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南阳女帝,叛军首领攻破皇城后,我围着皇城裸奔,勾引他,成了他的禁脔。

摆烂的鱼儿 2024-06-21 21:27:49

我是南阳女帝,重生了99次,每一世都被叛军首领一剑穿心鲨死。

前50次死之前,我还在沿着皇宫外围裸奔。

一边裸奔,一边唱着歌: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1

第100次重生。

我睁开双眼,看着酥胸半露,一脸媚态从床塌一侧向我跪爬过来的美娇郎,心中惊骇不已。

见鬼!

一脚将美娇郎踹下床塌,我以最快的舒服整理好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襟。

“铿铿铿”的利刃拖地声响起,传进我的耳朵里那是死亡之音。

我着急忙慌地将美娇郎塞进了床底,刚起身,殿门被人暴力地踹开了。

叛军首领——颜子安,玄衣墨发,面容肃穆冷漠,浑身煞气逼人。

他迈着从容不迫的步伐缓缓向我逼近。

当那柄浸满了殷红鲜血的锋利剑锋抵上我的脖颈时,我满含深情地喊了声“安安~”。

颜子安面色微怔,我乘他愣神之际,伸手弹开剑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进他的怀中。

接着,捧起他的头,对着那张薄薄的绯红唇瓣吻了下去。

既然总是要死的,我还不如在临死前爽一发。

颜子安相貌生得极好,容色昳丽,风华绝代,方正我不亏。

我这次一定要尝尝男人的滋味。

该死,想我堂堂一代女帝,都活了99次了,竟还没有感受过那颠鸾倒凤,翻云覆雨的滋味。

说出去太丢脸了!

这样想着,我恶狠狠地啃咬上这该死的叛军首领的嘴唇。

颜子安羞愤欲裂地推开我,我一个踉跄,身形不稳摔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男子嫌恶地用衣袖擦了下被轻薄的唇瓣,射向我的视线凛冽得似要将我千刀万剐。

这时,从床塌下爬出个娇滴滴身穿轻薄舞衣的美娇郎,他踮起脚尖,蜷缩起身子,蹑手蹑脚以蜗牛般的速度向殿门方向挪动。

一边像蛆一般蠕动着身子,一边小声嘀咕:“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颜子安脸上煞气更甚,当他手中的利刃向美娇郎挥去时,我身形一闪,主动撞上了他的剑锋。

当意识逐渐模糊的时候,恍惚间,有一只如铁钳般的手紧紧箍住了我的腰肢。

颜子安脸上的表情,异常扭曲狰狞。

从小他就喜怒不形于色,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情绪失控,怒发冲冠的样子。

即使当年,他被我手下的小太监,用脚按在泥地里肆意欺辱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平静无波。

我再次睁眼时,是在金銮殿中的朝堂上。

再次听到叛军攻破城门的消息,我已经麻木了。

“朕的爱卿们,”我面色如常,和颜悦色地安抚道,“你们莫慌,颜子安不会对你们怎么样的?朕命令你们碰上他,不要反抗,不要辱骂,就地束手就擒。”

此言一出,众臣皆惊。

殿中有臣子说,陛下不要放弃啊,负隅顽抗之下也可能绝处逢生的。

有臣子说,陛下您至少抵抗一下呀!不然史书该把您记载成个软弱无能的怂包了!

还有人说,趁叛军还没杀进皇宫,陛下您快逃吧,臣会拼死掩护您逃跑的!

我扬眉诧异地看了眼说此话的臣子。

此人名叫贺枫,是新任刑部侍郎。

他虽从事刑狱工作,浑身散发着温润如玉浓浓的书生气。

我在心中暗暗叹了口气。

就他那弱柳扶风的赢弱身躯,我俩要是同时遇到叛军,我还得保护他。

不过,就算他身强力壮,武艺高强,他也救不了我。

我已经重生了100次,现在是第一百零一次。

苍天啊!你为何不让我重生到儿时颜子安还是小屁孩的时候,我好一把掐死他。

或者让我重生到他羽翼未丰的时候。

次次让我重生到叛军攻入皇城之际,你他瞄耍我呀!

