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成分高,大哥他乡做上门女婿,看着30岁的二哥,母亲朝我跪下

白鹭湖姑娘 2024-08-19 11:25:18

前段时间我和老伴刚从大女儿家回来,昨天小女婿开车又来接我们,说要带我们去坝上草原玩。但我说啥都不想去了,岁数大了,总感觉哪都不如家好。

这时儿媳彩云跟我开玩笑道:“妈,你和我爸趁现在腿脚还行,就去玩玩吧,见识一下‘围着火炉吃西瓜’是啥感觉,那里可是避暑胜地哦。”

我朝她摆摆手,笑着说:“如今家里条件这么好,冬天冻不着,夏天也热不着,我和你爸都这么大岁数了,就不跟他们去凑热闹了,对比起来,还是你做的饭菜最合我们胃口。”

儿媳彩云“哈哈”笑着,说就怕我的“糖衣炮弹”对她狂轰乱炸,她彻底缴械投降。

望着我们婆媳俩有说有笑,堂侄媳妇凤娟羡慕地说道:“大婶,你跟我大叔这辈子活得真值啊,看看这些晚辈对你多好啊!”

我闻听点点头,往事如放电影般,一幕幕浮现在脑海里……

下面我来跟大家说说,我这个富农女儿前半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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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乡座落在礁湖北岸,母亲河滋养着沿岸一代又一代的百姓,我出生于1954年,上面有2个哥哥。

打我记事起,就感觉我们家跟别人家不一样,虽然住在一个巷子里,可越是人多热闹的地方,父母躲得越远。

小的时候我经常跟着我大哥一起放牛,每次他坐在牛背上,将我拥在怀里一起“骑大马”,大哥用牛鞭拍打着,大牯牛“哒哒”得跑着,我笑得前仰后合。

每次小伙伴们把牛往岗头上一散,就开始各自找玩伴,可他们挑伴的时候,都没人愿意带我大哥。

我一脸茫然地抬头仰望失落的大哥,怯生生地问道:“哥,他们为啥不带我们玩呢?”

大哥若有所失地轻轻叹了口气,一声不吭拉着我去旁边的田埂上拔“毛姑娘”吃。

记得有年夏天,我们在放牛时突然遇到雷暴天气,大哥赶紧背上我,牵着牛绳一个劲地往不远处的场队屋方向跑。

就在我们兄妹俩刚进去,不知谁喊了一声:“把坏分子的儿子赶出去,接受暴风雨的洗礼!”

很快,几个男孩子把我大哥连推带搡往门外送,还“啪嗒”一下把那两扇门还关上了!

急得我在屋子里哭着喊“哥哥”,大哥使劲在门外推,好不容易挤进来后,大哥抱着我冲向雨里。

狂风夹杂着黄豆粒大的雨点砸在脸上生疼,再看看大哥的头发紧贴着脑门,水珠顺着大哥的脸颊往下淌,那一刻,已经分不清滚落在大哥脸上的,到底是泪水,还是雨水……

当然,受了委屈的大哥,回去啥也没对父母说,本是在撒娇年龄,却懂事地选择隐忍。

后来我到了上学年龄,在母亲领着我去报名的时候,当老师问家庭成分时,母亲羞愧的低下头,喉咙里像蚊子哼一样,对老师说“富农”两个字。

直到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为啥我们兄妹仨在同龄人中,遭如此冷遇了。

因为我们根不红、苗不正。

就此我好像问过母亲,凭啥说我们家是富农?有什么根据?

