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司机,我爱上了我们公司老板娘

故事小罐头 2024-05-14 16:25:45

我爱上了一个女人。

她是我公司的老板娘,而我是她的司机。

01

我从上一家公司离职后,应聘到了一家医药公司,职位是司机。

工作内容很简单,就是负责接送老板娘,包括但不限于各种私事。

也就是说,我只需服务老板娘就好,而不必像普通员工一样每天来公司打卡。

我觉得这个工作如果能应聘上,那也挺爽。

但我去公司报道那天,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妙。

“看,那就是老板娘给自己新找的小白脸。”

我回头一看,就发现,前台两个工作人员正看向我的眼神,很是意味深长。

难道这家公司老板娘不是个正经的?

我有些不安想溜了。

但是房租快到期,存款也快见底,容不得我再重新找工作了。

所以我选择留下,只是没想到,这个决定,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

但,当时最让我震惊的还是和老板娘的第一次见面。

我是在办公室见到她的,她长得很美,我没有见过什么世面,也想不出该用哪个什么样的词来形容,我只知道,我长这么大,从没见过像她这样漂亮的女人。

五官是浓墨重彩的艳丽,却无丝毫的俗气,约莫三十出头的样子。

她看着我笑了,凑近了,在我耳边说。

“你比照片还帅呢,就是稚嫩些,没关系,跟着我,多锻炼锻炼就好了。”

声音有些沙哑,轻拂得我的耳朵有些痒。

我只感觉自己脸上热辣辣的,突然就响起刚才前台说的那句——“看,那就是老板娘给自己新找的小白脸。”

在此之前,我还没有见过老板娘本人,但听人事说,是她看了我的履历照片,亲自拍板要的我。

难道,她真是看上我了?

我正这么想着的时候,没想到,老板娘白皙的手掌就搭在了我的肩膀上,然后开始往下滑。

当时我脑海中瞬间闪过两个念头——我究竟是该跑还是要接受?

下一秒,她却皱眉看着我,给了我入职后的第一个任务。

“你,去财务室领一下置装费,明天是周末,给自己买两套像样的衣裳。然后,周一正式到我家上班。地址和电话我一会儿发你手机上。”

见我迷惑的表情,她突然又一笑。

“你这样,我都不好对你动手了。”

啥?!

动什么手?做什么?

我的脸红了。

她又说:“以后别叫我老板娘,叫我冷姐。”

对上她的笑,我匆匆点头,连忙退了出去。

等我去财务那领了置装费出来,看着手里的钱不有啧啧。

居然有三千,还真不少了。

而我还没走出门,就听见微不可闻地响起几声嗤笑。

“还真是小白脸啊。”

这次我没回头,因为我怕又对上那些意味深长且暧昧不屑的眼神。

我来之前已经知道,这家公司是新成立不久的分公司,由老板娘亲自管理,老板轻易不过来。

而在整个公司感受到的诡异氛围,让我越发地不安。

回到出租房,在室友的追问下,我老实说出了一切详情。

室友比我大几岁,听完老奸巨滑地一皱眉,说:“恐怕,这女人是背着老公给自己找小白脸呢!”

我脑中浮现出冷翠那如雪山融化般的艳丽笑容,不知为什么,就对室友怒不可遏。

我说:“人家正经公司,才不是那种人!”

晚上躺在床上,我却辗转反侧,心中忐忑。

万一,万一她真是那种人,那么我……我该怎么办?

02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唯一确定的是,我不打算放弃这份工作。

随后,我给自己买了三件外套,两条裤子,一件衬衣,只花掉了置装费的一半。

周一早上九点,我按冷翠给的地址,坐地铁转公交赶到近郊的一处别墅区,我要开的车也停在这里。

别墅是那种早年修的联排,外观已经有些陈旧了,屋里的装潢也略微过时,屋子里东西很多,显得十分拥挤凌乱,能感受到主人一种对生活漫不经心的态度。不知为什么,一走进去,我便有一种强烈的感觉:这别墅里只住了她一个人。

冷翠亲自给我开了门,与屋子的凌乱马虎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精致的衣着和妆容,就像一个空降的女神般,与这房子格格不入。

她上下打量我,半晌才说:“我就知道,不能让你自己瞎买!”

