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刚开始,由教师开办的校外补课活动,罪与非罪你来定(之三)

康康双旗 2024-07-14 19:40:34

文丨双旗镇客栈 (我们在这个尘世上的时日不多,不值得浪费时间去取悦那些庸俗卑劣的流氓!)

在教育第一线被人们指责着,以外人无法想象的超额工作量工作了二十六年的我,只不过有感于过去和当下怪异的教育现状而写下了相关文字:一方面,教师有偿校外补课活动从来都被定义为“违反师德”的行为,被严令禁止;但另一方面,一些教师群体却以豪强姿态,依附在这条产业链上,活出了一个经济方面的绝对自由,完成了资本的原始积累,实现了远超于我这种“穷酸迂腐”的教师圈层跃迁。

我不知道你们那里对于教师有偿校外办班补课活动的态度如何,至少在我们这里,这几年来,这方面的风声越来越紧,起码让我这个“穷酸迂腐”的教师一次次感觉到教师校外有偿办班补课活动简直就像“卖面粉”的生意一样,不但摆不上台面,还简直成了教师名誉脖子上的一道绞索!

可即便如此,在每一个寒暑假来临的时候,我仍旧能在我居住的小区里面发现各种各样的“清北班”,绝对带了点偷偷摸摸的意味张灯营业;我更能看到,小区里和小区外的道路上,总有一些学生模样的人,背着书包施施然走过。

这说明什么问题?不管说明了什么多种多样的问题(以后再说),我绝对可以肯定其中一点: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教育生态里面,一定有一些教师舍不得这个利润堪比“面粉”行当的生意,一直在貌似严酷的“禁止教师开办有偿课外补课活动”的禁令中收取一波又一波真金白银!

关于这一点,我们似乎也可以用学生家长群体的一句话:“禁补禁补,结果却让教师办班补课的收费标准数倍、数十倍提高了!”

一些教师同行在我的文字下面各种花式留言,谩骂我这个教师不该揭开行业龌龊的一面,极力为教师群体的这种行为辩护。

这些人大可以参考我的第二篇相关文字——我将随后反驳,这里不再赘述。

但是,我还是要强调一点:难道禁补令之后,教师进行有偿补课的收费高昂,就是“全面放开教师有偿补课”的理由吗?

如果这个逻辑成立,那么,我其实秉持欢迎态度:让教师有偿校外办班补课活动合法合规起来吧!但凡合法合规,不是一种偷偷摸摸的“地下”活动,但凡被所有学生家长群体接纳,我这个一直在清贫中度日的教师也会义无反顾地投身其中,高高兴兴、轰轰烈烈地开办校外有偿补课班——即便教育需要全面资本化,也请教育资本化得光明正大!

如果这个逻辑成立,我们是不是也可以反思一下“面粉”行业和“烟草”行业?但凡这两个行业放开各种禁令,其价格何至于如今这般居高不下?这两个行业的生产成本和工序复杂吗?一旦放开,马上不就是白菜价了吗?

再者说了,如果教师有偿校外办班补课活动并不存在什么危害性,是一种有市场需求的买卖双方的自愿行为,那么,我们的自然动物何必立法保护?买卖双方都在自愿交易,干卿何事?

推而广之,简直连把自己母亲置于尴尬境地的风俗产业似乎也可以容忍了吧?!

这里打住吧,跟一个先入为主、眼睛始终放在不道德金钱上的教师同行,我能有什么胜算?

其实,我之所以写下上面一段话,也完全肇因于我的教师同行在我相关文字之下的各种肆意污蔑和谩骂,一定要将一部分教师的校外有偿办班补课活动合规化、合法化,同时将我污名化、妖魔化!

我更想记录一下自己这二十六年一线教育工作经历中,有关于教师有偿校外办班补课活动中的二三事,请大家自己评判一下罪与非罪。

下面这件事情距离现在也有五到十年了。那个时候,我们学校里面有一名也算“副校级(教研组长)”的一线男教师,人际关系甚是通达了然,特别喜欢混迹于饭桌、酒局和各种带点“色儿”的麻将、扑克牌局中。

你还别说这名教师如何如何有负教师的名声,用他的话来说,他比我校那几个经常不上班,长期在校外经商,但工资一分不少的教师要强上万倍!

这名教师也更加不是什么酒囊饭袋,人家从一个小山村里走出来,凭借着通达的人脉和灵敏的商业气息,借助于方兴未艾的房地产行业,倒倒卖卖之间,人家在我们这个地理标注为三线城市的城市里,也有了“狡兔三窟”的产业。

本来,我以为这名教师大概可以就这样岁月静好地过下去——在工作上有职位,也就够得上“工作顺利”四个字;在家庭财富上又足以傲视普罗大众,不必为将来担忧。

可谁都没想到,有那么一两年时间,教师办公室都在疯传他媳妇儿和时任我们整个教育辖区管理者有“姑表亲”关系的消息,传了一两年时间之后,事情竟然起了变化。

我这个系列文章的第二篇里提到过教师们的一次旅游,就在那次旅游之后不久,这名教师忽然就被一纸令箭,派往了另一所学校,担任了正儿八经的“副校级”(副校长)职务去了。

他所去往的这所学校,是我们这个城市的“叉杆儿”在“再造一个或多个新城烂摊子”的过程中拆掉重建的一所富丽堂皇、设施齐全的学校,被命名为“实验”二字!