母亲苦笑着说,解放前爷爷手里有十多亩地,雇人干活,他还是个杀猪匠,家里做小生意的,所以就划归高成分了。

可如今明明我父母也跟其他人一样,起早贪黑的在挣工分打口粮啊,已经不是剥削阶级了。

但历史的烙印已经深深的打上了,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更让我们兄妹抬不起头的是,只要生产队开会,父亲和其他几个四类分子站成一排,低着头接受人民群众振臂高呼:打到某某某……

其实大哥上学时是非常聪明的,但由于家庭成分问题,他早早选择辍学,不久小他几岁的二哥也不去上学了,都回到生产队放牛。

而我是9岁开蒙,只读了1年半书也回来了,还好会写自己的名字。

在大哥19岁那年春节,母亲带着大哥去了多年不走动的老舅家,回来时就母亲一个人。

老舅是我母亲的亲弟弟,我们那习惯称呼最小的为“老”。

老舅在江南一个镇上,具体他是怎么在那落户的,我不太清楚,反正我长这么大,见老舅的次数屈指可数,估计跟我们家富农成分有关。

老舅会木匠手艺,所以母亲就想着让大哥去跟着学徒,因为在家确实没有任何前途,但凡村里有好事,数七数八轮不到我们这样的家庭。

转眼大哥虚岁22了,隔壁长松叔家的儿子玉书比我大哥还小2岁,他们家从玉书18、9岁就开始托人物色儿媳妇。

其实要论血缘关系,长松叔跟我父亲是一个老太爷,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到父亲这辈,我们家跟长松叔没法比,正因为他家是贫农,长松叔后来还被推选为生产队长。

可别小瞧生产队长这个职务啊,当年手中是有权利的,歪歪嘴想给你轻巧活就是轻巧活,想叫你去挑大粪桶你不敢不去。尤其是成分高的家庭,更没有话语权。

好在长松叔总体来说,对我们家还不错,只要上面不盯得紧,他不给我们家找麻烦。

用我们老家的话说吧,就是“不保你,也不害你”的那种人。如今想想,长松叔还是挺善良的。

但人无完人,长松叔最大的毛病就是喝完酒口无遮拦,喜欢嘚瑟。

长松叔家共4个儿女,其中3个女儿,就玉书一个男孩。而且他们家3个女儿个个都像“扒家虎”,很小时候就回来干农活、挣工分,因此,长松叔在我们那条巷子算是富裕户。

本来就是生产队长,家里就那一个宝贝儿子,所以长松叔只要喝完酒,就会坐在家门口的石墩上,掐一小截笤帚苗,边剔牙边眯着眼吹牛道:“我们家找儿媳妇,那是端个小板凳坐在巷子口挨个挑,不如意的不要!”

这句话一般人听起来最多说他张狂,但我父母听着就像一根根钢针,扎在胸口上。

要知道啊,我大哥1米7多的大高个,四方大脸,皮肤虽然风吹日晒,但掩饰不了他的帅气,比玉书至少高半个头。

可就这样的长相,村里好几个媒人,居然没一个愿意给牵线搭桥的,就因为成分不好。

不久玉书的女朋友找好了,果真长的明眸皓齿,体态窈窕。

端午节前玉书亲事就定下来了,腊月廿八娶媳妇。

在一阵阵鞭炮声中,长松叔家欢天喜地把儿媳妇娶进门,我父亲在家蒙头大睡,母亲坐在锅灶下暗自垂泪,如此下去,我哥怕是要打光棍。

过完年没多久大哥又去江南老舅家了,这一去居然经人介绍,当了一家的上门女婿!

得知这个消息我父亲唉声叹气,毕竟大哥是长子,哪能“倒插门”呢?

但母亲只好安慰父亲道:“顾不上那么多了,倒是有个知冷知热的女人疼他呀。”

那年年底大哥把大嫂领回来了,虽然长得没有玉书媳妇好看,但一看也是过日子的人。

他们在家只住了一个星期左右就走了,之后有了侄女,大哥更很少见面,隔山渡水的太远,回来一趟不方便。

就这样,英伦帅气且孝顺的大哥“远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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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大哥的婚姻不尽人意,但总算安顿好了一个儿子。接下来就是开始早早地给二哥张罗亲事。

我母亲性格很好,能吃苦也能受气,我家沾了爷爷他们的“光”,让本来就话少的母亲,更加懂得要夹着尾巴做人。

为了早点帮二哥找对象,母亲刻意接近村里那个媒婆红英婶。那时候穷,没啥可送的,母亲就把菜园地刚结的茄子辣椒,半篮、半篮往红英婶家挎,因为红英婶家人口多,蔬菜接不上吃。

