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瘫痪的妹妹做手术,我拼命打工,却被三个陌生男人锁在地下室。
好不容易逃走,妹妹已活活饿死,成了一具腐尸。
后来,我把仇人一个个找了出来。
他们跪求我放过,我笑着答应,然后让他们以最大的痛苦死去。
1.
大二那年,我为了赚钱,去给一个18岁男孩做家教。
那是个只有父子两人的家庭。
跛脚的老父亲热情接待我,年轻的儿子低着头不敢看我。
看起来是淳朴的好人家。
谁知一杯饮料下肚后,我便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我已在地下室。
疼痛告诉我,我已不再清白。
一个中年西装男坐在我面前抽着烟:
「从今天开始,你的名字就叫夏薇了,是我何振轩的女儿。」
他又指了指身后站着的两个男人。
一个是我见过的跛脚老汉,另一个男人则满脸刀疤。
「这边的瘸子叫周虎,你见过的。那边的刀疤头,叫董强。」
我抱紧身体,忍不住颤抖。
他把名字告诉我,就压根不会让我活着走出去。
但我不能死在这里!
我还有个瘫痪在床的妹妹!
去年,妹妹高考完回家的路上,被一辆货车碾过,导致全身瘫痪。
司机肇事逃逸,由于监控坏了,一直抓不到人。
我感觉天都塌了。
父母早逝,妹妹是我唯一的亲人。
医生说,如果能做手术,还有可能痊愈。
可我没钱,只能带妹妹回出租屋修养。
从那天起,我打工、做家教,抽空照顾瘫痪的妹妹,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尽一切可能赚手术费。
谁知,竟会落入如此险境!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有家人需要照顾,我绝对不会报警的……」
我忍住疼痛,跪在地上,卑微地祈求着。
何振轩抬起我的下巴:
「夏薇,你是爸爸的乖女儿,怎么能走呢?安心呆着,好好招待爸爸的朋友。」
说完,何振轩起身离开,周虎一瘸一拐紧随其后,像个跟班。
董强则笑着朝我走了过来……
很快,我开始明白,董强跟何振轩不同。
董强对我其实不感兴趣,他唯一的爱好,是伤害别人。
几小时之后,我感觉所有内脏都搅成一团,仿佛要被生生拽出体外。
没有经历过的人,无法想象那种疼痛。
而董强则兴奋到极致。
他说,这比任何事都更让他开心。
2.
此后的日日夜夜,何振轩和董强轮番凌辱我。
何振轩似乎对自己的女儿有想法,总是叫我「夏薇」,逼我叫他爸爸。
董强则每天不重样地折磨我。
我想过自杀。
但我终究没有那么做,忍了下来。
妹妹还在家里等着我!
可我没想到,三人里看似最无害的瘸子周虎,竟带来了我妹妹的消息。
被囚禁的第4天。
周虎一瘸一拐走进地下室,把一碗馊饭放在我面前。
我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我要活下去。
周虎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对了,之前你说,你家里有人需要照顾?」
我一愣。
回想这些日子,周虎一直负责送饭,从未侵犯或殴打过我。
难道他愿意帮我?
于是连忙点头:
「是!是我妹妹!几个月前被货车碾压,全身瘫痪……」
周虎眼睛一亮:
「是车祸?发生在哪里?」
我有些奇怪:
「东海中路。」
周虎看着我,嘴角慢慢咧开:
「嘿嘿……东海中路?车祸?是不是司机逃逸了?」
一股不祥的预感在我心中升起。
周虎的笑容越来越放肆:
「那货车是我的啊!逃掉的就是我啊!竟然这么巧?哈哈哈哈!」
啪!
