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在我们的订婚宴上,抱着我失散多年的妹妹亲得难舍难分。

蹦迪小辣椒 2024-01-04 15:12:31

未婚夫在我们的订婚宴上,抱着我失散多年的妹妹亲得难舍难分。

我质问他什么意思,他却给了我一巴掌并控诉我,说我占了妹妹的位置,是时候还给她了。

看着妹妹挑衅的眼神,我冷哼一声,果断放手,转头就嫁给了他的小叔叔。

后来他跪下来求我回心转意,我还给他一巴掌,痛心疾首道:「大逆不道啊,我是你婶婶!」

1

七夕节的前一天晚上,我正和易维安拥坐在沙发上,讨论着明天的订婚事宜。

「维安,你说这两套礼服我明天穿哪一个更好一点?其实我两套都挺喜欢的,不然我到时候换着穿?」

我举着手机里的两件礼服的图片,对着易维安兴冲冲地问道。

「都可以,你喜欢就好。」

易维安闻言漫不经心地撇了一眼,有些心不在焉地开口。

听到这个回答我有些愣住,因为最近几天他老是心不在焉,有时失神到我喊他好几遍他才回神。

抬头看他,发现他正把玩着反扣在手中的手机,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摩擦着我的肩膀,这是他心绪不宁的表现。

我正准备开口问他怎么了,他的电话就又响了起来。

他应激一般地站起身,打得我一个踉跄,差点摔下沙发。

这是今天他手机响的第五次。

我抬头无声地询问他怎么了。

他没有回头,而是拿上一旁的衣服,有几分急切地走向门口。

「公司还有点事,我先去处理一下。」

没有等我回答他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眯着眼,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这是他第三次抛下我。

上上个月,我过生日,他帮我提前约到了那家我想吃很久的私房菜。

本来说好要来接我一起去,却又跟我说公司项目出了点问题,他要去处理一下,让我先去,他晚点到。

我体谅他工作辛苦,没有多说什么,安安静静地在餐厅等了他一天。

期间给他打过十几个电话,没有一个是接通的,甚至连一条消息都没有给我回。

当天过了十二点,易维安才满脸疲惫地回家。

可我分明看见他眼中来不及消散的隐秘欢欣。

他打开灯,看见我还坐在客厅等他,面上有一瞬间的慌乱。

似乎才想起他错过了我的生日。

「对不起朝朝,都怪我,怎么就给忙忘了呢,对不起对不起。」

他鞋都没来得及脱,就扑过来抱住我一顿道歉。

见我不说话,又松开我,转而握住我的手,朝他身上打去。

「朝朝,你要是生气你就打我,但是你千万别不理我。」

易维安望着我,眼中的爱意快要溢出来。

我盯了他一会儿,终究是心软了。

「所以我的礼物呢?」

我故作不在意他今天的失约,抱臂傲娇开口道。

「你瞧我,走得太着急,把礼物忘在公司了。」

易维安懊恼地拍了一下大腿,望着我满脸歉意。

我叹了一口气,没去深究他是忘在了公司还是根本就没有准备。

我起身催促他去洗澡。

他见我面色稍霁,抱着我卿卿我我了好一会才去浴室。

这是他第一次失约,第一次丢下我。

2

我和易维安在一起五年,他一直是众人眼中的模范男友。

我和他相识于大学,他是高我一届的学长。

某天我和室友下课去食堂的路上,路过篮球场。

我正聚精会神地听着室友讲的八卦,没有注意到侧面撞到篮筐后朝我飞来的篮球。

「小心!」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我闻声偏头去看,便瞧见篮球直冲我面门而来。

我下意识地伸出手臂去挡,却没有感受到意料之中的疼痛。

只听得篮球砸在身上沉闷的声音,以及一声闷哼。

我放下手臂,便瞧见一个男孩站在我的面前,挡住了飞来的篮球。

「是你!」

「你没事吧?」

我和他异口同声地问道。

身前的面庞有几分熟悉,正是前段时间开学时帮我搬行李的学长。

开学时天气还有几分炎热,我穿着一身小碎花吊带裙,露出了手腕上浅蓝色的蝴蝶纹身,拖着行李箱慢悠悠地走着。

对比其他行李多的人,我的行李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少的,但是不知怎的,他却主动过来提出要帮我搬行李,并且热情地为我介绍学校的情况。

