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全球性殖民大国葡萄牙,如今怎么变得如此没有存在感?

斐斐谈国际 2024-01-03 14:04:01

提到葡萄牙,你首先会想到什么呢?我想对于国人来说,对于这个国家的印象,除了那个绿茵场上的霸道总裁+自律达人+梅西之下我最强的C罗,还有就是就是澳门的前宗主国了。

葡萄牙的国家名片—C罗

澳门回归

什么,你问葡萄牙和葡萄到底有没有关系?只能说,这里确实盛产葡萄,特别是有酒都之称的葡萄牙北部重镇-波尔图,这里的葡萄酒享誉全球。

为什么说葡萄牙存在感这么低,不信你去头条君搜索这个国家,冒出来的几乎全是足球和C罗相关的。

葡萄牙的国家名片

从这点看,葡萄牙政府应当感谢C罗这块金字招牌,他用自己的努力,自律和足球光芒将祖国葡萄牙宣传全世界每个热爱足球的角落。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大航海让葡萄牙认识了世界,C罗让世界认识了葡萄牙”。

C罗

让我们一起来看看这个曾经开启大航海时代,和隔壁邻居合计合计着一道线就把全世界瓜分了的先发全球殖民帝国,是怎么就混成了今天这般躺平模样?

葡萄牙,也曾是全球殖民帝国

陆尽于此,海始于斯

葡萄牙共和国位于欧洲伊比利亚半岛西南部,东、北部与西班牙接壤,西、南濒临大西洋。

葡萄牙的地貌

西班牙是其唯一陆上邻国,首都里斯本,国土面积9.2万平方公里,面积介入我国重庆市和浙江省之间,人口1034万,人均GDP达2.4万美元,属于欧盟成员国,申根国、欧元区和北约成员国,是中等发达国家,全国共有18个行政区以及马德拉群岛、亚速尔群岛两个海外自治区。

我们所熟知的C罗就出生于马德拉群岛。

葡萄牙本土面积狭长,近似一个长方形,东西跨度218公里,南北跨度561公里。

葡萄牙

位于葡萄牙的最西端的罗卡角,是整个欧亚大陆的最西点,为了纪念大航海时代,后人在这里修建了一座灯塔和一个面向大西洋的十字架,上面刻着葡萄牙著名诗人卡蒙斯的“陆止于此,海始于斯”(Onde a terra acaba e o mar começa)的诗句。

海角天涯-罗卡角

陆止于此,海始于斯

就地形而言,葡萄牙北高南低,丘陵、河谷交替分布。北部山地是伊比利亚梅塞塔高原的一部分,南部和西部也是丘陵和沿海低地平原。

葡萄牙

有趣的是,葡萄牙海拔最高的山峰不在本土,而在亚速尔群岛上的皮科火山,海拔2351米。由于亚速尔群岛和马德拉群岛的存在,葡萄牙海岸线总长度达1793公里,专属经济区面积为172.7万平方公里,在欧盟国家中拥有第三大专属经济区,在世界上排名第20,这对于本土面积只有9.2万平方公里的葡萄牙来说,是非常惊人的数据。

葡萄牙的两大海外领地

狭长的地形和位置,让葡萄牙南北气候大有不同。北部是温带海洋性气候,南部则属于地中海气候,整个国家气候宜人,非常适合度假和养老。

葡萄牙的葡萄种植

可以说,相较于隔壁西班牙几乎全是高原和山地的地形,葡萄牙占据了伊比利亚半岛上条件最好的区域。西班牙西部的河流出海口、大西洋海岸优良港口和半岛上适宜的农耕区都在葡萄牙手中。甚至可以说,西班牙锁住了葡萄牙去往欧洲核心区的陆上通道,葡萄牙则扼住了西班牙去往大西洋的捷径,只能说是互锁中的相爱相杀。