颜子安这个变态,他攻入皇城后,不伤一兵一卒,不毁坏一花一木,只追着我一个人霍霍。

重生第五十二次时,我顺着皇城密道,躲入了深山。

他这个王八蛋放了五百只凶残暴戾的大狼狗上山追击我,吓得我爬到了山中大树上。

男子长身玉立,丰神绰约,我只觉得站在黑压压的恶犬中的他面目可憎,凶残如地狱修罗。

重生第五十六次,我躲进了粪坑。

结果他娘的,颜子安派人水淹粪坑,我一代女帝差点溺死在里面。

虽然最后还是不免被他一剑穿心鲨死,总好过死在茅厕。

重生第五十八次,我命人将寝殿外面用坚硬材料全部封死了,设计成只能出,不能进。

颜子安派人在外面撒上石漆,用火攻烟熏的方式将我逼了出来。

后来,我摆烂了,不想反抗了,等着他来鲨。

我堂堂一代女帝,死前总得破一回身吧,不然我太丢脸了!

每当我要和美娇郎行那鱼水之欢之事时,颜子安那个有些阴郁气质的痨病鬼总会凑巧闪现,打断我的好事,再要了我的性命。

这第一百零一次重生,我还是打算摆烂,想死前爽一发。

这次,我可不找什么娇滴滴软绵绵的美娇郎了。

我就找你颜子安一人,欢好……

皇家浴池中,雾气氤氲,幽香缭绕。

我斜倚在浴池墙壁上,神情放松,白皙细长的手搭在浴池边缘。

池中洒满了鲜艳欲滴的玫瑰花瓣,有几片与我披散的秀发纠缠缠绕,透着股旖旎的韵味。

这样一副活色生香,令人血脉贲张的美人沐浴图,我就不信颜子安不动心,除非他瞄的不是男人!

我等了很久,等得池水都凉了,我自己倒是昏昏欲睡睡了过去。

我是被腰上灼热的温度烫醒的。

刚睁眼就对上了一双灼灼盯着我的深沉眸子。

男子一手撑在浴池墙壁上,一手死死箍着我的腰肢,他眸色阴沉,胸膛起伏似是在尽力压抑隐忍的怒气。

我娇笑一声,双手环上男子的脖颈,不着寸缕的身子如灵蛇般缠了上去。

男子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他喉结微微滚动,那直勾勾盯着我的视线像是要把我吞吃入腹般疯狂。

我抬手将颜子安的头拉低了些许,踮起脚尖,暧昧地凑到他耳边呼了口热气。

颜子安浑身颤栗了一下,他的耳垂红得似滴血一般。

就在我打算吻上他的唇瓣时,他猛地推开了我,迅速脱下身上的外袍套在了我的身上。

我在他给我系衣带的时候,伸手捏了下他通红的耳朵。

他狠戾地瞪了我一眼,单手将我抱了起来,步履稳健地走出了浴池。

我以为他会带我去寝殿床塌。

谁曾想,颜子安这个不解风情的狗东西,将我径直扔进了冰冷的湖里。

此时正值深秋,湖水冰凉刺骨,我感觉浑身像被千万根针刺般疼痛难忍。

2

“时心遥,你这副对男人如饥似渴的下贱模样,真是让我厌恶不已……”

颜子安双手抱胸,站在距离我三丈之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

那眼神如同看肮脏的垃圾般,饱含着鄙夷与蔑视。

“希望这冰冷的湖水能让你醒醒脑子。”

“放心,你不会死……这深秋的湖水可比寒冬腊月的温热多了……”

