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当日新郎吐血身亡,我成为了寡妇,我原以为我这一生没了希望,直到那个阴鸷冷魅的小叔叔半夜摸黑......

普利索尔 2023-12-22 15:59:10

我爸赌钱输了,把我买给了周家长子冲喜。

可结婚当天,那人就病死了。

我一门心思想逃离周家。

尤其是逃离周家次子周应淮,他是一个凶狠暴戾之人。

对我亦是虎视眈眈。

多年后,为了谋生,我成为了他的保镖。

躲在门口,看别的女人勾引他,乐呵呵地吃着瓜。

没想到,被他逮了个正着,他把我压在墙上,磁性的嗓音兑着勾人魅惑。

“嫂嫂~”

“弟承兄业,听说过没有~”

01

我爸原本是周家看门的保安。

给豪门看家,薪资很高。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

日子安逸了,舒坦久了,就会发生淫乱放纵的动机。

我爸染上赌博,钱不够就偷周家的古董拿去卖。

被抓现形后,我爸跪下来连哭带嚎,央求周家人不要把他送进监狱。

我爸天真了。

周家又不是小门小户,人家珍藏室的古董,随随便便一个拍卖价百万几步。

偏我爸这个不识货的蠢人,暗场的黑子开价十万,他就美滋滋地把古董转手给买了。

周龙岩气得心肌炎差点发作。

彼时,十岁年幼的我同样跪在地板上。

不曾哭,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

我盯着不远处发呆。

我在想,我妈早早没了,我爸也要进监狱吃牢饭了。

一想到,我即将变成没妈疼没爹爱的遗弃儿。

心里正当不是滋味。

我爸猛地把我往前一推,我摔趴在了周慧兰的脚下。

“我女儿在我心中是宝贝,我把她典当给你们还债。”

我爸魔症般,又是磕头又是拜的。

“成吗成吗,求求你们不要把我送监狱。”

周龙岩正要发怒,若有所思的周慧兰却一把拉住了他,朝他摇了摇头。

后来的一切发生得迅速又突然,像梦境一般不写实。

我爸丢下我跑了,不知所踪。

而我留在了周家,成为了旧时人家的童养媳。

02

周家长子周昆辰从小就体弱多病,常年药瓶子带在身上,妥妥的病秧子。

什么昂贵的、进口的药用在他身上都没用。

周龙岩甚至带着周昆辰去国外医治。

但再怎么先进的医疗技术都救不了周昆辰。

医生更是断言周昆辰活不过三十岁。

今年的周昆辰二十岁。

他瘫痪在轮椅上,我还是个流鼻涕的年纪。

他无奈地看向我,我拿着毛巾委屈巴巴。

“来,老公,我给你擦擦口水。”

他身体羸弱,说话有气无力。

“这不是口水,是吃药时从唇缝里漏出来的汤汁。”

我似懂非懂,大概是像我不在世的姥爷,缺了两颗大门牙,说话都漏风。

我执意上前给他擦脸,他不肯,叫我先去睡觉。

我一听睡觉就来了精神,可是付慧兰正双目肃沉地盯着我。

周昆辰看到付慧兰,满脸疲惫。

“妈,她就一个小孩,我一快死的人不能耽误人家。”

“呸呸呸,说什么死不死的,我儿子长命百岁。”

付慧兰急急地走过来,抱住了周昆辰。

说了一阵我听不懂的话。

什么这次一定能成,道士先生是菩萨转世等之类神叨叨的话。

一旁的我,摇头晃脑,昏昏欲睡。

付慧兰大发慈悲,吩咐佣人带我去睡觉。

我被佣人抱在床上,盖上被子,灯熄灭不久。

外面传来周慧兰与佣人的对话。

“睡了吗。”

“睡了,夫人。”

“嗯,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别让她跑了,她老子欠了我们家那么多钱,拿她抵债,是应当的。”