葡萄牙与西班牙

也正因为远离欧洲核心,葡萄牙的国家命运早已注定,那就是无足轻重的地缘边疆区。

就城市而言,位于西南部特茹河口,濒临大西洋的首都里斯本集合了全国的精华,是葡萄牙的政治、经济、金融、文化和科技中心,也是全国最大的港口,GDP占到全国的一半,人口近300万(里斯本大区),占全国的三成。

葡萄牙的核心区-里斯本

里斯本的4月25日大桥

里斯本

里斯本

第二大城市是面向大西洋的北方港口重镇波尔图,位于葡萄牙第一大河杜罗河河口,大名鼎鼎的钢铁拱桥-路易一世大桥就位于此,修建于1881年,设计师正是建造埃菲尔铁塔的那位埃菲尔。

波尔图

路易一世大桥

波尔图

这两座城市一南一北,成为葡萄牙的国家基石。

王室呢?怎么就共和国了?

前段时间,隔壁邻居,同样存在感低下的西班牙王室迎来重要时刻,莱昂诺尔公主正式成为王储,其隆重的册封仪式让西班牙王室久违的出现在全世界的头版头条,着实火了一把。

西班牙王室

吃瓜之余,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作为王权色彩浓厚的伊比利亚双雄之一的葡萄牙,王室去哪了?怎么现在是共和国了呢?

葡萄牙帝国

仔细回想了一下,我们的历史教科书对这个国家的历史其实还是比较边缘化的,除了大航海的高光时刻和殖民澳门,就对它失去了兴趣,几乎只字不提。

的确,我们的教科书大多还是聚焦隔壁大兄弟西班牙,我们知道收复失地运动,知道西班牙殖民帝国,知道西班牙王位继承战争,知道佛朗哥独裁统治和国际纵队,仿佛西班牙一直站在聚光灯下影响着历史进程,永远是每部伊比利亚大小戏的主角。

葡萄牙国旗

而角落里的葡萄牙则如同无人问津的街角小贩一般,似乎近代以来的所有大事件均和它无关。

葡萄牙的野望

确实,第一次和第二次世界大战都处于中立的态度让它躲过了战乱,却也让本就地处偏远的葡萄牙更加边缘化,这种边缘化是相对大开大合、火力四射的欧洲核心区而言的。那么回到标题,葡萄牙王室搞哪去了?

里斯本

简单来说,葡萄牙王国和王室历史止步于1910年。

如果往前追溯,葡萄牙王国的历史就不得不提波澜壮阔的收复失地运动,葡萄牙和西班牙这对恩怨纠缠的哥俩都诞生于这场持续800年的运动。之前的文章中也提到过,看着国小势弱的葡萄牙是怎么在气吞半岛如狼的西班牙身侧维持独立的,这里就不再赘述。

收复失地运动

我们需要了解的是,葡萄牙王国存在于1139年—1910年,总共经历了四个王朝,按先后顺序依次是勃艮第王朝、阿维斯王朝、哈布斯堡王朝、布拉干萨王朝。

我们可以看到,王朝的变换,总是伴随着绝嗣危机。

1、作为创始王朝的勃艮第王朝(1139-1383年),很显然,王室家族来源于勃艮第。勃艮第的亨利娶了隔壁卡斯蒂利亚王国的公主,老丈人把如今葡萄牙北部的领地送给了女婿亨利做封地。哪成想,亨利的儿子阿方索雄心万丈,打算创业单干,于是自封为葡萄牙国王。在随后的一百年里。阿方索一世及其子孙筚路蓝缕,艰苦创业,终于挣得一份现代葡萄牙版图,而葡萄牙的收复失地运动就此结束,进入守成阶段。

葡萄牙的收复失地运动完成

2、第二王朝的阿维斯王朝(1385-1580年),初代君主若昂一世是勃艮第末代国王佩德罗的私生子,从这个王朝开始,便进入大名鼎鼎的大航海时代。著名的恩里克王子、达·伽马、迪亚士等开拓者均是这个时代的葡萄牙人。这是一个锐意进取的时期,是属于葡萄牙人的绝代风华。

