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森反叛逃离滇军(九)

桌子看文化 2024-03-20 19:59:17

睡诸葛张斯可施连环计,借平叛杨森逃离滇军 一口气帮刘湘摆平三个旅

节选自《戏说川军》。历史背景真实,情节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上一章说到黔军驻川总司令王文华感到刘湘的实力强大,重庆很可能易手刘湘。他利用各种关系,及金钱抓紧策反刘湘旅长一级的部将,都干了些什么,不得而知。一九一九年过去,进入一九二零年,春节快到了,这是四川辛亥年以来,连续两年无战事,虽然有些小冲穾,但不影响大局。春节来到,到处都洋溢着节日的气氛。这是第二个辛亥年以来,四川没有战争的春节。

杨森已把刘氏送回昆明省亲,因回昆明路途太远,要走二十四站路,即走二十四天。杨森以军务在身,不方便离开为由,没有回昆明。过节期间,仍留在泸州,刘湘来电,可能最近要出点什么事,还是不要离开军营为好。虽是春节,滇军军官,今年还真没有离开的。不是不想走,而是老唐下令,随时待令。也许,真要出点什么事。

杨森想,张斯可在成都,成都有什么动静,他不会不知。他在永宁启用电台,电报发到成都,张斯可还真的在成都,没有回老家省亲。张斯可回电:目前形势微妙,反熊的势力已基本清除。除滇黔外,有明确态度的,有实业团成员川军第六师师长石青阳、川军第七师师长颜德基、川军第一混成.旅旅长黄复生、第二混成旅旅长卢师缔。第五师师长吕超正在现望、第三师师长向传义态度不明。邓锡候与张斯可往来较多了,据邓锡候说,向传义目前的态度,熊是老长官,他不忍背熊而去。可能发动倒熊时间,不会超过半年。春节期间,年还是要过的。

杨森看了电报,看来目前无大事,他回到永宁,与小妾一起过年去了。

这一年的春节,表面上看来是热闹祥和,下面却是暗流涌动。各派大佬们,利用过年拜年,相互走动,私下商讨川内“大事”!果不其然,年刚过完,杨森接到刘湘电报,要他把队伍拖出来。并交待了具体办法。

原来,过年期间,但懋辛有意到刘湘的公馆拜年。按理应当是刘湘给省府的各头目拜年的,但懋辛却是先来了。因为刘湘人未到成都,还在合川。刘湘为什么不回成都过年,老奸巨滑的刘湘,感到形势不稳,怕出事。自从南岸李家沱事件后,身边的黔军,调兵遣将、构筑工事,似乎已进入战争准备,刘湘当然要防。

但懋辛拜年,拉近关系是当然的。但他有一件至关重要的事,他得到了一个消息,即刘湘的独立旅旅长廖谦,要投黔军,时间就在过年后的二、三月间。还有,吕超正与第三旅的王丽中、第四旅的陈能芳拉关系,要密切注视这两个旅的动向。但懋辛是从什么渠道获得的这些情报?他当然有自己的情报系统。张斯可知道此事后,明白此事非同小可。马上发电给刘湘,刘湘接电一看,急得是一头冷汗!要妥善处理这事,可不简单!

廖谦这个旅,是他收编的,不属于他的嫡系。是从刘存厚的部队收编的。这个旅的各级军官还是原来的,在刘湘部队中自成体系。在东大路,即永川、荣昌、铜梁、隆昌驻防的,是独立旅、第三旅、第四旅。而那三个旅长廖谦、王丽中、陈能芳,都是保定军校出身的。刘湘部这三个旅长,恰恰不是速成系的人!廖谦部驻永川,离重庆最近,他要拖队伍到重庆,叫王丽中、陈能芳去拦截,他们是同学,平时又走得近,不要说拦截,可能还要通风报信、故意放他走!

