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不愿意白月光进宫,竟不知死活去求皇帝,我为了救他献出自己,换来的却是羞辱……

木奶昔 2024-03-05 15:47:23

夫君不愿让白月光参选秀女,进宫跪求时被皇帝责罚。我为了救他,献出了自己。可没想到,后面等着自己的还有更加无休无止地羞辱与折磨。

1

“还是不出声吗?”

我刚要惊呼,又赶紧死死咬住嘴唇。

唇齿间渐渐有了血腥味。

男人将我的痛苦尽收眼底,眸色一深,转而笑了起来。

“这样不出声,那就换个方法。”

他撬开我的唇,喂入一粒药丸,入口即化。

一夜荒唐。

天亮后,我睁开眼,发现那个男人已经走了。

“有人吗?”

我的嗓子早已哭哑,吃力地叫了一声。

有几名宫女走了进来,为首的一人说:“陛下交代了,让奴婢等服侍夫人更衣。”

“那,那我夫君呢?”

“陈大人一早已经回去了。”

原来皇帝真的放过了夫君。

我长舒口气,勉强撑起酸痛不堪的身体,“麻烦诸位姐姐帮我穿衣吧。”

那些宫女看到了我全身上下布满了红红紫紫的痕迹,眼中全都闪过讥讽。

更衣时,也有意无意地用力撞到我的伤。

我疼得冷汗淋漓,但不敢出声,只能拼命忍耐。

好不容易梳妆好,我小心翼翼出了宫。

回到家,推开门,看到夫君陈安正好好地站在院子中,没受一点伤。

我顿时觉得自己所受的折磨和委屈都烟消云散。

“相公,你没事,太好了。”

“荡妇,别碰我,真是脏死了!”

刚走上前,我就被他极度厌恶地狠狠推开。

陈安抬手就给了我一记耳光

我被打得耳朵嗡嗡作响,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他更是厌烦,抬手又打过来。

这时,身后传来个声音。

“安哥哥,别打了。”

随着说话声,走来个女子,明眸皓齿,身姿婀娜纤细。

是陈安的表妹,方月茹。

陈安立马将我扔下,去扶她。

“茹儿,你不知道,昨晚她……”

方月茹噘了噘嘴,拉起了陈安的手。

“所以才不让你打她,免得弄脏了手。从今往后,你若再碰她一下,我就永远不理你了。”

陈安连忙将她搂在怀里,柔声哄着。

“从小到大,我只爱茹儿一人。若不是母亲逼迫,怎会娶她。如今这荡妇不守妇道,改日就将她浸了猪笼。”

“这倒也不必。”

方月茹嫣然一笑,脸上全是畅快得意,“等咱们成亲后,让她来我房里做奴婢吧。”

“好,全都听茹儿的。”

陈安哈哈笑着,拥着方月茹进了屋。

他们走远了,我仍旧傻愣愣倒在地上。

我虽失了贞节,但那全是为了救陈安的性命啊。

而方月茹不是已经进宫参选秀女了吗,又怎么会来到陈家?还要与陈安成亲?

2

陈安一纸休书将我打发了,就急不可耐地迎娶方月茹。

方月茹过门后,指明要我去伺候。

对我非打即骂,各种折磨。

有一次,还得意洋洋地告诉我。

陈安之所以被皇帝责罚,是因为他去求皇帝放参选秀女的自己出宫。

皇帝先是发怒,随后提了个要求,要我进宫服侍一夜,就答允陈安的请求。

我被蒙在鼓里,一心想救夫君,从了皇帝。

没想到,换来的却是忘恩负义和百般嫌弃。

这天,我又被方月茹随便寻了个理由罚了一顿鞭子。

等到晚上,我偷偷去井边,想打水清洗伤口。

正摇着井绳,突然看到不远处有个陌生男人。

那男人满脸胡须,长得又高又壮,孔武有力,此刻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眼中燃着熊熊欲火,仿佛能将我吞没。

