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学成归来,为了霸占我,竟联合西门庆,一碗药毒死了我相公

一颗大榴莲 2024-08-22 17:47:41

相公的弟弟学成归来,为了霸占我,竟联合西门庆,一碗药毒死了我相公!

还在相公坟前,让多人凌辱我致小产血尽而亡!

意识消散前,他仍在对我怒骂:

「贱人!伺候老子一个你不愿意,活该你遭万人骑!」

再睁眼,我居然重生在弟弟归家的那日。

可这一世,他竟血管爆裂死在了床上。

1

夜半三更时分,我敲响了武松的房门。

「嫂嫂真守时啊,勾三下就三更来,可让弟弟我好等啊!」

门一开,他就猴急地将我抱个满怀,连装都懒得装一下,直接将我扔到床榻上。

看着他双目猩红,我就知道药效起作用了。

傍晚时相公武杨让我烧了几个好菜又打了一壶酒,说给弟弟武松接风洗尘。

席间,武松看我的眼神像一条毒蛇,时不时地瞥过来,缠绕在我身上。

我只假意逢迎,似未曾察觉,却时不时的给他一个媚眼回应。

「嘶——」

忽的,武松倒吸一口凉气,喉结滚动,咽下一口唾沫。

桌下被挡住的角度,我的脚尖,方在武松小腿上轻轻勾了三下。

「二弟怎么了?」

相公看着瞬间脸红的像大闸蟹的武松,关切地出声。

我也适时地拿出帕子,温柔地拭去他额头的汗珠,并趁机对着他眨了一下眼睛。

「没、没什么,我先回去了,哥。」

武松起身的时候,身子都在摇晃了,原来竟是如此经不住诱惑么?

想来如若上辈子我小心谨慎一些,怎会折在他这样没脑子的莽夫手里。

我那手帕上撒了顶级的合欢散,熬了这几个时辰,武松现在浑身定如万蚁钻心般难受,见到女人便会失了理智。

他慌乱地撕掉面前人的衣衫,褪去自己的衣裤。

今夜若不碰女人,武松必血脉喷张而死。

可我又怎会让他如此轻易的就死了呢?

听着身后不断传出的不堪入耳的男女混战声,我转身就回了楼上。

在熟睡的相公身边躺下,我闭上眼笑了,如今一个已上钩了,还有另一个。

不急,这辈子我要曾经伤害过我们的恶人都血债血偿!

2

今日晌午,我在热气腾腾的浴桶里醒来,发现自己居然还活着!

可临死前的痛苦和恐惧还在我心头缠绕,那绝对不是梦。

我这是重活一世了。

利落的起身,擦干身体,穿好衣衫,我不敢再耽搁分毫。

上辈子就是这个时候,我贪图泡澡的温暖,懒懒不想起身。

恰巧此时,武松回来了。

他是个武夫,性格乖张又粗鲁,从来不知道敲门,直闯而入。

我被吓得惊声尖叫,用手挡在胸前,可武松却丝毫不知道避让,竟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身子看。

他眼中的欲望丝毫不加掩饰,嘴上更是说着:「你就是嫂嫂吧?我是你小叔,嫂嫂真美啊!」

未出阁前我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美人,说一句肤若凝脂,凹凸有致,也不为过。

加上此刻我发间滴水,浑身湿润,双颊微红,像极了熟透的水蜜桃,十分引人遐想。

那时听了他的话,我就羞红了脸,抱住自己往水下沉去。

幸好,相公及时赶了回来,他将武松赶到院中,又用大披风将我包裹住,陪我上了二楼。

待情绪缓解一点后,我暗示相公:「弟弟看奴家的眼神,仿佛有些不妥,相公小心些。」

可他却如何都不信,只说是武松长途跋涉回来,有些疲累,兴许是我看错了也不一定。

后来直到相公死的那日,他才追悔莫及,愧疚地握着我的手说:「娘子,是为夫信错了人害了你……」

既然上天怜悯,给了我重来的机会,

我就绝不会再走老路,也是时候让作恶的人付出代价了!

3

「娘子?这么急着叫我回来,你可是哪里不舒服?」

相公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现实。

我方才到对面茶馆差小二去寻了相公回来,唯恐一会儿单独面对武松那个黑心肝的人。

「奴家无碍,只觉得相公丢弃学业怪可惜的,不若再重新读起?相公已是秀才身份了,保不齐来年能考中三甲呢!」

武家父母早逝,相公含辛茹苦的一边带大了武松,一边读书考功名。

前几年,武松闹着要去学武艺,因费用昂贵,相公为了省钱便停了自己的学业,回家卖起了烧饼。

现如今,武松学成归来,还徒手打死了一只林中老虎,威名远播。

可我相公却变成了走街串巷的卖饼郎,再难见往日的清秀书生气了。

「相公,束脩的事你别担忧,二郎已然被县衙招了公职,不需要咱们再供银子了,且奴家近日有了别的门路挣钱,你就只管放心去读书。」

眼见着相公的眼神中有了些许犹豫和松动,我凑上前,在他侧脸亲了一下,又拉起他的手放在我小腹上。

眉眼温柔,语气缱绻地问他:「奴家相信相公,会给我和孩子一个大好的未来,对吗?」

上辈子我哭求武松,放过我腹中的孩儿,那可是他大哥留下的唯一血脉!

