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男子总做梦,醒来双腿发软,老铁匠说:你妻子是假的

古山讲民 2024-03-28 01:42:27

“狗妖,你确定要拦我去路?”

夕阳早已落下,唯有一点残留的余晖还带着微弱的光芒,照亮着山间小路,马大柱手持榔头,和一只有小牛犊大小的黑狗对峙。

马大柱是一个小有名气的木匠,祖孙三代都是木匠。母亲去世的较早,他三岁那年,母亲因为难产,与他那从未见过面的弟弟一起走了,父亲体弱多病,在他十六岁那年,也去世了。

从此以后,马大柱便开始一个人生活,他很勤劳,无论是种地,还是木匠手艺都非常不错,因此,除了一段时间的悲伤之外,倒也没有影响马大柱的生活。

由于祖父和父亲都是木匠,马大柱年纪虽小,也早早学了木匠手艺,附近的村子的人和镇子上的人都是比较信任马大柱的,这就是所谓的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吧。

晃眼间,马大柱都二十多岁了,还一直没有娶妻。

倒不是马大柱娶不上媳妇儿,虽然他样貌普通,个头也不高,但是,想要嫁给他的姑娘还是有很多的。毕竟,马大柱憨厚,踏实能干,还掌握着一门手艺,足够普通人家好好生活了。

马大柱之所以被黑狗拦路,主要还是前段时间在一个财主家做木匠时,发生了一件事情。

那是一个小财主,十分吝啬,对人吝啬,对自己也小气,经常将一些肉类食物用篮子装起来,然后再用钩子和绳子挂到房梁上面,防止小孩儿和下人偷吃。

可是,自从马大柱去他家开始做木匠活时,他挂在篮子里的肉就经常丢失,于是,他认为是马大柱所偷,并且,不愿意付马大柱的工钱。

马大柱叹息了一声,只能告诉了财主一个匪夷所思的真相。当天晚上,马大柱就带着财主,悄悄地守在门外,躲了起来。

然后,他们就看见财主家里所养的一只黑狗,双腿走路,到了门口之后,侧耳倾听,发现并无人影,用两只爪子抱着一根铁丝,将铜锁打开,随后轻盈地跳进了屋子内。

到了屋子内之后,黑狗又搬来一张椅子,跳到椅子上,再从椅子跳到篮子上,用嘴叼着一块肉,跳了下来,重新将椅子搬了回去。走出门后,黑狗又将门重新锁上,这才悄然溜走。

财主看到这一幕,直接吓晕了过去,第二天一早,财主便召集家丁,想要将那黑狗解决掉,不曾想,那黑狗动作灵敏,十分凶狠,在十几个人的围攻下,顺利逃走。

马大柱知道,这黑狗已经成妖,担心黑狗报复他,便向财主要了工钱,随后辞行。他没想到,黑狗竟然在他回神隐村的必经之路上等着他。

黑狗用仇恨的目光盯着马大柱,恶狠狠地道:“若不是你,将我的事情告诉我的主人,他怎么会想要除去我?是你破坏了我原本安逸的生活,让我成了一条流浪狗,我怎么能放过你?”

马大柱紧紧地握着榔头,解释道:“我也要生活啊,你得理解,你做的事情,让你主人误会了我,他不给我工钱啊。”

黑狗冷笑道:“那是你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不管怎么说,就是因为你,我才流落街头,不敢现身,只能在山林里打猎,这种生活,朝不保夕,不够安稳,都怪你!”

马大柱挥舞了一下手中的榔头,劝道:“你还是赶紧走吧,我能发现你做的事情,难道,你觉得我就真的打不过你?”

黑狗不屑地道:“能够发现我,不过是碰巧而已,十几个家丁都拿不下我,就凭你?如果你真的有那个本事的话,也不用匆匆辞行了。”

马大柱叹息道:“你不懂,我这个人只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你一定要和我动手,那我也只好接着了。”

言罢,马大柱竟然手持榔头冲了过去,黑狗不屑地冷笑,凌空跳跃,一个漂亮的闪躲,然后,正好撞在了马大柱的榔头之上,发出一声惨叫,飞出去很远,已经进气少,出气多了。

“这怎么可能?你只是一个普通的木匠啊!”黑狗躺在地上,难以置信,盯着不远处的马大柱。

“对啊,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木匠,但是,木匠手艺很普通,并不代表,我不会其他的一些东西啊。”

马大柱摇了摇头,重新将自己的工具背了起来,将榔头扛在肩膀上,向着神隐村走去。黑狗已经不相信,大大的眼睛,盯着天空中刚刚出现的明月,彻底没了气息。

回到村子,路上还有行人,都和马大柱打着招呼,有人还招呼着马大柱去自己家吃饭,但是,马大柱都拒绝了。

到了家门口时,看见一个人影在自己的院子门前徘徊,走来走去的。

他迎了上去,疑惑地道:“陈婶儿,你这是做什么呢?”

