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竹马夫君贪恋权势,日日哄我助他扶摇直上步金銮

小姐姐聊体育 2024-10-26 02:40:49

《不要怪朕》

我的竹马夫君贪恋权势,日日哄我助他扶摇直上步金銮。

却对灭我满门之事绝口不提!

成婚十载,我在冷宫惨死他手,大火一烧毁尸灭迹。

他说,「昭昭,不要怪朕。」

重生后,我力鼎父兄坐拥兵权,誓要做天下最尊贵的女子。

后来,我大权在握,笑看他吐血身亡。

「陛下,不要怪臣妾呢!」

1

漫天的火舌灼烧着我的肌肤,而我青梅竹马的夫君就那般冷眼看着我。

「为什么?」

我震惊的看着他,将冰冷的匕首扎进我心口!

我倾尽家族之力,助他登上皇位,可他却灭我满门,让我枉死冷宫!

「昭昭,不要怪朕,要怪,就怪你程家生了不臣之心!」

原来……

都是假的吗?

那我们十数年的情谊又算什么。

我不死心,追问他,「李承初,你可曾爱过我?」

火舌将我彻底吞噬之前,我听到他的声音自遥远传来,「朕乃天子……」

可笑!

我自诩年少情深,却终是敌不过帝王猜忌。

「呵——」

我在绝望中惊醒。

再次睁眼之时,竟然回到了十年之前。

「小姐,你醒了!」

茯苓欢喜的喊声将我拉回了现实。

我死了,可我又还活着。

李承初欢喜的揣着八珍斋新买的蜜饯,在我床前摊开。

「昭昭,我买了你最喜爱的糖金桔,可不许不吃药了哦!」

在闺中之时,我是父兄宠爱的掌上珠,就连衣裳首饰稍有不合心意,生病瞧大夫吃药,我都是觉得委屈的。

彼时,一大家子都会围着我哄着我,只消我开怀。

就好比此时,李承初温柔的哄我喝完了药,他拾起裹满蜜糖的金桔送入我口中。

甜腻的糖渍在我口中泛开,我却吃出了一嘴的苦涩。

真苦啊!

我看着他不禁憋红了眼眶,藏在被褥下的双手抠断了新染好蔻丹的指甲。

「哎呦怎么了怎么了,昭昭不哭,是不是金桔不好吃,这掌柜的骗人,改明儿我就带人去抄了他那破铺子,给我们昭昭出气好不好?」

他手脚慌乱的扯着袖口给我擦眼泪,将我揽在怀中轻抚我的鬓发。

像在哄一个含冤的孩子。

「为什么……」

「李承初,为什么?」

我哭得声嘶力竭,不知道该怎么停歇。

十年前的李承初,自然听不懂我在问什么,他只知道讨我欢心。

可我,却不再是十年前的程音昭了。

李承初,灭族之仇,噬心之痛,如何消?