我的心中一凛。

果然,颜子安还记得儿时我让人肆意折磨欺辱他的事。

按理说,颜子安是前皇后的儿子,是我名义上的兄长。

我该喊他一声皇兄。

但我一次都没有喊过他皇兄,我向来是直呼他的名字。

他是颜君羡与前朝公主的儿子。

二十几年前,颜君羡是新科状元郎,他对还是镇远大将军的我娘一见钟情。

俩人郎情妾意,早已海誓山盟,只等颜君羡向君主请旨赐婚。

谁曾想,当时嚣张跋扈的和庆公主看上了他。

和庆公主在宫廷宴会上,暗中在他的酒杯中下了大量催情药。

他与公主一夜云雨后,被我娘当场捉奸在床。

我娘丝毫不听他的辩解,拔剑削发与他断绝了关系。

他被君主赐婚给了公主当面首。

就是那夜,和庆公主腹中有了颜子安。十月之后,她生下了自己的儿子。

但她在生产时,因大出血没有抢救过来,殁了。

后来,国君荒淫无道,百姓怨声载道。

我娘率领时家军举兵谋反,以势不可挡之势闯入皇宫,亲手砍下狗皇帝的头颅,登临了帝位。

她登上帝位后,娶了颜君羡为她的皇后,彼时颜子安三岁。

他跟着颜皇后一起入了宫。

我娘内心虽深爱着颜皇后,他们俩人早已经解开了误会,但娘始终对当年的事心怀芥蒂。

她开始广纳妃嫔。

她后宫的美男,环肥燕瘦,或艳冠群芳,或精壮威猛,或娇俏可人。

我亲爹是她纳的第一个妃子。

他是一名武将,可惜我从没有见过他一面。

我娘怀着我的时候,他因身中暗箭,战死在了沙场。

在我印象中,娘对我一直都是一副不咸不淡的冰冷模样。

我几岁的时候被她立为太女。

她对我极其苛刻,从小到大,我的一言一行必须按照她的要求行事。

如若我有一点地方做得她不满意了,等待我的就是鞭子和跪罚。

在我八岁那年,我实在受不了皇宫这压抑沉闷的气氛,买通一个小太监,藏在泔水车里偷偷溜出了宫。

等我回到宫时,看到我殿中那个小太监被鞭笞得血肉模糊的尸体时,我崩溃了。

我声撕力竭地痛骂我娘没人性,暴戾残忍。

娘静静地听着,只冷冷地说了句:“太女,你记住,他是因为你才死的,不要再做蠢事了!”

从此,我不再忤逆娘,我开始事事顺着娘。

我变成了一个不会哭,不会笑的提线木偶。

我本以为,以我娘孤僻高傲的性情,她对谁都是这样一副不近人情的冰冷模样。

但我错了,她也有笑语盈盈,柔情蜜意的时候。

她望向缠绵病榻的颜皇后时,目光柔情似水。

跟他说话时,柔声细气的,如羽毛那般轻柔。

出于嫉妒,或许还有艳羡。

我讨厌颜皇后,连带着讨厌他带入皇宫的“我的兄长”。

在大雨磅礴的雨夜,我让身旁的太监,将颜子安拖进泥地里,使命踢打折磨。

少年一身血污,狼狈地匍匐在泥地中。

那双清亮的眸子死死盯着我,透着森寒的死寂,直看得我心里发毛。

我惊怒地厉喝一声,“给孤打断他的腿!”

清脆响亮的断骨声响起,少年犹如不知道痛一般,他笑了。

那笑容十分轻柔,如春风拂面,却让我头皮发麻,无端生出一股恐慌和害怕。

颜子安那次差点被我打死。

他被颜皇后带回后,卧床休养了半年,双腿才痊愈。

次年,颜皇后因病逝世,娘悲痛欲绝,大病了一场。

病后她的身子骨弱了很多,对我愈发严厉。

没有颜皇后庇护,其他皇子公主欺辱起颜子安来,更加肆无忌惮。他们折磨他的时候,我在旁边冷冷看着,既没有参与其中,也没有出手相救。

有一年寒冬腊月,七皇子将一身薄衣的颜子安推入了湖中,被我碰巧撞见,我目不斜视径直走开了。

后来,我听宫人议论,颜子安在湖中扑腾了一阵,竟走了狗屎运,自己游到了岸边。

有人说他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我听着这话,心中一片漠然。

我知道,他这次将我扔进湖里,是在报复我当年对他见死不救。

我知道他恨我。

恨不得生啖我血肉,将我抽皮剥筋。

我不理解,他杀了我一百次了,这份恨意当真这么深,轮回一百次还不能消退吗?

