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不嫌弃我眼盲,温柔怜惜,可甜蜜日子被寄住家中的冷清公子打破,他私下对我百般纠缠,让我有苦难言

木奶昔 2024-02-01 12:04:02

我因为眼盲,被嫂嫂嫁给已经死了三任夫人的二世祖做填房。可没想到,传闻中暴虐的夫君却对我百般怜惜,极尽温柔。我本以为从此生活有了依靠,但寄住在家中的冷清公子私下里对我纠缠不已。他还说让我试试,究竟是他好还是我的夫君好。

1

哥哥乡试又落了榜,回家之后,嫂嫂发了好大的脾气。

骂完哥哥,又开始骂我。

说我是个废物瞎子,每天除了吃,什么都不干。

我十岁时生了场病,盲了双眼。

此后六年,学会了盲绣,现在每日每夜地做绣工,来补贴家用,可嫂嫂还是不满意。

她一心想把我嫁出去,再收笔丰厚的聘礼。

只可惜我眼盲,哪有人愿意出重礼娶个瞎子回家。

这天,嫂子一直骂骂咧咧到天黑,第二天一早又出了门。

临近中午,她回来了,还没进门就听到她欢天喜地的说话声。

“眠月,你真是走了大运。庆国公家的大公子愿意娶你,进了门就是正经夫人。”

嫂嫂说得高兴,我听了却忍不住一抖。

那庆国公家的大公子远近闻名,已经接连死了三位夫人。

对外全都声称病故,可有人说偷偷看到过尸体,全都满身是伤,惨不忍睹,似是遭受了非人虐待。

我胆战心惊,连声哀求。

可嫂嫂看到一箱箱的聘礼,更铁了心将我嫁走。

而哥哥一向都听嫂嫂的,面对我的哀求也只是叹气,并不说什么。

一晃就到了出嫁的日子。

我被人梳妆打扮好,塞进了轿子。

一路到了庆国公府,有人说:“新郎官背新娘进门了。”

接着我就被人背了起来。

这就是庆国公的大公子崔欢臣了。

我一惊,忍不住发起了抖。

背着我的人察觉到了,脚步顿了顿,我顿时大气都不敢喘。

还好他并没说什么,又将我往上托了托,走进了门。

到了喜堂,我被放下来,手又被握住。

握着我的手干燥温暖,将我的手指整个包裹住。

我想到那些死去的夫人,身上的伤痕全都是这双手造成了,颤了颤,强忍着没有抽回。

但手心里全都是冷汗。

好不容易拜完堂,我被送进了洞房。

终于远离了那崔欢臣,我长出了口气。

在个完全陌生的屋子里,我又看不到,生怕弄坏了什么,就始终坐在床边一动不敢动。

转眼已听到三更的打更声,崔欢臣还是没有回来。

我困倦不堪,就准备自己先睡。

衣服刚脱下一半,突然听到了开门声。

我吓得一惊,连忙抓起被子将自己遮住。

“是……是谁?”

“是我。”

传来个低沉的男声,肯定就是崔欢臣了。

我很害怕,抖着声音说:“相公,你回来了。”

脚步声走近,男人的气息逼迫而来。

我越来越怕,再也忍不住,起身想往外跑。

可刚跑了两步,便被人一把抓住。

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握着我的手掌的灼热。

“去哪?”

他把我扯进怀里,紧紧扣住我的腰,吐气温热,声音沙哑。

我的眼泪颗颗滑落,整个人在他怀中抖个不停。

“相公,求求你,不要折磨眠月。”

他似乎笑了一声,拦腰将我抱了起来。

“好,我尽量。”

我被放在了床上,衣衫一件件剥落。

有些冷,我刚把手臂环在胸前,他就欺身而来,将我的双手压过头顶。

唇齿相依,却是出乎意料地温柔。

我渐渐不再冷,也不再害怕,在他怀中软成了一池春水。

等到我体力不支时,他似乎还没有尽兴。

但顾惜着我,停了下来,只将我抱紧。

我靠在他胸前,抚着他紧实的臂膀,呢喃了一句:“相公,你对眠月真好。”

“睡吧。”

在他浅浅地亲吻下,我幸福心安地睡着了。

2

第二天醒来,身边已经没了人。

我摸索着穿戴好,叫来丫鬟,带我去给公婆敬茶。

“到了,夫人径直走过去就好了。”

丫鬟递给我茶盏,轻声说了一句。

我端着茶,小心翼翼地往前走。

忽然,不知是谁,伸脚绊了我一下,我站立不稳,就向前摔了过去。

前面似乎燃着取暖的火炉,有一股热浪迎面扑来。

可我根本来不及躲闪。

在即被炭火烧到时,有人过来,将我接在了怀中。

环在我腰间的手修长有力,胸膛紧实,身上有股淡淡的墨香气。

好熟悉的感觉。

我情不自禁地喊道:“相公,你来了。”

“呸呸呸,胡说什么,跟谁都喊相公。这位可是明棠哥哥。”

旁边传来个清脆女声,可说话的口气却满是厌恶。

我赶紧松开抓着他的手,慌乱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叶公子。”

出嫁之前,我曾听人说起,庆国公有一儿一女。

儿子就是我的相公崔欢臣,女儿是家里的掌上明珠崔锦芝。

除了两人,婆母还有个远房侄子寄住在家里,名叫叶明棠。

据说他长得一表人才,书读得也好,跟崔锦芝青梅竹马,是国公府早就看中的女婿。

刚刚自己一时大意,竟抓着他叫相公,不仅大大失了礼数,还得罪了崔锦芝。

正在我慌乱无措,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叶明棠轻轻笑了一声。

“不能怪表嫂,昨日是我将她背进的喜堂,难免会将我认错。”

话说得平平淡淡,可我心中却起了涟漪。

怎么回事?昨天背我的竟然不是相公。

是相公不愿娶我吗?可他昨晚明明对我那么好那么温柔。

“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给爹娘敬茶。”

身后的崔锦芝猛地推了我一下,我这才缓过神来,踉跄了几步才勉强站稳。

还好后面没再出什么岔子,我恭恭敬敬献了茶,婆母漠无感情地教导了我几句,就跟叶明棠说起了话。

问他最近书读得怎么样,课业会不会太辛苦。

崔锦芝在一旁搭腔,吵闹着要叶明棠不要总一门心思扑在读书上,应该多陪陪自己。

我在一旁仔细听着。

叶明棠说话声低沉,斯文有礼,与相公的声音很不一样。

可为什么刚刚他的怀抱会那么熟悉?