陈婶儿听到声音,看向马大柱,十分惊喜,两步并作一步,来到马大柱的面前,拉着马大柱的手,激动地道:“大柱子啊,你终于回来了。”

马大柱笑道:“活儿干完了,我就回来了,怎么了这是?你是找我有事吗?”

陈婶儿点了点头,愁眉苦脸的道:“算算日子,你也快回来了,这几天,我每天都来这里等你,总算是让我等到你了。你白叔,生病了,病的很重。”

马大柱恍然大悟道:“行,我明白了,是钱不够用吧?我现在去给你拿,等以后宽裕了,再给我就行。”

陈婶儿一把拉住了就要离开的马大柱,摇头道:“不是借钱,是找你治病。”

马大柱苦笑道:“陈婶儿,你这可就难为我了。你知道的,我虽然略通医术,但那真的是略懂,半吊子水平啊。”

陈婶儿双目之中满是疑惑,盯着马大柱,皱眉道:“可是,镇子上的李郎中说了,这个病,他治不了,只有你能治。”

马大柱目光微凝,他有点明白了。

当年,他在山里采了一些草药,去镇子上卖给了李郎中,可是,当时医馆没有开门,他便去了李郎中的家里。

这才知道,原来,李郎中的妻子晚上在河边乘凉时,睡着了,等她醒来时,已经是四下无人,当天回家时,还好好的,可是,第二天一早就疯了。

即便如此,李郎中还是和颜悦色地接待了马大柱,将马大柱所采的草药给买下了。顺手,还给了马大柱一些点心,那都是马大柱爱吃的。

本来,不愿多管闲事,不愿显示自己能力的马大柱,想起了过往。自己母亲早逝,十多岁时,父亲又去世,一次生病,偶然相识,李郎中同情自己,对自己很是不错,采草药便是李郎中教给他的。

于是,马大柱就出手了一次,帮了李郎中一次。不过,李郎中也答应了他,帮他保密。他并非是喜欢炫耀的人,而且,怀璧其罪的道理,他十分明白。

陈婶儿见到马大柱沉默,以为马大柱在为难,便苦笑道:“不行的话,也就算了吧,李郎中都治不好,唉。”

马大柱摇头道:“没事的,陈婶儿,能不能帮忙,我也不知道,先去看看白叔,再想办法吧。”

陈婶儿大喜,拉着马大柱就往自己家里走去。

若是旁人,按照马大柱以前的想法,很可能就糊弄过去了。可是,自己从小到大,白叔和陈婶儿都对自己不错,自己自然是不能袖手旁观的。

神隐村不大,很快,两个人就到了陈婶儿的家里。

由于白叔病重,家里有不少乡亲,都来看望白叔。马大柱微微皱眉,他刚进屋子里,便闻到了一股腐烂的气息,死气沉沉,纵然周围的人很多,也算是生机勃勃,可是却无法掩盖这一股腐烂的气息。

陈婶儿见马大柱神情凝重,担心地问道:“大柱啊,是不是很严重啊?你可有办法吗?”

马大柱叹息道:“幸亏白叔在咱们神隐村颇有人缘,为人很好,有这么多乡亲来看他,否则,白叔早就撑不住了。”

“啊?大柱子,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们来看白大哥,对他的病,还有好处?”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多来一些人,是不是就更好了?”

“不对,这其中有点不对,我这几天都来了,可是,今天早上起来时,我明显感觉,自己浑身没有力气,和生病一样。”

听到马大柱的话,一群乡亲就开始议论起来,纷纷发表自己的看法,他们确实都是在关心白叔的病情。

“我比你少来一天,我也有这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白叔生病之前的感觉是一样的。”突然,有人附和道。

这句话出口,顿时,惹来了一阵惊慌,纷纷站起身来,围在了马大柱的身边。

马大柱摆了摆手道:“不用担心,会没事的。”

不知道为何,众人听着这个平时和他们没有什么区别的木匠的话,竟然有一种吃了定心丸的感觉。此时再看向马大柱,虽然,马大柱还如过去一样,平平无奇,但是,有一种莫名的气晕在流动。

