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女兵日记:军官不拿女人当人,最羞耻的是一件事情

莲蓉简史 2024-07-23 11:11:10

1945年5月,五个日本女人高桥加代、太田美娟、石谷川洋子、乙津芳子和山纪子在“妇女献身帝国”的号召下,在满洲加入了日本关东军。

五个女兵从此陷入了侵略战争的泥潭,精神和肉体陷落在了残酷的战争中。高桥加代的《从军日记》里写下了日本女兵的往事,其中有一件事情最为残酷、最为羞耻。

五个女兵在满洲加入关东军后,在新兵训练营接受了法西斯训练。日军的训练极为残酷:一是强调绝对服从,二是强调极快的节奏和大量的疲劳训练,以此达到绝对忠诚精神无二的军人素质。

女兵们的日常训练在依田的指挥下更为繁重,早晨五点钟起床,起床后跑步到一千米以外的地方洗脸,洗完脸马上跑出去集合点名。七点半开军训或授课,十一点半结束,接着开午饭。

下午一点至五点训练,六点开饭,八点点名熄灯。一天下来,混身像散了架,倒在床上,再不想起来。但第二天早上一听到教官依田英二的吼声,全都像弹簧一样地跳起来,立刻振作起精神。

日军连吃饭都要训练,这也是女兵们觉得很难受的事情。在日本军队,“快吃、快屙、快跑”是铁的原则。日本女人从小受到的是男尊女卑的教育,吃饭要极注意吃相,绝不许狼吞虎咽,必须细嚼慢咽不能出声。

到了部队,完全反了过来,吃饭的时间只有五分钟,吃不完不但要饿肚子,还要被依田打骂。女兵们从小习惯了的,如何一下子改得过来,开始几天几乎是每个人都要挨打,只得拼命加快,可快了不及咀嚼,饭就卡在嗓子里,憋得喘不过气,全吐出来。

她们真不懂依田是怎么咽下去的,他那个嘴肯定是只某个容器的口,饭根本不是吃下去的,是倒进去的,三碗大麦米饭还有一碗汤和咸梅,一分钟不到就全部吃个干干净净。

有一次吃大块肉,女兵们全噎住得眼珠发白,依田却毫不在乎地一块接一块往嘴里填。比起快吃,快屙也叫她们受不了。在训练场上,一天只能申请一次大便,只给三分钟时间,除去来回路途,只有一分钟。回来晚了是极可怕的,开始女兵们只好完不了事就提着裤子往回跑,男性官兵们一旁开心地看笑话也全顾不得。可完不了事回来不久又很难受,只得强忍着。

小便更可怕,上午下午各只有一次机会,随便惯了的,根本顺不过来,胖胖的石谷川洋子本来又有频尿的习惯,结果是每天都要尿在裤子里,尿顺着单军装往下流,模样尴尬透了,仍要涨红着脸穿着湿裤子继续训练。有一次射击训练结束时,从地上爬起来的石谷川洋子上身下身全是被尿沾到身上的泥。

女兵们无不在心里诅咒依田英二是个魔鬼,但是渐渐地,依田的骂声少了,女兵们也习惯了,并且还生出很多自豪。经过一个多月的强化训练,她们逐渐适应,只是很多时候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个女人,她们认为自己就是一名真正的士兵了。

可是训练还没有结束,对于所有的女兵们来说,最羞耻的是一件事情。按照教官依田英二的说法,只有经历了这件事情以后,她们才成为一名真正的士兵。

“脱光衣服!”依田英二少尉命令道。

五个年轻的日本女兵愣了,其他的四个人都侧目高桥加代,加代则狐疑地看着依田英二。她们被带到这间可铺十二张榻榻米的房间以为要接受训话,不料听到的是这样的命令。

“混蛋!”依田英二厉声喝斥,从高桥加代开始,每人打一个耳光,被打的人含住嘴里的血,还要干脆地回答:“哈依!”

依田英二少尉打完耳光后继续训斥:“帝国军人的天职是无条件服从命令,不服从命令就要受到军纪制裁!”他看到五个女兵全老实地仰着头对着自己,再一次下达命令:“脱光衣服!全部!”

这一次女兵们不再犹豫,疯了一样飞快地连脱带扯将身上与男兵一样的军装脱下来,立定在依田英二面前站成一排。依田是负责训练她们的指挥官,指挥官的命令必须服从!

依田英二的两只熠熠闪光的小眼睛从女兵们的身体上扫过。这是五个发育完好的日本女人,日本女性特有的细腻的白肤闪着莹莹光泽。他紧绷的嘴吞咽了几口口水,好一阵,才神经质地大声喊道:“进来!”

贴着纸的房间隔挡拉开了,进来的是五个同样赤条条的男性日本兵。一见到女兵们,早已急不可待的男兵立刻扑上来。女兵们一声惊叫下意识地护住自己的身体挤成一团。

“混蛋!”依田对五个男兵破口大骂,他们几个只得强压住将爆炸的欲望老老实实站成一排。五个年轻的光头士兵兽性发作还要站成队列的模样实在丑鄙。

“你们!”依田的眼里已充满血红色,他像一只困兽一样仇恨地盯着五个女兵,“必须使他们快活!这是命令!开始!”

五个男兵听到这声盼望已久的命令,立刻像五条饥饿的狼一样扑上来,将五个同样来自日本的同胞姐妹瓜分了。像一群野兽,在一个房间在一身戎装的依田的监督之下,执行命令。

山纪子被按倒之后,虽拼命强抑自己,仍禁不住发出一声惨叫。

“混蛋!”依田咆哮着扑过来,在山纪子被压着的身子上连踢几脚。

“太君,”山纪子流着泪哀求,“我还是第一次……”

依田英二似稍一愣,接着更狂暴地喊道:“那就更混蛋!你要让他快活!为帝国献出自己,是你的荣誉!”

“哈依!”山纪子流着泪,依照命令,对施暴于自己的男兵强笑。

五个日本男兵依照命令集体污辱他们的同胞,五个日本女兵依照命令让污辱她们的男兵恣意寻欢,这是发生在1945年7月的关东军训练营里的真实事件。

这个极为难以置信的事件,不但深刻地显现出法西斯主义的兽性,更表现出日本法西斯有别于德国法西斯的残暴性。

高桥加代写下了这一件最羞耻的事情,可是羞耻心在之后就全然没有了,心中反而有的是自豪感。这就是伊田教官所谓的“她们终于成为真正的士兵了”。

日军这种病态的心理由来已久,早在明治维新之后,日本历来重视的忠诚心随着国家的统一和国力的强大,由原来对于主人忠诚的所谓武士道精神,变成了所谓爱国心,这种爱国心把国家作为至高无上的东西来爱戴,把以身殉国看做是最高的荣誉。

随着日本法西斯主义的形成,所谓爱国也越来越为极端。日军伦理的基础,就是忠君爱国思想。这种思想强调白刃冲锋的战斗精神,是典型的轻视生命精神第一的法西斯主义。

二战中的日本军人正是受到如此毒害,不但残忍异常,还欣然为国家为君主而死。那些驾驶“零式”飞机撞击美舰的“活烈士”们是其典型,而五个日本女兵之所以能做出对施暴者施媚的行为,亦因如此。

高桥加代的日记,在今天看来依然令人觉得不可思议,依然令人觉得触目惊心,这就是日军的凶残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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