航海王子—恩里克王子

3、第三王朝即是哈布斯堡王朝(1581-1640年),利用葡萄牙国王塞巴斯蒂昂战死导致的王室绝嗣危机,西班牙国王腓力二世软硬兼施,成功得到葡萄牙王位,成立大一统的伊比利亚共主联盟,两大先发殖民帝国在全球的庞大领土,开始前无古人得由一个王室统治。当然,能够想象得到共主国王对两国的区别对待,民族情绪强烈且自傲的葡萄牙人绝不甘心臣服在西班牙人之下。

葡萄牙和西班牙

4、第四王朝的布拉干萨王朝(1640-1910年)西班牙的不公平对待和卷入三十年战争,导致葡萄牙贵族利益受损,于是他们集体罢黜西班牙派来的总督,拥立布拉干萨公爵若昂二世为新的葡萄牙国王,即若昂四世,伊比利亚联盟强行维持了60年,终告瓦解。

好不容易脱离西班牙哈布斯堡王朝统治的葡萄牙人发现,这个世界竟然变天了。荷兰,英国海上力量相继崛起,都来分殖民贸易的一杯羹,而葡萄牙老迈的身子骨却玩不动,也玩不过这些筋骨强劲的后起之秀了。

葡萄牙的殖民帝国

不过好在葡萄牙还有巴西这块强有力的殖民地持续输出资源,足够自己本土吃香的喝辣的。

原想着就这么混日子也不错,1755年,一场突如其来的大地震把首都里斯本几乎夷为平地,这可是全国财富和人口的集中之地,地震加海啸让里斯本损失了近四成的人口,财富损失无法估量,这对于葡萄牙本土这种体量,可谓是毁灭性打击。

一片废墟的里斯本开始重新规划建设,慢慢恢复元气。

地震中正在教堂祷告的王室成员躲过一劫,原以为不幸总算过去。

可没曾想太平日子没过几十年,隔壁的隔壁冒出个绝世猛人,拿破仑。

拿破仑帝国

作为英国盟友的葡萄牙显然倒了霉,法军占领葡萄牙,葡萄牙王室无奈收拾细软一路跑到了巴西里约热内卢,重建政权,并把巴西的政治地位提升,给予种种特权。

待到拿破仑战争结束,自由派新政府邀请国王回里斯本,时任国王若昂六世留下儿子佩德罗,自己带其他王室成员回到里斯本。佩德罗于1822年带领巴西独立,成为巴西帝国首任皇帝。

葡萄牙本土的资产阶级自由派和保王派也陷入互掐内乱(1828-1834年),最终自由派取得胜利。于是,葡萄牙本土的王室开始实施二元君主立宪制。

失去巴西的葡萄牙国家财政崩塌,只得在政治和经济上更加紧抱英国大腿,但是葡萄牙的非洲殖民策略必须让位于带头大哥英国的非洲战略,引发国内民众不满,王室成为众矢之的。

1908年2月,时任国王卡洛斯一世和王储在里斯本街头被激进势力刺杀。这说明,葡萄牙已经不再需要王室了,1910年,葡萄牙王室走到历史尽头,末代国王曼努埃尔被废黜,葡萄牙进入共和时代。

殖民奇迹:辉煌只在十六世纪

正因为陆地被西班牙包围,对于体量较小的葡萄牙而言,其在12世纪建国后,国家发展方向就有且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向西,去大西洋里讨生活。

向海发展

由于卡斯蒂利亚(西班牙前身)的包围,小而贫穷的葡萄牙想要从欧洲大陆获得各种物资变得十分困难(中间商层层加价),甚至于根本无缘欧洲事务,更别提从战争不断的欧洲大陆站队捞金了。

伊比利亚半岛态势

卡斯蒂利亚的威胁,让葡萄牙自14世纪起,就开始找外援,他们选择与英国结为战略同盟,一直到今天,两国还是特殊同盟关系。

1415年,当欧洲大陆其他国家还在陆地上掐架的时候,著名的恩里克王子随父兄率2万人的舰队渡过直布罗陀海峡,闪击海峡对岸的北非重要港口休达城,迈开了葡萄牙殖民帝国的第一步。对于当时总人口100万出头的葡萄牙来说,2万人的远征军可谓是赌上国运的倾国大冒险。