暗黑之中,趟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我,悄无声息睁开了眼。

03

对于这些豪门贵族而言。

我一贫民窟出生的女孩,自然是比不上他们家千金古董。

只因为我的命格八字特殊。

阳年阳月阳日出生。

周昆辰的病情在科学范畴治疗之内,久久无果之后。

付慧兰开始崇尚玄学。

她拜神拜佛,信民间偏方、江湖道士。

无意中,付慧兰听说,民间有一名江湖道士不仅会算命,还会救人。

听闻,曾经有一个天生痴傻的人,被江湖道士点拨了点拨。

那个痴傻儿神志就恢复如常了,之后这人娶妻生子,生活美满。

付慧兰一听就心动了,主动去找那个神机妙算的江湖道士。

钱一到位,唉,人家死的都能给你说成活的。

道士说,周昆辰命格纯阴,缺乏阳刚之气,才会久病不愈。

需找纯阳出生的人,与之婚配,相生对补,方能痊愈。

付慧兰一听直皱眉,世界那么大,她上哪找这种命格特殊的人。

道士也不急,稍微指点迷津,周慧兰恍然。

别墅那个姓虞保安的女儿,平时放学没事总来花园里撒泼打野。

跟家里大黄狗学刨沙,嘴里叼球,猫着腰,尾随猫咪爬树。

要不是虞保安骄傲说他女儿常年在班上考第一,她觉得虞永瑜这个野丫头是个智障。

道士点了点头。

“种种行为不就更加验证虞永瑜是阳年阳月阳日出生之人,这类女性,多是铁娘子,做事风风火火,雷厉风行,有股闯进,敢冒险,精力旺盛,而这些不正是您儿子所需要的吗。”

付慧兰十分赞同地点了点头。

奈何我年纪太小,婚配也得等我到十八岁成年。

付慧兰等得起,她怕周昆辰等不起。

付慧兰想找个同龄的差不多的,最好立刻马上跟自己儿子结婚。

道士说不行,必须是我。

且还需要我贴身照顾周昆辰,让我身上自带的阳气润物细无声地潜入周昆辰身体内。

帮助周昆辰疗愈的同时,还能培养我们之间的感情,以后结婚就会顺利得多。

至于为什么是我,非得是我,天机不可泄露。

当今民主社会,哪能强买强卖。

付慧兰一直苦于怎么把我从我爸手中得来。

而我爸豪赌欠债,是一个契机。

父债女偿,合情合理。

04

清晨很早,我就被周慧兰喊了起来。

周昆辰觉少,醒来还得撒一泡尿。

一听我就不乐意了。

我虽心大,但我爸爸从小就告诫我。

男女有别,男孩子的鸡巴是不能乱看的。

我一派天真,伸长脑袋。

“看了会怎么样啊。”

“看了就会长针眼。”

我爸虎着脸,我被吓到了。

长针眼多难看啊。

我扒拉着门死活不敢去。

僵持的时间久了,付慧兰失去耐心,一巴掌就掴在了我脸上。

“臭不要脸的死丫头,你以为来周家是当千金大小姐的吗,做梦去吧你,你爸啊,为了钱不要你了,不要你了,你没妈没爸,我赏给你一口饭吃,你就得感恩戴德,不然你就如同街边的乞丐一样遭人唾弃,厌恶。”

我从来没被人打过,我那不负责任的老爸也没打过我。

脸颊红辣辣地疼。

原来我是怕疼的。

有父母的孩子从来不怕疼,因为有爸爸妈妈的亲亲抱抱,还有糖。

我爸不要我了,所以我开始怕疼。

我满脸泪痕地走到周昆辰身边。

“老公,来,把裤子脱下,我给你把着。”

周昆辰羞得满面赧红,对门口大喊一声。

“妈,怎么可以,你把我的尊严往哪里放。”

付慧兰守在外面,苦口婆心道。

“儿子,妈这是为了你好。”

周昆辰哀叹一声,低头来看我。

“不用你,你把头转过去,我自己能来。”

我乖乖照做。

“好的。”

背后窸窸窣窣一阵,还没听到浇水声,就听到砰噔一声巨响。

我慌忙地转过去。

周昆辰裤子半退,狼狈地摔在了地板上。

五官绞在一起,痛苦地狰狞。

周昆辰被送去了医院,盆骨骨折,病上加病。

对周昆辰有多心疼,对我就有多憎恨。

付慧兰认为一切都是我照顾不周造成的。

我双手双脚被绳索紧紧捆绑住,把我关在了杂物间里。

付慧兰吩咐佣人三天三夜不给我饭吃。

第一天,我还能忍过去。

第二天,我饿得头晕眼花。

第三天,我打算爬窗翻出去,绝不能坐以待毙。

05

我利用杂物间的东西搭成高台,窗户窄小,同样我也长得瘦弱。

我从窗台上跳了下去,距离拉近了我看清。

地面上铺了密密麻麻一层铆钉。

下意识我护住了自己脸,半空中竭尽全力翻了个身,以背朝地。

数以万计的铆钉生生地扎入我的皮肉里。

付慧兰料到我会有这么一招,横竖都要我得到教训,变得乖巧,对她言听计从。

我想过报警的。

周家这颗大树,枝繁叶茂,哪哪都有人。

警察未必会站在我这边。

与其相信别人,不如信任自己。

我趴在床上养伤,背后的伤口溃烂,痛得我龇牙咧嘴。

付慧兰站在门口,柳眉倒竖。

“你一个小屁孩跟我斗,还嫩了点,你给我老实点,否则下次就不是铆钉那么简单。”