马大柱走到白叔的床榻之前,看着昏迷不醒的白叔,叹息了一声,别人看不出来,可是,他却能看到,一股黑气缭绕,盘旋不去。

只见他并指如剑,指尖之上,迸发出刺眼的金光,他随手在空中画符,稳稳地点在了白叔的心口之处,紧接着,他再次点向白叔的眉心。

空气之中,顿时弥漫着一股烧焦东西的味道。

马大柱再次看去,那一股黑气已经消失不见,可是,从屋子外,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黑气向这里蔓延,如丝线一般,等他走出门去,想要探查源头时,却又失去了踪迹。

不一会儿,白叔悠悠转醒,整个屋子里的人都高兴了起来,纷纷上前,一边问白叔感觉怎么样,一边在夸马大柱。

唯有陈婶儿,却走到马大柱身边,问道:“你白叔醒来了,是不是已经没事了。”

马大柱摇头道:“事情还没有彻底解决,我还要和白叔聊两句。”

陈婶儿转身,让众人让开了一条路,马大柱走了进来,坐在白叔的旁边,安慰了几声,便开始问道:“白叔,在你生病前几天,可遇到过什么事情?”

白叔仔细想了想,回道:“好像没有啊,就是淋了一场雨。除了淋雨之外,就没有其他事情了啊。”

马大柱皱眉道:“什么时辰?晚上,还是中午?”

白叔苦笑道:“是下午。”

马大柱眉头皱得更深了,自言自语道:“不应该啊,除了晚上和中午,不该碰到这种事情的啊!”

白叔叹息道:“那一场雨,来的急,去的快。其实,我本来不用淋雨的,当时在放牛,我就躲进了一处山洞,可是,在那山洞里发现了一具白骨,吓到我了,我没有敢继续避雨,就冒雨回来了。”

马大柱双眼微眯,说道:“将那山洞的位置告诉我,你生病,应该和那山洞有关。”

白叔吓了一跳,立刻便将山洞的地址告诉了马大柱。

马大柱没有停留,转身出去,踏着月色,进了附近的大山,找到了那一处山洞,一掌印了进去,里面的一切,几乎都化成了齑粉,烟尘散去,若有若无的黑气也不在了。

一个时辰之后,马大柱回到了神隐村白叔的家里,手里还抓着一团东西,随后,直接捏碎,那几个感到有些不太舒服的人,顿时又变得精神起来。

唯有白叔,还是有些病恹恹的。

马大柱解释道:“借着山洞的地形和位置,白骨成妖,刚刚有了意识,还不能有其他动作,便用一缕气息附着在了白叔的身上,借此吞噬生机,来看过白叔的人,也被他顺手掠走了一些,幸亏他还弱小,否则,整个神隐村都将没了。现在,我把这些重新还给了你们,以后就没事了。”

陈婶儿连忙道:“可是,你白叔怎么还是那个样子呢?”

马大柱笑道:“放心吧陈婶儿,白叔只是病太久了,找李郎中开药调理一下就可以了,多吃点好的,补一下身子。”

陈婶儿点了点头,高兴地道:“我明白了,幸亏有你,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我去给你拿银子,你等着。”

马大柱连忙阻止道:“咱们都是邻居,你们对我又颇多照顾,一个铜钱,就可以了,多了,我也不要。”

当年,他也只收了李郎中一个铜钱,意思了一下。在马大柱看来,处理这种事情,还是必须要一点的,但是,由于关系很好,所以,他便只收一个铜钱,算是有个仪式而已。

见马大柱说的坚定,陈婶儿也就不再坚持,只是笑了笑道:“你呀你!”

语气里充满了无奈。

马大柱的事情,终究是瞒不住了,来看白叔的人很多,人多嘴杂,想要瞒,肯定是瞒不住的。

果然,过了一段时间之后,马大柱会术法的事情,传遍了附近的镇子和村子。一时间,马大柱也不能安心地做一个木匠了,总是有各种人请他帮忙。

甚至,还有人上门提亲,要将女儿嫁给马大柱的,一时间,真是眼花缭乱。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马大柱一直以为,父母去世之后,自己已经没有亲人了,然而,任谁也没有想到,马大柱竟然间竟然多出了许多亲戚。不过,马大柱终究是没有将这些人给认下来,这些亲戚,还真不如他在神隐村的邻居们。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一段时间的热闹也渐渐平息了下来。

