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还债,我被迫出嫁换来我爸的债款,可还没过门,喜事便成了丧事

普利索尔 2023-12-26 12:06:39

我爸赌钱输了,把我买给了周家长子冲喜。

可结婚当天,那人就病死了。

我一门心思想逃离周家。

尤其是逃离周家次子周应淮,他是一个凶狠暴戾之人。

对我亦是虎视眈眈。

多年后,为了谋生,我成为了他的保镖。

躲在门口,看别的女人勾引他,乐呵呵地吃着瓜。

没想到,被他逮了个正着,他把我压在墙上,磁性的嗓音兑着勾人魅惑。

“嫂嫂~”

“弟承兄业,听说过没有~”

01

我爸原本是周家看门的保安。

给豪门看家,薪资很高。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

日子安逸了,舒坦久了,就会发生淫乱放纵的动机。

我爸染上赌博,钱不够就偷周家的古董拿去卖。

被抓现形后,我爸跪下来连哭带嚎,央求周家人不要把他送进监狱。

我爸天真了。

周家又不是小门小户,人家珍藏室的古董,随随便便一个拍卖价百万几步。

偏我爸这个不识货的蠢人,暗场的黑子开价十万,他就美滋滋地把古董转手给买了。

周龙岩气得心肌炎差点发作。

彼时,十岁年幼的我同样跪在地板上。

不曾哭,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

我盯着不远处发呆。

我在想,我妈早早没了,我爸也要进监狱吃牢饭了。

一想到,我即将变成没妈疼没爹爱的遗弃儿。

心里正当不是滋味。

我爸猛地把我往前一推,我摔趴在了周慧兰的脚下。

“我女儿在我心中是宝贝,我把她典当给你们还债。”

我爸魔症般,又是磕头又是拜的。

“成吗成吗,求求你们不要把我送监狱。”

周龙岩正要发怒,若有所思的周慧兰却一把拉住了他,朝他摇了摇头。

后来的一切发生得迅速又突然,像梦境一般不写实。

我爸丢下我跑了,不知所踪。

而我留在了周家,成为了旧时人家的童养媳。

02

周家长子周昆辰从小就体弱多病,常年药瓶子带在身上,妥妥的病秧子。

什么昂贵的、进口的药用在他身上都没用。

周龙岩甚至带着周昆辰去国外医治。

但再怎么先进的医疗技术都救不了周昆辰。

医生更是断言周昆辰活不过三十岁。

今年的周昆辰二十岁。

他瘫痪在轮椅上,我还是个流鼻涕的年纪。

他无奈地看向我,我拿着毛巾委屈巴巴。

“来,老公,我给你擦擦口水。”

他身体羸弱,说话有气无力。

“这不是口水,是吃药时从唇缝里漏出来的汤汁。”

我似懂非懂,大概是像我不在世的姥爷,缺了两颗大门牙,说话都漏风。

我执意上前给他擦脸,他不肯,叫我先去睡觉。

我一听睡觉就来了精神,可是付慧兰正双目肃沉地盯着我。

周昆辰看到付慧兰,满脸疲惫。

“妈,她就一个小孩,我一快死的人不能耽误人家。”

“呸呸呸,说什么死不死的,我儿子长命百岁。”

付慧兰急急地走过来,抱住了周昆辰。

说了一阵我听不懂的话。

什么这次一定能成,道士先生是菩萨转世等之类神叨叨的话。

一旁的我,摇头晃脑,昏昏欲睡。

付慧兰大发慈悲,吩咐佣人带我去睡觉。

我被佣人抱在床上,盖上被子,灯熄灭不久。

外面传来周慧兰与佣人的对话。

“睡了吗。”

“睡了,夫人。”

“嗯,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别让她跑了,她老子欠了我们家那么多钱,拿她抵债,是应当的。”