没有人给我涂药或者送去医院。

全靠自己免疫系统自愈。

晚上,我疼得睡不着觉。

窗外的月亮皎白,万籁阒寂。

吱呀一声。

我心脏一滞,房门徐徐地被推开了。

走廊的灯光投射进来一道笔直的光束。

逆着光,光影中站了一个人。

是一个十四岁大左右的男孩,黑眸锐利,双目炯炯地盯着我。

我认得他。

周家次子周应淮。

周龙岩一次酒后失误跟一个酒店服务员发生了关系。

服务员怀孕生下周应淮后,她就跟人间蒸发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付慧兰不易怀孕,唯一孩子还是个泡药坛子的。

她很聪明,周应淮不似他母亲那般命薄。

毕竟他身上流着周龙岩的血。

更重要的事,周应淮是健健康康的人。

周龙岩早出晚安,天天忙于事业。

付慧兰又不是周应淮的亲妈。

周应淮跟我差不多可怜,没有父母的疼爱。

性格沉默寡言,狭长的眼眸尽是阴郁。

墅宅里,只要碰见他,我就绕道而走。

我常常打入佣人内部,听她们闲言碎语。

听说,周应淮自打出生起,精力充沛,体能了得。

家里五百公斤的大鱼缸,他能双手举起摔碎在地板上,只因为缸里某条鱼不吃他喂的鱼粮。

甚至,院子里种了几十年的大树他也能连根拔起。

活脱脱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

周龙岩怀疑过是超雄症,带周应淮去医院检查。

结果,周应淮染色体一切正常。

周应淮回到家后,照样把家翻了个底朝天。

既然精力无限,周龙岩想啊,把周应淮送去各种武道馆。

什么跆拳道啊、拳击啊、散打啊。

未成年的周应淮身高已然一米八,身材练就得健硕有力。

往那门口一站。

妈耶,像个会吃人骨头的巨人。

我屁股朝天,颤颤巍巍指着他。

“你不要过来啊,我怕死的。”

“戏真多。”

周应淮嗤笑一声,手臂一挥。

我床上多了一管创伤消炎药、消毒酒精和一包棉签。

我怔怔的,再次抬眼望去。

人已经不见了,门严丝合缝地掩上。

门外连脚步声都没有,仿佛周应淮从来都没来过。

有了药,我背后的伤口几乎都愈合了,动动手臂,蹬蹬脚,也没那么疼。

期间,付慧兰多次来问我。

“好了吧,好了就给我起来干活。”

她口中的干活,就是伺候周昆辰穿衣吃饭、日常洗漱。

我趴在床上无痛呻吟。

“哎呦,好痛哦,脚都是软的哦,万一把人又摔着了怎么办。”

付慧兰敢怒不敢言,气得牙齿都在打架。

“那就再给你一周时间。”

赖了一周,逃不过去。

起得比鸡还早,跑去搀扶周昆辰起床上卫生间。

一个没谈过恋爱的少年,一个对男女之事一知半解的傻姑娘。

我们二人面面相觑。

最终,周昆辰提议,让我戴上眼罩。

年纪尚小,我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随着我渐渐长大,胸脯发育,身材抽条。

初具了少女姣好的曼妙身姿。

周昆辰意识到我是女人了。

而我青春期的羞耻症,也不愿意听一个大男人浇水的声音。

闭眼必会想象,那是一种折磨。

而且周昆辰病成竹竿子,全身上下没几两肉,想必那个东西也不好看。

我憋屈啊,痛苦啊。

在周家的日子一天都待不下去。

前有付慧兰拿刀威胁我,中有瘦成骷髅头惨不忍赌的周昆辰,后有眼如凶狼对我意图不明的周应淮。

06

周应淮年长我四岁,我们就读同一所初高合并的中学。

是的,我还有机会去读书。

但绝不是因为付慧兰良心发现,是因为她不想传出去未来儿媳妇居然是一个小学还未毕业的文盲。

我和周应淮同时在校的时间不过两年。

我念初一,他读高二,我念初二,他读高三

两栋教学楼明明相隔了很远的距离。

但我总能在路上,食堂里遇见他。

有时候,我一个人在食堂吃饭,他端着一餐盘,直直地坐在我正对面。

也不看我,专注地吃自己的饭。

吃完饭后就走,一句话也不说。

像我身上一个人形监视器,如影随形。

某次回家,他紧跟在我后面,我烦了,转头大声道。

“我不会逃走的,你不用替你妈监视我。”

“我妈?”

