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命运究竟是已经注定的呢?还是人生应该会有都有无限的自由

开始对外输出 2020-07-21 00:08:45

一个有趣的故事,从这个故事中或许我们就会有所了解。

穆罕默德有一个名叫哈利的门徒。有一次哈利问穆罕默德的见解;关于一个人是否能够独立且自由地做他想做的事情,还是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命中注定好了。哈利这么问:“一个人能不能依他所要而做呢?”

长久以来人们一直在问这个问题……

“一个人是不是无法做他想做的,”哈利说“那么,教他不偷窃、不扯谎、不欺骗就等于没有用且愚蠢。还是说注定要有一个人在那里教别人不偷窃或不做这个那个呢?——如果事实证明骗子依然是骗子、小偷依然是小偷或谋杀者依然是谋杀者都是注定的话,这一切就显得很荒谬。如果每一件事情都是注定的,那么所有的教育都是徒劳无功,所有的先知、圣贤、导师都是徒劳无功。”

人们已经问过玛哈维亚和佛陀这样的问题。如果即将发生的事是命中注定的,为什么玛哈维亚或佛陀要如此麻烦地解释什么是对的,什么又是错的?所以哈利问穆罕默德他对这个受争议的问题有何想法。如果玛哈维亚或佛陀被问到这种问题,他们的回答会很复杂且深奥,但是穆罕默德的回答会让哈利很容易明白。穆罕默德的许多回答都是直接且率直的。

通常,如果回答问题的人未受过教育、受过很少教育或是乡下人,他们的答案都是直接且坦率。像卡比尔、那纳克、穆罕默德和耶稣,就那个角度而言是单纯质朴的。像佛陀、玛哈维亚以及克里虚那就错综复杂——佛陀以及玛哈维亚代表富裕与高度文明的精华。耶稣的话是直接的,就像被挨一拳一样。卡比尔的话,真的就唱起:“卡比尔手拿铁锤站在公众市集敲你!”

任何人接近他,他大概就像这样敲开那个人的头壳,拿掉里面所有的垃圾。

穆罕默德不会用任何隐喻回答。他要哈利抬高一只脚站着。哈利只是问了一个关于一个人是否能够自由地做他要做的事这样的问题——为什么要他用一只脚站着呢?穆罕默德说:“先抬一只脚。”

可怜的哈利抬起他的左脚用一只脚站在那里。

穆罕默德接下来要他:“现在把右脚也抬起来。”

哈利很伤脑筋的问怎么可能。穆罕默德于是说:“如果一开始你要的话,你就能够抬起右脚,但是现在不行了。一个人总是能够自由地抬起他的第一只脚——随他所欲——但是当第一只脚被抬起之后,另一只脚就被定在地上了。”

当我们顾及生命中非本质的部分时,我们总是有抬起第一只脚的自由。然而一旦这么做了就会成为本质部分的束缚。我们踏入非本质的领域,纠结在其中,于是无法探究本质的领域。所以穆罕默德对哈利说,他有绝对的自由先抬左脚或右脚。但是当他使用了这个自由而抬起左脚,他就不能抬起另一只脚。所以在那里,自由有其一定的限制,然而在这些限制之外并没有自由。

这是一个人类多年来的冲突。

如果一个人注定是奴隶——占星家似乎都会断言——如果每一件事情都是注定且不可避免,那么所有的宗教都没有用。如果像理性主义者说的,人有做任何事情的自由,而且如果没有预定或无可避免的事,那么生命会变得只是一团乱且毫无秩序,那么这也有可能一个或许偷窃的人依然达到解放;他可能杀人,却依然能够了解神性。如果没有因果关系,那么就没有定理,也没有任何约束了。

我想起一个有关木拉那斯鲁丁的故事:木拉正好经过一座清真寺时,有一个人突然从清真寺的尖塔跌下来;他爬到尖塔上面祷告。刚好就跌在木拉的肩膀上,木拉因此折断了脊椎,于是被送到医院治疗。

他的一些门徒去探望他,因为木拉一向会解释所有事件,他们就问他:“你如何界定这次事件呢?有何意义呢?”