这一次,再也没有「我们」了。

2

他是六岁那年,爹爹为我定下的娃娃亲。

当今十六皇子,生母低微早逝,是众多皇子中最不起眼的那一个。

爹爹曾说,圣上要选程家女,无权无势的皇子,才不会被天子忌惮。

那时的我听不懂爹爹的话,更不会知道,后来的我会举族助他登上皇位。

我们青梅竹马,一同长大,他曾在将军府的后院为我种满桃花,在桃花灼灼时许下白头偕老的诺言。

那天的春风微凉,却吹红了我们的脸。

如今,我坐在院中的桃树下,看桃花扑簌簌的落下来。

只觉得分外刺眼。

大婚快到了,我又要嫁给他了。

可我想再做些什么。

「茯苓,备车。」

法华寺的香火鼎盛,我同茯苓说,我想去求一求姻缘。

在寺庙后简陋的茅草小亭内,我见到了沈确。

他正在抄录佛经,一笔一划,认真且虔诚。

粗布长衫洗得发白,翻起的衣袖露出开了线的口子。

「公子的字真是好看。」

我突然出现在他身后开口。

他像是受了惊吓,无措的放下笔,连忙侧身后退半步与我行礼。

祖母生辰在即,我请他替我抄一卷《地藏经》,祈求祖母身体康健,长命百岁。

他却言,「姑娘孝心至善,亲手所抄佛经才更有诚意。」

这个书呆子。

「本姑娘不通笔墨,你替我抄好,五日后我来取。」

话罢,我甩手丢下一袋银子,告诉他这是我给他的报酬。

下山路上,茯苓问我,「小姐今日是特意来此寻那位公子的?」

迎着茯苓疑惑的目光,我微微颔首,却并未多言。

因为我也无法同茯苓解释什么。

不会有人知晓,那个穿着粗布长衫的白面书生,会在来年的春闱拔得头筹,成为炙手可热的状元郎。

上一世,李承初陪我去法华寺上香求子,是在年后。

同样是在那个茅草亭子,刚开了年冰雪都还未化。

沈确就那般衣裳单薄的站在寒风中苦读。

他性子坚毅,颇具风骨,婉拒了李承初给他的银子。

可即便如此,在他踏入朝堂之后,却依旧感念李承初曾经的知遇之恩,成了他夺嫡路上的重要助力。

后来,更是短短几年时间,便从翰林入主内阁,之后坐上了内阁首辅的高位,一时间位极人臣。

这一世,我要沈确记住我的恩情,成为我的人。

3

马车沿着山道一路下山,车轱辘声穿过嘈杂街市,眼前的景象一路重叠,最后交叠在挂满红绸的成王府门前。

大婚前夕,圣上终于定下了李承初的封号,成王。

十里红妆,不负卿。

李承初俯身为我却扇,眉眼间尽显少年俊郎。

他眉目柔情,与我共饮合卺酒。

一如前世,对我许下为我争一顶凤冠的诺言。

看着他此刻满心满眼都是我的模样,我有片刻的失神。

我与他,究竟是如何走到那般相看两厌的地步?

我不禁红了双眼,哑着嗓子追问他,「李承初,我不要凤冠了,好不好?」

「昭昭不怕,我定能争尽天下,许你一世荣华。」

李承初的誓言一如前世。

他颤抖着双手抚摸我的脸庞,为我擦拭眼角滚烫的泪水。

我在他眼中看到的,是无尽的野心和欲望。

一颗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如坠深渊。

我知道,即便重来一次,我依旧无法改变他登上高位的决心。

同为皇子,那个位置,又有谁不曾贪婪过呢?

只可惜,信誓旦旦,不思其反。

于是我笑了,我伸手搂上他的腰身,「我相信你,承初哥哥。」

我欺身吻上他的唇。

「我一定会帮你坐上那个位置。」

不仅是坐上那个位置,我还要帮他坐稳那个位置。

是,是我此前想得太过天真了。

没有李承初也会有别人,注定有人要坐上那个位置。

程家战功赫赫,无论是谁登上那个位置,恐都难以全身而退。

既然逃不掉,那为何手掌权势的人不能是我?

李承初眼眸微暗,摩挲着我的后颈,嗓音嘶哑,「昭昭,我终于娶到你了。」

「我想要你想得快疯掉了。」

天旋地转间,他将我置于身下,一阵阵眩晕染红了我的眼尾。

我反手勾住他的脖颈,双腿不自觉攀上他精壮的腰身。

「这样,喜欢吗?」

他很满意,只是我累倒在床上任茯苓怎么喊都起不来身。

茯苓在床前急得直转悠,嘴里念叨着,「要是误了进宫的时辰可怎么好。」

误不了的,傻茯苓。

边关急报,圣上连夜召了我父兄入宫议事,不日启程。

宫里来了口谕,免我入宫谢恩,还赐下了满满当当的珍宝。

前世就是这般。

只是前世来传旨时,我们还未就寝,连夜召入宫的人还有李承初。

昨日宣旨的小黄门来了王府,在新房外徘徊了片刻,便将口谕交托给李承初的侍卫不白,匆匆回宫复命去了。

这一次,李承初是天光亮才急急入的宫。

他会喜欢我送他的新婚贺礼的,对吧?