我又惊又怕,水也顾不上打了,转身就跑。

等回了房,我将门锁好,又趴在门边仔细听。

外面一片安静。

这才长出了口气,放下心来。

那男人并没有跟来。

我不敢再出门,只能忍着一身伤痛,整夜睡不踏实。

第二日,我去方月茹那里伺候,刚进门就听到个男人的声音。

“妹妹,昨晚我在你府上见着个丫头,长得真勾人,让我想了一个晚上。只不过我拿不准,那是不是妹夫的侍妾,就没直接上手。”

方月茹笑了一声,颇为自得地说:“安哥哥只爱我一人,哪有什么侍妾。哥哥看中了谁,尽管说。”

那男人刚要说话,一下看见了走进门的我,双眼顿时放光。

“就是她。”

方月茹扫了我一眼,极其不屑地挑了挑眉,“她呀,就是个荡妇。哥哥若喜欢,现在就能扒了她。”

昨晚遇到的高壮男人竟然是方月茹的哥哥。

我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欲望,吓得浑身发抖,什么都顾不得了,转身就跑。

身后传来方月茹的骂声:“抓住这个贱蹄子。”

可追上来的人都被那男人拦住了。

他不怀好意地咧嘴一笑。

“我就喜欢这娇怯怯地害怕模样,这会儿还有些事,等到晚上再好好玩弄。”

3

我跑回自己偏僻的小屋,锁紧门窗。

整个人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怎么办?

谁能来救救我?

天眼瞅着就黑了,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小美人,等急了吧。”

我尖叫一声,死死抵住门,“不要进来。”

男人哈哈大笑,用力一踢,门直接被踢开了。

他走了进来,一步步向我逼近。

好像在看瓮中的猎物,我越是害怕,他越是兴奋不已。

我的背抵在墙角,已经无处可逃,只能流着泪求他:“不要,别过来。”

“不要?”他嘿嘿笑着。

说完,他猛地扑了过来。

我的拼力反抗在壮如牛的他眼中根本微不足道。

“不要,求求你了。”

就在我疼痛难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男人猛地一僵,直直从床上滚了下去。

还不待我反应,屋里的蜡烛熄灭了。

四周一团漆黑。

我什么都看不到了,只能听到身边有人在喘息。

粗重又压抑。

我又疼又怕,小声问:“谁……是谁?”

没有回答。

但我又再次被人压住。

不是方月茹的哥哥,而是另外一个男人。

我害怕到了极点,哭了起来:“求求你了,放了我吧。”

黑暗中,男人对我哭求置若罔闻。

但却在触碰到我的伤口时,停了下来。

“你受伤了?”

他的嗓音嘶哑,听上去有些奇怪,“被人打的?”

“嗯,”我哭得全身都在抖,“好疼,求你了,放过我吧。”

男人沉默片刻,叹了口气。

“好,我不碰你了。”

过了许久,我壮着胆子,小声问:“你是谁?”

“我?”男人好像犹豫了一下,才说:“我是这府里的侍卫。”

“谢谢你救了我。”

我道了谢,猛然想起什么,连忙问:“方才那人呢?去哪了?”

男人的声音很冷:“被我一刀捅死了。”

死了?

我大吃一惊,恐惧再次席卷而来,用力想从他的怀里挣脱开。

“他是方月茹的哥哥,被发现死了,定要追查。你快走吧,千万不要被我连累了。”

“求你了,快走吧,明早我会说人是我杀的。”

男人笑了一声,揉了揉我散落的头发。

“别怕,天亮前,我把尸体处理掉,不会被人发现。”

说完,他一下一下轻拍我的背。

“乖,睡吧。”

明明屋里有具死尸,明明被个陌生男人抱在怀中,可我担惊受怕了一整天,实在太累了。

没多久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等再睁开眼,天已大亮。

屋里已空无一人,连血迹都被擦得干干净净。

昨晚的一切都好像一场梦。

4

我掩去身上伤痕,又被叫到方月茹房里伺候。

她见到我还好好地,明显吃了一惊。

“昨晚我哥哥没去你那?”

想起昨晚的事,我不由抖了抖,低下头,小声说:“回夫人,昨晚奴婢一直自己在房中。”

“胡扯!”

方月茹身边的丫鬟打了我一巴掌,抓起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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