说着,她毫不客气地翻出我的衬衣领子,看了一眼商标,摇摇头,又翻开我外套的里衬看了看,叹了口气。

“是我的错,三千块钱确实买不了什么好衣服。”

然后她拿起包,将车钥匙隔空抛给我,说:“走吧!”

我呐呐地问:“冷姐,咱们去哪?”

她头也不回地说:“给你重新买衣服!”

这天冷翠带我去了SKP。

在此之前,我甚至不知道那是一家以奢侈和昂贵为卖点的高端商场。

那天我得到了一整套西装,毛衫和衬衣,以及一双皮鞋。

我不认识那些牌子,但我知道这些衣服的价格,远远超过了三千元的置装额度。

我有些紧张,问,是不是太贵了。

她只是抬眼笑着看我:“你毕竟要跟着我出席各种场合,土里土气可不行。”

冷翠围着我转了两圈,满意地点点头。

我的脸红到了脖子根,不由得想起室友的话,“她不会是想给自己找个小白脸吧?”

我不敢抬头看她,任她整理着,像个木偶般一动不动。她涂着浅粉色指甲油的手,清凉地掠过我的面颊,令我全身一阵细密的颤粟。

这感觉有些羞耻,可是十分愉悦。

这天冷翠也给自己买了许多东西,她花钱稳准狠,迅速扫空一个又一个货架,每进一个专柜,都迎来女王般的待遇。

当我扛着那些大大小小的购物袋,手忙脚乱地跟在她身后的时候,我觉得我像一条狗。

但是冷翠太耀眼了,即使在这个富人云集的商场,她的美艳和豪迈仍然熠熠生辉。

因此跟在她身后的我,在路人艳羡的目光中,竟生出一股莫明其妙的虚荣与自豪。

这天从商场出来,冷翠却没有吩咐我送她回公司,而是直接回了别墅。

然后我帮她把那几十个购物袋拎进屋,将凌乱的客厅堆得更加凌乱。

接下来,冷翠让我把那些东西分成五份,在每份上面贴一个粉色的标签,写上名字。

都是女人的名字。

然后她说:“你把这些东西分别送到她们家里去,就说三八节快到了,这是童总的一份心意。”

童总就是她的老公,也是这家公司实际上的老板。

我不知道那些女人是谁,也不敢多问,拎上袋子就要走。

她却突然叫住我,说:“替我带给她们一句话。”

她说:“童总最近身体不好,她们要是想持续过现在的好日子,就要懂得细水长流,谁要是敢给他吃牛鞭虎丸之类的,被我知道了,要她好看!”

我半晌才明白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被震得目瞪口呆,大脑一片空白。

她看着傻呼呼的我,突然笑了,笑得前仰后合,好半天才收住,然后走到我面前,眼神里有一丝怜惜。

她说:“对不住,忘了你还是个孩子。”

她说:“不过,给我当司机,就是要干这些活,习惯就好了。”

她像个长者一般,柔声安慰着我,好象我真是个受到惊吓的孩子。

而我的心情已平静下来,鼓起勇气,突然说了一句:“比起在意这些女人,你更应该在意自己。”

她略微一愣,探究地看着我。

我的脸又红了,这次却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心疼。

我说:“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

03

那天我连跑了五个地方,将那五份礼物送到了童总的五位情妇手上。

全都是俗不可耐的女人,连冷翠的脚趾头都比不上。

我没有见过童总,却深深为他的审美和不知好歹而愤怒。

但我并没有将冷翠的“警告”转述给这些女人,因为我觉得,那个童总不配得到冷翠的关心,就算被这些女人用鹿鞭虎丸补死,也是他咎由自取。

我渐渐习惯了冷翠的作息时间,我通常需要在早上九点前赶到她的别墅,却不一定每次都能准时接上她。

因为大部份时间,她都会睡懒觉,我便只能在客厅等待,等的时间长了,便不由自主地帮她收拾起屋子来。

当冷翠终于睡够了,披着睡袍从卧室出来时,发现她的屋子一尘不染。

第一次,她愣了片刻,却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多此一举!”