马大柱终于也开始继续做自己的木匠活。不过,即便只是做木匠,马大柱到哪里,都会被奉为上宾。

这天中午,刚刚忙碌了一个上午,将沈财主需要的家具全部做完,沈财主便又喊着马大柱一起用餐,甚至,将多年珍藏的好酒都拿了出来,为的就是和马大柱搞好关系,说不定,什么时候都会用到马大柱了呢。

酒菜刚进行到一半,一个小厮便匆匆跑了进来,走到马大柱的身边,轻声说道:“马爷,外面有人找,说是您的同村,名叫虎子,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

马大柱听到“虎子”两个字,立刻起身,向着沈财主抱拳道:“沈老爷,抱歉了,我这就先告辞了,虎子和我是一个村子的,我们一起长大,他匆匆来找我,定然是有要事。”

沈财主也起身,说道:“没事没事,马兄弟有事,就先去忙吧,改日,我们再聚!”

马大柱也寒暄了两句,便向门外走去,沈财主坚持要送到门口,在路上还给管家递了一个眼色。

一个比马大柱高一头的年轻汉子在门口等着,走来走去,似乎是颇为着急,见到马大柱出来,立刻迎了上去,说道:“大柱子,有一个女子找上门来了,自称是你的未婚妻,言称你们之前曾经定亲,说的是有鼻子有眼,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来找你了。”

沈财主只是微笑,向虎子点了点头,算是打了声招呼,却并没有说话。

马大柱向着沈财主道:“我们这就告辞了,若是真的,到时候,请沈老爷去喝喜酒。”

其实,这就是马大柱这些年一直没有成亲的原因,他确实有一个定亲的未婚妻,那是她母亲的一个表侄女,自从母亲去世后,两家的走动就少了,父亲去世前,还特意交代自己,这件事情,无论成或者是不成,一定要有一个结果。

然而,她的未婚妻早已随着家人不知道去了哪里,音讯全无,马大柱这些年一直在寻找,并没有任何的消息。

马大柱和虎子刚要离去,沈财主的管家已经将马车赶了过来,两个人不好拒绝,便在沈财主的百般要求之下,坐上了马车,返回神隐村。

到了神隐村之后,在自家的门口,确实见到了那一个乞丐,这个乞丐还是个女子。据她所说,早些年跟着父母搬离,后来父母病逝,只剩下她一个人,无法生活,到处流浪,想要来投靠马大柱一家的,却在路上遇见了山贼,失去了盘缠,从此就成了一个乞丐。

马大柱问了她一些当年的事情,准确无误,确定就是自己的未婚妻,两个人也都拿出了信物。

于是,无数人想嫁的马大柱终于要成亲了,和他成亲之人便是他的未婚妻郑兰香。

在当地,这也算是一段佳话,毕竟,两个人都坚守着那一份承诺,都在等着另外一个人,郑兰香一路乞讨,沦为乞丐,都未曾将定亲信物金手镯给卖掉,可见这一份信义。

两个人成亲时,来的人很多,单单是附近的财主都来了七八个。

马大柱和郑兰香成亲之后,很是幸福美满,羡煞旁人。

半年后的一天,晚上,马大柱从外面回来,见到妻子和一个男子正在饮酒吃菜,他微微皱眉,进到了屋子里。

那男子眉清目秀,十分英俊,一副读书人的打扮,见到马大柱回来,立刻起身,迎了上来,说道:“想必,这就是妹夫了吧!”

马大柱疑惑地看向妻子郑兰香。

郑兰香起身,来到马大柱的身边,笑眯眯地介绍道:“官人,这是表哥孙辰。”

马大柱连忙行礼道:“不知道是表哥来了,真是有失远迎。”

郑兰香噗嗤笑出声来,打趣道:“你根本没有见过,就算是对面遇见了,你也不会认识啊。就连我,也是好久没有见过表哥了。”

马大柱挠了挠头发,有些尴尬,连忙道:“都不要站着了,赶紧坐下吃菜喝酒。”

孙辰解释道:“我呢,是兰香的表兄,她母亲是我的亲姑姑。我们两家住的太远,她们后来又因为一些事情搬家,等我们知道姑姑家出事,已经是很久以后了,这些年,我们一直都在寻找表妹,幸亏表妹找到了你,不然,还不知道要受多少苦。”

话到后来,眼睛中有了泪水,语气里充满了自责。

马大柱端起酒杯,说道:“表哥不必自责,尽心就好,何况,现在兰香生活的也不错。”

