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当“主任”的“著名女诗人”,实在是有些令人尴尬了!

愿评诗论道 2024-08-28 18:42:37

“著名女诗人、中国诗歌学会新媒体部主任”安琪的诗歌水平如何?像这样的诗有没有写作的意义?假如你写成这样,你觉得有没有机会被“扬子江诗刊”选用刊发?

作者:无枪的将军

☉评论文章引用资料来源于:扬子江诗刊;作者系《诗刊》社“新世纪十佳青年女诗人。曾获柔刚诗歌奖、《北京文学》重点优秀作品奖、中国诗歌网“年度十佳诗人”等。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诗歌学会常务理事,中国诗歌学会新媒体部主任:安琪(本名黄江嫔)。

《今生——题青白玉蝉》是一首“写作手法拙劣、意象粗浅平庸”的“叙述体”诗歌。同时,它也是一篇“胡拉乱扯的无趣之作”。

【①“写作手法拙劣”是指诗歌在具有连贯性的故事情节或完整故事链的故事架构手法下,很容易就给人带来一种“空有故事感,毫无诗化氛围”的生硬做作(指断句分行)和干瘪枯燥(指过于注重细节描述,导致语感不丰盈)。

②“意象粗浅平庸”指诗歌在具有童真意味的语趣之下,其画面感显得尤为的浮浅和稚嫩,容易给人造成一种的词不达意的废话和叨述之感。

③“叙述体诗歌”指诗歌以事物的过程、情况或经历为主线,且叙述的脉络清楚、次序井然的诗体形态。

④“胡拉乱扯的无趣之作”指利用毫无意义的故事语境来渲染或烘托一种无实质关联关系的事物。】

在诗意的层面上,《今生——题青白玉蝉》看似是在讲述一个充满“童趣”与“饱含情感寓意”的故事。

然而,它实际上却是在借助于“生动形象的故事感”或“一种假定式的粘蝉经历”,来为所观“文物”(指青白玉蝉)赋予一种“情感色彩”。

——换言之也就是说,这首诗实际上是可以理解为,诗人在借“捕蝉经历和青白玉蝉”来表达或彰显某种“情感关系”。

因此,在我们看来,《今生——题青白玉蝉》,其实也可以分为两个部分来理解:

第一部分是从“竹竿顶/抹上黏胶,一遍又一遍/越黏越好……至……阿志迅速把粘胶凑近蝉的羽翼/知——蝉知自己被粘住了!”

此处主要是通过对“粘蝉过程的生动描述”以及“孩子们的语态”来渲染一种“童真稚趣”(或童年的美好回忆、友谊关系)。

第二部分为“多年以后我才知道,阿志/粘住的——是一只青白玉蝉的今生”

此处“多年以后”虽对前面“粘蝉的过程”(指故事情节叙述),产生了一种“转折效果”,但可惜的是,这里却依旧延续了前面粗浅直白的叙述方式。

而结尾一句“粘住的——是一只青白玉蝉的今生”,则在某种意义上,形成了一种强调性的语境氛围,不仅让前面故事中的“蝉”与“青白玉蝉”(文物)产生出了某种联系,而且,更为它赋予了一种情感隐喻。

当然,如果从意境的层面来说的话,这种极具“跨越性的联系”,明显已经背离了“题意”(指为文物青白玉蝉所书写),既无法支撑起“作为文物的青白玉蝉”在诗歌中的存在性。

同时,又很容易给人造成一种借“青白玉蝉”(文物)的厚重感和历史底蕴,来抬升其“肤浅认知”的“鼠凭社贵”之感。

简言之,如果从诗境(整体)的角度来看这里“青白玉蝉”的话,很明显,它并不像是在“题写文物”或为“文物”写“观后感”,反而倒更像是在借助于“故事”(粘蝉过程)来表达或阐明一种“情感关系”。

——当然,这里通俗一点来说,也就是“阿志粘的不仅仅是蝉,反而是诗人安琪的芳心。”

(另外,需要补充一下的是,由于写作背景的缺失,我们也并不完全排除,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这个“青白玉蝉”的发现者是“阿志”,或者说诗中“阿志”仅仅也只是一个象征或代指,是他或他们的发现,才让“青白玉蝉”得以在今天重见天日。

——当然,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们也只能说一句真特么的太狗血了……。)

综上所述,在我们看来,安琪的《今生——题青白玉蝉》完全就是一首粗浅而低级的“回车键式诗歌”。

很明显,像这样的诗,如果出自于一位初学者之手,自然是无法被“扬子江诗刊”所刊发,更无法“赚取”其稿费的。

但,如果是出自于一个被称之为“中国诗歌学会新媒体部主任”的“专业级诗人”笔下,那就另当别论了……。

毫不夸张的说,其实,当我们看到“中国诗歌学会新媒体部主任”如此“鸟”的诗歌水平后,不仅又产生了一些“疑惑”:

——实在搞不懂,这个被冠以“中字头”的所谓“中国诗歌学会”,它究竟是一个“专业的诗歌团体”?

还是一群“戴着面具、嗷嗷直叫”的“草台班子”……?

作者简介:无枪的将军,本名:何天军,籍贯:重庆万州,当代诗学解读平台【评诗论道】主笔,独立批评家、评论人、实用性诗学理论研究者;推崇:“以诗养性,以评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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