暗黑之中,趟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我,悄无声息睁开了眼。

03

对于这些豪门贵族而言。

我一贫民窟出生的女孩,自然是比不上他们家千金古董。

只因为我的命格八字特殊。

阳年阳月阳日出生。

周昆辰的病情在科学范畴治疗之内,久久无果之后。

付慧兰开始崇尚玄学。

她拜神拜佛,信民间偏方、江湖道士。

无意中,付慧兰听说,民间有一名江湖道士不仅会算命,还会救人。

听闻,曾经有一个天生痴傻的人,被江湖道士点拨了点拨。

那个痴傻儿神志就恢复如常了,之后这人娶妻生子,生活美满。

付慧兰一听就心动了,主动去找那个神机妙算的江湖道士。

钱一到位,唉,人家死的都能给你说成活的。

道士说,周昆辰命格纯阴,缺乏阳刚之气,才会久病不愈。

需找纯阳出生的人,与之婚配,相生对补,方能痊愈。

付慧兰一听直皱眉,世界那么大,她上哪找这种命格特殊的人。

道士也不急,稍微指点迷津,周慧兰恍然。

别墅那个姓虞保安的女儿,平时放学没事总来花园里撒泼打野。

跟家里大黄狗学刨沙,嘴里叼球,猫着腰,尾随猫咪爬树。

要不是虞保安骄傲说他女儿常年在班上考第一,她觉得虞永瑜这个野丫头是个智障。

道士点了点头。

“种种行为不就更加验证虞永瑜是阳年阳月阳日出生之人,这类女性,多是铁娘子,做事风风火火,雷厉风行,有股闯进,敢冒险,精力旺盛,而这些不正是您儿子所需要的吗。”

付慧兰十分赞同地点了点头。

奈何我年纪太小,婚配也得等我到十八岁成年。

付慧兰等得起,她怕周昆辰等不起。

付慧兰想找个同龄的差不多的,最好立刻马上跟自己儿子结婚。

道士说不行,必须是我。

且还需要我贴身照顾周昆辰,让我身上自带的阳气润物细无声地潜入周昆辰身体内。

帮助周昆辰疗愈的同时,还能培养我们之间的感情,以后结婚就会顺利得多。

至于为什么是我,非得是我,天机不可泄露。

当今民主社会,哪能强买强卖。

付慧兰一直苦于怎么把我从我爸手中得来。

而我爸豪赌欠债,是一个契机。

父债女偿,合情合理。

04

清晨很早,我就被周慧兰喊了起来。

周昆辰觉少,醒来还得撒一泡尿。

一听我就不乐意了。

我虽心大,但我爸爸从小就告诫我。

男女有别,男孩子的鸡巴是不能乱看的。

我一派天真,伸长脑袋。

“看了会怎么样啊。”

“看了就会长针眼。”

我爸虎着脸,我被吓到了。

长针眼多难看啊。

我扒拉着门死活不敢去。

僵持的时间久了,付慧兰失去耐心,一巴掌就掴在了我脸上。

“臭不要脸的死丫头,你以为来周家是当千金大小姐的吗,做梦去吧你,你爸啊,为了钱不要你了,不要你了,你没妈没爸,我赏给你一口饭吃,你就得感恩戴德,不然你就如同街边的乞丐一样遭人唾弃,厌恶。”

我从来没被人打过,我那不负责任的老爸也没打过我。

脸颊红辣辣地疼。

原来我是怕疼的。

有父母的孩子从来不怕疼,因为有爸爸妈妈的亲亲抱抱,还有糖。

我爸不要我了,所以我开始怕疼。

我满脸泪痕地走到周昆辰身边。

“老公,来,把裤子脱下,我给你把着。”

周昆辰羞得满面赧红,对门口大喊一声。

“妈,怎么可以,你把我的尊严往哪里放。”

付慧兰守在外面,苦口婆心道。

“儿子,妈这是为了你好。”

周昆辰哀叹一声,低头来看我。

“不用你,你把头转过去,我自己能来。”

我乖乖照做。

“好的。”