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周应淮启着削薄的唇,幽幽地笑出了声。

他插着兜,也不反驳,只是无耻道。

“你不关注我,怎么知道我跟着你,是谁偷偷观察谁,还不一定。”

我张口结舌,气呼呼地往前走,心底又有些慌张。

我确实偷看人家。

没别的原因。

纯属他长得好看。

剑眉挺鼻,五官俊美,宽肩窄腰。

在家一起吃饭,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夹菜,我唇中不知道是汤汁多一点还是口水多一点。

周应淮静静地窝在沙发上看英语报纸,我捧着奶茶坐在旁边,盯着他的线条流畅精致侧脸发痴发呆。

半个小时过去了,我奶茶没喝一口。

先说明,我不承认我花痴。

我这是对美丽事物的欣赏,并不代表我喜欢美丽事物的载体。

再者,生物老师说了,青春期的少女少年互生情愫是正常的,那是激素才作祟,生物本能。

我脑海里一遍又遍地过滤这句话,言之有理,我的腰杆子逐渐挺了起来。

也不心虚了。

回到家,我放下书包,准备上楼给周昆辰放洗澡水。

却被周应淮截住了手腕。

我眨眨眼睛。

“你干嘛。”

“我来。”

07

他丢下两个字,大步上了楼。

周应淮在浴室里给周昆辰洗澡,我就在外面静观其变。

一听到风吹草动,我就小声对周应淮说。

“好了没有,要不我来,不就几块肉吗,谁没有。”

周应淮不说话,出来是沉着脸。

他抬手,我以为他要打我,本能地抱头鼠窜。

慌不择路,冷不丁撞到一个人。

付慧兰那张嘴唇涂得殷红,脸上阴霾浓稠遍布,宛如地狱来的索命罗刹。

她皮笑肉不笑。

“我说这么久了,我儿子身体怎么一点都没见好,原来是永瑜一直在偷懒啊?”

以我身散发之阳气中和周昆辰过多之阴气,周昆辰身子渐康健。

这句话已经深深烙印在了一个出生在二十一世纪有文化有涵养的豪门太太脑子里。

付慧兰气急,勒住我的衣领,一下一下凶狠地把我往泳池里摁。

大量大量的池水灌进我鼻腔、喉咙。

窒息感让我呛咳不止,脸上血管爆胀,满脸赤红。

最后,付慧兰一脚把我踹进了泳池里。

我扑腾了几下,没了力气,慢慢地沉入池底。

四肢摊开,似由游水缠绕。

沉浮、静谧、渺茫。

我突然想起我那个死老爸教我学游泳时,说过一句话。

“人在绝望无助的时候,想拽住点什么,那是奢望,放弃从始至终都比坚持简单得多,我们不能说放弃绝对的不好,但坚持下来的人,往往是人上人。”

他笑眯眯地问想放弃游泳的我。

“所以,我们家瑜瑜想不想当人上人。”

我脸上挂着未干的水珠,吼出来的声音铿锵有力。

“想!!!!”

那时候,我的眼睛是那么的锃亮。

可,爱我的人早已变了心。

我水底下闭目养神了一会,岸边传来轻稳的脚步声。

一张俊魅的脸倒映在水的上方。

眼睛、鼻子、嘴唇都被流动的水纹错了位。

周应淮啧啧道。

“死了?见鬼去了?”

我猛地从水里冒出,愤愤道。

“你才是鬼,你全家都是鬼。”

我把刘海往脑门后一抹,蹬了一下腿,爬上岸边。

指着周应淮。

“刚才你为什么不救我。”

“你水性好,不需要我救,还有我不想换衣服。”

“你是不是人啊,就为了不想换衣服。”

周应淮云淡风轻,唇周勾着一抹狡黠的笑。

“好,那你说说我凭什么救你,有什么理由救你,你又是我的谁值得我冒这个风险去救你。”

一连串的问题犹如吐金豆子般,把我直接敲懵了。

我磕磕巴巴。

“嗯,这个那个......”

周应淮漫不经心地瞧着我,抱臂等我狗嘴里吐什么象牙出来。

我灵光炸现,一拍大腿。

“就凭我是你嫂嫂!”

周围,顿时鸦雀无声。

为了彰显气势,我把下巴抬得极高。

“你问你服不服。”

周应淮脸色越来越沉,半响,吐出两个字。

“中二。”

“咦,你居然骂我。”

我追着冲过去,奈何没注意,脚下打滑,摔了个四脚朝地。

周应淮脚步一顿,快速转身,一只手捞起我,倒悬在他一侧肩膀上。

“你就算脚长也不用走这么快吧。”

我在他肩头委屈巴巴。

“哎呦,我胃里的酸水都要被你颠出来了。”

“哎呦,老娘这条命,能不能活到十八哟。”

脚步慢了点,周应淮不悦道。

“屁事真多。”

往后的日子,我一边跟付慧兰斗智斗勇,一边专心致志地求学。

急景流年。

转眼我十八岁了。

高考考完,我背着书包走回家的步伐异常缓慢。

前几个月,付慧兰和周龙岩就在筹备婚礼的事。

付慧兰难得对我和颜悦色。

“永瑜,喜欢什么婚纱,自己去挑,或许专门定制也行,不要担心钱啊,妈妈给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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