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救未婚夫婿,我刺杀一名锦衣卫,却被他无情审讯,用酷刑折磨

木奶昔 2024-01-30 16:47:45

为了给未婚夫婿报仇,我处心积虑想要杀死那名锦衣卫,却被他擒住,将双手反绑在床头。

他说:“你处心积虑要杀我,总要付出些代价。”

1

我是谢员外家大公子谢瑾山将要过门的妻子。

谁知距离成亲还不到两个月,夫家就遭了难。

城中来了大批锦衣卫,包围了谢府。

谢瑾山趁夜跑出来找我,说他家被诬陷,要被抄家流放,而现在只有我能救他们。

他已都安排好,只要我纠缠住这次查案的锦衣卫千户薛南星,留下他过夜,深夜时分自会有人来取他的性命。

他说:“眠眠,你长得这么美,肌肤胜雪,柔若无骨,再冷的男人也会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等事成之后,我娶你进门,从此恩恩爱爱一辈子。”

我本不愿意,但禁不住谢瑾山的再三恳求,才含着泪答应。

谢瑾山高兴地手都抖了起来,“眠眠,这份恩情我记下了,今后一定加倍爱你。”

这天晚上,我褪下衣衫,正在沐浴,突然门被人一脚踢开。

进来的人身着飞鱼服,挎着绣春刀,宽肩窄腰,剑眉星目,一身萧然肃杀之气。

我下意识躲进水里,刚要娇呼,就被他一把捂住嘴巴。

“别出声。”

他的手掌有些凉,带着层薄茧,覆在我柔软的唇上。

门外传来脚步声,有数人持刀二话不说就闯了进来。

我在水里惊呼出声,来人扫视一圈,见只有我一人在沐浴,便又关门出去。

“大人,他们走了,可以出来了。”

我颤着声音叫他,浴桶里传出动静,他从水中站起身来。

原来,刚刚情急之下,他翻身而入,躲进了我的浴桶。

他有力的手臂紧紧揽住我的纤腰,我将头贴在他怀里,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

原来,他还受了伤。

他将我放在床上,转身要走,却被我用力拉住手臂。

“大人,眠眠刚刚为了救你,都被你看过也摸过了,你可要负责。”

“如何负责?”

他看着我,目光沉沉,我嫣然一笑,直接扑进了他怀里,手触碰到他腰腹紧实的肌肉。

“自然是今晚留下。”

他握着刀的手紧了紧,俯身向我逼近,带着危险气息。

“你确定?”

黑暗中,周遭全都是他的男性气息,强烈而直接。

我点了点头,双手又轻轻抚向他的胸膛。

一阵天旋地转,我被压在了身下,他的吻落了下来。

我禁不住发起了抖。

我正浑身颤抖时,忽被他猛地往怀里一扣,随后被带着一连翻了几圈。

不知何时,有几个黑衣杀手从窗户闯入。

他一手抱紧我,一手拔出床头的绣春刀,与那些人缠斗在一起。

刀剑无眼,有几次对面的刀直直向我砍来,命在旦夕中,他都护着我躲开。

打斗并没有持续很久,杀手都丧命在他的绣春刀下。

我躲在他怀里毫发无伤,他却以手撑地,吐了口血。

我吓得眼泪流个不停。

“大人,大人,你伤得重吗?”

“没事。”

他脸色惨白,对着我笑了笑,“抱歉,吓到你了。”

我扶他到床上,脱下他的上衣,见他身上有几处刀伤,尤其是胸口处,血肉模糊。

我从屉子里取出伤药,小心翼翼地涂在他的伤口处。

从窗户淌进来的月光照在他身上,肩膀、手臂、腰身的肌肉匀称紧实,线条称得上完美。

我的心渐渐狂跳起来,呼吸也开始急促,滑过他皮肤的手指也开始热了起来。

就在我涂完药想要离开时,手腕忽地被他一把抓住。

“刚刚被打断了,还要吗?”

我愣了愣,才明白他问的是什么,红着脸点了点头。

“要。”

他挑起了薄唇笑了一下,霸道地吻了起来。

我双臂勾住他脖颈,想要与他贴得更紧。

正是时候。

我抬手抽出一直藏在枕头下的匕首,径直向他脖颈刺去。

可没想到,在动情时,他的反应还是极快,一把握住我手腕,用力一拧,我吃痛松手,匕首掉在了地上。

他对着我冷冷笑了一声,“终于忍不住了是吗?”