大家都知道,清明前的“头茬”韭菜,是餐桌上的美味,母亲自己舍不得吃,割完还择好,捆得整整齐齐也往红英婶家送。

其实我自己家几口人吃饭的时候筷子都没处搁,经常就着黑乎乎的蚕豆酱喝碗稀饭。

不过我们谁都没抱怨,大家都心知肚明晓得母亲之所以这么做,所谓哪桩。

母亲虽然没跟红英婶明说,让她给张罗合适的姑娘,但红英婶又不傻,她肯定能看出来。

所以她也时不时安慰母亲道:“你也别着急,缘分这东西就是‘碰’,我给留意就是了!”

那一刻母亲心里踏实了,心里感觉这个二儿子找对象应该不难。

为啥母亲如此自信呢?那是因为我二哥性格开朗,长相也是在大哥之上,虽然家庭成分高,但从二哥脸上看不出忧郁。

只不过红英婶那迟迟没有消息,有天母亲又给红英婶家的小孙女做了一双“猫头鞋”送过去。

那可是母亲在煤油灯下熬了几晚上缝制出来的呀。

于是我小声嘀咕道:“妈,以前觉得你跟红英婶是‘放长线钓大鱼’,可这么长时间了,咋鱼还没咬钩啊?你还是催催吧,我二哥过年就25岁了!”

母亲苦笑道:“我比你还急呢,但这不是急的事啊,等会儿我去给你红英婶再提一下。”

母亲每次去红英婶家送东西都是等天黑下来,否则怕有人说红英婶跟我们家走的太近,对她影响不好。

大概半个月后,有天在棉花田锄地时,红英婶凑过来,对母亲叹口气道:“唉,这几天我边方四周都打听了年龄相当的姑娘,人家一听是周老二(父亲的小名)家的儿子,头揺得像拨浪鼓,嫌弃你们家成分高,没了下文啊……”

后面红英婶又说了许多,总而言之:穷不要紧,就是富农这顶‘帽子’太沉重。

那天晚上,母亲坐在锅灶下边烧火、边抹眼泪。当然,是背着父亲和二哥他们,母亲不想让他们俩看见。

不过二哥对自己的婚事似乎一点不在意,每天进进出出嘴里还哼着小曲。

有天跟母亲关系不错的卢大姐神神秘秘地对我母亲耳语,说完两人还捂着嘴偷笑。

我刚想上前问,被母亲的眼神制止住了,于是就知趣的离开了。

那天晚上母亲又去了红英婶家,不过这次是脸上挂着不易察觉的笑去的,临出门还从门后面的鸡窝里,抓了几个鸡蛋往口兜揣。

晚上临睡前,我到底还是没忍住,就问母亲有啥高兴的事,说出来让我也高兴高兴。

直到这个时候,母亲才小声对我说,有人看见我二哥跟村里那个叫小琴的姑娘一起坐在塘埂上谈心,看样子搞不好两人在谈恋爱。

我一听也跟着兴奋起来!小琴我们多熟悉啊,她家住在村庄西北边,虽然长相一般,但知根知底呀。最关键是,小琴家条件不好,她是老大,下面有4个弟弟妹妹,她几岁时就没了妈,现在这个妈是晚娘,对她恶得很。

母亲偷偷地说,像小琴这样的女孩,我家还能够得上说话,何况那个妈不是亲的,说不定就同意小琴嫁了呢。

后来母亲又找二哥探探虚实,结果二哥笑眯眯的没承认、也没否认。

母亲一看这样子,心里有底了,所以才托红英婶去做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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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十拿九稳的一门亲事,却给了二哥沉重的打击

还没等红英婶过来传话,有天中午我们正在吃午饭,听到门口乱哄哄的说话声,还夹杂着骂骂咧咧的声音。

当时我们都没在意,因为我们家人从来不敢惹事,父母更是那种“树叶掉下来都怕砸着头”的胆小之人,所以吵架闹事跟我们家人不沾边。

但随着声音的越来越大,有几个孩子连蹦带跳的先行到我家门口了,我们预感到大事不好!