然后第二天早上,当我再去时,发现屋子乱如往昔。

没关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继续收拾。

渐渐的,我发现屋子里的凌乱程度越来越轻。

有一天冷翠气鼓鼓地说:“你这人真讨厌,我想乱扔东西,想着第二天你还得辛苦收拾,也就不好意思乱扔了。”

当时我正费力地将一瓶喝到见底的红酒瓶从沙发深处的凹陷里拽出来。

这时她穿着浅粉色晨袍,光着脚走到我面前。

她说:“喂,你这么卖力干活,是有什么企图?你不会是想勾引我吧?”

我一惊,手上力气使大了,红酒瓶猛地从沙发中拔了出来,却收不住势,瓶中残留的红酒眼看着便要泼到她身上。

我下意识朝她飞扑过去,想挡在她前面,但这个姿势太难掌握了,一错身,却将她整个人撞到了沙发上。

我瞬间感觉自己陷入了一片温香软玉中。

世界在这一刻静止。

我和她面面相觑。

我动不了,也不想动,就那样定定地看着她。

不知过了多久,她缓缓伸出手,抚上我的面颊,那张鲜艳欲滴的脸,离我越来越近。

我屏住了呼吸,静静等待着那一刻。

她贴近我的耳根,低低地说:“你是不是听了公司那些人的闲话,觉得我就是那种女人?”

我一怔。

脸上却在这时轻轻挨了她一巴掌。

然后她推开我,哈哈大笑。

她一边大笑,一边从沙发上轻快地站起来,宽大的睡袍在她修长的双腿间旋转,转得我晕头转向。

“好好开你的车吧!就别趟我这浑水了!”

她扔下这一句,便进了卧室。

再出来时,已是一个干练冷傲的都市丽人,朝我轻轻一点头,公事公办地说:“去公司。”

如果说我的心在此前还只是懵懵懂懂,从这一天起,才被她真正地扰乱了。

也许她不相信,我从来就不相信她是那种女人,也不想去管她是哪种女人,我陷了进去,只是因为我喜欢她。

04

我日复一日地帮冷翠开车,帮她收拾屋子,订各种餐厅的外卖,送她去各种地方。

我做事耐心周到,从来不会迟到早退,或者订餐时忽略她的喜好和忌口,陪她应酬时,也永远走在离她身后半个手肘的位置,方便随时警戒周边发生的任何情况。

经常会收到一些意味深长的眼光,冷艳女老板和她的年轻小跟班,总给人无限的暇想。

但是私底下,除去那一次红酒瓶事件,我们从未有一丝逾矩。

不是我不想,而是她似乎从那次之后,便修正了对我的态度。

有一次她在应酬中喝醉了,我将她扶上车子后座。

车子在行驶当中,她醒过来了,突然对我说:“小安,你辞职吧!”

我心里一跳。

她又说:“你这样跟在我身边,名声会坏掉的。”

我继续开着车,没有说话。

在酒精的驱使下,她似乎有了更多的表达欲,身子前倾,扒着驾驶座靠背,将浓烈的酒气吹进我的耳膜。

她说:“我不是什么好人,你知道吗?”

