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广州府龙门县有个叫杨正的巨富财主,其子杨继祖,恃财妄作,奸淫掳掠,为非作歹。杨继祖经常和三个光棍在一起,分别叫做滑巧、通方、高智。
有一次杨正生病,不能及时给佃户们送去谷种,他便命儿子前往庄场派送。杨继祖领命,带着仆人马队,直奔南庄谷场而来。
到得谷场,偶遇两位女子,年纪都是二十岁上下。杨继祖远远看去,只见二人身穿淡装素服,自然雅洁,甚是赏心。便问庄上人:“她两个是谁家妇人?”
庄人答:“是山后刘胜家的;前面的是他妹妹,后面的是他妻子柳氏。”
继祖又问:“她们要到哪里去?”
庄人道:“刘胜外出经商两年,不见一丝消息,她们便常去下面的关王庙求签;今日看来,也是要去关王庙。”
继祖道:“他家还有别的亲人吗?”
“刘胜家中雇了一个工人耕种,他妻柳氏自觉不便,所以每天夜里便叫姑子前来陪伴。”
“姑子嫁的是何人?”
“嫁给了前村的张升为妻。”
“你去问问,看她家中是否缺谷,我借给她。”
庄人笑道:“张升家里有钱,恐怕不会借你的。”
继祖失望至极。是夜,思念妇人美色,辗转难寐。
次日饭后,继祖取了一锭银子,约有十两,直奔刘胜家来。他是个十足的浪荡公子,向来只要用钱,没有不从的妇女。没想到这二位都是贞节烈女,非但对他嗤之以鼻,甚至厉色骂詈,扬言道:“你若不快些离去,我便喊人来捉你见官。”
继祖见状,不敢近前,只能拂袖而出。
走出来不远,杨继祖灵机一动,想到了滑巧等人。当即叫仆人添庆,去把请滑巧等三人请到庄上来商议计策。
傍晚时刻,三人随仆来到。滑巧问道:“不知公子今日召来,有何见谕?”
继祖说:“不瞒你们,今天遇见一事,甚是扫兴,特请三位前来,为我设下一计。”
众人问:“何事,快说。”
“昨天我在闲游,偶遇了刘胜的妻子和妹妹,二人貌比天仙,奇艳绝美;今日上午我拿银一锭到她家中,只求一乐,谁知她二人不但不肯,反而恶言辱骂;我想请三位,帮我想个办法,如何得手?”
通方先说道:“此事容易;今夜三更,先叫两人在后山上呐喊;而后再叫两人从前门进去擒住二人,扭去山窠,不是任你摆布吗?”
众人纷纷摆手,附道:“此计甚妙。”
几人饮酒至三更,依计而行。继祖和滑巧两人在后山上呐喊,通方与高智则冲入他家。家里的雇工人听着声音,起来查看,结果被他两个绑在地上,不能叫喊。二人顺势潜入房中,摸索了半天,发现只柳氏一人。原来恰好张升家里有事,今天晚上妻子没来。
柳氏命苦,被他四个捉入山窠,施了暴行,而后各自散去,唯独杨继祖恋恋不舍,去而复返,结果不小心把手帕留在了现场。
次早,邻居看见她家远门洞开,雇工哀嚎声响,方才知道柳氏被人劫走了。
有人去报张升,也有人去附近查找。寻找半晌,张升才在山窠发现柳氏。近前一看,羞不能遮,更不能走动。
张升把她背回,柳氏哭泣道:“昨夜三更,有两个人突然冲进门来,把我捉上了后山;哪知后山还有两人等候,他们四人欺辱,我难言之。”
姑子怒问:“这四个人,你认识么?”
“天色昏暗,看不清楚。”柳氏又说:“我在地上捡起一张手帕,不知是他们谁的。”
张升打开手帕一看,上面写着几行小字,乃是账单,上面有放谷欠债的人名。张升找到这几位欠债的人家,遍问得知,继祖正是放谷的原主。
夫妻二人愤怒不已,即告衙门,以求公正。
县令曾唯,素来清如水明如镜,断案果决如流。看罢了状子,派差兵孙丙与魏亨,前去捉拿贼犯。
时隔不久,杨继祖被带到县上。县令问他:“你昨晚身在何处?”
答:“正在舍下休息。”
县令将手帕取出,问道:“你的手帕在此,可见你在说谎,还不从实招来?”
继祖辩道:“小人早在三日之前,便已将此帕遗失,不知老爷从何处捡来的?”
县令大怒道:“好个嘴烈之人,你与三个贼犯行凶一事,本县已知晓,还要狡辩到几时?”
“哎呀,大老爷可不要冤枉小人,如何凭一个手帕,就说我有罪?”
张升抢道:“昨日你掷银调戏不成,是夜遭劫,今有手帕为证,不是你,还能是谁?”
县令将继祖重打了二十,又问:“招是不招?”
继祖仍然巧言争辩,县令无奈,便把他暂时收在了监里,并私下嘱咐禁子说:“你一定要谨守监门,看看有什么人来探望杨继祖。”
禁子问:“若有人来呢?”
“若有人来,不可让他相见,把人捉来进衙来,我明日自然赏你。”
果然不出所料,不一时,便有三个人来监前探望。禁子依照县令吩咐,把他三个扭到堂上,供县令审问。
县令升堂,禁子禀告:“老爷,听您的吩咐,果真获得三人,都是来探视杨继祖的。”
县令大喝一声:“你三人同奸柳氏,杨继祖已经招了;本县正欲出牌捕捉,没想到你们竟然自投罗网而来,真是凑巧。”
三人面面相觑,滑巧先说:“我们三个只是探望杨继祖,他为何平白无故诬陷我们?”
县令道:“杨继祖亲口说的,你们三人两两分开,前后哄骗柳氏,还不从直招来吗?”
三人又说:“他自己干的,与我等何干?”
县令大怒,令各打二十取招。
三人各自挨了二十,但是仍然闭口不招。县令沉默片刻,计上心头,忙把监中杨继祖取出来,就在廊下说道:“他们三个已被本县拿下,且已说出实情,就是你出的主意,还有何话要说?”
继祖气愤道:“分明是他们三个出的主意,如何都栽在我的头上?”
“那你倒是说说,原本如何?”
杨继祖叹气道:“是日,小人到他家掷银,确实被她们两个骂了出来,我气不过,便把他们三人叫来商议计划;确实是通方的主意,望老爷宽刑。”
县令微微一笑,把四人聚在一处,又说:“这一次,你们还有什么话好说?”
四人相视,无言抵答,只得招认。
县令判道:审得杨继祖罔知官法,擒奸妇女,滑巧、通方、高智等人败坏纪纲,奸不容宽,不分首从,都按大辟用刑!
上个世纪80年代,哥伦比亚麦德林贩毒集团五个头目,决定出国避避风头,他们乘坐AH64阿帕奇武装直升机,由美国飞行员驾驶,他们在夜间起飞,利用夜幕掩护进行夜间飞行,在飞临哥伦比亚边境地区,美国飞行员开始降低阿帕奇武装直升机的飞行高度,在哥伦比亚边境地区作超低空飞行,以躲避哥伦比亚边防部队密集的雷达对空探测搜索网,和可能升空拦截的战机,经过十几个小时的夜间飞行,这架AH64阿帕奇武装直升机载运着几个毒枭,成功的飞出哥伦比亚国家境内,平安的降落在邻国巴拿马首都国际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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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今2000年前,春秋时期军事家孙武著写的(孙子兵法)上云:善攻者,藏于九天之上。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