果然,只见小琴爸凶神恶煞般的光着膀子,手里握了一条扁担,对着我家大门“砰砰”敲打着,嘴里骂道:“你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是不是?敢勾引我闺女?告诉你,今后敢动我闺女一根头发丝,我让你们家吃不了兜着走!”

小琴爸刚说完,小琴晚娘也骂道:“欺负我们家小琴没娘老子吗?你们这是坏分子勾引良家妇女!要挂牌子游街!反动派一天不打倒,就是贼心不死!……”

说到最后,小琴爸撂下一句我至今难忘的话:“我闺女就是剁吧剁吧喂驴,也不会把她嫁给地主富农家做媳妇!”

那一刻,父亲站在屋子里瑟瑟发抖,母亲双手无力地垂在那,似乎准备一场暴风雨的来临。

再看看我二哥,窘得脸红一阵、白一阵,恨不得找块地缝钻进去。

就这样,二哥那场“恋爱闹剧”胎死腹中。

不久后,在大队召开一年一度“忆苦思甜”大会上,长松叔迫于压力,找我二哥谈话,让他当着全体群众的面,承认自己的错误。

不仅如此,长松叔还动员我在会上揭发父亲的罪行。

一开始我不答应,我那卑微得走路都不敢踩死蚂蚁的老父亲,已经瘦的就剩一把骨头了,我还怎么忍心批斗他?

后来长松叔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小毛姐呀,这叫‘抻直了打轻点’,要不换作别人批,比你还狠,你爸不是更遭罪?”

就这样,我权衡再三,到底还是答应了!

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由于我二哥认错态度诚恳,我揭发的时候“声俱泪下”表现好,这事就没再纠缠下去了。

但第二年春天,小琴姑娘远嫁了,具体什么地方不得而知。

自打被小琴爸妈奚落后,二哥消沉了,脸上再也没了笑容,有时候一个多月也不理发,看上去人就跟傻了似的。

每次睡到深更半夜,我就能听到隔壁房间里传来父母亲的叹息声,我知道他们是为这个家发愁,为二哥的婚事操心。

就这样,转眼过了2年多,日子就那样不死不活得过着。期间也有人上门给我介绍婆家,但不是穷,就是丑,我怎么可能答应?

再说,二哥比我大还没搞对象,我哪能“大麦没黄、小麦先黄”呢?

有天久违的红英婶到我们家来了,这次她没有偷偷摸摸。只见她坐在那跟我母亲说了很长时间,她脸上倒是挂着笑,但母亲一筹莫展不说话。

直到傍晚我和母亲去菜园地浇菜,母亲先叹了口气,还是鼓足勇气说了!

原来,红英婶总觉得欠我们家人情,本想用“激将法”把小琴和我二哥的婚期说成,结果捅了马蜂窝,害得我们全家老小在全村人面前抬不起来头。

不过这次红英婶带来好消息,她有目标了,但要求两家换亲。

母亲说到“换亲”我倒也不奇怪,因为村里好几家都是因为穷,姐姐或者妹妹帮哥哥弟弟换亲的,有一家也是因为成分高,儿子娶不上媳妇,让女儿换的。

换亲怎么可能有像样的好人呢,我心里直敲鼓,但也硬着头皮往下听,想知道到底对方是什么情况。

好半天母亲吞吞吐吐地告诉我,男方是丧偶带一双儿女,是距离30多里地的黄家疃村,他家也是妹妹替哥哥换亲。

我一听如晴空霹雳啊,当时就哭了!我一个黄花大闺女,去嫁给一个带着两个孩子的男人,而且比我还大8岁!

母亲含着眼泪说:“知道你委屈,可怎么办呢?你大哥等于是‘拎着胳膊甩出去了’!往后我和你爸死,都不见得他能回来送终。你二哥现在跟傻子似的,你不救救这个家,怎么办?”

我哭着说:“老话讲,‘宁可做茅坑板,不做前后晚(娘)’,他们家还是两个孩子,你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嘛!”

