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作者是万斯同(五)“山子野”亦为万斯同

逗红轩 2024-01-06 16:28:48

万斯同(1638—1702),字季野,晚号石园,门生私谥贞文先生,浙江宁波府鄞县人。

万斯同师从黄宗羲,受其影响,决定放弃“古文词诗歌”之学,转向“经国有用之学”;黄百家说他“自两汉以来数千年之制度沿革、人物出处,洞然腹笥(sì,书箱)”。后万斯同研读《明实录》,决定专攻有明一代历史;黄百家说他“于有明十五朝之《实录》几能成诵”。(黄百家《万季野先生斯同墓志铭》)万斯同决心以研究明史为己任,他在《寄范笔山书》中说:“他年必有修史之举,亦可出而陪末议。”

康熙十八年(1679),清廷以徐元文为监修,正式开始纂修《明史》。万斯同受徐元文之邀,上京修史。行前他表示:“吾此行无他志,显亲扬名非吾愿也,但愿纂成一代之史,可藉手以报先朝矣!”抵京后,徐元文欲按例授以七品官俸,任翰林院纂修官,万斯同坚辞,请以布衣参史局,不署衔(在姓名前加上官衔),不受俸,且不住史局,馆于徐乾学、徐元文兄弟之碧山堂宾馆。

万斯同明史功底深厚,为纂修官们所钦佩,“京朝诸大老,无不敬礼雅重”(黄百家《万季野先生斯同墓志铭》),“一时修史诸君,多从季野折衷,季野亦遂乐为之驳正”(郑梁《乐府新词序》)。徐元文“遇有疑误,辄通怀商”(韩菼《徐公元文行状》),万斯同实际上起到了监修顾问的作用,“不居纂修之名,隐操总裁之柄”(黄云眉《明史编纂考略》)。

万斯同先后编写和审定两种《明史》稿,各有三百和四百多卷。虽然《明史》最终定稿于乾隆初年,但可以说《明史》的初稿,在万斯同时代已基本上完成了。

从康熙十八年(1679)九月抵京到康熙四十一年(1702)四月客死京师,万斯同只短暂返乡三次。他为修《明史》抛妻弃子,隐忍史局二十余载,耗尽心血。

万斯同小像

《石头记》第十六回“盖造省亲别院(大观园)”:

“全亏一个老明公号山子野者,一一筹画起造……凡堆山凿池,起楼竖阁,种竹裁花,一应点景等事,又有山子野制度。”

“明公”,本用以称呼有学识有地位的人,后泛作对人的尊称。“点景”,点缀,装饰。

“山子野”,脂批道:“妙号,随事生名。”“山子”,假山,指用假山造园。

所谓“山子”,乃隐万斯同之号“石园”;万斯同晚号“石园”。

所谓“野”,则切万斯同之字“季野”。万斯同之字,与其名有关联。《周易·同人》:“同人于野,亨。”而万氏八兄弟,斯同最小,故字“季野”。“季”,兄弟排行次序最小的。

那么“一一筹画起造”大观园并“制度”诸事之“山子野”,就是万斯同。而大观园乃《石头记》第一主人公宝玉和众钗之居所,可以说没有“大观园”就不成其为《石头记》,所以万斯同即“山子野”即《石头记》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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