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我国洲际导弹首次发射,但计算弹头的落脚点却难住了众多科学家,此时一位老人站了出来,仅用了一支笔、一叠纸,就准确推算出来弹头落脚点,当得知老人的身份后,众人却坐不住了…… 北京西郊的会议室里,老式吊扇嗡嗡转着,桌上草稿纸堆得半人高。束星北抖着手腕在纸上画抛物线,钢笔尖磨秃了就拿铅笔头接着算。他脚上那双解放鞋还沾着医学院厕所的消毒水味儿,裤腿卷到膝盖,露出小腿肚上劳改时被矿石划的疤。旁边年轻的工程师偷瞄他列公式,眼珠子差点瞪出来——这老头用的居然是爱因斯坦教他的相对论算法,整个中国会这套的掰着指头数不出三个。 当年在剑桥啃黑面包写论文的物理学霸,这会儿缩着脖子活像老农。算到关键处他突然拍桌子:“给我拿个搪瓷缸子来!”一屋子人愣神的功夫,他抄起茶缸往地上一摔,指着碎瓷片讲弹头溅落原理:“看见没?瓷片飞溅的角度和初速度的关系,和导弹溅落一个理儿!”这话把现场几个留苏博士震得直咽唾沫,谁能想到扫了十几年厕所的老头,肚子里揣着当年跟爱因斯坦做研究的绝活。 要说最魔幻的,是束星北算完弹道还要赶回医学院扫厕所。那天他揣着机密文件往公共厕所钻,保卫科长追着屁股喊:“束老您可长点心,这纸比金条还贵!”老头头都不回:“金条能算出导弹落点?”蹲坑边上摆着《流体力学》,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研究新型冲水装置。 当年给蒋介石修雷达的往事,成了拴在他脖子上的磨盘。五十年代劳改队里,他拿树枝在沙地上推导导弹公式,看守当他是疯子:“这老反革命又画符呢!”有回暴雨冲了猪圈,他愣是借着月光把猪圈结构改成抛物线模型,第二天跟生产队长吹牛:“按我这法子砌,暴雨再大也冲不垮!”结果真成了全县模范猪圈,奖状现在还压在青岛档案馆。 法警押他去刑场那天都纳闷——哦不,是去发射基地那天。吉普车开进机密大院,哨兵看见通行证上“厕所清洁员”的职务直揉眼睛。束星北扒着车窗看导弹架,眼泪把镜片糊成毛玻璃:“四十年前我给爱因斯坦打下手那会儿,就梦着这一天呐!” 如今再看那叠演算纸,上面除了公式还粘着厕所消毒粉。当初嫌弃他身份的人怕是忘了,正是这个“危险分子”,在日军轰炸时造出中国第一台雷达;这个“厕所教授”,培养了李政道、程开甲两尊学术大神。东风导弹溅落太平洋那刻,束星北蹲在医学院花坛边啃冷馒头,收音机里捷报传来,他掏出手帕包了块溅落点的泥土——后来这土和他骨灰一道撒进了沂蒙山,当年打游击时三百弟兄牺牲的地方。 英雄迟暮的剧本总带着厕所消毒水的酸涩。束星北的故事像面照妖镜,照见那个年代知识分子的荒诞与悲壮:需要你时,扫厕所的能算洲际导弹;嫌弃你时,爱因斯坦的学生也得搬石头。他抽屉里那张泛黄的《残疾军人证》,至今还在质问后人:究竟多少天才,被时代的簸箕筛进了垃圾堆?
1956年,北京中南海,看着手中的报告,周恩来面沉似水,突然,他猛地站起,拿起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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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son
解放前那批专家基本都是名下无虚的人物。
辛壬癸甲
历练,现在所说专家教授少了心理的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