「我没事,倒是你,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儿,一点儿也不痛,真的,你看。」

面前的男孩见我面上有几分担忧,笑嘻嘻地开口,还在我面前转了个圈。

我放心不下,毕竟是帮我挡住了篮球才导致他受伤,所以我还是带着他去了医务室。

医生掀开衣服一看,果然背上已经红肿了起来。

「没什么大问题,有点红肿,开点药擦两天就没事了。」

「你看医生都说没事儿了,你也不用担心了。」

我闻言也放下心来,为了感谢他,请他吃了顿饭,一来二去的,我跟他也熟悉了起来。

相处中不难发现他阳光开朗。温柔体贴,所以在他向我告白的时候,我也没有多少犹豫便同意了。

在一起后,他更是体贴入微、面面俱到,除了非必要外,他从不与异性主动接触,也会坚定地拒绝外来的桃花。

「这年头这么正常的男朋友属实不好找!朝朝你可得把握住了呀!」

「现在连个正常人都找不到,你却还有个这么优秀的男朋友,可羡慕死我了朝朝!」

室友时常对我打趣,我也笑嘻嘻地照单全收。

大四临近毕业,我进入了自家公司实习。

易维安和几个室友合伙创业,开了个不大不小的游戏公司。

但他们几个都很有上进心,这个小公司在业内也逐渐有了名气。

尽管在创业初期,公司有很多事情,易维安也没有忘记每天给我报备,偶尔忙里偷闲,还会带上一束花赶到我公司楼下,就为了见我一面。

3

我从沙发上起身走向卧室,没有如往常一样坐在客厅等他归家。

明天是我的订婚宴,我得养足精神,可不能顶着两个黑眼圈去参加。

打开房门的瞬间,墙上掉下了一个相框,先是砸到了下面的柜子,然后摔在了地上,碎了一地的玻璃。

我走上前去,拨开碎片,捡起其中的照片。

照片中,女孩抱着一束向日葵,男孩抱着女孩望着镜头,笑得热烈。

这是我和易维安确认关系的第一天拍的照片。

他说他会像向日葵永远朝阳一样坚定不移地爱着我。

我说因为向日葵像你,热烈灿烂,所以我喜欢向日葵。

可惜……

我拿出扫把将地上的碎片连带着照片一同扫进了垃圾桶。

转头看到窗口摆放的将要枯萎的玫瑰,嗤笑一声,也丢进了垃圾桶。

往日他送我花时,总会留上一朵,他说这样可以更直观地知道他送我的花什么时候凋敝,然后会在下一次见面的时候再送我新的一束。

住在一起后他这个习惯也没有改变,会常常给花换水防止它过早枯萎,可是窗口的花好像是一个月前的了。

上个月,两家约好要商量订婚的日期以及结婚的日期,让我们晚上早点过去。

易维安挂断电话后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盯着手机出神。

彼时我正在医院复查身体,结束后出来便瞧见这一幕。

「维安,怎么了?」

我望着他柔声开口。

他闻言抬头,面上笑容不减,语气却有些淡。

「没事朝朝,是爸妈打电话让我们晚上早点回去。」

我笑笑,突然有些脚软,踉跄了两步,他却没有起身,只坐着看着我。

我朝着他伸手,想让他扶我一下,他顺势站起身,却没有走上前来,而是望着我笑得有些恶趣味。

「朝朝,你可以自己回去吗?公司临时来了个大客户,需要我在场。」

我有几分错愕。

从前哪怕顾客都已经站在面前了,但我要是有一丁点不舒服,他都会以我为先。

为这事儿,我不知说了他多少次,但他却总严肃地对我说:「工作哪有朝朝重要,工作没了可以再找。客户没了可以再拉,但朝朝没了就是真的没了。

「什么都没有朝朝重要!」

什么都没有朝朝重要。

「我……」

我刚张口,易维安就已经转身走了。

