、刘斐等人发布联合声明,表示支持新中国的建设,中央高层领导还来信表示热烈欢迎刘建绪重返大陆,虽然他算是起义了,不过他担忧的,自己大半生与红军的那些血战,与红军大多数领导人结下梁子,结怨太深,害怕受到清算,又声明反叛,可谓是反复无常,成为唯一起义又反叛的国军上将,后来他携眷属赴巴西定居,从此不问政事。

当然,作为富豪的刘建绪手头钱不少,到了巴西之后购置了一个庄园,安安稳稳地当起了老板,虽然他不能像当高官时一样呼风唤雨,但是好歹有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能够一家人和谐地生活在一起,练练书法,写写字。同时,还有钱专心培养教育子女,后来他的四子一女都学业有成,成为顶尖的栋梁之才,长子刘奇凯是物理博士,教授;次子刘奇立是电力专家;三子刘奇曙是电脑博士、教授、四子刘明是水利工程博士、教授,女儿刘友珍是著名的妇科医生,曾经担任过省政协委员。1978年3月,刘建绪病逝于巴西,他唯一感到遗憾的是此生还能回一趟老家,因此,临终时对子女说最大的遗愿,便是死后能安葬回自己的老家醴陵清安铺山背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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