如果调遂宁、潼南、合川的兵力,可能这边一动,廖谦就会知道,他还是会逃脱,这可如何是好?刘湘又不敢在司令部里声张,怕消息传出去。又发电报给张斯可问计。

张斯可这个“睡诸葛”的名号,可不是个空名,他立即回电一封,授予对策。张斯可想出了一个连环计,灭廖谦、解除第三旅旅长王丽中、第四旅旅长陈能芳兵权、利用廖谦与滇唐的仇恨,助杨森逃离滇军。刘湘一看,此计甚妙!立即与参谋长胡春田商定,胡春田从合川秘密出走。胡春田也是速成系的。能进入刘湘核心决策圈的,当然都是速成系的铁杆。胡春田携了刘湘的亲笔信,拜年费二万大洋,赶到了泸州。

刘湘对赵又新的孝敬,是极为恭敬的。每月三千大洋、端午、中秋还有过节的节敬。入冬了,还有“炭敬”,如果到了夏天,还有“冰敬”,反正是变起法送礼。过年前孝敬给了一万大洋。胡春田又带来了二万的拜年费,正月十五已过,没及时拜年,算是来拜个晚年。

赵又新看了胡春田带来刘湘的亲笔信,居然答应了刘湘的要求,由杨森独立团,在永川境内拦截廖谦旅。这是为什么?难道是看在银元的份上?

赵又新当然不会承认!他的说辞也有一定的道理。一是刘湘已表示接受与滇唐合作,并且还有实际行动,当然是送枪弹给滇军,每月还向赵又新进贡。本来都是自己人了,还在背后捣鬼,就有点不地道了。二是黔军总司令王文华,自恃在川的军力比赵又新部强大,王文华有五旅十团,而赵又新只有三旅七团,实力在赵又新之上,有点尾大不掉,对赵又新转达的老唐指令,他是爱听不听。而且据情报,王文华手下的一帮贵州新派,对其老舅刘显世有取而代之的意思,还有具体动作。

王文华策反廖谦,显然是想扩张实力,为今后在贵州夺权、为川内争霸做准备,赵又新当然不能容忍。第三是廖谦本人,廖谦本是贵州人,辛亥后贵州军政府的军政部长。自老唐入黔夺权杀革命党,廖谦脱逃后,即与滇黔现任当权者结下了仇恨,加入旧川军,与滇黔作战,在赶走罗佩金、阻杀戴勘,驱逐滇黔,他是打头阵的急先锋,这是滇黔现今当政者都竭力想除掉之人!

刘湘要他帮忙,这个忙还真该帮。不但是帮了刘湘,也借刘湘之手,除去了心头之患。用杨森团出面拦截,黔军王文华要说什么,也不好说。因为杨森团虽属滇军,但都是川人。而且杨森与刘湘是同学,同学找同学帮忙,他不知道。是杨森私自调动部队,与他赵又新无关,当然与滇军没有关系,也不会对滇黔的关系有任何影响。当然,赵又新心里是不是这样想的,不知道,反正事后就是这样解释的。

杨森领受任务,当然不会说什么,立即整装,准备出发。赵又新想,可能有点不妥,就这样把杨森团放出了,有点不放心。居然编了一个特科营,机枪一连、迫炮一连、山炮一连,以加强火力配置的理由,随杨森团一起去,并私下对带队营长有交待。杨森心里明白,这个特科营,加强火力只是一说,真正的目的,是来监视他的,反正一进入川军防区,监视我?我要走,你这个营拿我也没有办法。

杨森部在蓝田坝、泰安场两处上船,顺流而下,在朱家沱上岸,与李树勋部会合,并带上驻白沙沱的江防团,一共七千余人马,这是杨森的基本部队大聚齐!赶到朱杨溪渡口,赶修工事。因为廖谦部的出逃路线,他不会走壁山、江津、进入重庆黔军防区那条路,因为那条路,可能被刘湘驻合川、北碚的部队拦截,驻江津、壁山的两个合成团,也有能力击垮廖谦的独立旅。事实上,驻北碚的一个团,已向壁山开进。王陵基旅的一个团,也假道铜梁进兵永川。情形危急,廖谦要出走,只有从永川到达朱杨溪上船,顺长江而下,即到黔军的重庆南岸防区。在朱杨溪的码头上,船都备好了,当然,杨森一赶到,码头上的船,全部被扣。