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他的手机屏幕亮起,我看见了熟悉的名字。

这是他第二次抛下我。

当天晚上,易维安姗姗来迟,他的身后还跟着我那去年才找回来的妹妹,顾念。

顾念在七八岁的时候不幸被拐走,父母苦寻多年,终于在一年前找到了她。

彼时,我刚从名牌大学毕业,家境优渥,履历漂亮,和易维安感情稳定,却因突发肾功能衰竭,急需换肾救命。

而顾念正穿着宽大且不合身的洗得发白衣服,瘦小的身躯在各个地方穿梭兼职,想要攒钱救养父母家出车祸的妹妹。

她的养父母两年前在一场车祸中去世,她的妹妹是这场车祸中唯一幸存的人,却成了植物人。但依旧是她认为是她在这个世上的最后一个亲人。

原本顾念养父母的家庭不算太差,但骤然离世,各种亲戚扑上来瓜分家产,她一个人有心无力。

加上妹妹这一年多以来治疗的巨额费用,早已花光了所剩不多的积蓄。

而妹妹的情况又拖不得。

所以她想到了去卖肾,虽然杯水车薪,也聊胜于无。

但怕黑心作坊不安全,怕自己丧命在病床上导致妹妹无人照看,因此顾念来到大医院想要问问医院收不收肾,但很显然这是违法的。

恰巧碰上了急需肾源的我,所以父母私下找到了她,想要让她进行捐献肾源,但父母会私下给她一笔补偿,这笔补偿足够她养好身体,并且能够支撑到他妹妹恢复。

所以她二话不说便同意了。

也正是在这个过程中,父母发现我二人血型相同,一查竟发现是走失多年的亲妹妹。

父母便阻止了她给我捐肾,并表示会再重新寻找肾源,她养父母家的妹妹也会得到妥善安置。

但是顾念心善,觉得她身体健康,而她的姐姐如今既然需要她的帮助,那么她义不容辞。

况且她说她也不是白捐的,日后她和妹妹的生活,顾家也需要负责。

当时她言笑晏晏的表情刻在我的脑海里,和多年前那个小女孩的模样逐渐重逢,挥之不去。

是啊,当时的顾念心善,可心善的顾念醒来后就像变了一个人。

4

「维安哥哥,你真的要和姐姐结婚吗?」

顾念眼泪汪汪,双手绞着衣摆,仰头倔强地望着面前的易维安。

易维安身形隐在阴影中,低头看着顾念。

因着自己没有说话,顾念眼中的泪水滚落,却固执地偏过头去不让易维安看见。

易维安伸手想要擦去顾念眼角的泪,却在即将碰到她的时候克制地收回了手。

顾念见状伸出手拉住了易维安,并将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维安哥哥,你当真要和姐姐结婚吗?」

语调哀怨,三分倔强七分委屈。

「嗯。」

易维安喉结滚动,低低嗯了一声。

「好,那我以后不会打扰维安哥……不,应该是姐夫了。」

顾念放下易维安的手,识大体地说道,然后转身就走。

易维安盯着顾念的背影几秒,然后追上前去,将人拉入怀中。掰过她的身子,将人抵在墙上,一只手钳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腰,深深地吻了下去。

一吻毕,二人都有些微喘。

顾念双手得以解放,握成拳头锤了锤易维安的胸口,哭诉道。

「你不是说要和姐姐结婚吗,你这样算什么,你这是在让我伤害姐姐!」

易维安没有说话,只拉住顾念右手手腕细细抚摸着。

二人眼神相对,暧昧拉丝。

你问我怎么这么清楚?

此刻,我正站在三楼与阁楼楼梯的拐角处,透过楼梯扶手的缝隙看着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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