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替身的第三年,黑道大佬好像开始爱我了。甚至想要和我有个孩子

小姐姐聊体育 2024-10-25 16:20:38

《不认可替身》

做替身的第三年,黑道大佬好像开始爱我了。

他亲自教训冒犯我的下属,教我用枪自保。

甚至想要和我有个孩子。

所有人都说,谢先生从没这么上头过。

直至他的白月光回国。

他纵容她将枪抵在我的脑门,烧掉我哥唯一的遗物。

我流产那天,谢寒攥着我的手腕又气又心疼。

「早知怀孕,你为什么不说!」

因为,我不爱你。

我的孩子只是报复你的工具。

1

我和谢寒订婚以后,帮里很多兄弟不满。

他们说,我只是一个替身,只配当谢寒见不得光的情人。

我知道,他们更中意顾家从前那位大小姐,顾小阮。

顾小阮和谢寒是青梅竹马。

可她选择在谢寒最落魄的时候出国。

谢寒不怪她,只是向来隐忍深沉的男人,直接在酒吧喝到胃吐血。

从这以后,谢寒就变了。

杀伐决断,毫不留情。

很快坐上帮内一把手的位置,对外则是爱做慈善的商业新贵。

财经杂志刊登他的与会照片,总能在娱乐圈掀起一阵热度。

我习惯在谢寒身边乖乖巧巧。

哪怕被人指着鼻子骂,依然保持淡笑。

只是指尖不知不觉攥紧,掌心都掐破了。

在他身边三年,我依然不能得到他身边人的认可。

谢寒喜怒不形于色,听到这些话,好像没往心里去。

只是在那个骂我的人想走之时,挥手招呼他过来。

来人谄媚地弯腰,「谢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舌头,割了。」

原来还喧哗的大厅,因为谢寒一句话,静寂无声。

来人震惊地看我一眼,绷着身子跪下。

谢寒连个眼神都没给,搂着我的腰,往射击场走。

他的薄唇贴在我的耳边,「阑阑学会用枪吧。」

接着又扫视周围或震惊、或生气、或不甘的目光。

「有人让你不高兴,直接一枪崩了他。」

2

做替身的第三年,谢寒好像开始爱我了。

我被他圈在身前,骨节分明的大掌握住我的小手。

他教学时神色极其认真,好像真要把他乖巧的情人训练成冷酷的杀手。

另一只扶着我腰的手却极其滚烫。

呼吸喷洒在我最敏感的耳廓。

谢寒低磁的嗓音提醒我:「认真。」

明明应该高兴,可我有点心神不宁。

或许是因为最近总从帮里人的嘴里听到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缓过神来,谢寒撑在我的床上,蓄势待发。

遒劲有力的手臂绷紧青筋,麦色皮肤散发危险的荷尔蒙。

谢寒轻笑,「在想什么?」

我问谢寒:「你爱我吗?」

话说出口,才发现越界了。

他没有回答。

横冲直撞的动作勾出我最娇媚的声音。

我忍住周身泛滥的情潮,伸手拿床头柜的避孕用品。

谢寒拦住我的胳膊。

「阑阑,给我生个孩子吧。」

曾经有人估算过谢寒的身家,富可敌国。

更别说游走在法律边缘的势力,无法无天。

他的孩子生来便是天之骄子,万人敬仰。

怪不得,那天他要带我去做体检。

所有人都说,谢先生从没这么上头过。

那晚我被他翻来覆去地折腾,怎么哭他都不放手。

大掌紧紧掐住我的腰肢,眼神迷离了。

手机忽然响起。

不知谁给谢寒打了电话,我只听见「顾小阮」三个字。

谢寒失魂落魄地扣好衬衣,沉下脸的神情也格外英隽。

转头,看见我抱膝坐在床上,可怜巴巴的。

他缓了缓脸色,放好洗澡水将我抱进浴缸。

「累了就休息,嗯?」

吻印在我的额头,温柔又缱绻。

可他太心不在焉了。

都没发现,洗澡水是冷的。

凉彻心扉。

3

整整一周,我没有见过谢寒。

从前他习惯给我报备行程。

因为做他们这一行,太危险。

而我胆子很小,很依赖他。

可是这回,我遭遇车祸,他都不关心。

还好只是汽车追尾。

跟在我身边的女保镖坚持要让我去医院做全身检查。

「如果您出事,谢先生会要了我的命。」

我只好妥协。

但从医院出来,还是没有谢寒的电话。

算了。

很快我就在一场重要的宴会上看见了顾小阮。

我带去谢寒精心准备,送给恩师的礼物。

顾小阮居然穿着侍应生的衣服,艰难又笨拙地托着一打酒水。

苍白又倔强的面容装满了不谙世事的天真,眼泪要掉不掉,我见犹怜。

我有些惊讶。

顾家虽然生意落败,可谢寒心里有她。

有人看见我给谢寒送东西,纷纷起哄说可算见到嫂子了。

「寒哥占有欲强,就知道金屋藏娇。」

谢寒一脚踹在那人身上,笑骂「去去去」。

「我老婆可是我的宝贝,当然要藏着掖着,不服啊,自己找一个去!」

他连眼神都没分给顾小阮。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顺了顺精心打理的波浪长卷,保持淡笑坐在谢寒身边。