木拉回答说:“行为与其结果之间很明显地毫无关系。一个人掉下来,却是别人的脊椎断了。所以,从现在开始不要再进入任何跟因果报应有关的辩论。这已经证明了:有人或许掉下来,却是别人的脊椎折断。掉下来的人依然健康且精力充沛:他掉在我身上,然后我遭殃。我又没有爬上尖塔祷告,我只是在回家的路上。我跟这个祈祷的人一点关系也没有却仍然被牵扯进去。所以,就从现在开始……不再谈论因果报应的理论!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没有法则了——全都乱了。

木拉当然很不高兴,因为他的脊椎无缘无故的断了。

有两种假理论。一种是坐在路旁让人家问那些非本质事情的占星家……不论他是穷人或是财政部长的占星家都一样——所有着重在非本质,像是这个人会不会赢得选举这样的问题的占星家都是泛泛之流。选举怎么跟月亮或星星有关呢?会跟你说:“每一件事情都是注定的,不能改变,甚至一切也改变不了”的这种平庸的占星家,他们说的话都是假的。

另一种是理性主义者。他说,没有任何既定的事:任何的发生都是巧合、偶然且随机的。没有定理,每一件事情都没有顺序。他说的话也是虚假的。

有一条不变的定理:从来不曾看过哪一个理性主义者像一个佛这般喜悦与极乐。

理性主义者藉由逻辑否定上帝、灵魂与宗教,但是他从来不曾达到像玛哈维亚这样的喜悦。当然,玛哈维亚一定做了什么使他变得如此喜悦的事情,佛陀一定做了什么解脱自我的事情,克里虚那一定也做了什么,使他能够从他的笛子中吹出如此独特且神奇的旋律。

真正的东西在第三个部分,那是每一件东西的精髓,它属于内心最深处,而且是绝对注定的。当一个人越朝向他的中心,就会越接近他本质、注定的部分。当我们越移向周围就越移向巧合。当我们越谈论外在的事件就越有巧合。当我们谈论内在的现象时,事情就会像科学般有其绝对的定理,越来越明确。

在这两个情况之间——本质与周围——有一个宽广的空间,一个人可以经由训练选择的自由而改变结果。在这个空间里,带着觉知就会有正确的抉择;然而,如果一个人处在无知的黑暗中就会卷入他的宿命中,忍受着任何降临在他身上的事情。

所以,生命有三种领域。在本质核心的领域,每一件事情都是注定的。了解这个部分就等于了解占星学的精髓。在周围的领域,每一件事情都不确定。精通这个部分就等于理解这个日常生活无法预测的世界。还有另一个处于中间的领域。当一个人理解这个领域时,他就能够免于尝试做不可能的事,转而做可能的事。当一个生活在周围与中间领域的人,在朝向中心前进的方向下,他将会变得有修为。但是如果他从来不知道要朝向中心,他的生活将会仍然没有修为。

例如:有一个人准备要偷窃。偷窃不是注定的;没有人能够宣称偷窃是避免不了或是注定的——你有绝对的自由决定偷与不偷。然而一旦犯下偷窃的行为,就好像已经抬起一只脚,而另一只脚站在地上一样:做了之后,你就无法消除这个动作。而且偷窃行为全部的印象将会弥漫在这个偷窃者的性格上。但是只要偷窃的行为没有发生,就会有其他的选择性与可能性。

意念在“是”与“不”之间晃荡。如果他对偷窃说“是”就会被丢向周围;如果他对偷窃说“不”就会移向中心;移向占星学之中属于生命本质的部分。

我已经告诉你某些本质占星学的东西。我跟你说过,我们是太阳的延伸;地球从太阳之中诞生出来,我们不是分开的,我们全都是一体的。我们是从太阳分出来的枝叶。任何太阳核心所发生的事件都会在人的本性里面经由细胞与神经振动蔓延开来。如果我们对此有适当的理解,就会知道我们是这个星球上的一家族。如此,就不需要活在自我与骄傲的框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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