我一击不成,便再没有机会,咬了咬唇说:“你杀了我吧。”

“我薛南星从不杀女人,尤其是你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但你今夜一直算计着要杀我,总要付出些代价。”

他的眼睛黑沉沉,冷幽幽的,看得我不由心惊。

“什,什么代价?”

“你说呢?”

他忽地邪气一笑,将我的双手反绑在床头,又吻了过来。

2

等再次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我的腰又酸又痛,身上遍布红红紫紫的痕迹,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坐在床边看着我。

此时,他已穿戴整齐,白领黑衣,腰间别着绣春刀。

我想起昨夜种种,羞红了脸,连忙撩起被子遮掩,问他:“你怎么还不走?”

“走?”

他逼近过来,捏了捏我的下巴,勾唇一笑,“胆敢刺杀锦衣卫,你是受了何人指使?”

我吓得一抖,向后想躲。

“无,无人指使。”

“不说是吗?”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看我,“那就随我去牢狱走一趟吧。”

我跪在刑讯室的地上,眼前的桌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

昨晚的我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不仅被他强行要了身子,还要面临这样的刑讯。

此时的我唯有咬紧牙关,不要供出未婚夫婿谢瑾山。

薛南星就坐在正前方,一身严整的飞鱼服,神色冷得像冰。

“苏眠眠,你还是老实交代,是谁指使你杀我?”

我看着他,颤颤地说:“薛大人,没有人指使。”

薛南星冷嗤了一声,“我审讯向来没什么耐心,再问你最后一次,何人指使的?”

我还是摇头,“并没有人指使眠眠。”

薛南星不再说话,转头看了看桌上的刑具,随手指了指,“先针刑。”

很快来了人将我绑在刑架上,又怕我咬舌,用绳子牢牢勒住嘴。

接着一根一根长针钉入我的指甲。

铺天盖地地剧痛。

我想躲,却被绑着动弹不得;想叫,嘴却被勒着喊不出来;疼得失去了意识,又很快被凉水泼醒。

十根手指依次被钉过,薛南星起身缓缓走过来,抬起我下巴。

“现在肯招了吗?”

我喘了许久,终于有了点力气,哀声求他。

“求薛大人信我,真的无人指使。”

他转身又坐回了椅子,“那继续吧。”

无休无止的疼痛也不知持续了多久,最后双手指甲尽数脱落,长针再也无处可钉。

薛南星抖了抖散开的曳撒站了起来。

“看不出你的嘴竟这般硬,不过我有的是法子让你开口。今天就到这吧,带下去看好了。”

手指疼得一夜未睡,第二天一早,牢门被打开了,薛南星一人走了进来。

此时的他整个人又冷又狠,看得我忍不住全身发抖。

他盯着我,像是对着猎物一样,一步步走近,将我逼在了墙角。

“苏眠眠,十指连心的滋味如何?”

他高出我很多,双臂按在墙上,俯下身看我,眼风凌厉如刀。

我躲无可躲,在他的压制之下,抖若筛糠,却仍旧不住摇头。

“还不说是吗?”他扯起嘴角笑了笑。

“你知道对嘴硬的犯人有种刑罚叫做猫刑。就是把犯人赤身裸体地装进麻袋里,再往袋子里放几只饿了许多天的猫。”

“然后把那袋口扎紧,用棍子猛打。猫又疼又饿,就会在犯人身上发了疯似地又抓又咬。这种刑罚,你想试试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抵住我血肉模糊的双手,脱我的衣服。

每一次触碰都让我一阵颤抖。

先是外衫和裙子,接着是里衣,最后连唯一的肚兜带子都被他挑开。

衣服散落了一地。

可此时他眼中却没有丝毫情欲,只有盯着犯人的阴狠,冷冷地打量着我,然后缓缓开口。

“来人,把那些猫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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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列表
  • 2023-10-21 20:58

    好看好看

  • 2023-10-29 09:31

    [得瑟]是么?为什么通知我?我应该了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