休达

有了贸易港口休达城的巨大甜头,葡萄牙人开始一发不可收拾的非洲海岸海上探险之路,去寻找那满是黄金的国度。

在恩里克王子的主持下,葡萄牙的航海探险开始有组织、有计划的大规模开展。

里斯本的大航海纪念碑

随着探险船队不断将探险纬度向南推进,马德拉群岛、亚速尔群岛、佛得角等相继被发现,直到1460年恩里克王子去世,他都在不断派人沿着非洲西海岸向南探索,此时的葡萄牙人发现他们已经越过北非穆斯林地盘,进入了黑非洲。

后继的葡萄牙探险家们继承恩里克的事业,继续向南,相继发现了胡椒海岸、象牙海岸、黄金海岸、奴隶海岸。

大航海时代

1488年,著名的航海家迪亚士的船队在长达16个月的探索后,他们终于绕过非洲大陆南部,进入印度洋,开始了一个新的时代。

仅仅10年后,年仅29岁的葡萄牙海军军官达·伽马率领船队沿着迪亚士的路线继续向前,并最终达到印度西南部的卡利卡特。

这次出色的航行探险,为葡萄牙完整勾勒出另外一条获取东方香料的路线,东西方海上航线自此打通。

葡萄牙打通前往印度的航线后,打破了威尼斯和奥斯曼土耳其对香料贸易的垄断,几乎摧毁了地中海贸易,亚历山大港和贝鲁特的出口额缩水到葡萄牙人抵达印度前的约四分之一,大量黄金流入里斯本,属于葡萄牙的16世纪拉开序幕。

当然,世界的海洋足够大,容得下葡、西两国的探险船。为了解决葡萄牙和隔壁邻居争夺新土地的纠纷,1494年,在教皇亚历山大六世的仲裁下,双方签订《托尔德西里亚斯条约》,以一条“教皇子午线”瓜分了世界,从此以后葡萄人全力向东经营亚洲航线。

《托尔德西里亚斯条约》

令葡萄牙人没有想到的是,属于自己的高光时代竟是这么短暂。100年后的1581年,由于王室绝嗣危机,西班牙人乘虚而入,兼并了葡萄牙,伊比利亚联盟诞生,只不过这个联盟中,葡萄牙人属于从属地位。

如前文所言,待60年后,葡萄牙重新独立,这才发现,属于它的十六世纪已然结束,英国和荷兰的海上霸权开始了。

只不过在新的国际秩序里,已经没有了葡萄牙的位置。

怎么就混成欧猪五国了?

一个一直贫穷的人,突然之间得到一笔财富,这不一定是好事,所谓横财。一个国家,如果突然暴富,大把的黄金白银涌入,这也未必是好事。如果统治者高瞻远瞩,富有战略眼光,用这笔巨额财富去夯实国内经济,比如发展工业和制造业,则是好事。但是如果目光短浅,用于挥霍,醉心享受,一旦财富耗尽,一切则将归于起点,甚至让国民被金钱侵蚀精神,失去勤勉和奋斗。

葡萄牙的发展

和隔壁西班牙一样,获得巨额财富的葡萄牙没有将这笔财富用在发展经济后劲上。特别是并入西班牙的黄金几十年内,葡萄牙人和西班牙人一起参与欧陆争霸,深度介入三十年战争,国内的奢侈消费和国外的巨额战争费用,让伊比利亚半岛积累的财富迅速蒸发。

殖民地输入的巨量黄金白银,除了让国内长期通货膨胀外,贵族们无法满足的奢侈生活需求给了英国等后发国家巨大的产品订单。对贵族们来说,自己花钱花时间搞制造业哪有拿着大把钱出去买买买来的潇洒爽快。

一时购买一时爽,最终爽的是工业能力迅速崛起的英国人,而海上霸权旁落之后,殖民地自然也就无法继续维持,特别对于国力弱小的葡萄牙来说,在自己忙着从西班牙独立的时候,东方贸易航线和关键据点被荷兰人切断和夺走,大大削弱了葡萄牙殖民帝国的含金量,而外部资金的断裂,也造成葡萄牙国内政治和经济的持续动荡。

我们现在所说的葡萄牙工业基础薄弱,可以说是娘胎里带出来的病根。

作为一个发达国家,为什么我们感觉葡萄牙很穷呢?