4

「昭昭,我入宫之时,父皇已定下孟将军为左副将随军出征。」

忠武将军孟顷,出自兄嫂母家,李承初注定与左副将一职失之交臂。

经由我父亲推举,他接下后方押送粮草之职,为大军筹措粮草前往边关。

我知道,程家于如今的李承初还有大用,他还要倚靠我父兄的战功托举,决计不会愚蠢到此时在粮草上做手脚。

「粮草一事兹事体大,父皇这是重视承初哥哥呢。」

我含笑宽慰他。

李承初如今在朝毫无建树,急于立下战功,但我不会再傻到替他谋权,偏偏要他事事都倚靠我们程家。

一棵只能攀附大树生存的菟丝草,永远成不了威胁。

我送父兄出征。

临行前,我取出两个锦囊分别赠予父兄。

「都说法华寺的平安符最是灵验,我已求得高僧点化,定能为父兄化解危机。」

兄长宠溺的摸着我的头,「阿昭,等大哥打胜仗回来,给你带戈壁滩上最璀璨的宝石。」

「好。」

大军已然远去,我的眼眶噙满泪水,久久不敢落下。

前世的那一场胜仗,和色彩斑斓的玉石手钏,是大哥用一条手臂换来的。

大哥从不信什么神佛鬼邪,他必然会忍不住半路打开那个锦囊。

届时自能看到我留下的玄机。

几日后,李承初踩着大军的脚步也浩浩荡荡押着粮草往边关而去。

但上京城并不会因为任何一人的离去而沉寂。

我去了一趟皇宫,谢了皇后娘娘的赏赐。

「快起来,那般生分作何,坐到母后这边来。」

皇后微笑着招手示意我坐她身旁,又热络与我话家常,语气中满是爱怜,像是透过我在看另一个影子。

从前我是不懂的,皇后无子,我为讨好她给李承初拉拢势力,一直谨言慎行,不敢行差踏错半步,自然也未曾如此刻这般同皇后亲近。

直到前世李承初继位,我回程府无意中翻出母亲遗物里厚厚的信笺,才从那字里行间的情谊里,读懂了几分惺惺相惜。

只是我实在无法将商贾出身的母亲,同清河崔氏的皇后联想在一起,不知她们又是有怎样的因缘际会,才结成了至交密友。

我同皇后说,边关战事吃紧,我心中实在忧心父兄及夫君,自请前去法华寺清修,求家人平安,也为边关百姓祈福。

自又是收获了一番感人肺腑的夸赞和赏赐。

我抬手掖着帕子擦了擦眼角毫不存在的眼泪,千恩万谢的出了宫。

5

时节已然入了暑,法华寺偏院的池子里开出了朵朵白莲。

我坐在池边旁若无人的戏着水,等待着我的猎物自投罗网。

远远的,沈确看到我便几步跑上前,「林姑娘,外面日头这般晒,还是早些回屋里吧。」

正说着,他举起袖袍站在我身前替我挡落下的光,像是光里走出来的谪仙人。

「呐,送给你的。」

我挽起衣袖伏身自池边摘下一朵洁白的莲花,就那般高举着手望向他。

还泛着晨露的白莲在阳光下煜煜生辉,叫少年看红了脸。

我将白莲塞进沈确的手中,强迫他收下。

他慌乱转着眼睛,不敢直视我。

「林姑娘,此举不妥。」

我佯怒,「沈公子这般避之不及,可是瞧不上我的谢礼?」

看着沈确迫切想解释的模样,我不禁「噗嗤」笑出了声。

我告诉他,我只是感激他的救命之恩。

况且,我拿他当朋友看。

「叫我阿音吧,我们不是朋友吗?」

沈确拽着我给他的白莲,踌躇着开口,「知谨,沈知谨。」

「我记下了,知谨哥哥。」

沈确,字知谨。

一生审慎行事、为国为民的,首辅大人。

不论前世今生,他都是很好很好的人,只是我太卑劣了,要把他拉入泥潭。

可我别无他法。

沈确此人,变数太大,如若不能将其收在手中,他但凡投入任一皇子麾下,都会是我登高的极大阻碍。

所以,我捏造了一个虚假的故事。

在这个故事里,我是落败商贾林家的幼女林音,家父常年在外行商,我暂憩法华寺为祖母祈福。

一日在寺庙后山摔伤了腿,恰逢同样借住在法华寺的沈确。

瞧,多么狗血的一出英雄救美的戏码!

可甭管是多么土的剧情,实实在在管用的就是好戏不是吗?

