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道中落做了绣衣使,第一个任务是勾引前未婚夫,冷面阎王吃醋了

醉黎黎 2024-04-23 10:27:19

我是皇城司司长应衔青亲手挑中的绣衣使。

我接收到的第一次任务。

便是用美色勾引因为我家败落而抛弃我的未婚夫探取情报。

未婚夫风流成性,我无法获得专宠。

我只好低眉顺眼向应衔青求助:

「求应大人帮我。」

应衔青一步步把我逼退到墙角,双手撑在墙上,呼吸粗重。

伴随着低沉的嗓音,他作势就要吻我:

「我现在就在帮你。」

而一切。

都被在门外偷窥的未婚夫尽收眼底。

01

镜花楼。

灯影摇曳,烛火幽微。

我和其他姑娘一样,穿着妖艳,化着浓厚的妆,等待房间内的男子用低沉的嗓音唤一声:

「下一位。」

我勉强让自己挤出一个笑容,故作轻佻的模样,惴惴不安地来到那个男子的房间里。

那个男子清瘦冷峻,面无表情地端起身旁的酒杯,抿了一口:

「开始吧。」

我开始翩翩起舞,这支舞我练了好几个月。

我爹娘从小教我学习琴棋书画,希望我将来觅得良人。

只是我所遇,却并非良人。

每跳一段,我便脱下一件衣裳。

直到。

我近乎赤裸地依偎到男子的怀里,将手中的酒喂给他。

我心跳加速,握着酒杯的手颤颤巍巍,逼着自己笑着看向他。

他身上有若有似无的酒意。

当时眼神却很清澈。

带着凌厉。

只要他能喝下我喂的酒,就代表我通过了皇城司绣衣使的面试。

而他始终怀抱着我一言不发。

真当我以为他会喝令让我下去的时候。

他接过我的酒。

一饮而尽。

好险好险。

我松了一口气。

我马上整理好衣裳,欲告辞离开,那个男子却叫住了我:

「为什么来做绣衣使?」

我一下子僵住了。

自从我爹爹赵家失势之后,我就几乎无处可去,若能成为绣衣使,我便能自力更生养活自己。

见我不作答,他继续声音低沉地说到:

「你知道绣衣使要做些什么吗?赵知微。」

赵知微?他竟然知道我的身份。

我转过头,强装镇定地望着他,声音却不由自主地有些微弱:

「就是……像我刚才对你做的那样。」

男子冷笑一声,把玩着酒杯,用指腹轻轻摩挲:

「将来你会知道的。」

我低下头默默无言。

男子走过来,抬起我的头,捏住我的下巴:

「以后,你就叫纸鸢吧。」

我俯身作揖:「是,大人。」

我一出来,周围的姑娘便立刻围上来打听:

「天呐,你太厉害了,你居然通过了冷面阎王应衔青的绣衣使的面试。」

周围的姑娘,目光有羡艳有嫉妒有失落。

原来刚才我面试勾引的男子,就是皇城司司长应衔青。

外号冷面阎王。

02

我本是赵侯爷独女,作为大家闺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心只习琴棋书画。

而家破人忙只需要一夜之间。

我爹爹因意图谋反被皇帝下令诛杀。

娘亲因为接受不了赵家一夜之间落败,也跟着爹爹去了,我也因此成为了赵家孤女。

更可恶的是柳淮。

一纸【愿纳赵知微为妾】,就打破了赵家和柳家从小到大的婚约。

柳淮不愿意对我这个落魄户明媒正娶也罢。

竟然要我做妾来羞辱我。

【嘶~】

接到柳淮的来信,我气得从椅子上坐起,把柳淮送来的信撕个粉碎。

我一气之下从赵府跑出来后,饥肠辘辘,摸摸口袋里,却是空空如也。

【咕噜咕噜~】

已经饿了三天三夜的我肚子咕噜咕噜作响,就在这时我恰好遇到了应衔青的手下。

感谢我如花的美貌。

他的手下在街上就把衣衫褴褛的我拦下。

我只要通过皇城司的面试,便能成为绣衣使。

皇城司是朝廷的一个在暗处的特派机构,只忠心于皇帝一人,所有的人员都被编制记录在册,可以按照业绩每月领取朝廷俸禄。

而皇城司的绣衣使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隐匿于镜花楼,专行勾引达官显贵来刺探消息之事。

