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盗墓,女尸突然从棺材里坐了起来,开口说道:妈呀,憋死我了

江城闲聊 2024-07-17 21:41:01

博兴县城郊外有一位金员外,名下开着两家店铺,不敢说是大富大贵,但也算得上是小康之家了。

金员外膝下有个女儿,名唤素溦,生的是天生丽质,打小就是个美人坯子,非常讨人喜欢。

本来一家人的日子过得和和美美,不料就在素溦十岁这年,她的母亲不幸染病去世了。

金员外很快又娶了一房夫人,是邻村一个财主的女儿,名叫阿珍。

阿珍过门后,肚子挺争气,转过年就给金员外生了个儿子,都说母凭子贵,这下她在金家的地位陡增。

阿珍刚刚嫁到金家,就对素溦看不顺眼,现在有了儿子,就越发看不惯素溦了,对她非打即骂,经常虐待与她。

素溦感到委屈,就找爹爹诉苦,可金员外现在眼里只有儿子,哪里顾得上女儿,随便敷衍了几句,就把她打发了。

素溦这才深切感受到了,没娘的娃儿苦啊,万般心酸与委屈,唯有往肚里咽。

日子过得飞快,一晃多年过去了,素溦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美少女,越发光彩照人。

眨眼之间,到了这年的元宵节,按照老传统,每年这个时候,城里都会举办盛大的新春灯会,非常热闹。

这天好姐妹小燕找到了素溦,说道:

素溦姐,城里正在办灯会,咱们一起去看吧。

这,----只怕俺娘不让我去。

怕什么,她是你的后妈,你怕她作甚,咱们偷偷跑去看,她不会知道的。

素溦早就听说灯会非常漂亮,但从来没有亲眼看过,心里一直心痒难耐,经过小燕这么一说,于是点头同意了。

两个女孩结伴来到了城里,嚯,这下大开眼界了。

但见各种造型的花灯五彩缤纷,流光溢彩,漂亮极了。

两个女孩子兴奋异常,感觉一双眼睛都快看不过来了。

就在两人手牵着手,兴高采烈欣赏花灯时,忽然前面有两人因为踩了脚,发生了斗殴。

这下看灯的老百姓不看灯了,一窝蜂如同潮水一般,朝前面冲去,转而看起了打架。

这下坏了,素溦和小燕本来就瘦小,哪里承受得起如此巨大的冲击,眨眼之间,两人就被冲散了。

素溦找不到小燕,顿时慌了神,四下寻找,找了一大圈,可哪有小燕的影子。

素溦很少进城,对于这里的街道很是陌生,她也不知道该往哪走,漫无目的瞎晃悠,不知不觉走进了一条偏僻的胡同。

正当素溦一边走一边找寻时,忽然从角落里窜出一个黑影,拦住了她的去路。

素溦抬头一看,吓得花容失色,只见眼前的男子,不过二十出头,长得这个难看就别提了,一双三角眼,扫帚眉,酒糟鼻子,脸上坑坑洼洼,尽是麻点子。

这人是谁呢?他是黄家村有名的地痞混混,名叫黄铁锅,是个害人精。

黄铁锅今天也是进城来看花灯的,不过他的眼睛,不往花灯上看,而是专看漂亮的大姑娘小媳妇。

他眼看素溦落单了,就起了歹心,悄悄尾随跟着她,一路跟踪来到了偏僻的小巷,眼看四下无人,忽然跳了出来,挡住了素溦的去路。

素溦吓得瑟瑟发抖,你,你要干什么!

嘿嘿,美人,你说我要干什么,走吧,咱们去没人的地方,找点乐子。

说到这里,黄铁锅伸手就要去摸素溦的脸蛋子。

素溦吓得惊声尖叫,夺路就逃,黄铁锅怎么会让到嘴的肥肉给溜了,一把钳住了素溦的胳膊,就把她往黑暗的角落里拽。

这要真拽过去,素溦的清白就算是毁了。

就在这紧要关头,小巷一户人家的后门开了,走出来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

原来这里住的是崔员外一家,出来的这位,就是崔员外的大公子,名叫崔泽凯。

前不久,崔家的老祖母过世了,家人在后门的门口放了两只香炉,焚香以示祭拜。

崔泽凯出来干嘛呢?就是将烧尽的香烛拔去,再换上新的香烛。

他刚刚出门,就看到黄铁锅拽住素溦,往角落里拖。

崔泽凯立马明白了一切,大喝一声,住手!