一来二去,我与沈确就这般渐渐熟稔了起来。

也更加为这个未来的首辅大人的心胸所折服。

他不曾轻看女子,会同我探讨如今朝中风波。我亦会将我所知晓的一些事通过细枝末节透露给他。

以小窥大,他一点就通。

每每此时,我都会暗暗心惊此人大才,我两世为人的脑子,才堪堪与他周旋三分。

也更加坚定了我要抓紧沈确的决心。

6

「报!报!报!」

行至年关,八百里加急传回了战争胜利的喜讯。

随后,大军班师回朝。

圣上大喜,携百官家眷亲自到城门口相迎。

我站在皇后身旁,看着远处官道上尘土飞扬,乌泱泱的一片散开。

再近些,终于看清了骑在高头大马上的父亲和兄长。

全须全尾的回来了,这一次兄长可算是保住了他的手臂。

我不禁热泪盈眶。

就知道我这个哥哥不是个孬的。

庆功宴上,圣上大肆封赏。

因着父亲已是战功赫赫的大将军,遂破格擢拔兄长为怀化中郎将。

圣上大赞李承初功绩,许其进枢密院,任秉义郎一职。

虽是个小小八品武官,但在掌军事机密要务的枢密院里,一切皆有可能。

翌日回程家,父亲问我,「阿昭可是对成王进枢密院一事有异?」

我微微颔首。

「爹爹,我不愿他掌权。」

兄长在一旁悠哉的喝着茶,见我语出惊人,失声惊呼,「我的好妹妹,李承初知道他费心娶回去的王妃背地里蛐蛐他吗?」

我并未理会兄长的戏言,只直直的看着父亲不言语。

父亲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以手蘸水在案几上写下两字,招手示意我去看。

明晃晃两个大字「架空」。

我瞧着父亲讳莫如深的模样,莫名觉得好笑。

知女莫若父。

父亲蓦的哈哈大笑,直言我深得其真传。

父亲说,早在边关打开锦囊之时便心有所感,如今倒是确信了。

在父亲的锦囊里,我写下风门谷提防埋伏。

兄长的锦囊里,留下了细作的名字。

前世父亲在风门谷中埋伏险象环生,兄长为细作所害断了右臂。

储君之争,原早就在更早更早之前,就已埋下了种子,并非是我程家想或者不想,便能趋利避害的。

这一回,历史的齿轮因着我的重启,发生了不一样的偏移。

父亲不问我如何知晓锦囊所写之事,亦不追问我为何不愿李承初掌权。

他只叫我放心,一切有他在。

几日后,十皇子贤王以一篇策论博了圣上嘉赏,拜入了中书令门下。与李承初在朝堂上逐渐形成一文一武两两相持的局面。

7

春闱在即,林家书斋的掌柜给我送来了一封沈确的信笺。

其实我的故事里,也并非全是虚无。

林家出身商贾,是我母亲娘家,曾也富甲天下。只是早年连年征战国库空虚,林家大笔大笔的资金都流向了军需。

又加之我母亲早亡,林家渐渐淡出京城视野,安居在江南临安一带。

可以说我父亲的战功,有母亲一半的功劳也不为过。

我与沈确,已经有些日子没再见面了,他忙于备考,我同样忙于周旋于李承初和宴会之间。

我给他回了信,又命茯苓把我新做好的护膝包好让掌柜带给他。

春日寒凉,考场环境恶劣,希望他保重身体。

茯苓已经学会懂事的闭上了嘴,不再多问任何一句有关我与沈确之事。

更甚的是,我这个主子好像教坏了小丫头。害得茯苓成日里往李承初那名叫不白的侍卫跟前凑,一天天的哥哥长哥哥短。

唉,也不知道随了谁!

「昭昭在叹什么气?」

李承初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我耳边,吓得我一激灵,慌忙合上手中的账簿,盖住了来不及烧掉的信笺。

「可是有心事?不妨说与为夫听听。」

我随手将账簿往一旁推开,双手自然的环上他的腰,满是娇气的开口。

「账子算累了,算盘打的昭昭手都疼了。」

「哦?快让我看看是哪里疼了?」

话罢,李承初拉着我的手便往唇上凑,一双大手也不老实的从宽大的袖口滑了进来。

老色胚!

我暗暗翻了个白眼。

身子却诚实得很,不由自主的挂在了他的身上。

该说不说,李承初的这身皮囊还是长得十分合我心意的。若非如此,我又怎会爱他至此。

窝囊到前世被骗得一无所有,甚至重来一世依旧抱有幻想,指望过如果他不当皇帝,是否一切就会不一样。

可悲,男色误人!

还是抓紧享用吧,努努力再造出个皇长孙,李承初离这个储君的位置也能更近一步。

毕竟前世我怀上孩子,也是在这个春日里。

李承初,你到底行不行啊?

8

许是老天怜我这一回了,常言道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在我如愿诊出怀有身孕之时,沈确考中杏榜第一,斩获会元,成为当朝第一个连中三元的才子。

还真是,双喜临门呢!

只可惜我这胎怀的艰难,孕吐得厉害,成日里闷在府中满是苦水。

长公主知晓此事后,便说京郊别院里的莺桃熟了,最是酸甜多汁,想来我会欢喜。

遂设了宴席邀请我与官家夫人小姐们同去。

收到请柬之时,我心中反复斟酌,既想去博一把算计,又唯恐得不偿失。

前世李承初陪我去宴会,在京郊别院遇袭,我为救他挡暗箭,为此不仅失了孩子,还伤了身,后来好多年也不再有孕,反而给了大臣们劝诫李承初充盈后宫的借口。

可一想到这是个很好的机会,或能借长公主的宴席,兵不血刃的离间贤王和中书令。

我又觉得,值此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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