我心中暗暗记下,以后一定要小心,再不能认错了人,闹出笑话。

一晃一整天过去,相公也不知去了哪,始终没有出现。

夜已深了,我强忍困意,坐在桌边。

终于等来了极轻的脚步声,接着门开了,有人进来将我抱入怀中。

“眠儿怎么还没睡?”

我的头在他胸前蹭了蹭,不知何为,脑中竟想起了叶明棠。

自己明明被相公抱着,怎么还能想别的男人。

我又羞又愧,连说话都结结巴巴地。

“相……相公,眠儿很……很想你。”

“是吗,刚好我也好想娘子。”

他将我放在床榻上,温柔地吻了起来。

我想了又想,抓住他正在解我衣衫的手,小声问:“相公,成亲那日为什么是府里的叶公子背我进门?你不想娶我吗?”

“怎么会?”

他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笑着说:“我当然想娶眠儿,只不过刚好有事罢了。”

我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抬手环住他的脖颈。

“相公不嫌弃眠儿眼盲就好。”

又是一夜温存。

这一晚,我没了先前的生涩,竭尽全力迎合着他,讨好着他。

而他也无所顾忌起来,终于极尽了兴致。

等结束后,我酸软无力地靠在他怀中,听到窗外隐约传来了鸡鸣声。

3

因为被相公折腾地太狠,我实在太累,一觉就睡死过去,直到被门外的喊声吵醒。

“好没规矩的瞎妇,睡到日上三竿,也不去给婆母请安。”

我猛然惊起,身边早已空无一人。

急急忙忙收拾好,我去拜见婆母,当头就被我一顿训斥。

一句一句,骂得我羞愧难当。

终于骂完了,她仍不解气,命我跪在院子当中。

外面天寒地冻,我跪了一会儿,就冻僵了。

而且院子里人来人往,全都知道我在罚跪,时不时传来嘲笑的声音。

我低着头,握紧双手,拼命忍住眼中泪水。

“明棠哥哥,你今日不读书了吗?那我们去逛逛集市吧。”

崔锦芝欢快的声音响起。

“外面人多,不如我们就在院子里赏赏花喝喝茶吧。”

听声音,叶明棠此时应该就在我身边,离得极近。

我吓了一跳,忙不迭想躲开,可腿又僵又麻,刚一起身就摔倒下去。

“小心。”

幸好叶明棠将我扶住,可我站稳了,他却仍不松手。

手揽在我腰上,将我整个人圈在怀中,温热的呼吸洒在我的脖颈间。

我整张脸都红了,想要挣脱开,可他却抱得更紧,手指甚至在我的腰肢上轻抚起来。

“你们在干什么?”

崔锦芝跑了过来,大声质问。

腰上的禁锢骤然消失。

相较我的窘迫,叶明棠的声音格外风轻云淡。

“没什么,只是站不稳,我扶了一下。”

崔锦芝明显不高兴了,用力推了我一把:“你这个瞎子赶紧滚,不要总在明棠哥哥面前装成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对不起,我这就走。”

我的心怦怦狂跳,也顾不上腿疼,凭着记忆往自己的院子走。

可我刚嫁过来没两天,国公府又大,越着急就越记不住路,渐渐迷失了方向,也不知身在何处。

“嘭。”

我又被什么绊到,摔了一跤,却再没力气爬起来,只能在地上蜷缩成一团,泪流不止。

“相公,相公,你在哪……”

“眠儿,怎么了?”

有人在叫我,是相公回来了吗?

我刚想喊“相公”,又觉得不对劲,这声音听起来怎么那么像叶明棠。

“叶公子是你吗?你怎么到这来了?”

他将我抱了起来,笑着问:“这话我正要问你呢,你怎么跑到我的院子里来了?”

我剧烈一抖,自己怎么到了他的地方。

“对不起,叶公子,我迷了路,你能帮忙找人送我回去吗?”

“可以啊,”他答应了,口气却很戏谑:“那我帮了你,你要怎么谢我?”

谢?

我一时愣住,不知如何回答,突然唇就被人吻住了。

“唔……放开……”

“嘘,”他从我的唇上离开,又一下含住了我的耳垂,“若是喊来了人,我一口咬定是你故意勾引,你说别人是信你还是信我?”

我心中一凉,再也不敢动也不敢出声了。

他是婆母的远房侄子,又和崔锦芝情投意合。

我们这样被人撞破,肯定脏水都会泼到我的头上。

见我不再反抗,他一边吻着一边将我抱进屋里。

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我感到自己被放在一个硬物上,还有阵阵墨香,应该是书桌。

他将我的腿架到腰间,埋首在我的肩颈处,反复厮磨着。

我挣脱不了,又不敢喊叫,只能哭着小声求他:“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嫁了人,相公他对我很好。”

可他却不管不顾,一把将桌上的书和纸都推到地上,又来解我的衣衫。

“那一会儿让你试试,究竟是我好还是你的相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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