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仑
法国大革命因其革命的彻底性在世界近代史上占有一席之地,而在这段历史中拿破仑·波拿巴又以他的赫赫战功建立起了一个属于他的帝国......
有道是:“乱世出英雄!”波拿巴的崛起与其当时所处的社会状况有着密切关系。早在路易十六即位时期,法国的社会矛盾就已经十分尖锐了,资本主义在地方势力割据占据优势以前与王权站在同一条船上,之所以支持王权,与王权结成同盟,原因也十分简单,即为了摆脱地方割据势力强加给他们的种种限制和盘剥,在一定程度上争取到经济自由。但资本主义与王权的结盟是异常脆弱的,18世纪以来,中央专制王权已经完全战胜地方割据势力,集中了一切大权,共同的敌人消失以后,它们彼此之间就成为了敌人,后来就爆发了我们所熟知的巴黎革命,至此据波拿巴称帝还有将近一个世纪。
《人权宣言》
巴黎革命后,君主立宪派成为国家实际上的领导者,他们所领导的制宪会议运用立法的手段,对法国进行根本性的改造:首先通过了八月法令宣布将封建制度全部予以废除,接着又于1789年通过了《人权宣言》,此时的波拿巴已经完成了学业,成为了一名年轻的军官,在跟随部队驻防各地期间,他沉迷于各类书籍,包括有关亚历山大的战史著作,应用物理学、数学、建筑学、各国风土人情记录等,为他后来的崛起奠定了深厚的基础。
其中值得一提的是,在法国大革命爆发以后,波拿巴曾回到自己的故乡科西嘉岛,希望可以乘机推动科西嘉岛的独立,但却受到了另一个亲英派的强烈反对而未成。
时间来到1791年,此时的法国政局仍旧变幻莫测,形势风起云涌。国王路易十六不满被君主立宪派夺取权力,便勾结国外的封建反动势力进行反扑,在此期间法国人已经在战争洗礼中有了强烈的公民参与意识,自发组织结盟军来到首都巴黎镇压王党军,其中,进入巴黎的马赛结盟军高唱着由卢热.德利尔创作的《献给吕克内元帅的军歌》,起到了很大的鼓舞士气的作用,迅速流行开来,由于巴黎人民是第一次从他们那里听到这首歌,故而称其为《马赛曲》,这也是法国国歌的由来。在法国人们的共同努力下路易十六阴谋最终败露,王政被废除了。
凯旋门
1793年6月,以罗伯斯庇尔为首的,代表法国中小资产阶级利益的民主派——雅各宾派掌握了政权,法国大革命达到了高潮。年轻的少校波拿巴统兵击败保王党势力和英军获得土伦战役的胜利,因此受到了雅各宾派的赏识,被破格升为准将,这在欧洲军事史上还是首次。
自此在后续的政治斗争与战争中,波拿巴步步积累着他的声望与军功,于雾月政变上台,此次政变从议会的方式开始,以武力胁迫完成,又以合法的形式予以粉饰。此后,这种形式也成为后来近代各种政变的典型模式。
上台以后,面临着法国所处困境,波拿巴执行了一系列以实现稳定为首要目标的政策,在面对各种反抗力量时,他采取了相当灵活的方法,对于已经失去反抗能力的雅各宾派残余分子,实行高压手段,甚至不惜采取强行栽赃等不光彩的手段。对于构成威胁的王党势力,则采取镇压与安抚相结合的政策。在种种手段下,使得法国政局向着稳定的方向发展。
除却国内一系列的改革外,波拿巴的军事成就更加值得令人注目,起初面临国内混乱的情况,波拿巴曾向英、俄、奥三国君主建议停战,但遭拒绝。就这样在仓促迎战的情况之下,也取得了不小的战果......
拿破仑在爱劳战场上的再现
当时,由梅拉斯统率的驻意奥军主力于1800年4月向法军发起进攻,将法国的马塞纳将军围在热那亚。波拿巴命莫罗将军率部在莱茵战线与奥军作战,自己则带领预备部队不足4万人远征意大利,同梅拉斯的13万奥军厮杀。5月6日他离开巴黎时,政界许多人士认为他回不来了,甚至在准备接替第一执政的人选。波拿巴率军从风雪交加的大圣伯纳德山口翻过阿尔卑斯山,于6月初到达米兰。法军突然地从后面进攻奥军,是出乎梅拉斯意料的。6月14日两军在马伦哥地区遭遇,展开大战。善于利用炮兵和骑兵的波拿巴,指挥法军以少胜多,取得决定性胜利。
六月二十日下午一时,巴黎城内礼炮轰鸣。人们得到正式消息:法军大获全胜,奥地利已被打垮,梅拉斯被迫乞和,意大利又被拿破仑占领了,整个巴黎顿时沸腾起来。
此次战役是波拿巴当选为执政时以一个重要战役,对于巩固法国脆弱的资产阶级政权,对于加强拿破仑的统治地位都有着重要的意义。纵观拿破仑这一生,从土伦战役到滑铁卢战役的23年期间,亲自指挥各大战役近60次,其中50余次胜仗,五破反法联盟,小战役更是数不胜数,在世界战争史上也无人能出其右!
拿破仑加冕
1804年,公民投票通过了共和十二年宪法,法兰西共和国改为法兰西帝国。拿破仑加冕称帝,从教皇庇护七世手上拿过皇冠亲自戴在了自己与妻子约瑟芬的头上,寓意“自己奋斗出的皇位”,从此成为“法国人的皇帝”。
拿破仑文治武功中最值得称道的是从1800年开始的法制建设,即1804年颁布的《拿破仑法典》(又称《民法典》)、1807年颁布《商法典》、1810年颁布《刑法典》,如他自己所说:“我真正的光荣,并非打了那四十多次胜仗(实为五十余次),滑铁卢一战抹去了关于这一切的全部记忆。但有一样东西是不会被人们忘记的,它将永垂不朽—就是我的这部《法国民法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