背后窸窸窣窣一阵,还没听到浇水声,就听到砰噔一声巨响。

我慌忙地转过去。

周昆辰裤子半退,狼狈地摔在了地板上。

五官绞在一起,痛苦地狰狞。

周昆辰被送去了医院,盆骨骨折,病上加病。

对周昆辰有多心疼,对我就有多憎恨。

付慧兰认为一切都是我照顾不周造成的。

我双手双脚被绳索紧紧捆绑住,把我关在了杂物间里。

付慧兰吩咐佣人三天三夜不给我饭吃。

第一天,我还能忍过去。

第二天,我饿得头晕眼花。

第三天,我打算爬窗翻出去,绝不能坐以待毙。

05

我利用杂物间的东西搭成高台,窗户窄小,同样我也长得瘦弱。

我从窗台上跳了下去,距离拉近了我看清。

地面上铺了密密麻麻一层铆钉。

下意识我护住了自己脸,半空中竭尽全力翻了个身,以背朝地。

数以万计的铆钉生生地扎入我的皮肉里。

付慧兰料到我会有这么一招,横竖都要我得到教训,变得乖巧,对她言听计从。

我想过报警的。

周家这颗大树,枝繁叶茂,哪哪都有人。

警察未必会站在我这边。

与其相信别人,不如信任自己。

我趴在床上养伤,背后的伤口溃烂,痛得我龇牙咧嘴。

付慧兰站在门口,柳眉倒竖。

“你一个小屁孩跟我斗,还嫩了点,你给我老实点,否则下次就不是铆钉那么简单。”

没有人给我涂药或者送去医院。

全靠自己免疫系统自愈。

晚上,我疼得睡不着觉。

窗外的月亮皎白,万籁阒寂。

吱呀一声。

我心脏一滞,房门徐徐地被推开了。

走廊的灯光投射进来一道笔直的光束。

逆着光,光影中站了一个人。

是一个十四岁大左右的男孩,黑眸锐利,双目炯炯地盯着我。

我认得他。

周家次子周应淮。

周龙岩一次酒后失误跟一个酒店服务员发生了关系。

服务员怀孕生下周应淮后,她就跟人间蒸发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付慧兰不易怀孕,唯一孩子还是个泡药坛子的。

她很聪明,周应淮不似他母亲那般命薄。

毕竟他身上流着周龙岩的血。

更重要的事,周应淮是健健康康的人。

周龙岩早出晚安,天天忙于事业。

付慧兰又不是周应淮的亲妈。

周应淮跟我差不多可怜,没有父母的疼爱。

性格沉默寡言,狭长的眼眸尽是阴郁。

墅宅里,只要碰见他,我就绕道而走。

我常常打入佣人内部,听她们闲言碎语。

听说,周应淮自打出生起,精力充沛,体能了得。

家里五百公斤的大鱼缸,他能双手举起摔碎在地板上,只因为缸里某条鱼不吃他喂的鱼粮。

甚至,院子里种了几十年的大树他也能连根拔起。

活脱脱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

周龙岩怀疑过是超雄症,带周应淮去医院检查。

结果,周应淮染色体一切正常。

周应淮回到家后,照样把家翻了个底朝天。

既然精力无限,周龙岩想啊,把周应淮送去各种武道馆。

什么跆拳道啊、拳击啊、散打啊。

未成年的周应淮身高已然一米八,身材练就得健硕有力。

往那门口一站。

妈耶,像个会吃人骨头的巨人。

我屁股朝天,颤颤巍巍指着他。

“你不要过来啊,我怕死的。”

“戏真多。”

周应淮嗤笑一声,手臂一挥。

我床上多了一管创伤消炎药、消毒酒精和一包棉签。

我怔怔的,再次抬眼望去。

人已经不见了,门严丝合缝地掩上。

门外连脚步声都没有,仿佛周应淮从来都没来过。

有了药,我背后的伤口几乎都愈合了,动动手臂,蹬蹬脚,也没那么疼。

期间,付慧兰多次来问我。

“好了吧,好了就给我起来干活。”

她口中的干活,就是伺候周昆辰穿衣吃饭、日常洗漱。

我趴在床上无痛呻吟。

“哎呦,好痛哦,脚都是软的哦,万一把人又摔着了怎么办。”

付慧兰敢怒不敢言,气得牙齿都在打架。

“那就再给你一周时间。”

赖了一周,逃不过去。

起得比鸡还早,跑去搀扶周昆辰起床上卫生间。

一个没谈过恋爱的少年,一个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的傻姑娘。

我们二人面面相觑。

最终,周昆辰提议,让我戴上眼罩。

年纪尚小,我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随着我渐渐长大,胸脯发育,身材抽条。

初具了少女姣好的曼妙身姿。

周昆辰意识到我是女人了。

而我青春期的羞耻症,也不愿意听一个大男人浇水的声音。

闭眼必会想象,那是一种折磨。

而且周昆辰病成竹竿子,全身上下没几两肉,想必那个东西也不好看。

我憋屈啊,痛苦啊。

在周家的日子一天都待不下去。

前有付慧兰拿刀威胁我,中有瘦成骷髅头惨不忍赌的周昆辰,后有眼如凶狼对我意图不明的周应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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