杨森与李树勋部,在朱杨溪一线展开,廖谦旅想打过去,可能不要想了。李树勋部有四营步兵,特科三个营,即机枪一营、迫炮一营、山炮一营、还有辎重一营。水警第五区,刘湘当然不会放弃,仍留有一队炮台兵、一队快划兵、一营步兵,特科三个连。还有李树勋从永宁拖出来的保安团,步兵四营,加上机枪、炮兵各一营,两部合一,加上杨森带出来的滇军第二军独立团布置在最前面。兵力展开,机枪兵、炮队布设在山上,就等着廖谦来了。

廖谦还蒙在鼓里。杨森大队人马还未到朱杨溪前,就封闭了从永川通往朱杨溪的道路,廖谦当然不可能知道还有拦截他的军队。他还以为用半天时间,从永川可以赶到朱杨溪码头,上了船,事情就成了。没有想到,尖兵排还未到达朱杨溪,即被缴械。

廖谦是贵州人,但这个旅的中、下级军官、士兵都是四川人。杨森不想杀人,所以对前卫排只是包围缴械。

执行的连长姓唐,问前卫排的排长。“哥子是哪里人?”

“眉山的。在下姓田名德操。”

“巧啊,我们还是老乡。”

“你们滇军怎么跑到我们的地盘上来了啊?”

“嘿嘿,你看我戴是红边帽?实话说吧,我们是刘湘刘师长的人,专门在这里等你们的。你们旅长廖谦,那个贵州棒捧,要带你们投黔军,你晓不晓得?”

“啷个搞的吗?下命令是换防到江津城对岸的德感坝,没有说去投啥子黔军啊?”

“田哥子,你们遭骗了啊!在朱杨溪大木船都准备好了,顺流到重庆南岸,就进入黔军防区!”

“给老子,那个贵州棒真不是个东西!”

“田哥子,枪弹还给你们,你回去,给你们团长、营长、连长说清楚,要他们不要听廖谦的,这里有一封刘师长的信,你派个班长送给廖谦。这个事办好了,保你升连长,前卫排的兄弟也回去鼓动,整好了,都升一级,发二十块大洋!”

“要得。我们当然不会去给贵州棒当差的,兄弟们,是不是?”

“是!”士兵们齐声回答。唐连长下令交还械弹,还叫军需官上来,一人先发十块大洋,事成后补足。

前卫排撤回去,向连长报告,消息一下子传开了。全旅官兵鼓噪,坚决不投黔军。廖谦看到刘湘的亲笔信,大意是你要另攀高枝,我也不拦你,但军队是四川的,不能带走。谁要跟你一起走,一律放行。廖谦知道事情败露,想拖走川军士兵,看来不可能了。后卫来报,袁彬旅的一个团,王陵基旅一个团的前锋,已到达永川,断了后路。廖谦知道大势已去,带了几个亲信出逃。

杨森对廖谦出逃并不在乎,这种事情,得饶人处且饶人。捉住他又能怎样,没必要去带这些“过”。再说,赵又新说廖谦是滇黔军的仇人,要杨森趁机做了他。这事杨森要听赵又新的,那就不是杨森了。廖谦必定是辛亥元勋,死在自己手里,算什么?那不是要背一世骂名吗?

杨森、李树勋带领卫队,来到了廖旅旅部,据刘湘的命令,委任李树勋任旅长,一团团长换成了速成系的人,吴庸,调到独立旅,任一团团长,原一团团长任副旅长。李树勋部全部移交给杨森指挥。

事情并没有完,独立旅已被全面控制。但刘湘叫杨森出手,绝不会只为一个廖谦。杨森按照刘湘的电报命令,马上带队,开往隆昌。军队到了隆昌城外,杨森带着卫队进城,直接到王丽中第三旅的旅部,王丽中也是刚刚回来,才安顿好,本想隔断刘湘部对廖谦旅的追击的,但刘湘动作太快,廖旅被解决了,他以为没有事了,听说杨森来到,他还莫名其妙!他只知道,在朱杨溪阻截的是李树勋部,杨森那个滇军第二军的参谋长,怎么跑到隆昌来了啊?他也听说,刘湘与滇军第二军军长赵又新关系不一般,今天杨参谋长来,可能有什么要事吧?