饭碗摔在地上。
我猛然朝周虎扑了过去,双目通红盯着他的脖子,想要掐死他。
可手脚的铁链拽住了我。
「你为什么逃逸!医生说如果半小时内送到医院!我妹妹的脊椎不会伤得那么重!她可以不用瘫痪的!她才18岁啊!」
我的嗓子近乎撕裂。
周虎嬉笑地看着我:
「是吗?但跟我有什么关系呢?说实话,那天我喝了太多,都有点断片了,如果不是后来看到新闻,我还以为撞了什么野狗呢!」
他拖着瘸腿走过来,突然狠狠把我砸倒在地,满面怒容:
「我还要找你妹妹算账呢!我这条腿就是因为那场车祸瘸的!你妹妹怎么不赔我的腿呢!」
他举着凳子猛砸下来。
直到我口鼻流血,再也动不了时,周虎才气喘吁吁地停下。
然后掏出那丑陋的玩意对准我。
一股骚臭的暖流浇到了我头上。
「你不可能离开这里了,我也早就把货车卖了,警察查不到我,你们姐妹俩只能自认倒霉啦,哈哈哈哈!」
系好裤子,他大笑离去。
我心如死灰。
却没想到,逃生的机会从天而降。
第二天,来送饭的不是周虎。
而是周虎的儿子——周子敬。
3.
这是我第二次见到周子敬。
上次见面时,我的身份还是他的家教。
现在,他成了我的饲养员。
周子敬进屋后就一直低着头,嗫嚅道:
「我爸去市里复查腿伤了,这几天我来给你送饭。」
说着,他把一碗饭菜放到我面前。
我刚要伸手拿,突然瞥到,周子敬的脸红得不像话。
这才想起,自己这几天下来,已经衣不蔽体。
我意识到了什么……
计上心头!
「那个……姐姐身上太脏了,手上也有伤,你能不能给姐姐打桶水来洗洗?」
我尽可能妩媚地说道。
周子敬满脸通红,点了点头就跑出去打水。
接下来的一切,顺理成章。
看着伏在身上的周子敬,我一边忍受疼痛,一边欣喜若狂。
果然如我所想。
周子敬家里没有母亲,唯一的父亲又是个混蛋,不准他上学、接触社会,只把他当奴隶使唤。
这样一个男孩,正值青春期,却几乎没跟女性说过话。
他就是我逃走的突破口!
果不其然。
事后,一些眼泪,几句哀求,就让周子敬神色复杂。
他犹豫良久,终于掏出一串钥匙,解开了我手脚的铁链。
他掺着我走出地下室,帮我拦了一辆车。
汽车启动时,我从后视镜看到,周子敬站在那破烂平房的门口,看着我的方向,不知在想什么。
下车时,已是深夜。
但我没有去医院,也没有报警。
我心里只有一个担忧——妹妹!
当我拖着虚弱的身体回到家,打开房门的那一刻。
一股扑鼻的恶臭,让我忍不住吐了出来。
我浑身颤抖,心中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可是当我进入卧室,看到那张床时,我还是崩溃了。
妹妹的静静地躺在床上,维持着我离开时的姿势,一点都没变。
只是,现在的她,已腐烂得看不出面容。
原本属于18岁青春年华的肌肤,已经萎缩、融化。
蛆虫与苍蝇遍布她全身,脓液满地都是。
这便是恶臭的来源。
妹妹死了。
我撕扯着头发,尖叫着,失去了意识。
等我再次醒来时,已经身在医院。
「你醒了!」
护士惊讶地看着我。
很快,一群人围到了我身边。
医生说:
「我们检查了你的身体,内伤外伤都很严重,特别是子宫,已经保不住了,我们不得不进行了摘除。」
是吗?
那一定是董强导致的。
他喜欢用凳子腿,特别是满是木屑、毛刺的凳子腿……
警察说:
「你似乎很久没去学校了,是遭遇了什么吗?如果你想,可以跟我们说一说。」
一群人七嘴八舌,我一言不发,直直地盯着天花板,想着妹妹的惨死。
他们试探着又问了几句,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准备离开。
临走前,警察似乎想起了什么,把一张纸条交到我手上:
「这个是在你妹妹遗体右手边找到的,应该是给你的。」
右手边?
妹妹虽然全身瘫痪,但右手有几根手指还能稍微动一动!
我连忙打开那张纸条。
只见上面歪歪扭扭写着难以辨认的字迹:
【姐姐,你已经三天没回来了,或许是去寻找新生活了吧?也好。不要内疚,不要再想起我,去过属于你的人生吧,对不起,是我拖累你了,如果有下辈子,我再报答你。】
我捂着脸,失声痛哭。
妹妹以为我抛弃她了!