可以看看一组数据,当然,这是与欧盟其他发达国家相比较。欧盟的贫困是指相对贫困,即国家年收入中位数的60%为贫困线,低于该值则认为是贫困。

欧盟的贫困线

我们可以看看2022年的数据,葡萄牙的年收入贫困线为7360欧元,排在它上面的是克罗地亚(7366欧元),下面的是希腊(6505欧元),更别提更靠下的匈牙利、罗马尼亚等国了。

欧盟

就工作最低时薪来看,葡萄牙也是属于中等偏下水平,仅高于东欧、东南欧几个国家。

最低时薪对比

而平均工资上,葡萄牙2022年平均工资仅为1294欧元,仅相当于欧盟成员国平均月收入的一半略强。

葡萄牙的平均工资

而在国家产业上,葡萄牙的特色产业主要是葡萄酒、橄榄油、软木、制鞋、制药等轻工业,重工业和高端制造较为落后,工业基础确实薄弱。其一、二、三产分布分别是2.37%、22.86%、74.77%,旅游业、服务业和金融业等第三产业占据国民经济的主导地位。

葡萄牙的三产分布

和另一个典型国家捷克相比,葡萄牙和捷克人口和人均GDP差不多,但产业结构差异明显。捷克的制造业比重一直在20%以上,符合一个传统工业国的印象。

葡萄牙和捷克的对比

还有一点,政治上的动荡。我们知道葡萄牙的君主制终结于1910年,但在此后的几十年里,葡萄牙并没有实现民主制,1926年军政府建立,1932年大名鼎鼎的萨拉查就任总理实行法西斯独裁统治。直到1974年4月25日,一批中下层军官组成的“武装部队运动”(康乃馨革命)才推翻了长达40余年的极右政权,开启民主化进程,同时放弃了其在非洲的殖民地,放下了沉重的经济负担。

从这个我们可以看到,1949年就加入北约的葡萄牙,当时还是萨拉查统治下的极右政权,但是依然还能加入美国主导的北约和接受马歇尔计划,说明国家政体不是美国佬的必选项,政治需求才是。

由于疲弱的经济结构和经济衰退,葡萄牙(Portugal)、意大利(Italy)、爱尔兰(Ireland)、希腊(Greece)和西班牙(Spain),这五个欧洲国家因其英文国名首字母组合“PIIGS”类似英文单词“pigs”(猪),故名欧猪五国。

当时这几个国家都是出了名本国经济不佳,靠借债维持国内高福利。而靠借债维持的高福利制度既增加劳动力成本、降低经济竞争力,又令财政支出流动性减弱,削弱政府刺激经济能力,最终导致经济增速放缓,财政税收萎缩,各国又只能继续借债还钱,陷入恶性循环。

我们可以看一组数据,即便到了2023年,葡萄牙的政府债务依然达到110.1%,而欧盟的平均标准则是83.1%,希腊(166.5%)、意大利(142.4%)、葡萄牙(110.1%)、西班牙(111.2%)的国家债务依然高企,不容乐观。

负债率对比

这个数据中令人意外的是,法国的政府债务也达到了111.9%的高位,不知道法国经济发生了什么。

接着足球接着闹

当然,这对于乐观热情的葡萄牙人来说,都无所谓,吃着海鲜,喝着小酒,晒着太阳,自己过得舒服比什么都重要,什么昔日帝国梦、大国追求都是浮云罢了。

里斯本风光

波尔图风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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