王丽中也没有防备什么,一个滇军参谋长能把他怎么样,又没交战,还算是友军。他连忙迎出来,杨森一句话也没说,手一挥,卫队立即上前,扣下王丽中及随从,解除门卫武装,冲进司令部,全部缴了械。

“杨子惠,搞啥子哟?你们滇军跑到老子的地盘来撒什么野?”

“王旅长,我也是受人之托,你看看,这是刘浦澄的手令。”

“兹撤去王丽中川军第三旅旅长职务。王丽中见此令立即交待。此令,刘湘。”

“王旅长,看好了,我就是个帮忙的,正主马上就到。”杨森说的正主,就是他的同学,还当过他手下连长的唐世遵,外号人称唐瘟猪是也。唐世遵来接管川军第三旅。唐世遵来得还真快,看到杨森坐在旅部正位上,王丽中被押在一边,他知道,事情已成了。

唐世遵向王丽中一拱手说:“王旅长,对不起了。浦澄令我接管第三旅,还望老兄给个方便,子晋道谢了。”

“唐子晋,我知道早晚都有这一天。你们就是想搞清一色!算球了,老子告老还乡了。”

“王旅长,多年辛苦,浦澄还是看重你的。”说着,摸出一张银票给王丽中,王丽中一看是十万银元,叹了一口气。

“谢了。交待的事,你找参谋长,我就不陪了,告辞。”

王丽中走了,唐世遵带来的人去办交接去了。唐世遵命令营长、团长,全部到旅部开会。这才转身对杨森说:“子惠兄别来无恙。”

“给老子,唐二瘟,你与王赞绪把老子整惨了啊!害得我差点被张邦本杀头,整得我是有家不能归!”

“子惠兄,在下向你赔罪了。你也晓得,澄浦带了张邦本手令来的,我们也是听进去了。今后我要再对不起子惠兄,甘受千刀万剐。”

“算球了!这么多年过去了,老子气也消了。今后,兄弟还是兄弟。走,找个地方喝花酒去。”

“嘿嘿!我就晓得子惠兄喜欢那一杯。女人误国哟!当年在广汉,你哥子迷恋新欢,才被钻了空子。现在不行,这是浦澄的亲笔手令,要你执行。”

杨森打开一看,给老子,还有件大事要办。吃花酒,是吃不成了。这时,王赞绪又闯了进来,杨森一看,这两个在广汉当年手下的连长,今天都来了。

“子惠兄,属下向你赔罪来了。”王赞绪摘下军帽,光头上还在冒热气,看来是刚刚下马,就进来了。

“你个龟儿子,什么属下,那是老皇历了。说,你来,就是说这句话的吗?”

“子惠兄,我现在还真是你的属下。”王赞绪拿出刘湘手令,杨森一看,还真是的,王赞绪团划拨给杨森指挥,杨森部编成混成旅,刘湘已向熊克武保举杨森,给杨森旅一个番号,并正式任命。杨森一下子明白了,王赞绪团来加强他,是为了下一步行动。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我们三兄弟又聚齐了!”杨森心里明白,派唐式遵、王赞绪来,这两个昔日驻军广汉时的手下两个连长,是刘湘绝对信得过、杨森也信得过的兄弟伙,但杨森也要调侃他两个一下。

“给老子,你两个看好,这可是刘浦澄下达的命令,你两个龟儿子不要又把老子卖了!”

“不会不会,我们两个,保证听子惠兄的命令。”唐世遵连忙说道。

刘湘还给杨森下了一道什么命令?原来,刘湘对非速成系的人当旅长,实在是不放心,而且已有了异动迹象。大战将即,他下决心彻底解决这件事情。这个事,交给杨森、唐式遵、王赞绪、李树勋他们四个人去办,他才放心。

杨森知道,此事宜快不宜迟,赶快趁热打铁,趁陈能芳还没有发觉,立即向荣昌进发。杨森部加入了王赞绪团,是四个团了,计有步兵十六个营,加上特科部队,手枪大队,以及工兵后勤部队,已超过了九千人了。李树勋接收三旅后,要带到永川。他们四人的部队,分头向荣昌进发。大队人马到达荣昌境内,到达荣昌前面的峰高铺,陈能芳带领旅部人员在峰高铺迎接杨森。弄得杨森莫名其妙的,陈能芳怎么晓得我们要来哟!