从前我在底层活得窘迫不堪。

可是被谢寒养了三年,我看起来比现在的顾小阮娇贵多了。

我不自觉挺了挺脊背。

顾小阮走到谢寒面前,眼泪适时落下。

「当年我出国是有苦衷的,我爸逼我走。」

谢寒冷笑,不看她,还搂着我的肩。

可他的力道,快把我的骨头捏碎了。

其他人见谢寒不悦,挥手让顾小阮滚。

这场重要的宴会,多的是人求谢寒办事。

谁敢去触谢寒的霉头。

顾小阮吓得跌倒在地,碰倒酒杯,胸前浸湿一片。

格外狼狈。

我觉得不合适,柔荑搭在谢寒胳膊。

「到底是女生,给她留两分面子吧。」

我最知道,人情冷暖了。

谢寒忽然发怒,凛着眉眼吼我:「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张了张嘴,瞳孔睁大。

谢寒虽然狠辣,对女人总是绅士温柔。

他依然铁青着脸,闷头干了一杯威士忌。

呼之欲出的情绪让在场人小心翼翼。

顾小阮倏然从地上爬起来,哽咽着对谢寒说。

「你夜夜站在我家楼下,我以为你和我一样还爱着,看来是我错了。」

她脸上带笑,周身绝望的气息让人以为这个人快要破碎。

才走几步,便被迈脚过去的谢寒拉住。

他扯着她的胳膊,动作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可是一眼瞧见她腕上交错的伤痕。

「顾小阮,你就这点出息!」

他打横抱起她,气得心疼,没看见她得意的嘴角。

我坐在原处,如芒在背。

一贯擅长的优雅微笑,僵硬地挂在嘴边。

4

两人走后,有人主动提出送我回家。

毕竟我现在是谢寒的未婚妻,地位不可同日而语。

那人偷偷告诉我,谢寒原先是私生子,而顾小阮是矜贵的顾家大小姐,还是 A 大的校花。

「谢寒从初中起就跟在她屁股后面,纵得不行,跟她保镖似的!