而绣衣使每次完成任务都会有另外加丰厚的银两回报。

就这样。

为了几两碎银。

我就近乎赤裸地出现在了应衔青面前。

这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

03

通过应衔青面试的第二天,我就接到了我第一次任务。

【柳淮】

看到信纸中赫然出现的名字,我的心跳突突开始跳动。

反反复复地口中呢喃重复着这个名字。

应衔青这次给我的任务,竟然就是勾引柳淮,调查柳家的机密。

「柳家到底有什么问题?」

我问来信使。

但是来信使只是表情冰冷地回答:

「你没有资格问这个问题。作为绣衣使,你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服从应大人的命令。」

我讪讪不语,老实地选择了闭嘴。

局势所迫,我不得不服从应衔青的一切。

【哼,怪不得人人都叫他冷面阎王。】

我在心里闷哼一声,但也仅仅只是在心里。

表面上还是毕恭毕敬点头哈腰地送走了来信使。

毕竟。

我早就不是赵侯爷家的大小姐,只是一个低贱的上不了台面的绣衣使。

「柳淮……」

我在心中默念着这个名字,用指腹摩挲着信纸,发出沙沙的声响。

往事如烟。

赵家和柳家从小定亲,我的爹爹赵侯爷与柳淮的爹爹柳侯爷是多年故交。

而我多年来作为大家闺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从来没有与这个未婚夫相见过。

等来的只是柳淮贬妻为妾的一封信。

我恨他。

04

镜花楼歌舞升平。

而这些繁华都只是为了掩盖皇城司刺探消息的事实。

歌姬舞姬其中有不少皇城司的绣衣使混入其中。

「你就是新来的姑娘,纸鸢吧?」

我从来没想过第一次见到我的前未婚夫竟然会在镜花楼。

听嬷嬷说,柳少爷是这个寻花问柳之地的常客。

【呵】

我心里冷笑一声。

但表面上还是不得不装出谄媚讨好的样子来迎合这个纨绔子弟。

我娇俏地挽过柳淮的手臂,故作娇嗔:

「今日我看柳少爷面色不佳,相必是有什么烦心事吧。」

我见柳淮面色阴沉眉头紧蹙,便化身一朵解语花。

柳淮哼了一声,接过我手中端起的酒杯,仿佛要把酒杯捏碎一般:

「还不是那个赵家女儿。」

我心里一惊,但前段日子经受过皇城司的训练,我很快恢复面色如常:

「赵家?可是那个前些日子被陛下下令诛杀的赵侯爷家的女儿?」

「哦?你也知晓此事?」

柳淮抿了一口酒,转过身来看我。

我心里冷笑一声。

可何止是知晓。

见我好奇和疑惑的眼神,柳淮继续说:

「这个不知好歹的赵知微,我愿意纳这个破落户家的女儿为妾,已经是我爹爹看在与赵家往日的情分上,她竟然拒绝了我!」

我赶紧用纤纤玉手抚摸上柳淮气急的胸口:

「柳少爷息怒,像柳少爷如此英俊潇洒的男子,别说当妾,就是收来做个丫鬟,也是莫大的荣幸。」

我用含水的目光温柔地盯着柳淮。

这般泫然欲泣的模样,到底还是让柳淮动了心。

柳淮握住我抚摸在他胸口的手,轻轻摩挲,目光满是贪婪好色的欲望:

「纸鸢姑娘,我懂你。」

就这样,我被柳淮带进了柳府。

我给应衔青飞鸽传书,表明我已经按计划完成了第一步。

正在等待他的下一步指示。

但我却并没有收到应衔青的回信。

05

我正想怎么不动声色地联系上应衔青。

他就堂而皇之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了柳府。

应衔青以检验皇帝生辰宴会上的贡品为由,来到各个侯府巡视。

我向他毕恭毕敬地递上贡品时,应衔青却反常地出神地盯着我。

我内心慌乱。

见状,柳淮开口说话了,满脸的讨好和堆笑:

「这是柳府新招来的丫鬟,名叫纸鸢。」

「哦?」

应衔青挑动了一下眉头,眼里氤氲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唇边勾起一个少见的笑:

「这位姑娘我在镜花楼见过。」

听到应衔青的话,柳淮一下子就来劲了,笑得愈发猥琐:

「想不到应大人平日里高风亮节,传闻不近女色,居然会是镜花楼的常客。」

呵呵。

应衔青何止是镜花楼的常客,他是镜花楼的实际的掌权人。

我以为应衔青会否认。

但是应衔青却仅仅只是低头微笑不语,让人摸不透心思。

「柳少爷,可否让我与纸鸢姑娘到房里单独聊一会儿。」

应衔青此言一出,我差点摔掉了手中的杯子。

柳淮的脸上也明显挂不住了。

但还是勉强从嘴角扯住一个笑,看上去有点滑稽:

「是,是,那当然。」

06

我与应衔青二人独处房中。

气氛沉闷而尴尬。

我先开口打破了这沉默:

「我在想你会怎么联系我,没想到会是这么大胆的方式。」

应衔青面色未变,抿了一口茶,把玩着茶杯:

「最危险的方式,往往才是最安全的。」

我沉默。

应衔青继续开口:

「你来到柳府已经有半月,但好像自从那日镜花楼初遇之后,柳淮并没有对你宠爱有加。」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我不该低估这个男人的。

我低头呢喃:

「柳淮本来就是个多情的花花公子,要得到他的偏宠何其困难。」

应衔青转头看我。

他的眸色深黑,面无表情时确实像个冷面阎王。

「可是这样,你如何能取得柳淮的信任,调查出柳侯爷贪腐的真相呢?」

原来应衔青是想让我找到柳家贪腐的证据。

应衔青继续道:「你也对柳家恨之入骨,对吗?」

我睁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应衔青。

是啊,他知道我是赵知微,自然把我所有的事情都调查得一清二楚。

我不答反问:

「所以你这次任务才选择了我,对吗?」

应衔青笑了一声,缓缓道:

「是啊,绣衣使有那么多比你更漂亮比你更有心计更有经验的女人,但这次柳家的贪腐案,虽然事关重大,但我还是没有犹豫地选择了你,因为这不管对于你,还是对于皇城司,都是双赢。更重要的是,我相信你。」

我颤颤巍巍,扣着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请应大人帮我。」

过了许久,我才憋出这么一句话。

应衔青没有我预料中的为我出谋划策。

而是站起身来,看了一眼门外从窗纸中透过的人影。

柳淮。

我跟随应衔青的目光一看便知。

我正纳闷应衔青想做些什么,他就迅雷不及掩耳地把我逼退到了墙角。

那个透过窗纸正好可以模模糊糊看清身影的地方。

应衔青粗暴地调整了我们之间的位置,伸手把我困在墙角,作势就要亲我。

他的脸离我是如此之近。

可以看到他根根分明的睫毛,甚至可以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缠绕在我的脖颈之间。

我本能地想把他推开。

但我不敢太大声说话让门外偷看的柳淮听到,只能压低声音:

「应衔青,你疯啦。」

应衔青一把用宽大的手掌捂住我的嘴,用冷峻的眼神威胁我闭嘴。

想来窗外的柳淮看到的旖旎春光,和屋子内紧张严肃的气氛,会形成好笑的对比。

「我正在帮你啊。」

应衔青声音轻轻的,却像有种诱人的魔力般让我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很快我就明白了应衔青所谓的帮我。

他是想利用自己,假装对我的喜爱,来引起柳淮的争风吃醋的心理。

这个男人啊。

必要的时候连自己都可以利用。

那我们这些他手下的绣衣使呢?

也只是个趁手的工具罢了。

我不知怎么的,突然发疯了似的,没等应衔青来得及做出反应。

便拉近应衔青的衣领,狠狠地吻了上去。

唇齿相依。

我细细地感受着我的初吻。

而应衔青却仿佛呆呆地愣住了,也不推开我,也不回应我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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