黄铁锅吓了一大跳,一看是个白面书生,压根就没放在眼里,滚开,要你多管闲事。

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你眼里还有王法吗!

两人话不投机,当即就动了手。

这一动手,黄铁锅大吃一惊,原来崔泽凯是个练家子,打小学过武功,本领高强。

黄铁锅这副小身板,那不是白给吗,瞬间就被揍得鼻青脸肿,他还给自己找面子,嘴里骂骂咧咧:

小子,你有种别跑,给我等着!说罢,黄铁锅连滚带爬的跑了。

见黄铁锅跑远了,崔泽凯这才上前,柔声询问素溦:姑娘,你没事吧。

多谢公子救命大恩,请受小女一拜。

诶,你可折煞我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这么晚了,怎么不回家,在此逗留呢?

公子,我叫素溦,接着她就把自己和好友小燕,偷着进城来看花灯,怎么走散,又怎么遭遇黄铁锅调戏的经过,详细叙说了一遍。

听到这里,崔泽凯就是一皱眉,略微思索了一会儿,回道:

素溦姑娘,现在已经很晚了,你找不到同伴,单独留在这里非常危险,不如这样吧,暂且在我家歇息一晚,明早再回去,你看意下如何?

崔泽凯刚刚救了素溦一命,素溦心说崔公子肯定是个好人,于是点头同意了。

崔泽凯领着素溦进了院子,崔府大得很,厢房多的是,他安排了一间上好的厢房,安排素溦睡下了。

一夜无话,次日清早,崔泽凯护送素溦回家,一直送她到了村口,已经看到她家的房子了,崔泽凯这才转身离去。

素溦刚刚走到家门口,正准备进屋,后妈阿珍怒气冲冲跑了出来,双手叉腰堵在门口,对着她破口大骂:

你个死丫头,昨晚死哪去了,竟敢夜不归宿!

素溦低声回到:昨晚,我住在一位朋友家了。

好哇,你造反了你,还没出嫁的黄花大闺女,竟敢睡在别人家里,你,你把我们金家的脸都丢尽了,看我不打死你!

说到这里,阿珍抄起鸡毛掸子,对着素溦劈头盖脸的打来。

瞬间,素溦脸上身上,被抽出了数道青紫的伤痕。

素溦拼命呼喊哭叫,可谁敢上前来帮她呢?

金员外出门谈买卖去了,家里的丫环婆子,都晓得阿珍的暴脾气,更是不敢上前。

素溦被打得伤痕累累,阿珍这才罢手,放她进了屋。

素溦躲在屋里伤心不已,眼泪哗哗的往下流淌,越想越伤心,越想越委屈,心说,如此遭受后娘虐待,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干脆死了得了,她一时想不开,悬梁自尽了。

到了晚上,丫环去喊素溦吃饭,推门一看,素溦直挺挺挂在房梁上,吓得惊声尖叫,快来人啊,死人啦。

阿珍听到喊声,急匆匆赶了过来,看到素溦上吊了,顿时吓了一大跳,赶紧叫人把素溦的尸体放了下来。

恰在这时候,金员外回来了,一看女儿冰冷的尸体,顿时怒火中烧,喝问阿珍: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阿珍知道自己闯祸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到:

老爷啊,素溦这丫头夜不归宿,我这当后妈的没有管教好她,说了她几句,哪晓得她心眼窄,怎么就寻短见了呢。

老爷,都是我的不是,你就打我骂我吧。

哎---,金员外见事已至此,长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人都死了,打你骂你有什么用,他也怕家丑外扬,安排家仆买了一副薄皮棺材,草草地将素溦给安葬了。

离着金家不远,有个韩家屯,屯子里有个烂赌鬼,名叫韩无钱。

这天晚上,韩无钱刚刚在赌坊里输了个精光,垂头丧气的往家赶,路过金家村的时候,忽然看到路边立了一座新坟。

韩无钱眼珠子一转,就起了歹心,心说这棺椁里肯定有不少的陪葬品,何不弄几个出来花花呢。

打定主意,韩无钱找来锹镐,就开始刨挖坟墓,不一会儿,就挖出了一副棺椁。

韩无钱大喜过望,叮叮当当撬开了棺椁上面的盖子,就在他伸头往里探望的时候,忽然棺椁里的女尸,腾地一下坐了起来。

妈呀,鬼啊!韩无钱吓得魂飞魄散,撒腿就跑,哪晓得女尸猛然开口,说了一句:妈呀,憋死我了!