可他却将我的手脚都捆绑了,让那些山野莽夫在相公坟前肆意凌辱我,直至血将身下的地都染红,他都不肯放过我!

此生我绝不会再给他们害我和孩儿性命的机会了!

相公愣了一怔,随后看了看我的肚子,又郑重地点了点头:「为夫定给你们母子挣个光明前程。」

这时,忽听街上有人惊呼:「大郎!武家大郎快来!你弟弟二郎出事了!」

4

待我和相公赶到巷口的时候,围观的人多的我都看不见武松,只听见他大喊大叫。

「你这个泼妇!我何曾说过要娶你!就算买不起铜镜,也该跳河里看看自己的样子!你哪里配得起我武松!」

自打他打死那只老虎后,任谁都不放在眼里了,仿佛自己早就飞黄腾达了般。

「你个烂心肝的玩意儿!八字庚帖都交换过了你竟然说这种话!如若不是当日你执意求娶,老娘何苦整日抛头露面卖肉供养你三年!现如今得了县老爷青眼,你就想翻脸不认人?没门!」

许寡妇是我还未嫁进来时,相公给武松谈的一门亲,当时武松看中了她家的猪肉铺子,死乞白赖求娶,扬言非她不要。

时间一长,许寡妇就被蒙蔽了心智,答应了武松,并资助了他三年。

可上辈子,武松回来处处躲着她,转头就跟县老爷的侄女成了亲。许寡妇被街坊邻居嘲笑了半辈子,郁郁而终。

这辈子,我岂能如他所愿,傍上县老爷这棵大树,他就又有靠山了。

于是,刚才趁着给小二送信寻回相公的空当,我又让街边乞丐去了许寡妇肉铺前,将她引至巷口。

看着眼前的景象,我怼了怼相公的胳膊,朝前努了努下巴,他便立马钻进人群里去了。

「二弟!不可胡说!这亲事已然定下,你这几年的钱银光靠为兄是断不够的,咱不能做过河拆桥的事!」

「许娘子,你莫恼,我二弟既已回来,改日我定带着他登门商议成亲事宜!」

果然还是相公这种读书人厉害,三两句便把武松和许寡妇的事板上钉钉了。

眼见武松不再反驳,我笑了笑。

旁人或许不知,但我这重活一世的人可是明白许寡妇的相公是怎么死的,以后可有好戏看咯。

5

过了几日,相公果然带着武松和聘礼去了许寡妇家。

而我则去了西门庆大官人的府邸。

「西门官人,您日日来买烧饼,想必不是为了我吧?」

我方才将相公的发带递给了西门府的门房,不多时,他家仆人便领着我来到西门庆的书房。

「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您府上除大娘子外,剩余五房妾室都是余桃之癖,对吧?」

啪——

茶碗落地碎成几片,西门庆噌的站起身,张大嘴巴看着我,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您不必在意我是如何知晓的,我也不会将此事宣扬出去,但我有个条件。」

「如若您能办到,我便帮您拿下我相公,如何?」

高端的猎手往往都是以猎物的形式出现的,我不卖个破绽给西门庆,他是不会相信我,更不会上钩。

回想上辈子,世人皆以为是我丢下那个窗栓砸中了西门庆,勾的他上了我的床,又一碗苦药毒死了大郎。

可我如何能将实情说出口?!

那日窗栓掉下去的时候,是相公站在窗边,西门庆看上的本就不是我啊!

可他却在外装出一副对我势在必得的架势,甚至和武松达成了交易。

但谁都没料到,武松心狠手辣,不仅毒死了我相公,更杀了西门庆,还虐我致死!

我死后,人们便不断咒骂,将我当成了坏女人的典范,甚至将我扔去了乱葬岗喂野狗财狼。

世道就是如此,本就不是我的错,可人们却只愿相信自己选择相信的,我那玉树临风的相公被说成五短身材,我安分守己的过日子被传的水性杨花,我从未有过害人之心却变成了蛇蝎心肠。

而作恶多端的人,却过着潇洒自在又受人追捧尊敬的日子,叫我怎能不恨!

这辈子我不愿再等,我得让狗咬狗的戏码提前上演。

因为西门大娘子她也不愿再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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