不用我多说,教师同行都知道“实验学校”的“实验”二字意味着什么。

按照正常思维,“树挪死,人挪活”,更何况这名教师挪完之后还是“高升”,其背后还是有时任“教办室”“叉杆儿”的亲属关系支撑,自然更应该春风得意。

当时,我们这里时任“教办室”的“叉杆儿”涉足领域众多:不但拥有连锁大酒店产业、在高速公路建设、高铁建设方面还有业务承揽,是一个惹不起的巨人。

我们学校的其他“副校级”老师们都羡慕地说及,人家把自己“三无”的儿媳妇从一个家庭妇女运作成一个农村偏远小学特岗教师,然后又辗转迂回曲折地让自己的儿媳妇回城,兜兜转转之中就成了一所学校说一不二的“叉杆儿”。

在这个过程中,“儿媳妇”在农村特岗教师位置上的一个传奇是:所使用的水杯,据说都是价值四五千块的奢侈品水杯!

言归正传,仅仅过去了一年时间,去实验学校担任副校长的这名老师忽然让我们在某一天震惊起来——他因为校外有偿办班补课活动,几乎可以进入深牢大狱,在里面唱一曲《铁窗泪》了!

“实验学校”和我们学校的直线距离不会超过四公里,当时两所学校教师们经常在一起批改期末考试卷,关于这名教师的问题可信度有多少,还是大家自行斟酌吧!

如果一定有教师同行觉得“不可信”,那就不可信吧!

据说,新建成的“实验学校”是我们当地许多学生家长最向往的一所学校。学生家长们不但通过各种人脉和情商把自己孩子送到这所学校学习,这所学校周边也因此形成了一个蔚为大观的校外补课班资本市场,很多教师都是这些补课班幕后的“影子老板”。

在这种情况下,这名“副校级”男教师不知道从哪里接手了一家规模庞大的校外补课班,联手该校一些教师,并从校外雇佣了一些“临时工”性质的教师一起参与经营。

某一个秋高气爽的周末下午,这名“副校级”男教师不知道和哪些高等级朋友宴饮已毕,带着醉醺醺的酒气回到这家校外辅导班的学生宿舍稍事休息。

在休息过程中,他看到一名留宿的小学六年级女生长相成熟,不知道怎么就生出了应该被千刀万剐、寸寸车磔、伤天害理的想法,做出了你们可以想象的龌龊事!

这种事情一旦发生,说破大天来,只要不是牲口,谁也接受不了啊!

不过,百分百可靠的消息是:涉事学生家长当初是想要一些赔偿款——几十万元的样子,但这名“副校级”老师不知道脑子出了什么问题,竟然不接受这个数额,坚持只给一万元的补偿款!

于是,和这名教师同一个办公室的教师事后感慨:怪不得在“叔叔们”到来的前一天,看到这名教师拿着一万元钱,翻来覆去地点数!

第二天,正在上课时候,“叔叔们”竟然到学校拜访了这名教师;这名教师倒也干脆,看到“叔叔们”到来,什么话也没有说,在众人莫名其妙的目光里,直接就乖乖坐进了人家的汽车里面,前去接受相关处罚。

这件事情有什么最终处理结果?好像也没有什么最终处理结果。或者说,我个人可能并不了解真正的处理结果。我只看到,这名教师并没有被除名,还在教师队伍里,只是名气好像弱了不少,升迁难度大了不少。

我所能唯一了解到的教师群体反应是:到了期末考试,这几个学校教师们集合在一起批改考卷时,我校教师和“实验学校”的教师们互相嘻嘻哈哈地笑骂。

我校老师们说:“他在你们学校犯了事儿,是你们学校的教育文化出了问题”!”

“实验学校”教师们则说:“他在你们学校养成了习惯,之所以到我们学校,那也是我们不得不接收的事儿,我们本来不愿意接收!归根结底,是你们学校的教育文化出了问题!”

唱彻《阳关》泪未干,功名馀事且加餐。浮天水送无穷树,带雨云埋一半山。今古恨,几千般,只应离合是悲欢?江头未是风波恶,别有人间行路难!

本来,我想写一写更恶劣的事情,但今天的文字篇幅依旧这么长,还是不能详细给大家讲一讲。那就明天吧,明天我们继续聊!

作者:双旗镇客栈;纪元:公元一线初级职称第二十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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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4-07-19 14:22

    我想问一下,你的孩子补课了吗?假如补,你希望找哪里的老师补?

康康双旗

简介:感谢大家的关注