孙辰苦笑道:“若不是妹夫的名声太大,我路过此地,一时好奇,前来拜访,估计就和表妹痛失交臂了。”

郑兰香也在旁边说道:“好了,别说了表哥,我们总算是团聚了,等你回去了,代我向舅父舅妈问好,让他们担心了,以后我们有了时间,定然也会前去拜访舅父舅妈。”

一时间,孙辰和郑兰香相看泪眼,又哭又笑,都以为此生不见的亲人,再次相遇了,各种感怀,情绪自然就上来了。

马大柱在一旁,一边倒酒,一边安慰着。

第二天,孙辰准备离去,却被马大柱劝住,让他多住几天,让他好好招待一下,再者,兄妹两个,长时间不见,自然也该好好相聚一下。

就这样,孙辰住了下来。

半个月之后,马大柱起床,只觉得双腿发软,全身无力,身上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闻着很香,让人昏昏欲睡。他一向健康,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本以为是累到了,可是过了数天,依旧如此,还越来越严重。

他找到了虎子,让虎子赶着马车,将自己送去李郎中那里,吃几服药调理一下。本来,孙辰是要送的,却因为不会赶马车,只得留下,又怕郑兰香太过担心,就在家里陪着表妹。

然而,到了镇子上之后,虎子却没有将马大柱带到李郎中那里,而是根据马大柱的指路,穿过镇子,进了山里,去了一片竹林。

这里人迹罕至,可是,再往前,虎子竟然听到了打铁的声音。顺着声音,再往前,这里竟然隐藏着一座铁匠坊,院子内,一个老者正在打铁,似乎是想要锻造一柄剑。

老者也看到了马车,微微皱眉,看了过来,冷声道:“好重的妖气!”

在虎子的搀扶下,马大柱走到了如荒地一般的院子里,磕头道:“师伯,救我!”

虎子瞪大了眼睛,马大柱一直在神隐村生活,哪里来的师伯?难道说,此人比马大柱还要厉害?想到此处,虎子也觉得理所当然,毕竟,马大柱祖孙三代都是木匠,为何马大柱突然间这么厉害?

老者将马大柱扶了起来,笑道:“大柱啊,咱们多少年没有见了?上次相见,还是你父亲去世时吧。”

马大柱苦笑道:“知道师伯喜欢清静,我也不敢来打扰。”

老者摇头道:“我们是隐仙派一脉,主要就是一个隐字,你父亲和爷爷,在神隐村住了一辈子,谁知道他们会术法呢?你倒是好,你的声名简直是震耳欲聋啊。”

马大柱解释道:“那还不是为了救人吗?”

老者拍了拍马大柱的肩膀道:“算了,我没有责怪你!”

随后,老者的双眼弥漫着金光,光束将马大柱笼罩其中,过了片刻,摇头叹息道:“是你表哥要害你啊!你这孩子,还是如当年那般老实。”

接着,老者给马大柱分析了起来,他为何会突然间双腿无力。

原来,郑兰香是假的,孙辰自然也是假的。孙辰是一只妖狐,曾常年躲在山神庙,沾染了气息,所以,马大柱无法发现他是狐妖。

马大柱真正的未婚妻郑兰香,并没有搬家,而是早就被狐妖捉走了,所以,狐妖才会那么了解郑兰香和马大柱之间的事情。

马大柱声名鹊起后,狐妖贪图马大柱那一身的生机之力,想要夺取,便找来一个女子,两个人联合演戏。这些天,马大柱和郑兰香同房之后,会再次找到妖狐,妖狐借此吞噬马大柱的生机。

由于做的隐秘,所以,马大柱一直未曾发现。

“这妖狐实力不高,可是,却善于隐藏啊!我今日,便替你除掉他!”

老者笑了笑,那还未成型的剑胚被他扔了出去,化作一道长虹而去,不多时,再次回来,上面多了一只狐狸。

马大柱也恢复了正常。

两个人离去时,老者道:“虎子,你今日帮了我这师侄,可愿意每日来此与我学打铁?”

虎子见识过老者和马大柱的本事,自然忙不迭地点头答应。

回到家里之后,马大柱将假的郑兰香赶了出去,后来,马大柱娶了沈财主的女儿,还生了两个胖大小子,一个女儿,其乐融融,这也成了沈财主经常自豪的事情。

至于那个假的郑兰香,后来真的成了一个乞丐,多年以后,风雪夜,有人在桥头发现了她,早已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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