「但她比不上周小姐乖巧,识大体。」

他大概将宝押在我的身上。

我笑了笑,没说话。

这之后,谢寒宠爱顾小阮的新闻满天飞。

青梅竹马,久别重逢。

很多人都惊呼太甜。

可他们好像忘了,我才是谢寒的正牌未婚妻。

谢寒爽了我的电影那天,我一个人去射击场玩。

那场电影是我求了谢寒很久他才答应陪我去看。

帮内事务太多,他如今虽然上位,但根基不稳。

头上还有几位元老压着,马虎不得。

所以我很开心,谢寒能够抽出时间陪我。

等了他三个小时,穿着他最爱的十厘米细高跟。

我的脚都痛了。

索性将不愉快全部通过打枪发泄出来。

因为在他面前,我永远要是懂事乖巧的未婚妻。

曾经我听见烟花的声音都害怕。

如今跟着谢寒在枪林弹雨里滚一遭,早已面不改色。

顾小阮撒娇的声音忽然出现。

「阿寒,你回答我啊,你是不是带过她来这里?可是你高中时在这里接吻就答应过我,永远不会带别的女人来啊!」

谢寒嗓音沉稳:「阑阑现在是我的未婚妻。」

顾小阮默了几秒,又问:「那你爱她吗?」

谢寒没有回答。

她又问:「那你爱我吗?」

谢寒:「你说呢。」

顾小阮扬起得意的笑,攥住谢寒的衣襟,想要踮脚去吻。

看见我。

「啊,周小姐一个人在这里呢。

「对不起,阿寒说我才回国,需要好好照顾,只能冷落你了。

「要是你被笑话,千万别生气呀,做替身又不丢人。」

我放下枪走过去,璀然一笑。

「没事,你都不要脸,我还怕什么。」

顾小阮脸色一变,气急败坏地拿起旁边的枪,对上了我的脑袋。

5

所有人都看见,那把枪是上了膛的。

枪的主人一拍自己的额头,赶紧劝她:「顾小姐,你对准的可是谢先生的未婚妻!」

顾小阮丝毫没被吓到,弯起圆圆的眼睛。

「那我杀了她,是不是就可以上位了?」

谢寒优哉游哉地坐下,丝毫没当回事。

我眯了眯眼,反手擒住顾小阮的右手,指尖用力一捏。

她的枪滑落。

我顺势握住,在她来不及反应之时,反抵在她的眉心。

谢寒吓得起身。

我其实没将手指扣在扳机,顾小阮很安全。

不像刚才,我与死神的距离只有毫厘。

可是谢寒还是心疼了,抢过手枪,用擒拿术反剪我的胳膊。

我精心为他做的美甲断裂,疼得我扎心。

谢寒浑然不觉,只是冷冷道:「她是小孩子,你也是小孩子吗?!」

明明这个男人,在床上动情时总叫我「宝宝」。

现在看不见我指尖滴落的血迹。

好疼啊。

十指连心。

被爽约时还催眠自己没关系,如今铺天盖地的失望席卷而来。

我换了平底鞋,身姿还是摇摇欲坠。

晃得眼泪落下。

谢寒难得看见我这副样子,皱了皱眉。

「弄疼你了吗?」

我咬唇强忍痛感,看见他将顾小阮护在身后。

谢寒冷哼:「疼点好,以后就记住,别对小阮动手。」

6

这件事传出去之后,我成了整个东城的笑话。

顾小阮假惺惺来到我的下午茶聚会,送给我一条项链赔罪。

成色和质地让其他见惯好东西的姐妹惊叹出声。

顾小阮满意地捂嘴轻笑。

「这是阿寒拍下来送我的啦。周小姐不用不好意思,阿寒送我的东西堆了整间别墅呢。

「那天对周小姐动枪,真是抱歉,都怪阿寒把我宠得太娇纵了。

「诶,对了,周小姐被阿寒折断的指甲没事了吧,他也真是的,为了我也该怜香惜玉啊。」

我起身将项链扔进垃圾桶,顺便给了她一耳光。

问她知不知道谢寒拍的藏品全部自动登记在我的名下。

因为曾经谢寒以为,他送珠宝的对象今后有且只有我一个。

顾小阮愣了愣。

我忍住心痛骂她:「蠢货,我的东西我随时有收回的权利。

「你再来招惹我,我要你的命!」

半夜醒来的时候,谢寒就坐在我的床边。

吓得我尖叫。

昏暗光影里,谢寒的五官如同鬼魅,但依然蛊惑力惊人。

我问他是不是来给顾小阮出气的。

那一耳光扇得我好爽啊,她的脸瞬间就肿了。

谢寒叹了口气,抱住我,「小金丝雀生气了呢。」

明明他也像外面的人嘲笑我,是只金丝雀。

可是他舌尖轻抵口腔发出的声音,暧昧得不行,更该被理解为一种情趣。

他的大掌慢慢往我的衣服里探,狭眸升了温。

我忽略他眼里的情愫,推开他。

反被他抱紧,压倒在床上。

「谢寒……你走……唔……」

薄唇封缄我的反抗,吻得好深好深。

后来我落了泪,抓住他的胳膊咬了一口。

渗出的血迹让我露出快意的笑。

谢寒揉了揉我的发顶,轻叹:「看起来那么乖,怎么还咬人呢。」

他看起来一点都没有介怀我打顾小阮的事。

直到顾小阮给他打电话:「阿寒,你送我的吊坠大师说不吉利,准备烧了。」

7

吊坠?

什么吊坠?

我猛地拿开枕头,发现一直放在下面的沉香木项链没了。

我扯住谢寒的衣领,「她怎么会知道这底下有东西?!」

不对。

谢寒带顾小阮来过家里了,还让她上了这张床。

这可是我们的婚房!