韩无钱的心都快吓出来了,惊声尖叫,妈呀,闹鬼啦,诈尸啦!说完撒腿就跑。

不料身后的女子喊道:别怕,我是人,不是鬼。

啊,你是人?

韩无钱听到女子温柔的声音,瞬间镇定了下来,壮着胆子上前查看,好嘛,眼前果然是一个端庄秀丽的女子。

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大家都说,人有影子,鬼没有影子,他借着月光一看,嗯,这女子身后果然有影子。

看来她真的是人,韩无钱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埋怨道:

我说姑娘,你没死,怎么被装进了棺材里,差点吓死我了。

眼前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素溦。

那么素溦到底死没死呢?你还别说,她还就真的没死。

原来素溦上吊,并没有死透,只不过是一口气没上来,晕厥过去了。

阿珍看到素溦的死状,早就吓得没脉了,哪还敢细细查看,就误以为她死了。

金员外也是糊涂,为了瞒住家丑,不让家丑外扬,于是急不可耐的安葬了素溦。

家仆做事敷衍,挖坑没挖那么深,草草的将棺椁埋了,就算是交差了。

韩无钱打开棺椁,素溦这口气缓过来了,于是坐了起来,要说阴差阳错之下,盗墓的韩无钱,无意之间救了素溦一命。

韩无钱看到素溦是个大活人,顿时胆子大了起来,就开始在棺椁里面找寻陪葬品。

哪晓得棺椁里除了几件衣服,啥也没有,韩无钱大失所望,就把素溦带回了家,说到:

姑娘,我救了你一命,你总得表示一下,感谢我吧。

素溦当即取下了自己头上的金钗、耳环,交给了韩无钱,回道:大哥,我只有这些了。

韩无钱接过金钗耳环,拿在手里掂了掂,嗯,少是少点,但总比没有要强啊,行啊,就这些吧。

素溦见韩无钱收了金钗耳环,随即回道:

大哥,你看我东西给你了,你就放我回去吧。

哼,那不行,我还打着光棍呢,你得留下来给我做老婆!

韩无钱眼珠子一瞪,将素溦锁在了房中,任凭素溦怎么苦苦哀求,韩无钱都不为所动。

次日清晨,韩无钱拿着金钗耳环,兴冲冲进了城,找到一家当铺,就要典当这些首饰。

你说怎么那么巧,韩无钱找的这家当铺,就是崔泽凯家里开的。

崔泽凯接过东西一看,大吃一惊,诶,这不是素溦头上的金钗耳环吗,怎么到了这个男子手里!

要说崔泽凯处事,还是相当稳当,只见他不动声色,依照规矩,写了当票,给了韩无钱银子。

韩无钱拿了银子之后,喜滋滋走出了当铺,他没有发现,崔泽凯已经悄悄的跟在了他的身后。

韩无钱手里有了钱,径直走进了赌坊,在赌坊里玩了半天,今天手气真是不错,赢了足足十两银子。

他喜笑颜开,心花怒放往外走,刚刚走出赌坊,忽然一队衙役冲过来,一把将他按倒在地,喝道:别动!

原来崔泽凯出门的时候,已经吩咐伙计,去县衙报官了,很快衙役赶来,早就在赌坊门口等候多时了。

韩无钱被押到县衙大堂,县令大人大喝一声,大胆狂徒,老实交代,那些金钗耳环从何而来!

韩无钱眼看瞒不住了,只得老老实实交代了罪行,捕快押着他回家,这才解救了素溦。

素溦看到崔泽凯带着捕快赶来,惊喜万分,当她被解救出来后,百感交集,顿时泪流满面。

县令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后,略微思索了片刻,对素溦说道:

你看短短两日之内,崔公子救了你两次,说明你们今生有缘啊,这样吧,我今天就当回月老,给你们牵个红线,把你许配给他,你可愿意?

素溦瞬间羞红了脸,羞答答的回道:一切但凭大人做主。

哈哈哈,这事就这么定了,县令随即对崔泽凯说道:

崔公子,你的意见呢。

其实崔泽凯见到素溦的第一眼,就对她一见钟情了,现在有县令大人保媒,他当然是求之不得了,急忙跪倒磕头,晚生愿意,多谢大人成全。

择良辰吉日,崔泽凯和素溦拜堂成亲了,县令大人是主婚人,小两口结婚后恩恩爱爱,过得非常甜蜜。

转过年,素溦就为崔泽凯生下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大小子,一大家子生活在一起,其乐融融,家中充满了欢声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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