我都累了。

我实在是倦了。

怎么我想亖就这么难啊!

3

我不再挣扎,放任自己的身躯坠入湖底。

这溺死的方式当真是难受,让我想起上次差点溺亡在粪坑的可怕经历。

意识模糊间,我感到一只如铁钳般的手紧紧攥住我的手腕,将我拽出了湖面。

我捂住胸口,贪婪地摄取起透着草木清香的新鲜空气。

耳边传来一声厉声质问:“你当真这么厌恶我吗?宁愿死也不肯与我多待一秒?!”

男子眼尾殷红,那双幽深似海的墨瞳中酝酿着嗜血的风暴。

他的视线逐渐下移,骤然停滞。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才发觉他套在我身上的外袍不知何时已经松散了,露出胸前大片洁白如玉的肌肤。

潮湿的外袍紧贴着肌肤,勾勒出婀娜娉婷的身形曲线。

这样若隐若现的美人出浴图,更是引人遐想。

我将外袍领口往上提了下,转眼间被颜子安眼底毫不掩饰的翻腾欲望惊了一下。

呃?

虽说我原本目的就是为了在死前和他欢好,但现在气氛太过诡异。

要不我嘎了,再重来一局?

说干就干。我裹紧身上的外袍主动跳进了湖中。

但是,很快又被颜子安从湖中拖了出来。

他把我压在湖边的草地上,疯狂地强吻我。

时隔多年,我又见到了颜子安如春风拂面般的“和煦”笑容。

那落在颈间细细摩挲的指腹温柔细腻得,让我头皮发麻。

“躲什么?”颜子安轻柔地笑了一声,却无端让我打了个寒颤,“你知道吗?我本打算对你用尽酷刑,将你残忍折磨死的,就像你当初对我一般,但我不忍心。”

“我又想一剑杀了你,你只有死了才会安份,才不会净做些让我生气的事。”

“但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你得活着,好好活着……”男子轻佻地用手指勾起我的下颌,道,“你不是自栩高贵吗?不知在厌恶之人的身下婉转承欢时,你会是什么感觉?”

不知怎么的,我觉得颜子安看向我的目光越发病态起来,透着潮湿,黏腻,邪佞之感。

我在心中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要干就快点,我快冷死了!

我的双手缠上颜子安的脖颈,重重一拽,他一时不察,本是半撑着的身子跌落了下来。

我们的身体严丝合缝紧紧相贴在了一起。

颜子安全身滚烫如火,他的呼吸募地粗重起来,嗓音变得异常低沉沙哑:“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乖巧地点了点头。

出乎意料的是,颜子安怒了,他伸手狠狠扼住了我的脖颈:“你这勾引人的手段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当真比青楼妓子还下贱……”

他娘的,我堂堂一国女帝,让你先奸后杀你不感恩戴德倒罢了,你还骂我?!你简直有病!

我和颜子安两人正互相瞪视着,耳边一声清冷洪亮的嗓音传来,“大胆……逆贼,放开……陛下……”

我和颜子安循声望去。

只见身形哆嗦柔弱如柳条的贺枫,站在我俩七丈之外。他手拿锄头,一脸英勇就义视死如归之色。

颜子安松开扼住我脖颈的手,当着贺枫的面,狠狠吻在了我的唇瓣上。

那根本不是吻,而是野兽的啃咬,凶残又暴虐。

在我快窒息之时,他放开我的唇,凑到我耳边磨牙低语,“他就是你之前在浴池中等待的人?”

我正想说“不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醒过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寝殿的床塌上。

耳边传来太医颤颤巍巍的声音:“按理说只是普通的风寒,废帝的身体状况良好……”

“那她为何还不醒?”

另外一名太医哆哆嗦嗦的声音,“可能因为昏迷前缺氧,脑部受到损伤……这个药瓶是治疗嘴上伤痕的,陛下记得给……废帝……上药……”

不是吧?我差点被颜子安吻死?这太丢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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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烂的鱼儿

简介:暴富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