说完,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呜呜”大哭起来。

突然,我听到“扑通”一声,母亲向我跪了下来,她嘴里哀求道:“丫头呀,我只能瞒着你二哥在外面求你了!他是个犟种,如果他知道你不愿意,他自己说啥都不会同意的,就算我和你爸求求你了!给我们周家留条根吧!”

母亲这一跪,我直接瘫坐在那,我们母女俩抱头痛哭……

最终我答应母亲了,不仅如此,我还要做二哥的思想工作,因为他说对方这样的家庭,太委屈我了,他不忍心,打光棍就打光棍吧。

但我劝二哥说:“只要对方人品好,大点就大点,至于两个孩子都好几岁了,我还不费吹灰之力当了现成的妈呢,挺好。”

说着说着,我忍不住又哭了,但我告诉二哥,千万别颓废,我不相信我们头顶那片天,永远都是乌云密布,总有一天会有出头之日。

就这样,在红英婶的安排下,我们双方见了面,对方那个哥哥看上去很消瘦,但眉眼不难看。那个女孩皮肤白皙,就是有些肿眼泡,我估计也是哭的。

两家人见了面不到2个月的时间,我们同一天举行了婚礼。

婆家只有三间土坯房,公婆住在旁边的偏房,当天进门,两个孩子在婆婆的引领下,怯生生的喊我“阿姨”。

望着两个孩子,我突然心里一酸,想着他们也是怪可怜的,小小年纪就没了妈,我既然进了这家门,就要好好待他们兄妹俩。

不久我怀孕了,丈夫和公婆也很体贴我,家务活都不让我做。为了给我去树上摘枣,丈夫腿上、胳膊上被“洋辣子”辣得全是红痕,但他依然乐呵呵的。

那一刻他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变得高大了,我也减少了对他的嫌弃。

几个月后小女儿出生,又添了新成员,全家都非常开心。

而那个既是我二嫂、又是我小姑子的俊芳,婚后第二年生了一个大胖小子,把我父母高兴得合不拢嘴!我们周家终于后继有人了!

小侄子对我们家来说就是一个“转运宝宝”,也就是那一年,我父亲的富农帽子摘了!普大喜奔!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父亲富农帽子摘掉不久,农村实行了联产承包责任制,我们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

二哥本来脑子就好使,二嫂俊芳也会过日子,可能是遗传祖辈做生意的基因吧,二哥从“八根系货郎挑”开始,走村串户卖日用小百货,几年后,他们去镇上租房做生意,直到后来开批发部。

有道是“亲帮亲、邻帮邻”,二哥二嫂在集镇上站稳脚跟后,让我们两口子也去学着做生意。

二哥说:“放心吧,家里留点口粮田暂时做着,这叫‘无商不富、无农不稳’,还是做生意来钱快,能脱贫。”

就这样,我和丈夫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把3个孩子留在家,在镇上开了一家早点铺。

还别说,虽然做生意辛苦点,但每天晚上在灯光下数票子,再苦再累都高兴。

从此我们的人生像开了挂,财富也像滚雪球似的,越来越大。我们不但脱贫了,还率先致富了!

在我和丈夫的呵护下,三个孩子也听话懂事,两个继子和继女早就改口亲亲热热地喊我“妈妈”,因为多年来,我将他们视如己出。

后来儿子学厨师,还给我们带回来漂亮的儿媳妇彩云,他们把早点铺发扬光大,开了酒店,比我们更大刀阔斧的干了起来。

两个女儿后来都考上了学校,一个是老师,一个是儿科大夫,我和丈夫早就退居二线,享清福了!

当然,我们不会忘记远在江南的大哥大嫂,他们有3个闺女,刚开始日子过得也苦,好在大嫂处处维护大哥。

前些年我们有心想让大哥回家乡发展,但大哥已经离不开那片曾经为他遮风挡雨的土地了!

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既然大哥习惯那边生活,我们就尊重他的选择。只要知道他过得好,我们就放心,反正如今家家有私家车,想去就去,平时也能视频聊天。

总之,一切苦难都成了过去,历史的车轮一直在向前进,我们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父母在天之灵也一定很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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