在活活饿死的那几天里,她究竟承受着怎样的折磨?
离开这个世界时,她不仅要经受无人陪伴的恐惧,还要承受被我抛弃的孤独!
警察小心翼翼:
「怎么样?有什么你觉得应该跟警方说的吗?可以告诉我们……」
我久久无语。
再抬起头,我的眼中已经没有泪水,只有一片漆黑:
「对不起,警察同志,我想自己静一静。」
警察理解地点了点头,留了个电话就离开了。
四天后,我趁着医生不注意,跑出了医院。
报警?
不需要。
给那些人判刑,太便宜他们了。
我要让他们在死前,经受比我妹妹多千百倍的痛苦!
第一个,就是董强。
4.
我给妹妹攒的手术费,现在成了我的复仇资金。
稍微在暗网花点钱,我立刻知道了董强的行踪——在一家工厂做夜班保安。
只用了半天时间,我就买好了所有趁手的工具。
然后潜伏进工厂,躲在几摞钢筋后面。
直到凌晨一点,所有工人都下了班,董强打着哈欠按规定例行巡逻时。
我从身后给了他一钢管。
等董强醒来,我已经把他脱得赤身裸体,五花大绑,呈大字型捆在了几块钢筋上。
看到我,董强脸上满是惊讶:
「是你?」
「是我。」
董强挣扎了几下,无法挣脱,脸上蒙上一层狠毒:
「臭娘们,快给我解开!」
我摇摇头,走上前去,抄起钢管,狠狠照着他的颧骨来了一下。
董强全身被我打得猛地一晃,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才尖叫出声:
「啊啊啊啊啊!」
看到他的右脸明显瘪下去了一块,我很满意:
「不错不错,这样就比刚才的叫嚣动听多了。」
董强惨叫了好一会儿,才渐渐适应,眼眶里已经不自控地疼出了眼泪:
「你……你到底要干嘛!」
我冷不丁问:
「你玩过气球吗?」
「什么?」
我拿出一个钢制打气筒,和一大把瘪了的气球。
一边往打气口套气球,一边说:
「就是气球啊,用嘴吹气球太累了,一般都会用打气筒。」
我走近董强。
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一片惨白。
我笑了:
「这打气筒,可比凳子腿先进多了。」
下一秒,我用尽全身力气,将我的报复送给他。
就像他曾经对待我那样。
很快,董强的肚子明显鼓起来了。
那是气球的作用。
但几秒之后,随着一声闷响,董强的肚子略微瘪了一些,他却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惨叫。
我笑着把打气筒抽出来。
固定在出气口的气球已经破裂了。
气球里面的一堆钉子,自然也留在了董强体内。
「怎么样啊?肚子里舒服吗?我给你的钉子,可比你给我的木刺木屑贵多了,谢谢我吧。」
董强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接下来,一个又一个气球,不断地塞了进去。
我像圣诞老人一样,往每个气球里预先塞了一些礼物。
有的是一把钉子,有的是一窝蛆,也有几两白酒,或者一抔石灰。
这些礼物,一个一个送进董强的肚子里,气球炸裂之后,就成了董强的一部分。
整整半个小时,董强从一开始的辱骂挣扎,渐渐变得无力动弹,到了后来,他终于学会了谦卑:
「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
我这才停手:
「放了你?这话怎么怎么熟悉?」
可能由于内脏失血过多,董强的脸已经无比苍白:
「对不起,我错了,求求你放了我,把我送医院吧,我绝对不会告发你,别让我死……我不想死!」
我叹了口气。
果然,越是这种虐待狂,内心深处反而越胆小。
当厄运降临到自己身上时,他也不过是个怕死的蝼蚁。
「好吧。」
董强眼睛一亮,泪水再次涌出:
「谢谢你……谢谢你……」
我回身,拿出一个大功率吸尘器:
「不过用不着送医院,不就是肚子里多了点东西吗?我给你吸出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