原来,王丽中被解职,王丽中一出司令部,就向荣昌的陈能芳发了一封电报,说他被解职,要陈能芳防备。陈能芳也想得开,在刘湘的速成系里,他是个外人,这还不是迟早的事,想拖走队伍,门都没有,手下的营长、团长都是速成系的,不如自己自动解职,大不了卸甲回乡。

第四旅一个副官来到杨森马前,向杨森报告:“陈旅长知道杨参谋长等要来,他已自动解除旅长职务,请杨参谋长派人接管。”

“这是什么事啊?”杨森有点摸不着头脑,“难道消息走漏了?”

“那你叫陈旅长过来,我有话要说。”杨森怕有诈,可能陈能芳知道了,在峰高铺设的局?这可要防!下令部队立即以战斗队形展开,准备战斗。

副官跑过去,一会,陈能芳还真的跟着副官过来了。杨森等立即下马迎接。

“杨参谋长,各位老弟。我也知道,浦澄对我不放心,这是迟早的事。我今天来,就是表明态度,我自动解职,不劳杨参谋长费心了。其实,对我本人来说,我一直是对浦澄马首是瞻的。”

“陈旅长多心了,浦公考虑到陈旅长军旅劳顿,叫你到师部去当高级参议,还要加薪,好事呀。”唐世遵说。

陈能芳笑一笑,没有回答。心头都明白,说多了也没有用。杨森现在还算是外人,请来帮忙的,杨森当然不好说什么,只是做了个请的手势:“请吧,陈旅长,我们一起进城。”

杨森等拥着陈能芳,与第四旅旅部人员一起进城,陈能芳下令参谋长,立即办交接,宣布解除指挥权,该旅暂由杨森辖制。事情一办完,杨森立即向刘湘发报。这时,李树勋也从永川赶到。刘湘回电,杨森等刘佛澄来,接任川军第四旅旅长。杨森部再另调防。

“我猜都是刘佛澄来接管第四旅。”王赞绪这句话一冒出来,有点酸溜溜的味道。

“给老子,我当了旅长,你没当上,心头不安逸是不是?”唐式遵接过话。

“哪个不安逸你哟?”

“王光头,不要不服气。在弁目队时,我们还在嘲笑浦澄是鼻涕虫时,刘佛澄就与浦澄要好,一个佛澄、一个浦澄,就差一个字,人家是兄弟!还常带浦澄到家里去吃好的。刘佛澄的妈,还认了浦澄这个干儿子,人家是亲兄弟,不要不服气。”

“哪个在不服气哟?我说一句,你说了一长串,遇得到你哟。”

“算了算了,你两兄弟斗啥子嘴哟,干正事,到各部走一走,把事情弄巴适了,晚上吃花酒。荣昌猪儿肥,妹儿长得乖,人高马大的,还奶大屁股大,今晚上好好乐一下。”杨森好嫖,只要有点空,就要去干这事。唐式遵与王赞绪才歇了火。

刘湘对速成系的核心人物们,确实也有亲疏,刘湘主政川事时,刘佛澄当了兵工厂、造币厂的厂长,还带一旅卫队。也因为这事,杨森与刘湘闹翻时,王赞绪还是跟了杨森。杨森败退出川,他才又回到刘湘那里。

到了第三天,刘佛澄从合川赶到,办了交接,唐世遵返回隆昌,李树勋随独立旅调防铜梁、永川。杨森接到命令,要他驻防安岳。熊克武的任命书也下来了,给了他一个川军第三混成旅的番号,任少将旅长。

杨森,终于脱离了滇军。从一九一三年在重庆朝天门码头被俘,到一九二零,整整七年时间在滇军,现在,他又回到了川军序列。(全文完)

紧接着,接下来发《权力与利益的搏恋,川滇黔大战前夜各派政治势力的表演》,杨森在里面充当了重要角色,请各位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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