她说:“我有三个以上的情人,他们……他们都和你一样年轻,他们……他们只爱我的钱,但是小安,你不一样,你跟着我,会……会学坏的……”

话没说话,她又倒在后座上睡了过去。

我的心涌起一阵钝痛,不是因为她让我辞职,而是她对自己的评价。

我知道那几个情人的存在,但我绝不认为那真的是她的情人。不过就是她去酒吧点的几个陪酒男子而已,每当冷翠和他们在包厢喝酒调笑的时候,我就等在大厅,我知道,她只是需要发泄。

她发泄的方式我也清楚,经常喝着喝着,她突然就把酒瓶子掼在其中一位谄媚男子的头上,然后甩下一迭钞票,让他自己去医院包扎。

一个女人,年轻,有钱,却得不到爱和尊重,而且需要三不五时地帮老公打发甚至“管理”外面的野女人,那么她偶尔发发疯,又怎么样呢?

我很感激她将我区别于那些谄媚男子,即使我也对她透露过爱意。

所以,我不会辞职的。

我不喜欢这份工作,但我喜欢她。

那晚我将冷翠送回别墅,将她扶进卧室,替她脱掉高跟鞋和外套,看她平躺在床上的睡颜,我内心却没有丝毫的冲动欲望,反而涌起一股温暖而平和的情愫,我愿意就这么看着她,直到永远。

但我还是离开了。

既然得她如此信任,我就该保持该有的体面。

凌晨三点,我却又接到她的电话,电话里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她说:“快来,送我去医院。”

我如受惊的鹤一般从床上一跃而起。

冷翠的额头被花瓶砸伤,缝了八针。

施暴者是老童,她名义上的丈夫。

冲突是如何暴发的我不清楚,她也没有说,表情平静而冷淡,仿佛这不过是家常便饭。

我却情绪失控了,车子开到一半,我突然熄了火,转头对她说:“你应该报警,验伤!”

她怔怔地看着我,仿佛我说了句无比幼稚可笑的话。然后她说:“开你的车!”

我不动,赌气地盯着她。

半晌,她换了柔和的语气,说:“你不懂,我们家不能没有他。”

“你们家?”

我一怔。

她凄凉地笑了笑:“我以前和你一样,也是外地来打拼的乡下小妞,是他接纳了我,给了我好生活,还把我弟,我姨,我的叔叔伯伯们都接出来了,全都在他公司里干活。他是我们全家,全族的恩人,你懂不懂?”

我沉默了。

脑中却浮现出那些像水蛭般吸附在冷翠身上,以她的青春和鲜血,滋养着自己的庞大家族。

见我一脸的落寞与沮丧,冷翠突然伸出手,在我后脑勺上弹了一下。

她说:“小鬼,少管闲事!再说我也没吃亏!我不是还用他的钱吃喝玩乐,腐败堕落么?”

说完她哈哈大笑,笑了两声,大概牵扯到头上的伤口,又皱着眉呻吟起来。

这天我将冷翠送回别墅,却没有离开,而是进了厨房,打开冰箱,用里面仅有的几样食材,煮了一锅杂烩汤。

将汤端到冷翠卧室门口,却听见她在里面打电话:“阿雄,听我的,你不能签这个字,将来出了事,都在你身上……”

我下意识在门口站住。

她在里面继续说:“老童造假药,自己的手却干干净净,责任全都让你们背了!这么多年了,你还不知道他的套路吗?他不断地成立新公司,让你们当法人,目的是什么,你不明白吗?……你是我唯一的弟弟,我能害你吗……”

我最终没有将汤端进去,而是坐回到餐桌旁。

当冷翠从房间出来时,发现我坐在餐桌边发呆。

她问:“你怎么还不走?”

我抬头看着她,突然说:“我有话和你说。”

她双臂抱胸,气定神闲地看着我。

这个动作让我无比讨厌,因为她全身每个毛孔都在表示,于她而言,我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

心中生出怒气,以及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我紧紧盯着她,斩钉截铁地说:“第一,我喜欢你。第二,请你离开他!”

冷翠听完了,没有动,连眉毛都没有挑一下,就那样云淡风轻地看着我。

我越发怒不可遏,突然从餐桌边站起来,冲过去一把抱住了她。

她没有推开我,就任由我将她的纤腰紧紧圈住,将粗重的鼻息喷在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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