我气得不行。

从来隐忍乖巧,头一回直接飙泪。

我让谢寒把我的东西拿回来。

「那是我的!你没有权利擅自处置我的东西!」

谢寒眉眼下沉,「你扔了小阮的项链,我赔她一个吊坠怎么了?」

他握住我的手,直视我,「何况我一直很想知道这东西是谁送给你的,让你一直放在枕头下面。」

谢寒明明知道,我有严重的失眠症。

有时候会心慌气短,有濒死感。

只有将吊坠放在枕头下面,我才能安心。

他不许我去要回来。

顾小阮故意打来视频,屏幕里的她穿着柔柔的吊带裙,巧笑嫣兮。

面前是一个燃烧的火盆,手上拿着沉香木吊坠。

我对顾小阮说:「我会杀了你。」

顾小阮弯起眼睛噗嗤笑了。

谢寒捏住我的脸颊,手指冰凉,像狎玩东西。

我看着屏幕里的火盆越烧越旺。

终于求饶,跪在地上抱住谢寒的腿。

「求求你让她把吊坠还给我!谢寒……谢寒,我错了……」

我泣不成声,哭得肩膀颤抖。

谢寒无动于衷。

我就急切地凑上去吻他的唇:「谢寒,你肯跟我求婚,终究是有一点在乎我的,对吗?」

他没有避开我的吻,却说:「她认识我七年,你才跟了我三年,你让我怎么选?」

顾小阮的眉眼越发得意,灼灼火光下,明艳照人。

我光脚跑出去。

想比时间快一点,更快一点。

可是因为着急,摔倒在雨天的阶梯上,磕得膝盖汩汩冒出鲜血。

谢寒握着手机走过来。

我眼睁睁看着顾小阮将我的吊坠扔进火盆里。

火光瞬间吞噬一切,映照顾小阮得意的脸蛋。

我嘴唇抖索,气得说不出话。

谢寒将我拉起来,眉眼比刚才更沉。

「不就是一个吊坠,你在在意什么!」

他说,他有很多钱,可以买给我最名贵的宝石。

我一把甩开谢寒的手,往楼上走。

可是身体蓦地失了力气,我坐在冰凉的台阶上,任由谢寒冷漠地看着我。

狼狈地,哭成一个小疯子。

我知道我和谢寒永远不会好了。

8

第二天,我就将谢寒推去了顾小阮那里。

握不住的沙,只会硌我的手心。

已经鲜血淋漓了,要学会及时止损。

谢寒冷笑着质问:「周阑珊,你的什么东西不是我给的?

「没有我,你只能做最被别人看不起的金丝雀。」

我抿唇,周围的佣人讪讪看着。

我没有反驳,扬起我的下巴。

就算是金丝雀,我也要做最有脾气的那只。

谢寒,你等着吧,迟早让你给我跪下。

他还是没走,留在别墅的时间比以往更多。

顾小阮打他的手机没用,直接将电话打到别墅。

谢寒还是没有接,反而饶有兴致地同厨师讨论合我口味的晚餐。

好像他多了解我似的。

晚上,谢寒厚脸皮地摸进主卧躺下。

到了半夜,急切的铃声让谢寒无法忽视。

顾小阮说,她肚子好痛,像要死掉了。

谢寒不知发什么疯,拽着我一起去。

车上我坐得离他远远的。

到了医院,他就将顾小阮抱在怀里,问我生气吗。

我忽然吐出来。

因为没吃多少东西,只有酸苦的胃液。

谢寒马上放开顾小阮,过来看我。

他不让我挣脱他的手,定定瞧着我,「你是不是……」

那个猜测同时萦绕我们的内心。

女保镖报告说:「小姐平时吃得太少了,有反流性食管炎。」

谢寒还是不放手,要叫医生过来。

我轻佻地笑起来,「怎么,看你俩恶心一下,你还要让医生来见证么?」

谢寒甩开我的手,气得没办法。

过会儿他想了想,让我留在医院伺候顾小阮。

其他的我都可以忍。

不就是给她端茶倒水,削个水果送个饭。

我又不是顾小阮那种千金,从前宠我的,也只有那一个人。

可是顾小阮非要让我给她穿鞋。

这属于侮辱范畴,我拒绝。

谢寒叼着烟说我没有高傲的资本。

我转身就走。

顾小阮坐在床边拉我,没拉住,跌倒在地。

9

她昏迷过去。

谢寒心疼地一直坐在急救室陪她。

而我站在风呼呼大刮的走廊罚站。

谢寒说,小阮没醒过来,你就在这儿站着。

风口真冷啊,合着冰凉的雨丝,往我的颈子钻。

我不一会儿便开始发抖。

没吃多少东西,胃也疼得痉挛起来。

像有一只大手,将我的肚子搓揉捏扁,再拿上一把尖刀,狠狠地剜。

尽管医生说,顾小阮身体没有问题,不知道她为何醒不过来。

谢寒还是迁怒于我。

站了不知多久,我的小腹逐渐蔓延坠疼。

是那种肚子里坠了一块大石头,即将生生砸破地面的感觉。

我有些慌了,虚弱地拍门。

看见谢寒,求他让我进去休息一下。

我不闹了。

不敢了。

心里的恐慌催促我说点什么。

顾小阮忽然醒过来,在床上指着我哭闹。

「阿寒,我还没有告诉你,周小姐记恨我烧了她的吊坠,她就把我母亲的遗物扔了!」

她污蔑我偷走她母亲的结婚戒指,不顾病态孱弱,非要去找回来。

人都走到了楼梯口,被谢寒一把拽进怀里。

谢寒的怒气攀上眉眼,质问我:「那个吊坠到底有多重要,你非得闹?去把小阮的东西找回来。」

他抱着顾小阮耐心地诱哄,大掌一下一下顺着女孩单薄的背脊。

轰隆一声雷鸣,天上的闪电照亮我无措的脸。

暴雨倾盆。

我说不是的,我没有扔顾小阮的东西。

我的肚子好疼啊。

本能地护着小腹,我扯上谢寒的袖子,求他不要生气。

我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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